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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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神武圣-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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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又道:“徐福那把剑真也锋利。我在十二岁那一年,拿着它在乡里和伙伴们玩耍,哪知王大户家的公子也要和我们玩。我们不答应,他便出手打人,我一急之下,一剑朝他划过去,他脑袋便两半了。我杀人后惊慌失措,连夜潜逃乡外,流落至燕国,这才结识了荆大哥。唉,可荆大哥却因我。”

    秦舞阳话没说完,一口血吐在前胸,徐兴赶忙扶住他,叫道:“师父,你怎么样”秦舞阳抓着他的胳膊,瞪视着他身后,痛哭道:“荆大哥”徐兴听得后背发凉,一回头,见身后空无一物,转头问道:“师父,什么荆大哥”可再看师父,头软软垂下,已然逝去。

    徐兴一时心中大恸,流出两行泪来。他在一天之内,跟这个死去的老人由敌人变成师徒,肝胆相照。又见他如此本领,却甘心住在这阴冷的山洞而不肯面见世人,定是心中有些个极大恨事。此刻终得解脱,不禁又代他欢喜。

    花涟见秦舞阳死去,也是惊诧不已,却没怎么伤心。她从衣兜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向前一泼,一股粉末落在秦舞阳尸身之上。只见“腾”地一下,尸身上燃起一层蓝色的火焰。花涟吓得大叫,徐兴喝道:“你干什么”但眼见火势已起,无法再灭。花涟哭丧着脸道:“是你师父昨晚给我这小瓶,嘱咐我在他死后把瓶里的东西倒在他身上,我哪知会发生什么”

    徐兴心道:“想必是些磷粉之类的东西。看来师父已知会有今日之事,所以有此安排。”想到此处,只觉得世间之事冥冥中自有安排,一时感慨良多,跪下身来向秦舞阳着火的尸身又拜了几拜。

    又过了一会儿,火将尸身烧化,徐兴将地上的尸灰都包在一件单衣里,放在脚边。他和花涟并肩坐在石崖边上,俩人望着天边变幻不定的云雾,良久不语。一阵山风吹来,把徐兴脚边的布包吹开,秦舞阳的骨灰撒了出来,被清风挟着在幽静的山谷中飞扬弥漫。徐兴伸手欲抓,心念起处又停下,隐隐觉得,让师父散落在这安静高绝的地方也未免不是好事。

    此时晌午早过,花涟埋怨道:“都怪秦舞阳,也没给咱们留下个下山的好法子,被困在这样高的地方,岂不是要被饿死吗”徐兴道:“咱们四处找找看,还有什么暗门可以通到山下没有”花涟已知几处暗门的开法,便领着他四下里又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捷径下山。她嘟嘴道:“想必那秦舞阳功夫登峰造极,平时徒手攀登上下惯了的。”

    二人回到原处,徐兴运了运内劲,只觉浑身上下真气流淌,说不出的舒服轻快,耳目似乎也敏锐不少。又望了望脚下的峭壁,说道:“师父既已将他毕生的功力都传授给了我,料来这攀岩越岭的功夫,我也能施展。”花涟一脸不悦,说道:“那我怎么办,我可没有那么古怪的功夫。”

    徐兴心想:“事到如今,只有让她负在我的背上,我带她下山。虽然男女授受不轻,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再看花涟,只见她俏脸生晕,竟也笑道:“哈,小甲鱼,不如你背我下山,如何”徐兴点了点头。

    花涟咯咯一笑,跑到另一间石室,从床下掏出那根曾绑着徐兴的绳子,然后回来。转到了徐兴身后,将自己和徐兴的身体捆得结结实实,双手挽住徐兴的脖颈,在他颈上轻呵了一口气,笑道:“小甲鱼,走吧。”

    徐兴只感后脖颈搔痒难耐,一股女儿家的香气传到鼻端,不由脸红心跳起来。还好花涟看不见。他定了定神,迈步来到断壁边,只觉身上虽背着个人,也是步履轻快。转头向花涟道:“抓紧了,走啦。”看准一块突石,便跳了下去。脚刚触到石头,右手一探,已抓住了一根藤条。

