《捡了一条寻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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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条寻宝蛇-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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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梅随宋红军端菜回来; 就见儿子依着果果一脸安宁地闭了眼,她心下一慌松了手。
  傅慧平静地回头,伸手轻轻一抬; 两盘菜被她用巫力托着放在了餐桌上,然后揽着猫蛋的腰,就要抱起沉睡的小家伙。
  “我来。”方禹伸手接过猫蛋,傅慧在前引路,没去主卧,直接打开了给他们准备的客房。
  不知道是被傅慧那一手吓的,还是什么,阿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着手仓惶道:“不——”
  宋红军眼急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怪无知,这会儿他也看出了不对。
  他承认,他是对他们这个小家关注不多,先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一个农村出来的义务兵,为了留在喜欢的部队,除了拼命立功往上爬,他想不出别的办法。
  他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部队了,又加上那时级别不够,妻儿不能随军,与母子两人的相处,说实话,加起来不足一月,而在这些间断的三五天或是一周的相处中,他见到的无不是母慈子乖。
  后来他身世曝光,并经由陆团,顺着他伤情没报领养生丸之事,查出了战场上拉他挡/枪的,是亲生父母收养的儿子。
  从亲生母亲为了那人,向他下跪,他知道他心里就憋了一股气,为此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罔顾了自己的小家。
  “唔……”阿梅被他捂着嘴,刚要挣扎,却见丈夫看向的她目光充满
  审视,她脸色一白,乖乖地不敢动了。
  一餐饭除了傅慧不受丁点影响地大块朵颐,老爷子、方禹吃得多少有些不自在,宋红军和阿梅则是一个心不在焉,一个魂不守舍。
  方禹的花园洋房分了主楼和左右侧楼,园里亭台水榭、假山花木,称得上一声风景如画。
  园里住了对五十开外夫妻,方禹介绍称是,早年跟随在他父亲身边的管家,赵伯、赵大娘。
  两人见了方禹都挺激动,拉着又是看又是抹眼泪的。
  “果果,”飞龙叫道:“我和松鼠可以在园子里撒欢吗?”
  傅慧俯身挨个地揉了揉他俩的头,“去吧,等会儿我让赵大娘给你们做点吃的,记得回来吃。”鉴于飞龙进阶后胃口很大,刚才去宋红军家,老爷子便没让他们跟着上楼。
  被单独关在车里一顿饭的时间,两只憋坏了,得到傅慧的允许,他们欢呼着追逐着跑进花木间的青石小道,转眼便消失了踪影。
  老爷子没住主楼,他选择了右侧的小红楼,因为左侧赵伯夫妻住了。
  “宋爷爷,”方禹道:“果果就随我住主楼吧,她的房间一早就布置好了。”
  “我要跟爷爷住。”傅慧转而四顾道:“方禹,紫玫瑰、秋千架呢?”
  “在后院,等会再带你去。果果,”他牵起傅慧的手,“我先带你去看看给你布置的房间,你在做决定好吗?”
  傅慧深知自己爱美,也明白方禹对自己的了解,怕自己看后一个意志不坚改了决定,随摇了摇头,“不用了,这边的房子挺好的,我就跟爷爷住在这。”
  “那行,”方禹道:“我也住在这吧,主楼就不开了。”那么大一栋楼单单住一个他,不但空旷,也孤单寂寞。
  小红楼是Y国乡村式建筑,红砖白墙,开敞式双坡屋面,落地式的朱漆大门、玻璃大窗,敞廊式的二层阳台,彩光极好。
  因为常年没有住人,一楼有些潮,三人都选了二楼,宋红军帮着把行李提上来,走时颇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可能是有所顾及吧,倒底没说出来。
  因着改了住处,赵伯、赵大娘挨个揭开家具上的白洋布,给床上铺上被褥。
  不时一切都收拾停当,傅慧叫住要走的赵大娘,“大娘,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赵大娘笑,“有,想着你们中午要到,我准备了很多菜,还说只等你们一到就开始炒制呢。”
  “辛苦了。”傅慧道:“我们带了只飞龙和一只松鼠,松鼠还好,飞龙特能吃,麻烦你给他煮盆饭菜,盆要大,肉要多。”
  赵大娘愣了下,没反映过来一只飞龙何以要用大盆吃饭,倒是经常关注新闻时政的赵伯激动道:“可是灵兽?”问完似想到什么,他忙躬身歉然道:“报歉,我多嘴了。”
  “是灵兽。”傅慧笑着抬手轻轻一托,“您是方禹的长辈,亦是我的长辈,与我相处无需如此客气。”
  感受着身上的托力,赵伯骇然,喃喃道:“哪敢哪敢。”
  方禹揉了揉傅慧的头,转移话题道:“赵伯,我们想洗个澡,有热水吗?”
