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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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重生:皇后谋-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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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我羞恼至极,却不想怒火之下竟发出了声音,只是这声音嘶哑,全无往日的清脆动听,反倒像林间惹人厌的老鸦,听着可怖。我愣了一下,‘摸’着自己的咽喉处,那里还缠了一圈纱布,我张开嘴想说话,但这次却又发不出声音来。

    贺戮嘲‘弄’的看着我,笑道:“看你瘦的皮包骨,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丰盈。”

    我恼怒的拍起水‘花’打在他身上,他却哈哈大笑。他的笑声那样清朗,震得山巅的雪簌簌而落。

    泡了一会儿,他示意我上岸。

    我不理他,他转过身就走,我连忙爬上岸——如果我不乖乖听话,他一定会自己一个人骑马走掉的。

    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尊贵,所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在他面前全部剥落。

    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为了活下去,为了能逃离这个地方,为了见到我的亲人和爱人!

    我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这次他只把我抱上马,自己却没有上来,我正奇怪间,他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长嘶一声,前蹄跃起,我吓得紧紧抱住马脖子。他大吼一声:“抓紧缰绳!”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马儿已经拉开蹄子,发疯一样往前跑去。

    我的身体跟骰盅里的骰子一样颠簸起来,若不是我及时抓住了缰绳,我一定会被甩下去!

    雪粒子扑打在我脸上,耳边的风呼呼的刮过,我已经顾不得寒冷和疼痛,紧紧攥住缰绳,伏在马背上不让自己跌下去。

    马蹄溅起地上的积雪飞扬,我不知道它跑得有多快,再跑下去我就要晕了。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口哨声,马儿放慢了速度,转了个方向,往回奔去。

    不等马儿停下来,他就飞跃上马,抱着我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笑吧,你笑吧,你就笑吧!

    又是一阵疾驰,我们回到牙帐,在王帐前停下。贺戮先下马,准备把我抱下去,他刚张开双手,我就对着他把腹中翻滚着的压抑许久的羊‘奶’和苦‘药’一股脑儿的吐在他身上!

    他嫌恶的别过头避开,但他的身上还是被吐到了。

    吐完之后,我抓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嘴。

    “你这恶心的‘女’人!”他暴怒大吼。

    出来迎接他的‘侍’‘女’吓得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一下。我却不为所动,冲他挑衅似的扬扬眉,‘露’出洁白的牙齿无声的笑着。

    他愣了一下,而我挑衅他的后果,就是被他一只手从马上提下来,几乎是被半拖着拖回王帐,然后脸朝下被狠狠扔在了‘床’上。

    我‘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呼气,他脱下‘弄’脏的大氅,扑了过来,把我翻了个面,让我看着他。狞笑道:“看你‘精’神这么好,一定是没事了,既然没事,就该好好伺候我了吧!”我先是惊恐,然后对着他做干呕状,他慌忙站起来退后一步,戒备的看着我。

    我无辜的看着他,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鹰眼睁得铜铃大,瞪着我,最后愤然走了出去。

    我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

第五章 鞭打

    ?

    雪渐渐停了,却不见贺戮,倒是有两个‘侍’‘女’每天都用马车把我拉到温泉池让我泡着,泡完再把我拉回来。沿途我看着四周,远处是绵延不断的雪山,另一边举目而望,除了积雪,就是积雪下枯黄的野草。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迁徙的牧民,赶着牛羊,拖着大车,车上驮着东西。快接近牙帐时,才能看到数十顶白‘色’的帐篷。

    此处地广人稀,要从这里逃出去,不比翻过东大内的丹凤‘门’楼简单!

    这天我泡了温泉回王帐,大老远的就听到贺戮那标志‘性’的笑声,‘侍’‘女’抬着我进去,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阿齐力也在,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微笑。

    贺戮看到我回来,大手一挥:“过来!”

    ‘侍’‘女’把我抬到他面前,他把我夹在腋下,对阿齐力说:“行了,你退下吧!”

    大家陆续退下,他把我带进卧室,丢在‘床’上。

    我满脸莫名其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王者一样笑着说:“阿齐力办事还算牢靠,既然十姓部落都想出一位可敦,就让他们自己去挑选好了!”

