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令!”张允和孙威起身答道,一脸笑容。
“元功,你派人杀三千只羊、二百头牛,大家好好吃几餐!”
“末将遵令!”
“鹏举,你带人把奖励的军饷准备好,让各部派人领回去给将士。”
“末将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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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嵩和荀攸总负责。
黄忠和鲜于雨负责安全。
程昱和荀彧负责军市的开放。
“其他人和本帅一样,回帐篷沐浴更衣,等着钱、吃饭!”
哈哈……
军营里顿时热闹了。
炊烟袅袅,热气腾腾。
都斯图河上,水卒们在船上大声吆喝,撒网捕鱼,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捞上了,引起一片惊呼。河边挤满洗衣服的士卒,有的光着膀子,听见惊呼声,起身向楼船方向眺望。
刘靖昨晚已沐浴更衣,牛威、许浩、魏延也洗了,他们把大帅换下来的衣服抱到河边洗了,正在晾晒。
姜炯、刘文和杨威还没有洗,正拿着木桶在营房站队等热水。义从营二千二百一十三人,有三处灶房,一队(一百人)两个陶鼎(配备两个伙夫),共四十四个陶鼎烧着了水,门口排满了等水的士卒,每人一桶热水!好在昨天洗了三成,不然一天怎能洗的完!夏天在河里冲一下,冬天就麻烦了,一场大战结束后洗一次热水澡就不错了,不是士卒不讲卫生,是因为军营没有这个条件!
一想起这些零碎琐事,刘靖的脑袋就胀,好在如今手下人才济济,放手让他们去做,他彻底的解脱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管大方向。
牛威在木案上铺好了一块白绢,许浩正在磨墨,魏延泡好了茶水,他和牛威站立门口。刘靖在营帐内来回走动,思考给刘宏的奏章,鲜卑人已经投降四天了,他还没有报喜,别人是迫不及待,他是尽量拖延时间,不想让刘宏觉得胜利太容易了,也不愿意身边的人马被调走。仔细斟酌用词、语气,等三天后再送出去。
微臣我奏禀皇上:
八月中,经过一番苦战,在都斯图河水北岸杀死一万多鲜卑人,自己伤亡三千,鲜卑人退却!鲜卑大王率领援军到了日儿勒,虎视眈眈!我部加紧进攻围困的鲜卑人,鲜卑人妄想突围,经过连日激战,杀死七千多鲜卑人,我部一千人伤亡;三天后,被围困的鲜卑人看不到突围的希望,缴械投降了,军师林虞自杀!俘虏士卒三万余人、奴隶一万二千余人、牧民一万三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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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市开放日。
开放五天,各部将士轮流进市。
军营里比过节还热闹,打扮艳丽的女人在军市门口穿梭,笑脸相迎,空气中飘荡脂粉的香气,军营里充满温馨。巡逻的士卒眼巴巴的瞅着兄弟们谈笑风生的赶去**,走起路来两腿软,提不起精神,注意力不集中,招致队率的大声训斥。
昨晚,程昱和荀彧把军妓的名册送了过来,交刘靖过目。
加上原有的军妓,接客的军妓有二千七百四十三人,按年龄和长相分为上中下三等。
上等军妓一百二十人,一次五百钱,为军侯(包括假军侯)以上军官享用,享受完了女人,还准备了酒肉消费。
次数不限。
中等五百四十人,一次二百钱,为队率(包括假队率)以上士官享用,也有酒肉消费。
每人二次。
下等二千零八十三人,一次五十钱,为普通士卒享用,不设酒肉消费。
每人一次。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上下有别,长幼有序,天经地义。
现代人宣传的官兵平等,完全是骗人的鬼话,比宣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更可笑!
这就是人人都想当官的根本原因!
上营、中营有漂亮的女人在门口迎接。
下营辕门两旁站立一队刺奸营的宪兵手持军械维持秩序,士卒们提着铜钱,仰着脖子,吞着口水,眼巴巴的排队等候。第一批二千零八十三人进去,再出来几个,进去几个,没有选择!像大医院门诊部,病人排队等医生看病一样,护士安排,除非你有钱,挂某某专家号。
这时代,将士在军营花钱**是很正常的事,不会有人认为不妥,大家一边操身下的女人,一边还相互开着玩笑!你不玩军妓,别人还认为你是太监!