  “有,有,”赵伯忙不迭道:“我一早烧好的。”
  方禹脸色微微一沉,他记得三栋楼的楼后各装有一个锅炉,用来供应楼内的热水。
  若不是一开始就准备将宋爷爷、傅慧往这边安排,哪会提早就烧好了热水。他说这楼里怎会干净得纤尘不染,先还当两人做事尽心呢。不过确实尽心,尽心都想插手他的生活了。
  见方禹板了脸,赵伯恍然似见到了老爷赵凡,那个才华横溢、英年早逝说一不二的年青人。
  “对不起,”他扯着妻子,急走到傅慧面前,一躬到底,“傅小姐,对不起。”
  傅慧指指隔壁。
  赵伯会意,带着妻子跟端着杯子等着的老爷子,真诚地赔了礼,道了歉。
  老爷子也不是非要计较这点,只是……若孙女将来真要嫁给方禹,那他便不能太软,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免得是人都能压到孙女头上。
  挥手打发了两人,方禹打开行李袋,一边帮傅慧往衣柜里挂衣服,一边问道:“生气了。”
  傅慧瞪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再说,她不是当场就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吗?
  “去洗澡,”方禹拿了套睡衣给她,“洗完好好的睡一觉,起来后,我带你玩。”
  “我又不是小孩,”傅慧揉了揉眼,接过睡衣,褪下腕上的小晋手表,“那等会儿赵大娘做好了吃食,你别忘了叫飞龙、松鼠回来吃。”
  “好。”方禹揉揉她的头,“去吧。”
  等傅慧进了洗澡间,方禹帮她摆好鞋子,掩门出去,转身下楼去了厨房。
  一觉起来,已是傍晚,傅慧爬起来脱了睡衣,换上衫衣背带裤,穿上白棉袜小白鞋,拉开门走了出去。
  老爷子、方禹都不在房间,她一路溜溜哒哒到了厨房,就看到赵伯抱了飞龙在怀,赵大娘揽着松鼠,正耐心地一口一口喂两货吃饭呢。
  傅慧:“……”
  “傅小姐,”赵大娘放开松鼠,笑道:“小少爷说您喜欢水果蛋糕,我下午做了个,还煮了奶茶,您现在要吃吗?”
  “要吃,”傅慧一边在桌子前坐下,一边纠正道:“大娘,我小名叫果果。”
  赵伯、赵大娘同时一怔。
  赵大娘抹了下眼角,缓缓笑道:“果果,来吃蛋糕。”
  傅慧高兴地接过,拿起银叉叉了块放进嘴里,奶油很鲜,水果很甜,傅慧吃得幸福地眯了眯眼。
  赵伯放下飞龙,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收音机,里面转出悠扬的小提琴声。


第185章 张公馆
  傅慧嘴里叨着蛋糕,余光扫过餐柜上竖着的相框不由多看了两眼; 说来; 除了刚去京市那年; 爸爸带她和爷爷游玩景区时拍了几张照片; 她就再没照过相了。
  “那是我孙女,”赵大娘拿过相框爱惜地扯着围裙擦了擦,“她跟小少爷同年出生,从小就爱跟着小少爷玩,当年夫人还道……”
  “咳!”赵伯打断她道:“说那些干嘛。”
  “我这不想着琳琳也快放假了; 等她来了; 正好带果果出去转转; 魔都她熟。”
  一块蛋糕吃完; 傅慧端起奶茶啜了口,“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在魔都顶多半月,不等她放假; 我们就已经走了。”今天是6月13日; 初、高中要七月初才放假。
  “走!”赵大娘惊道; “去哪?”
  赵伯放下空了的食盆; 抚了抚飞龙,亦看了过来; 目带寻问。
  “去羊城。”傅慧放下杯子,起身问道,“大娘; 你知道我爷爷和方禹去哪了吗?”
  “在后院。”赵大娘回过神来,放下相框,“果果要去吗,我给你带路。”
  “不用了,”傅慧点点吃完饭的飞龙、松鼠,“让他俩跟我过去吧。”
  赵伯不舍地放下飞龙,念道:“晚上还给你煮肉死,你早点过来。”
  飞龙亲腻地蹭了蹭他,小松鼠有样学样地跑过去,抱了抱赵大娘的腿。
  走出厨房,转进林间小道,傅慧看着还时不时回头,冲两老挥手的两只,笑道:“喜欢他们啊。”
  “嘿嘿,”飞龙傻笑道:“这不是很久,没有被人宠爱了吗?”多温暖的怀抱啊,果果都不抱他。
  “大娘给我剥了很多坚果,”松鼠蹦跳着道:“还说我像他们儿子小时候那样乖。”
  傅慧抽了抽嘴角,“行了,去看看爷爷和方禹在干嘛?”
