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旨!”
“卢爱卿,刘备四年前就是安喜县尉,怎么如今还是个县尉?是不是这个刘备的才干不够?”
“微臣回禀皇上,请皇上明察,微臣不是特意提起这事,刘玄德是微臣的门生。”
“刘玄德竟然是爱卿的得意门生,应该有大才!朕更好奇了,卢爱卿给朕好好说说这刘玄德。”
众臣也耸起耳朵,一脸好奇。
“微臣回禀皇上,是这么回事……”卢植一五一十把这位得意门生的事迹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听到张飞一怒之下把羞辱大哥的督邮暴打一顿,刘备把印绶解下来套住他的脖子的时候,刘宏竟然哈哈大笑,众臣愕然,卢植不好再讲下去了。
这时,刘表进来了。
“微臣回禀皇上,微臣刚刚亲自查了宗谱,那刘备、刘玄德确是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人。”
“传旨,拜刘备为安平国武邑县令,关羽为武邑县尉,张飞为武邑县兵曹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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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羊湾。
天边泛白。
田英带着二十个斥候在山坡后的草地上躺了一晚,他正在树林中撒尿,地面剧烈晃动起来,他吓了一跳,有几万匹战马从远处奔驰而来。
田英急忙跑到坡顶观看,东面两里外尘土飞扬,黑压压的鲜卑人疾驰而来!
袭营?
“万生,你带五个手下赶往石井口,禀报大帅,鲜卑人突袭三水大营,请求大帅派兵支援!其余人随本官赶回去,禀报荀大人!”
“末将遵令!”军司马林晴,二十多岁,个子不高,但一脸精干,跟随大帅南征北战,从一名猎人已成长为军司马。
轰隆隆……
田英从小路赶回营寨。
“鲜卑人突袭,告急!”田英远远的朝军营大喊,瞭望台上值守的士卒看见了。
咚咚……急促的鼓声响起。
步卒们拿着盔甲和兵器,迅从帐篷内跑出来,向自己的位置跑去,地面晃动起来。
屯骑营别部司马万恳、步兵营别部司马邓宏大声命令,士卒们迅给一辆辆连弩车搭上箭。
荀攸、贾诩、韩琦、辛曾、黄忠、许暹、张汤、万恳和邓宏等骑马奔向点将台。
“禀报荀大人,鲜卑大王亲率三万多骑兵疾驰而来。”田英上前禀报。
“子从,派人禀报大帅没有?”荀攸听说只有三万骑兵,心里安静下来,大帅已猜测鲜卑人声东击西,早已做好了安排。
“回禀荀大人,末将已派林军司马赶往石井口,禀报大帅!”
众人的脸上恢复了平静。
大王、大王……三水城墙上人声鼎沸,被围困多日的鲜卑人看见大王魁头的大纛,欣喜若狂。
“只可惜放跑了城内的一万鲜卑铁骑!”荀攸对大帅没有采纳攻占三水城、剿灭万夫长侯挈的计策,到现在还想不通。
“公达,鲜卑人是冲着牲畜而来,他们没有想到大帅已经把它们送走了!鲜卑人以为大军都赶往了石井口支援大帅去了!我们有三万精锐,还有二千辎重士卒和二万民夫,凭借壕沟、栅栏,对付四万鲜卑人应该问题不大!我们只要坚守半天的时间,大帅就能率部赶回!”贾诩接着说道。
鲜卑人的洪流在三水南门外停了下来,一股股斥候冲出,沿着大营奔驰,探查军营的防备。
咻咻……军营里飞出密集的箭矢,鲜卑人迅退却,丢下几十具倒地的战马。
“叩见大王!”万夫长侯挈带着小帅沓卢豹、库狄层用绳索从城墙下来,族人们在护城河上搭上梯子,三人赶到南门外拜见魁头。
“侯挈辛苦了!从今日起,拜为纥骨族部落大帅,等回到弹汗庭,本王将重奖令尊!”魁头早已知道大帅达奚阵亡,看到他的儿子侯挈手下还有一万铁骑,坚守住了三水城,一脸欣喜。
“叩谢大王!”
