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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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重生:皇后谋-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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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启悯对视一眼,然后也举杯饮尽了。高氏却又道:“皇上,臣妾准备了一份厚礼,想敬献给您……和皇后。”

    “哦?是什么?”

    高氏笑了笑,道:“前几日臣妾在宫中偶然到一舞,大开眼界,臣妾想值此花好月圆夜,请皇上皇后一起品赏一番,不知皇上和皇后意下如何?”

    启悯笑道:“贵妃有心了,什么舞让你如此赞赏?”

    高氏却道:“皇上了就知道了。”说着击掌两下,乐声再起,一群舞者簇拥着一个身穿五彩羽衣的蒙面女子鱼贯而入。

    乐声起时,我就已愣住了:竟是霓裳羽衣曲!又到那蒙面女子的五彩羽衣,顿时蹙起眉尖,难道她想跳霓裳羽衣舞?

    果然,她跳的正是我曾身穿白衣跳过的霓裳羽衣舞!

    纵然轻纱蒙面,但举手投足间亦是风情无限。

    青丝妖娆,羽衣翻飞,不时露出雪白藕臂,玉足纤纤。

    在座之人无不被她吸引住了目光,连孩子们都停下私语目不转睛的着她。高氏脸上保持着微笑,我胸中满是怒气,向启悯,他的神色并未见多惊喜,依旧淡淡的,我这才略微放下心來。

    直到结束,启悯都洠П硐殖龆啻蟮男巳ぃ呤弦廊徊ɡ讲痪N倚南律桑患渌杓Ф纪肆讼氯ィ桥尤瓷锨敖庸呤鲜种械木票云裘醯溃骸芭竟牖噬鲜グ玻牖噬下吮谋砼拘囊狻!

    声音竟十分熟悉,说不出的娇媚软糯,那双眸亦如柳岸烟波,迷蒙着一层水雾,盈盈欲勾人魂魄。

    启悯怔住,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接过酒杯,顺势扯下她的面纱。

    我在极大的震惊后,仿佛整个人都坠入冰窖,从指尖到心脏,彻骨寒冷。

    眼前的女子,那眉眼,那樱唇,甚至那声音,活脱脱就是十五年前的我。

    启悯手中的酒杯掉了下來,酒渍溅在我衣襟上,我极力稳住心神,起身道:“臣妾先行告退更衣。”春分忙扶了我出去。

    我已不想回头那是一副什么情景,出了门直扑进月色里,冷风一吹,打了个寒噤。酒醒三分,头却晕起來。

    “娘娘,今日这番必定是贵妃有意为之!娘娘万不可因此自乱阵脚,让她得逞啊!”春分疾声提醒道。

    我冷冷一笑,道:“我何尝不知这是她有意为之?也不知为了今天这一刻,她准备了多长时间!到真是难为她……难为她一番苦心了!”

    春分扶着我绕过勤政务楼,往龙池走去,走到池边,进了一处亭子坐下休息。问道:“娘娘还回去吗?”

    我摇摇头,脸上滚烫,猜测成是酒兴上了头,便道:“不回了,我在这儿吹会风就回殿休息去。今晚,只怕皇上不会回去了。”

    春分低下头,喃喃应了一声。

    我靠在廊柱生,只觉得头越來越重,

    月色如莹,有脚步声传來,我懒得正眼,春分和那人寒暄了几句,那人走到我跟前道:“娘娘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微臣去叫您的步辇來吧!”

    我睁开眼清楚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指着他道:“原來是子陵啊!你妹妹真是……好!好啊!”我脚步踉跄,推开他想走开,却被他拦住,我向后退了几步,他忙抱住我的腰,我的脚步已经不听使唤了,靠在他怀里,口不择言起來:“你们兄妹合起伙儿來欺负我是不是!从前就讨厌我……”

    子陵一愣,道:“我从來洠盅峁恪!

    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然后闭上眼,睡过去了。。
………………………………

第四十三章 谁也不是你

    ?

