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胸怀远大抱负,早有自领一地,治理一方的雄心壮志,如今龙斌开口给了他这个机会,怎会开口拒绝,当下就点头答应道:“多谢王爷信任,在下必给东阳郡以及下属各县带来一个朗朗乾坤。”
“伯当,做事归做事,可你也别忘了此行东阳郡的目的,要是怠慢了宁儿,我可不放过你。”龙斌笑着锤了王伯当一拳,说道:“三月之内,如果宁儿的肚子不见动静,那我只能把你召回豫章了,你可要好好努力努力啊!”
王伯当哭笑不得的看着龙斌,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玩笑话,可脸上依然是窘意无比,自家这位王爷的性格真是让人拿捏不准,时不时的总给人措手不及的来那么一下。
“伯当,你可别把我的话不放在心中,就算是本王求求你了。”龙斌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道:“俺家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孙女,眼睛可是一直盯着呢,不给他添个曾孙,他不见的会来找你,可我绝对要被他老人家烦死,你可要体谅体谅本王的处境!”
王伯当连连称是,而这时,宁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屈身见礼道:“哥哥,林大哥,夫君,宁儿没打扰你们吧?”
“没有,没有,刚才还说到你呢!”龙斌牵过宁儿小手,自己这位妹妹成亲后果然大不相同,青涩的脸孔上已经显露出一丝成熟女子的韵味和风情,看来王伯当在某些方面的功夫,有点被龙斌看低了。
“说我什么啊?”宁儿好奇的问道,同时把头转向了王伯当,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相公难堪的神色。
“没什么,就是说说你何时给本王添个外甥而已!”龙斌大刺刺的说道,一阵阵大笑从他和林士弘的嘴里发出,而王伯当和宁儿羞得深深的把头低下,二人的样子如出一辙,刚新婚没多久,便已然默契相当了。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天宗神教
几天后,回到豫章的龙斌向周围人不断打听天宗神教的事情,直到遇见南陈太傅何莫言时,才总算问出了些端倪,对天宗神教有了些大概的认识。
相传天宗神教早在春秋战国是就已存在,只是最初的名称不同说法众多,其教义也不明确,在其后数百年间,不断吸收佛教、道教、摩尼教诸教部份思想后,才最终统一称呼和宗旨,正式形成天宗神教。
天宗神教曾在一段时期内广为流传于民间,而因此不断有人借此造反,甚至后来发展到专以造反为业的教派。
这个教派很有意思,就象离离原上草,烧不尽,杀不绝。他们总是一次次的出现,然后掀起造反的风潮。在什么朝代就反什么朝代,不论是太平盛世还是动乱不堪,总会有他们的身影。
他们一次次出现一次次被绞杀又一次次休养生息再出现,总体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单纯的破坏而缺乏明确的政治目标和民生建设。于是一次次被绞杀成为统治者噩梦。
而在汉武帝刘彻执掌天下期间,这位雄主为了出兵灭匈奴时后方可以稳定,下达了在全国范围内对天宗神教教徒的搜捕和屠杀,据说在短短几月之间,死于这条法令的人高达几十万,而自此天宗神教销声匿迹,不曾再在人们的视野中出现过。
“王爷,老夫猜的不错的话,你手里的火焰令牌应该是摩尼教的拜火令,摩尼教又称拜火教,该教来源于西域,认为一个叫阿胡拉?马兹达的人是最高的神,而马兹达创造了火,即”无限的光明”,因此摩尼教把拜火作为他们的神圣职责。”何莫言仔细看了一下手里的火焰令牌说道。
“天宗神教吸收过摩尼教的部分思想,难道如今出现的天宗神教已经转变成了摩尼教?”龙斌疑惑的说道,邪教归邪教,可好歹也是自家的,如今竟然还打上了蛮夷的标签,真让人不可理喻。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单凭这个貌似拜火令的东西未必能说明什么。”何莫言把火焰令牌交还给龙斌,神色肃穆道:“天宗神教重新出现,此事非同小可,何况王爷如今已经与其交恶,更要小心提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龙斌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带着一丝沉重离开了何莫言那里,手里不停的抛掷着那个火焰令牌,当走在街道上看着热闹不已的人群时,脸上不禁洒然一笑,山西境内民丰物足,这个天宗神教拿什么来蛊惑人心,他倒要看看对方如何来对付自己。
