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少年,到底松不松手?”王守仁快要没有耐心了,但是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哼哼……让小爷儿服软?不可能!”少年脖子一梗。
王守仁脸色也黑了。“当真不松手?”
少年:“就是不松手!”
王守仁看了看少年。“你确定?”
少年:“我确定!”
“那好,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也给我捆起来,回到京城再放了他!”
王守仁一挥手,立刻就有人将这少年也给绑了。
少年:“……”
少年心中此刻一万头***飞奔而过。
一旁,同样被王守仁捆住的朱宸濠冷冷一笑,朝着朱厚照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让你追杀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
…………
一大队人马的最前方,李吏也突然感觉自己心中有一万头***飞奔而过……可能还不止一万头,因为自己还没有找到朱厚照。
好吧,李吏真的是快要爆了,一怒之下,那几个看着朱厚照的士兵都被关了起来,盛怒之下的李吏一脸阴沉,谁也不敢过来多说一句话!都是紧紧的跟在李吏的后面,四处搜寻朱厚照的影子。
“该死的老太监!若是陛下出了什么意外,我第一个活剐了你!”李吏的杀意简直就能直冲云霄了。
闻言,跟在队伍后面的刘瑾脖子一缩,又泪眼汪汪的了……这一路上,李吏已经骂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了,若不是有人拦着,恐怕自己早就被李吏给剁了。
想到这里,刘瑾欲哭无泪,这李吏可不是说说而已,是真敢下手啊……!
刘瑾这次算是被李吏给吓破了胆子了,甚至在军营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的面前,李吏直接就把火药枪枪顶在了刘瑾的脑门上,那一刻刘瑾真切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如今,刘瑾已经不再抱着生存的希望了,刀剑无眼,朱厚照能够活下来的希望已经十分渺茫了。
“找!都给我去找!”李吏给众人下了死命令。
闻言,众人皆是纷纷散开,四处寻找。突然前方一队人马慢慢走了过来。
李吏眉头一皱,正要下令让他们让路,突然看见打头的正是打头的正是王守仁!
显然王守仁也见到了李吏,立马一溜烟儿似的跑了过来。
“哈哈,李吏,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王守仁凑到李吏跟前,朝着李吏一指。
“朱宸濠?被你给抓住了?”李吏有些惊讶。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本人是谁?”王守仁开始自吹自擂。
“哎,打了胜仗不回去庆祝,你们在这里干啥呢?跟死了亲娘似的?”见到李吏不太高兴,王守仁不解的问道。
“唉……别提了,陛下走丢了。”李吏叹了口气。
“啥?陛下走丢了?”王守仁瞪大了眼睛。
“对啊,一个人骑着一匹马就跑了……”
“等等,李兄,除了骑着一匹马?还有什么特征?”
王守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有什么特征?我记得陛下穿了一身银色的铠甲。”
“啥?李兄,我好像惹祸了!”王守仁差一点没有把舌头给咬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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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懋家出来,李吏在前一身红色新郎喜袍骑着高头大马,孙滢被喜婆背进了花轿里,赵顺指挥着吹打鼓手一路敲敲打打走向了李府。
由于李府距离孙家实在太近,在孙滢强烈的要求下迎亲队伍不得不绕着整个南京城走了一圈,花轿里,孙滢巧笑嫣然,显然对于这种出风头的事情在意的很,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成亲之日能有个盛大的场面?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夫婿能有个体面前程?
孙滢虽然不同于世俗女子,但是依旧不能够免俗。恰巧,这两点李吏都不出意外的满足了。
顺着南京外围的大街上正走着,孙滢有些坐不住了,掀起花轿的帘子叫了李吏一声。“喂,李吏,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啊?”
“快了,滢儿,你在等一会儿。”
李吏回头安慰道。
“还要这么久啊……轿子里闷死了,要
不你坐进轿子里?我出去骑马?”