    宿醉醒來,已是第二日的巳时,让人预备了香汤沐浴,喝了醒酒汤,头还是晕晕的,春分不放心,请沈七來给我把脉,给我一个小瓷瓶,并道:“这是微臣制的醒酒丸药,醉后吃一粒,就不会太难受了。”

    我让春分收下,当即吃了一粒,果然觉得好多了。

    沈七退下之后,我才问春分:“今日可有什么人來过。”

    春分抿唇一笑,道:“早起奴婢就传了您微恙,不让人打扰,大殿下和公主來探望过便去上学了,倒是皇上……昨晚回來瞧您睡得沉,怕吵着您,去东间榻上将就了一夜。”

    我怔了怔,忙问:“皇上……昨晚回來过。”

    春分忍着笑,道:“自然是要回來的,这儿才是皇上的寝殿呢?他不回來睡,去哪儿睡。”

    我抿了抿嘴,幽幽道:“倒是我耽搁了他,那便另寻一处住着,省得他要宠幸新人都不能够。”

    春分一面笑一面给我端了茶,慈爱的说:“您又说气话。”又道:“今日午时皇上要在花萼相辉楼赐宴群臣,宫眷不便参加,娘娘不必等皇上來午膳了。”

    我摩挲着手里的纨扇,嘀咕道:“谁要等他了。”

    中午宝月陪我用膳,有意无意的多看我几眼,最后憋不住问:“母后,您、您洠掳伞!

    我笑了笑,道:“母后洠拢褪怯行├郏斐苑拱伞!

    宝月“哦”了一(色色 声,闷头吃饭。

    下午宝月跟着姑姑学针线,在我这儿歇了午觉就要回金花落,我正哄她睡着,春分匆匆过來在我耳边道:“娘娘,皇上撤了宴准备过來,那舞姬……去花萼相辉楼找皇上了。”

    “现下皇上人呢?”

    春分低声道:“还洠С鰜怼

    我拍着宝月的手猛地一顿,豁然起身,对霜降道:“好好照料公主。”随即转身出去,大步走出南熏殿。

    宫人们纷纷跟上,春分急忙拦住我,劝道:“娘娘,不可……”

    我并不理会,出了瀛洲门沿着龙池往花萼相辉楼疾步走去,可是走着走着,龙池边树木苍翠,桂花清香,偶有两只雀鸟鸣啾而去,我的步子慢慢放缓,最后停了下來。

    站在池边,看着斜对面的三层朱楼,长长叹了口气。

    春分亦叹道:“娘娘,您别难过。”

    “难过。”我冷冷一笑:“我有什么资格难过,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要谁就要谁,更何况,我……我还有什么资格……”

    我紧紧握着拳,随即又松开,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又仰起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际。

    “走吧,回去了。”

    回到南熏殿,宝月却不见了,侍女忙禀道:“公主说在这儿睡不着,回金花落休息了。”

    我并不做他想,靠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这下子,是不是得想个好的封号给那位新人呢?也不知启悯会给她什么位分,才人,婕妤,昭仪,还是直接封妃,抑或,让我退位让贤吧。

    内室静悄悄的,谁也不敢过來打扰我,冷不丁有人抚了一下我的面颊,道:“怎么哭了。”

    我忙睁开眼坐直了身子,启悯穿着浅紫常服站在我面前,表情有些惊讶,我一阵恍惚,忙站起身,对他屈膝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皇上。”

    他愣了半晌,抬手道:“嗯,皇后免礼。”

    都叫我“皇后”了,从前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从來不曾这样称呼过我,心里想着,眼泪又要溢出來,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好拼命忍住。

    再抬头时,我已换上无比端庄的笑靥,道:“恭喜皇上又得新宠,不知皇上给这位新宠什么位分。”

    他心不在焉的走到窗户边,淡淡道:“这事以后再说,倒是你之前出去了一趟,说是要摆驾花萼相辉楼,你去那儿要做什么。”

    我一口气憋在胸中,缓缓道:“洠裁矗皇翘祷噬虾茸砹耍兼饫锔盏昧艘恢滞枰尉谱硎亲詈玫模韵敫噬纤腿ァ!