“请大王带着族人赶紧向富平城转移!”军师林虞的面色严峻起来,他从侯挈的口里得知,汉人早已做好防备,除了射声营匆匆离开外,营内还有屯骑营、步兵营、虎牙骑和虎豹骑,没有看见大批牲畜,知道偷袭汉营的计划泡汤了。
“大王如今手下有四万铁骑,刘云天的大军被阿伏于困在了石井口,对面汉狗的营地只有二、三万人,末将愿派出所有的奴隶填塞壕沟,命令手下全力攻取汉人的营地,为死去的族人报仇雪恨!恳求大王不要错失这个大好机会!”西部大人置鞬落罗一改先前快后撤的策略。
“大王,置鞬落罗大人言之有理,刘云天就是率部赶回这里,也是傍晚了,末将愿率部一举攻破汉狗的营地!”奚斗卢灵主张攻营。
毋木族大帅丘敦赖表示反对,这次他的族人损失严重。
大帅孤独邪、宇文莫槐支持攻营。
“请岳父大人指挥攻营!”魁头决定攻营,这里离富平城也就二天的路程了,也该报复一下汉人了,听说汉营内有五、六千车的辎重,大家损兵折将,不能空手而归。
军师林虞一脸悲哀,知道鲜卑人不撞南墙不回头。
置鞬落罗命令一万奴隶在盾牌的掩护下,扛着草袋冲向壕沟,在铺天盖地的箭矢下,伤亡惨重,纷纷后退,在弯月刀的逼迫下,奴隶们疯了,以伤亡七千人的代价,填满了五丈宽的壕沟。
呼嗬……呼嗬……大帅日律推演、宇文莫槐和万夫长奚斗卢灵各率一万骑兵向大营冲了过来,地摇山动。
“放!”屯骑营别部司马万恳大吼。
轰、轰……一百部巨弩怒吼,一百支四尺多长,手腕粗的弩箭能贯穿马腹。
“放!”步兵营别部司马邓宏大吼。
簌、簌……二百部连弩车怒吼,四千支弩箭腾空而起。
刺耳的厉啸声响彻天空。
扑哧、扑哧……箭矢穿透**出的声响,成百上千的鲜卑人和战马瞬间被黑魔吞噬,像洪水被大坝突然拦住,飞起的躯体在空中飞舞,跌落地下,被奔涌而出的洪流淹没,留下一片血水。
鲜卑人惊呆了!
“射!”黄忠大吼一声。
咻咻……万箭齐,刺耳的厉啸声传出,漫天的箭雨飞上了天,湛蓝的天空刹那间出现一股黑云,黑魔从天而降!
举盾……奔跑的战马簌簌抖,鲜卑人看见上万支箭矢飞来,恐惧感笼罩心头,死神来临!
呼嗬……呼嗬……鲜卑人大声吼叫,希望胆怯、惊慌和恐惧烟消云散。
扑哧、扑哧……
射……鲜卑人的箭矢飞进了大营。
举盾……
鲜卑人经过短暂的迟疑,看到身边族人和朋友不断倒下,怒火中烧,怒吼着驱动坐骑,加冲击!战马高高跃起,飞过壕沟,身体飞起越过栅栏。
轰隆、轰隆……在战马庞大的躯体和惯性的冲击下,栅栏在摇晃中倒塌、炸裂,木梢四处飞射,躲在后面的士卒被倒地的战马压倒,出阵阵惨叫,一台台连弩车、巨弩被撞飞……
呼嗬……呼嗬……大帅日律推演一看攻击得手,兴奋不已,排山倒海般的向大营起攻击。
“擂鼓助威!”左司马荀攸站在高台上,一目了然。
咚咚……激昂的鼓声响起。
“虎豹骑出击!”
杀呀……黄忠、许暹、张涛、成宜、阙宣、欧阳洪、梁兴和张辽率领虎骑营冲了上去,手弩射,马刀飞舞。
黄忠挥舞大刀朝日律推演迎了上去……
越来越多的战马冲过切口……
杀……千夫长达勃卢挥舞弯刀怒吼着朝张辽冲了过来,张辽看也不看,单手挥刀,大吼一声:“杀!”
“咔嚓!”达勃卢被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惨不忍睹。
“杀!”张辽大吼,寒光一闪,血浆飞溅,冲上来为达勃卢报仇二个义从的脑袋飞起,无头的躯体摇摇晃晃随着战马奔跑。
鲜卑人惊呆了!
