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活一世,对生他的父母来说,对兄弟姐妹来说,都是一样重要的人。但是一般人总会有这样的比喻。不是不相信你。你们两个,我知道你们不会越过朋友以上的界限。但是你内心深处期待的人不是我,是他……还有偶尔你用你的嘴这样说时……我疯了似的绝望。” “……” “当然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我的长。但是……只要一想起来,开始和最后都是……都从我开始以我结束才好。你本来就心事多,要为他们着想的人也很多,这可不是普通的事。但是……我就算自私吧。还是希望这样。希望成为这样的人。你的身体、心灵、头脑的最深处,我都希望能进入……” “不……容易。” “?” “今天和你说的话……不容易。你受伤在医院时……我在卫生间一个人对着镜子把这句话练习了好几个小时。我……如果只是很浅的感情,我不会说这样的话……你如果能理解就好了。” “当然……理解。你……不是那样的人。” “从知道你爱我的那一瞬间开始……虽然每一刻每一刻我都在接受你的爱……但我一直说不出来……虽然可笑,但确实是因为我的自卑心。因为环境不好。包括我们结婚的理由等,是卖了自己,不能相爱,目的仅仅是钱……都是这些想法。好怕。说出这一句话真的很吃力。……我都没想到。” 民宇听了她的话,觉得心脏“嗵”地沉了下来。作为女人……而且又是自尊心很强的性格……他们结婚的一个环节,因为钱的这个环节,像一堵巨大的墙立在他们夫妻中间……自己根本就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要急着得到她的爱……所以还没有能够……想着去治疗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痛。 “还有……你知道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和初吻……在这个宽广无比的地球上,互相确定心灵的初恋。你对我来说所有的都是第一次。所以……非常非常紧张,也非常不足。在我想来可能不对的事,在你看来都未必。我会非常努力的。如果互相多适应的话,会变得更幸福……所以我会更加努力。” 这是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的心情。 真的认为她是我的女人。认为就是这个人…… 民宇整理了一下内心堆积的感动,紧紧抱住恩真。她说会去适应我。似乎永远得不到的她的心……向我敞开了! 但是没有事先理解她的痛苦的自己,真是愚蠢。 “虽然每天盟誓……说爱你……总是说要让你幸福……不让你痛苦……不让你担心……可是……结果给你最大伤痛的人竟是我……” “仅仅是有一点……辛苦。不要这么自责。” 一切都要通过对话来解决……他们也是一样。这段时间一直严重缺乏的对话终于被开启,这期间积累的很多事正在被解决。也托这对话的福,民宇一直要做的,一直没能做成。 哭了好长时间终于哭完的恩真,被他抱在怀里,胳肢他。 “哎呀哎呀,不要挑衅我。你要老这样胳肢我……我没法上班了。” “嗨嗨……天都亮了。我们说了好多话啊……” “说什么话呀!你一直在哭吗。哎呀,看看你的眼睛。肿得老高。天啊……” 民宇叹了一口气,起身出去。恩真静静地躺着,裹着被子,看他去做什么了,一会儿,民宇进来了,把一个冰袋放在恩真的眼睛上。 “眼睛完全成了鲤鱼眼了。这个傻瓜,哭也要少哭一点儿呀。嗯?” “什么,我是想哭才哭的吗?呸……” “呼!行了,夫人。算你狠。哦哦,别把冰拿掉,好好待着别动!” 民宇皱着眉,把冰袋给她放好,但恩真用手轻轻地拨开,看着民宇的眼睛,开口说。 “但是这样,我开学后,要有联谊会,这是不是也不能参加了?” 5
第二部 50
4 “呀,徐民宇!你怎么这么坐立不安的?眼睛也是红的……没睡觉吗?呀,你昨天和恩真……” “啊!由恩真!” “你……你这兔崽子……你干什么?呀,镇定、镇定!” “呀,李民宇。关于有夫之妇去参加联谊会,你怎么想?” “哦哦,恩真说要去吗?呀……真惊人啊。哦哈!” “惊人?你这兔崽子!你也知道,有阴暗危险的角落呀。” “怎么了,所以你现在坐立不安?” 是的。徐民宇那天一气之下喊了句“你随便!”就出去了,去公司了。然后今天是盼望的开讲日子! “哼……哼,我两天都没打电话了!以前只通过秘书打。现在电话都不打了!音信全无!” 今天她分明是去参加联谊会了。我要是去了抓住她……哼!…… “哈哈……徐民宇,你真的变坏了很多。怎么,从你只知道这么多来看……你对恩真连不要去联谊会的话也没说成吧?” 不幸的是回答是yes。那么,虽然恩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儿的人,但是结果还是民宇白白地自顾自地唠叨生气,想说的话也没说成。 “现在这时候……或许正和其他家伙……吃晚饭呢吧,喝茶呢吧。” “嗯。已经晚上9点了。呀,该做的都做了……哼,互相看对眼的话,会在一起喝酒吧?” “什么!酒!” “呀,这个疯子!你如果这么害怕她在外面……为什么让她去上学?去学校的话20出头的结实的男人每天都能见到,再加上恩真的那所学校……” “去上学就是为了联谊会吗?学校是什么约会的场所吗?妈的……韩国都这样吗?” “哎呀,笨蛋!你可是从比这里更开放的地方出来的呀?所以,青年们只要看对了眼,没准能生出比老头子你小一些的孩子们呢。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你不安慰我,反倒火上浇油!”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民宇,李民宇啧啧地咂着舌头说。 “呀,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她这样不行吗?恩真大一时父亲病倒了,为打工和护理父亲而焦头烂额,所以大学生活好像也没有快乐地过……那次看她连酒都不会喝。也不懂得情调……” “什么?