    十个部落争夺一个位子,战况自然会十分‘激’烈。臣子争斗的越厉害,当权者就越稳坐王位。

    从前启恒不也是如此制衡朝堂和后宫的么!到最后臣子们争得两败俱伤,他就坐收渔翁之利,把他们全部打发了!

    贺戮比启恒要年轻许多,计谋却并不逊‘色’。

    我看着他的脸,好像又看到了启恒。我向他伸出手,他微微一笑,俯身下来握住我的手,顺势把我拉进他的怀中,笑道:“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说着,薄削的‘唇’就‘吻’了下来。

    他的‘唇’好冷,覆在我的‘唇’上摩挲了两下,强劲的舌头直接撬开我的‘唇’瓣和贝齿,探入我口中搅拌着。他太直接太强势,可这一切都和启恒好像,可纵然再像,他也不是……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他不为所动,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解开我的衣服,探入怀中‘揉’捏起来。

    我挣扎着,拍打着他的‘胸’膛,他离开我的‘唇’,我忙大口的喘息,可是他一低头,便看到我缠着纱布的脖颈,不悦的皱皱眉,伸手想撕开,但是碰到伤处,我吃痛躲开。他更加不悦,放开我站起身,对外大喊:“纳木都!”纳木都手里抓着一束‘药’草走了进来,贺戮指着我的喉咙问:“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她的伤?”纳木都回了话,贺戮不耐的摆摆手:“尽快治好,最好别留下疤痕。”

    我虽然不想太快把伤治好,但是也不想留下疤痕,忽而想起从前‘春’分敷脸的‘药’膏,那‘药’‘性’很慢,没几个月是不见成效的,刚好可以拖延时间。便拿出羊皮纸把方子写上去,贺戮看不懂汉字,就叫来阿齐力,让阿齐力把汉字化成突厥文。阿齐力写好之后‘交’给纳木都,纳木都面‘色’欣喜,连连点头,然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拿着方子出去了。

    阿齐力悄悄对我说道:“那方子一看就是宫廷内用之物,贺戮没有说明你的身份,你自己要小心,别让旁人瞧出来。”

    我对他感‘激’的点点头,也对贺戮减了两份厌恶,既然突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只要一直保守住这个秘密,将来回到西京,自己的地方自然好遮掩些。

    贺戮对阿齐力和我说悄悄话很不满,让阿齐力出去,我拦住他,跟他比划我不能说话,只有和阿齐力能写上两句他看得懂的,希望他能让阿齐力留下,陪我解闷。贺戮虽然看明白了,但还是拒绝了,还道:“汉人不是最讲究男‘女’有别的吗?你这么快就融入西突厥的民风,看来以后时间久了会更快活。”又对阿齐力说:“让人去肃州掳几个官家小姐来,要会说话会认字的。”

    我大惊,连连摇头,贺戮示意阿齐力快去,我拉住阿齐力,哀求的看着贺戮。贺戮冷笑道:“怎么?你不是闷得慌吗?我让人来陪你,你却不乐意了?还是说你只想让他陪着你?”我愣住,忙放开阿齐力,阿齐力低着头跪下。我气得狠狠瞪他一眼,他这样反倒让人说不清了!

    贺戮冷笑一声,大步走出王帐,阿齐力随后跟了上去,我用尽力气说出两个字:“别去……”声音嘶哑,气若游丝。阿齐力冲我苦笑,道:“肃州有重兵把守,不会轻易就入得了城的。”

    原来如此……呵!连试探都如出一辙。

    我疲惫的闭上眼,没多时‘侍’‘女’来给我换‘药’,我掏出小镜子,咽喉处的伤口已经在结痂了,有指甲盖那么大小,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上这么一块伤疤,到真是白璧微瑕了。

    换了‘药’继续缠上纱布,无聊的靠着打发时间。

    夜晚,我刚吃过‘药’,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依稀还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我忙坐了起来,生怕贺戮真的攻入肃州虏来官家‘女’子。大帐一掀,走进来一个身穿胡服手执马鞭英姿飒爽的突厥少‘女’。

    少‘女’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目光里立即燃起熊熊怒火,走到我面前,用马鞭指着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突厥话,伺候我的‘侍’‘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她身后,小声的回答着什么。