回到王府,不再把天宗神教放在心上的龙斌,乐呵乐呵的跑向了内院,自己的那几个小宝贝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想起龙荷龙灵两个小丫头的俏皮样,以及宇文化及的孙儿,也就是自己新收的义子龙文宇,龙斌就忍不住想立刻亲她们几个大嘴巴。
“主人,你回来了啊!需不需要奴婢的伺候?”刚一走进内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恭敬怯意的声音,龙斌还没回头“花子”二字便已脱口而出。
“冰儿,怎么是你?”主人这个称呼从凌冰的嘴里发出,龙斌立刻就意识到这下要坏菜了,显然自己从东阳郡带回来一个女忍者的事,已经被眼前的这位姑奶奶知道了。
“花子?原来那个倭人女子叫花子啊!夫君你刚才叫的那声可真是亲热哦!”凌冰似笑非笑,撅着小嘴拖着长长怪调说道。
“冰儿,你可别听那帮混账东西的乱嚼舌头,这个花子也蛮可怜的,夫君我只是做做善事而已。”龙斌可不敢把花子刺杀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不然以冰儿的性格,绝对抄上家伙立马去找对方拼命。
在离开东阳郡的时候龙斌才知道,原来伊贺上忍花子并不是一个纯血的倭人,她的母亲乃是汉人,怪不得卢明月与其交手时,会骂她为杂种,要不是花子自小根骨精奇,习武天赋极高,被收入伊贺派,恐怕因她绝美的姿色,必将沦为他人的玩物。
龙斌添油加醋的把花子的可怜身世大说一通后,原本想换取凌冰的同情,好不追究自己带个陌生女子回来的事,却不料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脸上突然露出一股媚意透骨的诱惑之色,看的龙斌心中一突,对于凌冰搞怪的本事,他可是真的怕了。
“夫君,你是不是十分喜欢妾身喊你主人啊?”尖翘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凌冰的一根手指缓缓的在龙斌胸前画着圈圈,眼睛直勾勾的闪动着,魅惑无比的问道。
感受到那扑鼻而来的幽兰之气,龙斌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探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后,在一下惊呼声中,狠狠的把凌冰抱入怀中,一脸奸笑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哪里又发痒了,要夫君帮你解解痒啊!”
“是有点,可主人你想怎么帮我啊?”凌冰醉眼迷离,抿了抿嘴唇,一只小手一触一碰的朝龙斌下身探去:“主人你又想拿什么东西帮奴婢解痒啊?而且奴婢可不止一处痒哦!”
这种调调之下,是男人便没个可以忍住的,龙斌龙爪大张,在凌冰的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后,将对方扛在身上就冲向了寝屋,今日他不战个三百回合让凌冰求饶不止,决不罢休。
和保守的贺婉婷不同,凌冰平日看似冰冷,实则是个内媚无比的尤物,许多荤话在她眼中不仅无伤大雅,反而能大大增加夫妻之间的床第之乐。
而且对于水**融时,龙斌种种让她面红耳赤的花样也是来者不拒,如今更有点沉溺于这种调调中不可自拔。
晴空万里,烈阳高照,这大白天的龙斌可算是好好的舒坦了一把,白日宣淫这种事做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看着身旁娇喘连连,身上已无一丝力气的凌冰,龙斌怪笑一声,在一双惊骇的眼神下,不顾连声的求饶,一个骡子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阵阵痛苦又带着无限满足的呻咛声和低吼声,又一次回荡在空气之中……
豫章城门处,一匹快骑急速的驰进了城门,几个守卫相视的对望了一眼,并没有出声阻拦,那匹快骑上的人他们都认识,真是张须陀是也,从那张一闪而过惊慌失措的脸色上看,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二块火焰令牌
不由地哼着小曲,心情像迎着海风飞驰的帆船一样轻快。兴致大好之下,沿途一路风景如画,以前每日晃悠在王府里,龙斌怎么就没发觉绿树是那么苍翠,鲜花是那么娇艳呢!