孙滢两眼放光,一副肯定能成的模样。
“这样……不好吧?”李吏很明智的拒绝了孙滢这个听起来就非常不靠谱的建议。
开什么玩笑,今日可是自己大婚,在老孙家已经被自己岳父含沙射影狠狠的骂自己一顿了,若是今日自己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孙懋那老头可能真的就要千里之外势必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了!
还有南京的那些文官,今日孙滢若是骑到马上走在前面的话,那些文官肯定会拼了老命也会跟自己杠到底的。
李吏有些头疼,突然觉得成亲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了,命媒婆去安慰安慰轿子里的孙滢,让她好好在轿子里坐一会儿,莫要给自己惹麻烦。还没等到媒婆走到轿子边儿上,孙滢就掀开帘子冲媒婆一呲牙,吓得媒婆直接后退好几步。
李吏看在眼里,愈的觉得这女人肯定会变魔术,在自己面前一套,在自己背后又是一套……瞧瞧,把人家南京友人都给吓成什么样了?平日里肯定没做什么好事。
――――――――――――――――
回到李府,孙滢终于从花轿里解脱了出来,一直拖到天色擦黑,送走其他前来祝贺的宾客之后,大门一关,李吏跟南京的老兄弟围成一桌喝酒。
孙滢直接脱了新娘的喜袍,从屋子里蹑手蹑脚偷偷跑了出来。
李吏正在喝酒,突然觉得有一个人影很像孙滢,定睛一看,不由得怒道。“那个谁,你出来……干什么?”
诸位属下轮番敬酒,李吏喝得有些多了,口齿有些不太清晰。
孙滢闻声一怔,悻悻的看向李吏,一脸委屈的替自己辩解。“那个,屋子里……有老鼠,恩,对,确实有老鼠,好大的一个!”
说完生怕李吏不相信,孙滢自顾自的点头又确认了一遍,郑重其事的样子。
李吏脸色直接黑了,这老婆还了得,新婚之夜直接自己掀了盖头……
“那你也不能自己偷跑出来,作为新娘这是很没有礼貌的!”李吏纠正道。
“那怎样才叫又礼貌?”
“有礼貌的新娘都会把自己洗得很干净,然后等着丈夫把你吃掉!”
……
…………
李吏眯起眼睛,一脸色色的模样看着孙滢,看的孙滢有些不太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跑回了屋子。
然后李吏一脸囧状的回了酒桌。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吏一张老脸很难得的红了起来,就好像泼了猪血的猴屁股,毕竟新婚之夜不是谁的老婆都会像孙滢一样,自己跑出来的,所以某千户觉得自己的压力山大。
“啊哈,李吏,你也有今天,连老婆都看不住!今天本小爷儿不把你灌醉了我就不姓徐!”
见到李吏一脸的窘迫,徐鹏举放肆的哈哈大笑,显然这种事情徐小公爷也是头一回得见。
“那个……老婆跑出来跟喝酒有什么关系?”一旁朱厚照一脸茫然的问道,眼睛眨巴眨巴的。
“额……”这回轮到徐鹏举无话可说了。“反正我就要灌醉他,让他洞不了房!”
徐鹏举不依不饶。
“洞房是什么意思?好玩儿吗?”朱厚照今天难得的变成了一个话唠,对什么都要问一问。
“洞房就是有一个洞,然后你进去就变成房子了!”
徐鹏举化身人师,开始了对朱厚照的说教。“恩,是一个很舒服的过程!”
“原来是建房子!听起来就很好玩,李吏,我可以跟你一起建房子吗?”朱厚照颇为期待的朝李吏问道。
……噗
李吏刚喝到嘴里的美酒直接一口喷了出来,幽幽的看了徐鹏举一眼,然后直接给朱厚照跪了。
“殿下,臣宁死也要一个人……建房子!”
“切……”朱厚照撇了撇嘴,一脸的鄙夷。“自己就自己呗,搞得好像多大的事情似的……”
“刘谨你个老奴,回头你去给我找个女人,你建房子,我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厚照头也不回,一脸忿忿。
“殿下!臣也……宁死不建啊!”刘谨悲愤异常,自己就是出来喝个喜酒,招谁惹谁了?