孙嵩、黄忠、荀攸、程昱、华佗、荀彧等每次进去过(从韩丰、许褚等人的嘴里知道的),只有刘靖是个另类,不是虚伪、清高,是从前做人的原则束缚了,还不习惯;也与所受的教育和职业有关,校园里年轻艳丽的女大学生多得是,要是刘靖每天动歪脑子,过不了多久,他就成了人们常说的白天教授、晚上禽兽的畜生!记得第一次在酃县军营,那是军市第一次开放,韩丰和王密带回来一个年轻女人,身材苗条,长相标致,妩媚动人,绝对是个美女,但他浑身不自在,没有冲动的感觉,就好像要在公众场合表演做*爱……他让他们把她带走了,脑海中已经没有她的印象了。后来,郴县军市开放,刘靖和刘云、刘雨待在一起,身边有了两个美女,对军妓就更没有兴趣了!结婚后,他们就不敢了(刘云、刘雨是韩丰、张成他们以前的主人)!刘靖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睡在一起,感觉很别扭,不用说做*爱了。和心爱的人做*爱,水溶交合,心灵交汇,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每次,小伙子们从军市回来后,小声的津津乐道,有时候讲得哈哈大笑,他就像一个大人慈祥的看一群毛头小伙享受人生。
刘靖伏在木案上,拿着一支毛笔在一大块白绢上设计定边城的规划图(过后和荀攸他们设计的图纸比较一下,取长补短),门口站着魏延、姜炯和刘文三人,百无聊赖,不时向军市方向眺望,小声的开着淫秽的玩笑,不时出会意的笑声,他们的心早已飞到女人的身上去了。
牛威、许浩带着杨威吃完早饭就拿着钱兴高采烈的走了,他们回来后再换魏延他们去。
刘靖喝了一口茶,笑笑,他们都还是群孩子,哪像自己这样老气横秋?他埋头仔细思考城池的布局,十几万人的城市,太大了!大汉第一城长安城都不能容纳这么多人!城池呈长方形,东西长十里、南北五里,南北各两座城门,东西各一座。东门大街、西门大街,南门左大街、南门右大街,北门左大街、北门右大街共八条主街道;中心是县衙,东西两座军营,南北是居民区和商业区……
“禀报大帅,黄大人和张大人来了!”魏延轻声喊道,把刘靖从思索中叫醒,他抬头,看见黄芪和张成大步走了进来。
“拜见大帅!”两人躬身说道。
“你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大帅,程大人让手下给大帅带一个丁零女人回来了!快进来叩见大帅!”张成狡亵的笑着,不等大帅表态,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刘靖转头一看,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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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丁零美女白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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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最遙遠的距離这位老朋友终于忍无可忍,作者太罗嗦了!本书写到现在,没有多大的起色,自己也很失落,让不少一直关心本书的朋友失望了,在此说声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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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十八岁左右的金美女,面带羞怯和忧郁的笑容,款款走了进来,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金色头盘着髻,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大嘴,长腿、丰乳、翘臀,一袭白色衣裳将娇躯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
这位丁零国的女人,娇艳、似一团火。
军帐内顿时一亮,似夏日的阳光,燥热、霸气。
刘靖身体一阵燥热,下体开始反应,不便起身。
修行不够!
“奴婢叩见大人!”女孩三叩九拜,中规中矩,轻启朱唇,北方标准汉话,声音婉转含蓄,一听就知道有教养。
“回禀大帅,这名姑娘是林虞的书童,听说是鲜卑大王赏赐林虞的,一直带在身边,这次被我们俘获。程大人看大帅一个人,就让末将带她来侍候大帅。”别部司马黄芪轻声的汇报,侍候两字说得很清楚,很暧昧,好像有些幸灾乐祸,看来自己不能做异类了!
“你们不知道本帅不喜欢这种事吗?把她带走!”刘靖垮下脸。
“末将遵令!”黄芪和张成害怕了,收起了微笑,恭敬的应道,刘靖在他们的眼里是绝对的权威!