你和她一起喝过酒?” “哎呀……你这疯子。上次你们两个打架,我在你们中间调合吗?你这傻瓜畜牲!” “是吗?你生什么气吗?” “哎呀,恩真可怜啊,可怜。嘻嘻……” 另一方面,恩真的系教室。 “姐姐,真的是个不错的人。今天会见到的!” “啊?不,我……” 原本就可爱的后辈女孩,嗖地拉住她的胳膊,求她。实际是求她千万向男人那边稍微靠近一些。实际上,说是联谊会,其实恩真和那男生之外的其他人不过是陪衬罢了。 “姐姐,今天姐姐要是不去那我就完了。姐姐,就一次!行吗?姐姐不是没有男朋友吗。” 哈,是,我没有男朋友。不过有个丈夫。 没有和系里的人事先说过,所以恩真已经结婚的事,除了俊锡和士俊外,没人知道。这时,士俊没在教室里,俊锡在另一边抱着胳膊看恩真会怎么做。 “哎呀……贤珠。我是这样……” 想开口拒绝,可是又不能说自己已经结婚了……而且上一次听她提起时,回答说知道了,现在是进退两难。可是民宇的脸总是在脑海里浮现。他两天没回家了,我让他换秘书,他换了吗?带衣服了吗?这样的坏家伙还关心他!等你回来再说!恩真在气头上回答说“知道了”。 走着瞧!哼! 5
第二部 51
4 “喂?啊,是俊锡吗?好。嗯。什么,哪里?你说现在你也在那里?呀,你和她粘在一起吗?什么?呀!崔俊锡!呀?” 民宇抓着电话,高声叫喊俊锡,李民宇寒心似的看着他。 “干什么呢?” “呀,我现在得出去一趟。由恩真,她真的在参加联谊会呢。” “你在监视吗?以后一句话也不能说了吗?” “你说这是什么?监视……呀,那有夫之妇去参加联谊会,就是对对方的侮辱,也是要破坏这局面的决定性的理由。不行。啊,绝对不行。” “哈……这兔崽子又说废话了。呀,快去。你知道吗?你去的路上,两个人已经看对了眼,喝了酒,又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住嘴!” 民宇大喊一声,噔噔噔跑出去了。民宇想,可能的话,要是有右手能用就幸运了…… “是……电话一个都不打,我……哪怕今天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也不会来这里……妈的……徐民宇,去死吧!好的……” 让后辈贤珠先进去,恩真托着手机,在咖啡店门前这里那里地踱来踱去。 事实上来是来了……但完全不想进去。说实话,跟民宇说联谊会的事时,只是想听他说一句“不行!绝对不行”……最后说了什么呢…… 为什么不是我呢。如果不是他……不就会是我了吗。为什么…… “等一下……” 世赫抓住恩真,恩真看着他,表情似乎在问“你要干什么?” “一次都……没有吧。温暖地看着我……一次都没有。我全身心地向你表示我的心意时……你也像铁石一样。为什么这样呢?不会……你爱上那个男人了吧?” 世赫的问话带来一片死寂。但是很快恩真开口了。 “如果说爱他……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听了恩真的话,世赫弹簧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难以想像。自己的所有感情,都要在她不幸福的前提下……有这样的可能性的前提下。 “我……我……” 想说什么……辛苦的世赫,露出讨厌的表情转过身的恩真。一言不发地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世赫,恩真头也不回一下地说: “见你,我并不怎么心甘情愿。因为一点都不开心……现在这样……” 这时,世赫抓住恩真的胳膊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了眼睛向下看着说话的恩真的嘴唇上。 当然,对此一无所知的崔俊锡和李志润,大吃一惊。 “啊……哇!” 像受了伤似的世赫……还有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似的恩真。恩真刚才无情地咬了世赫的嘴唇,世赫感觉到了一点流下来的血的腥味。还有咬了世赫的嘴唇,恩真的嘴里也有那种腥味,真是无以言表地不快。看着恩真这样,志润想起身去看看,但俊锡悄悄地拦住了她。 为什么呢……因为,徐民宇,站在中间的台阶上,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 极其冷冰冰的目光…… “好!看起来你去那里不错。你是炮弹,炮弹!” 说爱我?确实是爱我!有这样的吗?啊,老婆去参加联谊会! 唠唠叨叨不停地骂着民宇,恩真就是没办法狠下心走进咖啡店。觉得对不起他……也觉得这么做可能不太妥当…… “哦哦?”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是不是要进这里去?” 俊锡和志润忽然出现在恩真面前,指着咖啡店门说。 “恩真,听说你要参加联谊会?” “哦?不……不……” “哎哎,我刚才都听到了!你不是跟贤珠说会去吗。” “崔俊锡,闭嘴,该去哪儿去哪儿。哦,先不说这个,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不关你的事!呀……你快进去。那些男的……听说长得极帅。”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有几名?” “啊……与其说是联谊会,不如说是介绍会。有贤珠和一个男的……哈哈。哦……现在该来了……” “谁该来了?” “哦?啊……一个人。马上来。” “呀……俊锡,我狠不下心来进去。” “你怎么这样?刚才还大声地说要去联谊会呢!” “这个……恩真你……和民宇,又打架了吗?” 志润轻轻笑着问,恩真愁眉苦脸地说。 “妈的,我说我要去联谊会,你猜他说什么?别人看见我只会说我是炮弹。所以我生气了……” “所以,啊!就说要去,是不是?” 在俊锡的训斥下,恩真犹豫起来,志润和俊锡嘿嘿地耳语着。 “呀,民宇说什么时候来?” “马上就来了。呀,她要进这里的时候,大哥来了才有趣!他对我都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