……
…………
强行把朱厚照还有徐鹏举给推出自己家,在锦衣卫众多人的注视下,李吏一脸贱笑的关上了大门,然后又在管家一脸的迷惑中放出了三四条猛犬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走进了自己的新房。
…………没办法,谁让徐鹏举那个混蛋说一会儿要带朱厚照过来看自己怎么建房子呢。
回到屋里,孙滢果然很听话的端坐在床上,红盖头也重新盖在了头上,李吏进来之时孙滢正在不耐烦的左右耸着肩膀。
“李吏,他们都走了么?”见李吏进来,孙滢高兴的一把扯掉红盖头,直接抱住李吏。
“恩,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李吏一脸温柔。
“那……我们……”孙滢脸上红的仿佛可以滴血,羞涩的道。
“嘿嘿……我们建房子!”
“什么?建什么房子?啊……你好坏!”
……
…………
风雨调和玉露,金月勾出一缕温情。
春宵帐内,人影晃动。
不知道过了许久,孙滢才开口。“其实我娘之前就已经告诉我,嫁为人妇之后,一定要让自己的相公舒服,李吏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李吏看着伏在自己身躯上娇息轻喘的佳人,满意的说道。
“嘻嘻……相公,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啊?我爹都告诉我了,为了我你得罪了整个南京的文官呢?”
孙滢一双美目里满是知足。
“这位姑娘,切莫要听你爹瞎说,我是看你爹在南京混的实在太惨了,这才想办法拉他一把的。”
李吏一脸正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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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寿看起来比徐小公爷更像是一个纨绔。
初来乍到,朱寿看什么都很好奇,左瞧瞧右瞧瞧,看什么都新鲜,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似的。
李吏不禁撇了撇嘴,什么勋贵啊这是,好像乡下来的土包子……
反倒是徐鹏举,丝毫不以为然,好像朱寿这个情况是很正常一样,李吏不禁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亲戚。
“听说你开了一家银……”徐鹏举突然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银行。”李吏忍不住开口提醒。
古代人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总会是不如现代人强的,银行这个新奇的东西,即便是纨绔如徐鹏举也是有些茫然。
“李吏,我听说你的银行能把钱变多?”徐鹏举两只眼睛金光闪闪,好像只要从李吏口中得到肯定之后,他就会化身月下之狼。
李吏一阵头疼,看来徐鹏举是来这里是为了存钱来了,不提整个徐府,单提徐鹏举的私人小金库就有不少,若是都存进来每年利息就不少,自己若是支付利息就要倾家荡产。
不过李吏是不会给徐鹏举这个机会的,至少现在不会……
“小公爷儿,你的钱是可以存进来,你也可以用这个方式来赚取利息,不过我认为以小公爷的眼力肯定可以看出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啊……啊!对,我是看出来了,对,我看出来了,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徐鹏举一连用了三个语气词,才反应过来。
有李吏在一旁贴金,徐鹏举显然很满意,当即表示李吏说的很对,并且不止一次的在一旁表示自己确实看出来李吏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视徐鹏举的自我陶醉,李吏又道:“其实小公爷,银行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我真正的目的是用别人存进来的钱来赚自己的钱。”
李吏幽幽说道。
“恩?”
这这不仅是徐鹏举好奇了,就连朱寿跟朱寿的那个仆人也是好奇的将脑袋凑了过来。
“这是何意?莫非……”为了证明自己知道李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徐鹏举摇头晃脑的左思右想,半晌,一拍大腿,不由得惊道:“李吏,你要将别人的钱据为己有!”
“啧啧……”徐鹏举不由得表示惊讶。“好啊你个李吏,这种事情我都不敢做,我就够嚣张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嚣张!”
徐鹏举一边扫视李吏,一边不由得赞叹。“跟你一比,我这个纨绔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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