    少‘女’忽然勃然大怒,甩起鞭子就往我脸上‘抽’,我慌忙背过身去。鞭子‘抽’在了我的后背,我因帐中温暖,并没穿多少,牛皮做的马鞭‘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她连‘抽’我好几下,我痛的倒吸凉气,‘侍’‘女’想劝阻却又不敢,我只能咬牙忍着。

    后背大约已皮开‘肉’绽了,我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双手紧紧掐着掌心,随即听到一声暴喝,我回过头,看到贺戮冲进来,二话不说夺掉少‘女’手中的马鞭,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少‘女’好像不相信似的,捂着脸看着他,然后指着我又说了什么,贺戮用突厥语和她吵起来,少‘女’气得又跳又叫,最后瞪着我,眼里含着泪光,愤恨的跑了出去。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晕了过去。

    PS:我发现我还蛮有做后妈的潜质的,可以考虑写了。


………………………………

第六章 他的女人

    ?

    西突厥的政体与东突厥大同小异,但西突厥分两厢十姓,那个‘抽’打我的少‘女’就是咄陆啜下势力最大的‘射’舍提墩的‘女’儿舍提墩步真,深受‘射’舍提墩的宠爱,据说是贺戮的青梅竹马,也是竞争可敦的最热人选。

    你要当王后,拿我出气算什么!我又不会跟你争!

    纳木都配了疗伤的‘药’,‘侍’‘女’帮我上‘药’,那‘药’并不温和,涂上去先是冰凉,后又灼痛。我咬着牙摇头,把她们推开,不让她们碰我。贺戮在一旁看得不耐烦,把‘侍’‘女’赶了出去,亲自给我上‘药’。我待要挣扎,他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再动,我就不管你了!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皮‘肉’腐化发炎送命!”

    我可不想送命在这儿,可是那‘药’也不知什么做的,他一涂上去,我就痛得发抖。可他脸‘色’不好,也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我不敢再惹恼他,伏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刚开始动作有些粗鲁,后来便轻柔起来,上好‘药’,不能穿衣,免得衣服和血‘肉’粘连起来。他把火炉又移近了一些,忽然抱住我,轻轻抚着背上没被‘抽’坏的地方,喃喃道:“从前,阿娘被鞭打之后,我也是这样帮她上‘药’的……”

    我诧异的抬起头,看到他悲怆的神‘色’,想到他从小因为身世被人欺凌,以至后来大肆杀戮。想来,他从前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艰难吧?我忽然想到了启悯,他也曾目睹亲人被伤害,受人白眼受人冷落,从小孤孤单单的长大,战战兢兢的防备着一个不慎便丢了‘性’命。

    我默然无语,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就这样任他抱着,让他把心底最深处的痛楚释放出来。

    他就这样抱着我沉沉睡去,一个姿势维持了半个时辰,我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动作幅度并不大,他却惊醒了起来。问道:“我睡了多久?”我指了指旁边的沙漏,他抚了抚额头,道:“还好,才半个时辰。”随即又愣住,看着我,眸中晦暗不明,低声自语道:“我竟然睡着了……也没做噩梦。”

    我对他‘露’出善意的笑容,然后比划着让他再睡一会儿。他摇摇头,起身说:“不睡了,我去巡营,你睡吧。”我看着他离去,叹了口气。我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在王帐里睡过一次安稳觉。刚才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一次睡半个时辰十分难得似的。

    唉,这些男人啊!永远都权力至上,连睡觉吃饭都没个准。

    也不知启悯怎样了,他醒过来没有?知不知道我落在突厥人的手中呢?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来救我?

    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一定要等到他来救我!

    我身上受了伤,自然不能再去泡温泉了。如今我浑身上下到处是伤,除了两只手能动,真的和废人无异了。不过我丝毫没觉得懊恼,反而暗自庆幸,还期盼着我的伤好的慢些,越慢越好!

    才养了两天,舍提墩步真又来了。

    两个‘侍’‘女’护在我跟前,步真扬起鞭子就‘欲’‘抽’打,阿齐力随后跟来,阻止了她。她和阿齐力说了几句,阿齐力让‘侍’‘女’退下,然后对我道:“步真想问你几句话,你可愿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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