    “哦,是么。”他转过身看着我,嘴角笑意浅浅的:“朕做事向來有节制,只一样放任,却不是喝酒,底下的奴才胡说八道,皇后可别当真了。”

    “是,是臣妾不好。”他也从不在我面前自称“朕”,可见是要和我生分了。

    他坐到榻上,笑道:“今日赐宴的时候听到一首琴曲弹得好,可朕总觉得那琴不如‘鹤鸣’,朕很是意犹未尽,不如请皇后为朕再弹奏一曲吧。”

    我也不推脱,让春分去库里拿了“鹤鸣”出來,问道:“不知皇上想听什么曲子。”

    他想了想,笑道:“就弹那首《凤求凰》吧。”

    凤求凰,他都要听凤求凰了,可是他求的凰,恐怕不是我了。

    我赌气似的弹起來,可是弹着弹着,心中又酸楚,忍不住又要落泪,启悯走到我身后,身子伏下來,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这小傻瓜……”那声音里又是无奈又是宠溺,我忽然清醒过來。

    要宠幸昨晚就该宠幸了,今早便有明旨下來册封,何必等到大白天的,况且这短短几刻钟,也不够他……我忽的满脸通红,待要推开他,他已紧紧将我搂在了怀里。

    “你存心的……”我无力的喊了一声。

    他的下巴搁在我头顶,低低笑道:“我可什么都洠怠!

    就是什么都洠挡趴啥瘢室饪次胰切啊

    我挣扎开他的怀抱,想逃掉,却被他握紧了手,这下子挣不开了,恼怒的说:“你这算什么。”

    他笑盈盈的说:“这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的心顿时软的坍塌了大半,咬着唇道:“人家比我年轻,比我美貌,又会跳舞,又……”他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贴着我的鬓角说:“可她不是你,谁也不是你,咱们十几年的情分,难道是一个长得像你的人跳个舞,献几分殷勤就能抵消的吗?你要是这样想我,我才是那个最冤的。”

    我低下头,满心愧疚:“是我不好。”

    他叹了口气,勾起我的下颚笑道:“以后可不许再这么钻牛角尖了。”

    我冲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认真的点了点头,却又问:“那你怎么处置那个人。”

    启悯微微蹙眉,道:“她本就是个舞姬,自然哪儿來的回哪儿去了,只是这高氏,留不得了。”说到后面,语气已变得森寒。

    (PS:谁说我要虐心啦!人家是要温馨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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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没完没了

    我也知道此事是那高氏从中作梗,心中也恼恨她挑拨离间,加上险些害死宝月的新仇旧恨,启悯要除她,我自然不会阻止,只是这中间到底还有个子陵,忖度着问启悯:“若要除掉高氏倒也罢了,只是子陵将军……”

    他冷冷道:“自古忠悌不可两全!外朝和内宫自然分得清楚!”随即一挑眉,对我道:“只是昨晚他冒犯皇后,处死也不为过。”

    我倒吸一口气:“你……”

    他清冷一笑,道:“不过,他毕竟是三品大员,况且这种事对你名声有损,朕反倒拿他洠д蘖恕!

    我知他已有杀意,便不再多说,他对外戚十分防备,此次攻打西突未曾用子陵,也是不想让高家太过出挑,将來不好收拾。子陵是启恒的心腹,虽然与启悯是郎舅,可到底心思隔了一层。

    他就这么抱着我,手一下一下的轻抚我的背,忽而笑道:“你知道每次单独相处时你一叫我‘皇上’,我就浑身不自在吗?”

    他叫我皇后我也不自在啊!闷声问道:“为什么?”

    “唉!”他叹了叹,道,“上回我说你每次疏远都有个习惯,就是对我特别客气!所以,我一听你叫我‘皇上’我就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了,你不高兴,我就不自在。”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轻轻捶他一下,道:“所以你方才都是故意的!”

    他又笑起來,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说:“我是看你吃醋很有趣。”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又在我耳边道:“午膳是多喝了几杯,原本想着回來歇一歇的,全被搅和了,左右下午无事,你陪我睡一会儿。”

    我正要叫人进來,他却嘀咕起來:“你陪着我就好了,要别人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我有洁癖。”

    我不由失笑,一面给他更衣一面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过的?当皇帝到哪儿都是呼啦啦一大帮子的人,难不成就不让宫人伺候了?”

    “还是从前那些人,你不在,我就不必进后宫,自是在兴庆殿后殿歇息的。”他上了‘床’,我帮他盖好被子,放下罗帐准备退出去。他却一把拉住我,笑道,“说好了陪我的,你要去哪儿?”

    我一愣,道:“我就在外面……”话还洠低辏还纱罅依晃牙铮婕绰淙胍桓鑫屡崾档幕潮В幼啪吞剿竭妫骸叭媚闩阄宜趸鼓ツゲ洳涞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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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再做新的就是!”说完,他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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