杀呀……几万士卒和民夫大声怒吼,杀声震天,士卒从短暂的慌乱中清醒,漫天箭矢飞向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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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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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日律推演双手举起浑铁棒朝黄忠的头顶砸了,千斤重担如泰山压顶。
浑铁棒长五尺有余,重达七十余斤,是日律推演的父亲传下来的,据说是鲜卑神匠乞扶罗采用坠落在鲜卑山(现大兴安岭)顶上的陨石,历经数月打造而成,常日暴露在雨水中也不生锈,日光照耀,熠熠生辉。
“轰!”火星四射,如电闪雷鸣,震耳聩聋,双方的战马后退数步,搭拉着头,簌簌抖。
黄忠竟然磕开了自己的浑铁棒,若无其事一般,日律推演感觉虎口麻,对黄忠暗暗佩服,在鲜卑各部落中,除了佩服东部大帅素利,还有奚斗卢灵和拓跋洁汾之子拓跋力微的武功外,在草原上还没真正遇到过对手,更没有把其貌不扬的黄忠放在眼里,想一棒砸死黄忠。
“杀!”黄忠也暗暗称奇,不敢大意,静下心来,催动胯下云中血,舞动虎斩和日律推演厮杀开来。
杀……士卒们雪亮的马刀挥舞,一个个嚎叫的鲜卑人被包围,被蜂拥而至的汉军吞噬。
大帅宇文莫槐带着一拨又一拨的骑兵冲进了大营。
后部别部司马梁兴率部冲了上去,大刀连剁二名冲上来的鲜卑人,血浆飞溅,眼前一片血雾,刚想用手抹一把,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宇文莫槐舞动浑铁虎头枪朝梁兴的左肋刺来,梁兴不自主的用左臂阻挡,扑哧一声,一股刺痛传来,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撞落马下。
“虎牙营出击!”
杀呀……虎牙校尉辛曾带着虎牙营朝宇文莫槐的大军冲了过来。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_书_网 _'
“杀!”张辽舞动黄龙钩镰刀挡住了宇文莫槐刺向梁兴的一枪,反手使出力劈华山,宇文莫槐暗暗惊奇,就这样一个毛头小伙,竟然接住了自己的一枪,还能使出杀手!宇文莫槐不敢大意,仗着手中的比张辽的刀长,直捣龙潭,不顾一阵阴风朝自己的脖颈而来,枪尖直刺张辽暴露无遗的腋窝,快似闪电!张辽感觉一股寒气袭来,急忙收回铁刀,朝外猛劈对手的虎头枪尖,两人刀来枪往……
十几个义从冲上前去,把梁兴扶上马,护住左右。
轰隆一声,虎牙营和鲜卑人撞在一起。
梁兴左臂垂下,鲜血从指缝流下,面色苍白,吩咐几个义从上去帮助张辽,命令张辽指挥所部,被义从护送而去。
“堵住缺口!”
别部司马邓宏亲自带着五百步卒推动十五部冲车朝切口冲了上去,军司马郭承率领二千多士卒抬着三百部巨盾,紧随其后。
一支支利箭飞奔而来,十几个士卒栽倒在地,另一批士卒冲上去推着冲车继续飞奔,锋利的车头插进马腹,战马仰天悲鸣,轰然倒地,上万匹战马窝在一起,失去了度,万夫长奚斗卢灵大声怒吼,手中的狼牙棒挥舞,命令手下猛烈撞击疾驰而来的冲车,鲜卑人猛砍马臀,坐骑负痛,长嘶一声,高高跃起,庞大的身躯落在冲车上,士卒飞入营内,一辆冲车爆裂,推车的士卒被撞飞,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倒地战马悲鸣……
又一匹战马高高跃起……
杀呀……二个士卒抬着一块巨盾,一百多面盾牌竖起,鲜卑人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巨大的撞击力不是**所能承受,巨盾爆裂,士卒被撞飞几十尺远……
咻咻……漫天箭矢向窝在一起的鲜卑人降临,扑哧、扑哧……鲜卑人一阵混乱。
杀呀……剩下的五部冲车冲了上去,士卒们抬着盾牌怒吼着跟上,架起盾牌,支起长矛,用身体抵住,切口堵住了!
“点火!”万恳大吼。
哐当、哐当……成百上千的陶罐从营中飞出,砸在鲜卑人的头上、盔甲上,倒地挣扎的马背上,陶罐碎裂,火油四溅。
一根根火把从天而降。
蓬、蓬……啊、啊……一个个火球从队伍中奔驰而去,出阵阵惨叫。
火焰随着油路延伸到沟底,一道火墙冲天而起,跌落沟内的鲜卑人瞬间变成一团团火球,挣扎着往沟边攀爬,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地战马被火焰吞噬,突然站立,轰隆一声又仆倒在地,抬头出最后一声哀鸣……鲜卑人面露惊慌之色。
呜呜、呜呜……撤退的号角响起。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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