  穿过林阴小道,绕过假山,傅慧眼前豁然开朗,大片的盛开的紫色玫瑰,像这世间最美的华裳,高贵而又典雅。
  傅慧俯身轻嗅了下,浓郁的芳香萦绕在鼻尖。
  “果果,”飞龙指着花海另一头搭在水上的木制廓亭,“宋爷爷和方禹在那。”
  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傅慧带着两只走进亭子,两人正在下棋。
  “果果醒了,”方禹将茶点往一旁桌边移移,“离晚饭还有一会儿,你先吃块点心垫垫。”
  “我刚在厨房吃了块蛋糕,喝了杯奶茶,现在不饿。方禹,”傅慧道:“我想收集些玫瑰花露,可以吗?”
  “果果,”方禹抬腕看了看表,“先不忙着收集玫瑰花露,我带你出去见一位长辈,办点正事。”
  说罢,他看向老爷子,征求道:“宋爷爷?”
  老爷子颌首:“去吧。”
  “一定要现在出去吗?”傅慧看着玫瑰不舍道。
  “果果,”方禹牵了她的手,一边朝外走,一边哄道,“早晨收集花露不是应该更好些吗?明天,明天早上我陪你来收集。”
  “早晨的清新,傍晚的浓郁,各不相同。”
  “那就早晨过来收一半,下午再过来收一次。”
  飞龙、松鼠要跟两人走,被老爷子叫住了。
  方禹带着她穿过水上搭建的长廓,到了小红楼后侧的草坪,草坪上搭建了两个秋千架,一个为脚踏的木板,一个是坐着的长椅,每一个架子上都爬满了盛开的紫藤花。
  “方禹,是秋千,”傅慧兴奋道:“我要荡秋千。”
  “好,不过只能玩二十分钟,我们还要出去呢。”
  “哈哈哈……”傅慧畅笑着跑过去,跳上脚踏的秋千架,荡了起来,慢慢的越荡越高,“哇哈哈……”
  一墙之隔的张公馆
  烈焰红唇一身墨绿色绣花旗袍的张瑾,听到旁边园子里传来的少女笑声,讶异地转了转手中的香槟,“中学还没放假吧,隔壁那位假公主怎么过来了。”
  “大妹,你别转移话题,”她对面的妇人,难掩失望道:“嫂子且问你,我嫁过来这些年,可有错待过你,可有求过你什么?”
  “大嫂,”张瑾放下杯子,无奈道:“我真没骗你,我就在火车上买了一瓶花酿,而且那人手里也只有一瓶,真要有多,你想想,别说我带着现金呢,就算没带,我还有手饰可以抵押,能让它从手中溜走?”
  “对不起,”她摊摊手,真诚道:“对于令弟的病我也无能为力。”
  妇人双肩一塌,红着眼框摆摆手,“罢了。你不是要去房管局办事吗,快去吧,别耽误了。”
  “大嫂,”张家小妹推门进来,“爸叫你。”
  妇人一愣,似想到什么,忙站了起来踉跄着冲下了楼。
  张瑾亦想到了什么,起身匆匆跟了上去,门口的小妹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大姐,这事你别掺和。”
  “不行。我问医生了,一瓶花酿分开用,爸的病情只会稍有起色,达不到痊愈的程度。”
  “可是宁大哥……”
  “我说你怎么回事,”张瑾气得纤指点着女孩的额头,训道:“你跟谁亲啊,自家亲爹不心疼,你去心疼个外人。”
  “爹爹我当然心疼了,可是大姐,”小妹抱着张瑾的胳膊摇道:“你真就不心疼大嫂吗,她嫁进我们家多年,上孝爹爹,下对你我疼爱有佳。再说,宁大哥今年才26岁,一生那么长,我们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躺在床上渡过余生吗?”
  张瑾默然,半晌拍开小妹的手,“行了,我知道了。”
  女孩脸上立即绽开了甜美的笑容,“姐,我就知道你心软,肯定不会不管宁大哥的。”
  张瑾心下轻叹,“他是脊椎撞伤,半身瘫痪,别说分出去半瓶花酿了,就是一瓶全给出去,也不能让他恢复如初。”
  “姐姐,”小妹道:“没有花酿,他现在活着哪怕一个呼吸都是疼的,可用了花酿,最起码能保证他睡个囫囵觉吧。”
  “而且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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