满眼的杜鹃盛开着,想起儿时放学时经过的那座山,漫山遍野的粉的紫的杜鹃,和玩伴们抢着采花,好开心!从前的家依然让人追忆,可如今身处的地方却更让人留恋,有自己的亲人,爱人,子女,和兄弟。
摊在床上的凌冰不用自己操心,因为有婉婷照顾着,刚才激情那会儿把一件事给忘了,那就是婉婷的屋子就在隔壁,这下可好,那一阵阵疯狂的糜烂之音估计全都传到了她的耳中。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羞得贺婉婷领着三个孩子逃一般跑离了那里,等二人完事后才回来,一见面就拧了两下凌冰的耳朵,低骂了几句小骚蹄子,手里却拿来一碗银耳羹,扶起凌冰喂着她吃,显然知道这番闹腾下身体定是虚的慌。
而凌冰甜甜的喊了几声姐姐后,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露的娇躯,一脸满足的栽进贺婉婷的怀里,调皮的样子全然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你这丫头,也不害臊,大白天的竟然和那死鬼做这荒唐这事,传出去还做不做人啦!”贺婉婷刮了刮了凌冰的小翘鼻,没好气的说道。
“姐姐,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好。”凌冰坐直了身子,嘟着嘴巴道:“你看看夫君出门的几回,一次被你装扮成那副丑样都能招惹人家李家小姐,这次更不得了,竟然领回了一个倭人女子来。“
“再加上那个一直说不清道不明的月如姑娘,夫君他十有**命犯桃花,我们姐妹再不上上心,岂不让那些个狐媚子占了便宜,到时候进了龙家门楣,姐姐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凌冰插着腰,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一声轻叹,贺婉婷并不是一个善妒之人,可经凌冰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有些不甘,可做那放荡媚诱之事,她是绝对拉不下这个脸面的,看来只能找机会好好和自家夫君谈一谈了。
而另一边,龙斌早就闪身走人,这个时候留下来少不了贺婉婷的一通唠叨,等晚上对方气消了差不多了,再好好交流交流也不迟,至于交流的方式嘛?龙斌边想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淫邪!
突然,一个鲁莽的身影差点和自己撞了个满怀,定眼一看,原来是一脸慌乱的张须陀,龙斌从未见过对方如此表情,心头不由得一惊,问道:“张将军,何事如此惊慌?”
深深的看了龙斌良久,张须陀呼出一口浊气,一字一顿的说道:“王爷,陛下不见了,所居住的茅屋有被人翻乱过的痕迹!”
“陛下被人掳走了?”龙斌身形一颤,张须陀竟然带来了如此石破天惊的消息,可随即眉毛一挑,开口问道:“张将军不会以为是我下的手吧?”张须陀见到自己时,神色中的犹疑,显然是对自己有所怀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按理说,陛下所居之地在宇文化及死后,应该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而发现陛下失踪之后,我第一时刻想到的也是王爷你,不过……”说到这,张须陀顿了顿,脸色一松道:“王爷没有掳走陛下的理由,想要这么做的话,当初也无需告知我陛下还活着的这件事。”
张须陀虽然无比忠君,可还算是个明白人,并未因此事而乱了方寸,这份信任也让龙斌十分的欣慰,说道:“不管是何人掳走陛下,本王相信对方定有所图,而陛下一时之间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此时事关重大,不可大张旗鼓,只能暗中派人前去查探。”
“末将也是这般想的,还希望陛下洪福齐天,逃过此一劫!”张须陀仰望苍天,低声为杨广祈福,随即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交给龙斌道:“王爷,这是在陛下茅屋里找到的,或许是掳走陛下的歹人留下的。”
打开布包,龙斌脸色瞬间一凛,在他手中拿着一块和卢明月身上一模一样的火焰令牌,难道杨广失踪又和天宗神教有关?
“王爷,你怎么了?”见龙斌突然变化的神情,张须陀意识到这块令牌必定有所来历,急切的问道:“王爷,你是否见过这种令牌?”
从怀里拿出卢明月的那块火焰令牌,龙斌把之前南陈太傅何莫言告知的有关天宗神教的事,也和张须陀说了一遍后,独自陷入了沉思。
龙斌感到一股凉意席卷了他的全身,黑暗中似乎有一双隐匿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他,让人不寒而栗,却又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