“求大人不要让奴婢走,奴婢害怕那些士卒,大人不喜欢奴婢的身体,奴婢愿为大人弹琴解闷,求求大人了,呜呜……”女孩突然跪伏在毛毯上,哭泣起来,哭声无助,泪水不断线的滴落在毛毯上。(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好吧,你就留下弹琴给本帅听;韦志、无云,你们派人把这姑娘的琴送到这里来,你们去玩吧。”
“末将遵令!”两人如释重负,相互望望,眼神交会一下,把大帅拉下水的机会又破灭了。
“姑娘,不要害怕,到本帅对面坐下!子长,你去给姑娘泡杯热茶来。”
“末将遵令!”刘文应道,脸上露出诚挚的笑容,刘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伙子,亲手把一套夺魂刀法传授给他和杨威。一有时间,他就看见他俩练习,不懂的地方就向魏延虚心请教,和人说话时都是一脸诚挚的笑容,似春风扑面,在义从营中人人都喜欢他。
“奴婢多谢大帅!”女孩起身用衣袖擦拭眼睛,款款走到木案的对面,离木案一尺席地而坐,低着头,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令人一阵眩晕。
这女孩的心很细,改叫刘靖大帅了,受过良好的训练。
刘靖见不得女人哭泣,心一下子就软了,又是一名异国美女跪伏在脚下哭泣、恳求帮助,举手之劳的事,一个有文明的男人不会坐视不管!侠士为朋友两肋插刀;现代文明社会,男人为女人愿意让出逃生的机会。
这就是文明,上帝给人类的惩罚!
漂亮女人的身上常常有一些凄婉、悠长和缠绵的故事。
林虞身边的书童?是不是**?育这么好,性激素的作用!怪不得她的汉话说得这般标准!林虞对她有恩?她会不会为主人报仇?古代的弱女子多是用身体杀死恩人的仇人,还受到士人的赞美(貂蝉就是一位)!这就是小说、电影看多的缘故。
成年人冲动之前都会思考一下,值不值?冲动会暂时冷却一些,好人和坏人就是一念之差!
成功男人八成出事都出在漂亮女人的肚皮上。'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超多好看小说'现代社会中,一个官场上的男人,要是贪污**的话,大多背后有几个情人,没有情人的贪官会被同类耻笑为身体不行。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现代成功男人的标志!
男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大帅,茶水来了!”刘文双手把茶杯放到女孩的面前,抬头瞟了一眼身边香气扑鼻的美女,茶杯晃动,面颊一下子通红。
“你们下去吧。”
“末将遵令!”刘文小跑着过去和魏延嘀咕几声,三人退出帐外,刘文顺手把门帘放下。
这几个小子以为刘靖要享受这美女了!
刘靖在校园里见过成百上千的美女,远的不说,身边的刘云、刘雨就是两位天仙般的美女,还有梅竹、梅芬两位清纯俏丽的小妹,还有倾国倾城的美少女蔡琰。外表的美只能供感官享受,两性相悦、心灵相容的美用心能感受到。
“姑娘叫什么名字?”
“奴婢回禀大帅,奴婢白桦。”
“从名字看,姑娘的故乡周围该有不少白桦树。”
“大帅如何知道?”白桦好奇的问道,稚嫩、白皙的脸上露出清纯的微笑,不带一点杂质。
“北方寒冷,高大挺拔的白桦树耐寒,本帅猜的,姑娘的家乡离这里很远吧?”
“奴婢回禀大帅,奴婢八岁时被檀石槐大王俘虏,父母家人战死;奴婢记得坐在马车上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弹汗山,在宫中待了四年。四年前,大王把奴婢赏赐给林先生当书童;从此,奴婢一直跟随林先生的身边,林先生教授奴婢汉话和汉人礼仪;奴婢这次随林先生跟随大王南征,服侍林先生的起居。”白桦轻轻的说道,就像讲述别人的事,没有一丝悲哀,不时还露出微笑,一口洁白的牙齿。
史书记载,檀石槐是一八一年死的,何连只当了一年的大王,侵扰北地廉县(现宁夏市)时,被一个猎人射死;侄子魁头继位。这般计算,这姑娘最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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