    花涟吓得大叫,双手拼命勒住徐兴的脖子,徐兴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叫道:“傻瓜,快放开手,我快被你勒死啦”

    花涟也叫道:“放开我就掉下去啦。”虽如此说,双手已下挪,抱住了徐兴的胸膛。徐兴内力再强,毕竟也是第一次攀岩,心中不禁突突直跳,向下望了望路径,又滑下去了几丈。

    就这样溜了十几丈,他忽然觉得耳根后微痒,耳廓也是湿漉漉的,扭头用余光一瞧,原来花涟用嘴在轻咬自己的耳朵。徐兴被弄的半身麻痒,心道:“这个官宦子女太也不知廉耻。我虽是贫农的子嗣,却也不能像她下人一般忍让着她。”虽然这样想,但不知怎地,心底隐隐又盼望花涟多咬一会儿。

    过了一阵儿,他再也忍不住,问道:“喂,你干什么”只听花涟娇笑道:“小甲鱼”

    徐兴道:“你别叫我小甲鱼。我要是甲鱼,依你现在的样子,那便是便是甲鱼壳子,哈哈。”

    花涟一听,叫道:“好哇,你敢”顿了一顿,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柔声道:“徐兴哥哥,你这几天对我又是抱又是背的,以后打算怎么安置我呀”

    徐兴忙道:“这几天的事你又不是没见着,都是逼不得已,算不得数的。”

    花涟一听,立马转怒道:“好哇,你个轻薄浪子,占完便宜就想把我踹掉,我我咬死你”说着已是泪眼婆娑,张口便向徐兴右边耳朵咬下去。徐兴无法躲闪,右耳登时鲜血迸流,疼得大叫一声,手掌松开藤条去捂耳朵,接着两人双双大叫一声,向崖底坠下

    不知过了多久,徐兴缓缓睁开双眼,满天的星斗映入眼帘。觉着脚底有水激荡,低头一看,只见一湾江水在脚下涌动,自己躺在岸边,旁边不远处躺着花涟。又一仰头,见山崖高耸入云,想必是自己和花涟坠落山崖后又掉到这江水中,想到此不由地吁了口气。几番遭遇都大难不死,只觉得这花花世界如此美好。,,;手机阅读,



    第399章 美貌女子

    

徐兴推了推花涟,见她肚皮凸起,想是喝了不少江水。伸手欲为她挤压,却碰见她腰间有个硬物。一翻她衣襟,原来是那把就快剩下剑柄的仿鱼遗剑。”徐兴把短剑拿在手中,暗想:“没想到这位官家小姐还记着拿我这穷小子的物事。”

    他借着月光细细端详花涟的面庞。见她一张标致的瓜子脸,鼻尖微微上翘,长长的睫毛一跳一跳,真是美丽。心道:“嗯,虽然眼睛稍没雪雁大些,脸色没她白些,但其它地方均是各占胜场。”徐兴本性时而沉静,时而轻佻,只觉着自己跟雪雁在一起时,两个人携手相对,心照不宣。而跟花涟这个娇小姐共处几天,与她时不时打闹一番,也是别有风趣。正想到此处,花涟轻哼了一声,徐兴赶忙用手挤压她肚皮,眼看着一股股水从她口中吐出来。

    花涟吐尽江水,“哇”一声哭了出来,手刨脚蹬,叫道:“你救我干什么,你这没良心的臭甲鱼,呜呜”徐兴一怔,这才知道花涟对自己真动了情,对她的敌对之心瞬间无影无踪,开始不断地哄她,哪知花涟仍是哭个没完。徐兴眼珠一转,捂着右耳叫道:“啊呀,疼死我了,哎哟”说着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花涟一惊,果然止住哭泣,按住徐兴,道:“小甲鱼,你耳朵还疼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害得咱俩摔下来。我”话没说完,只见徐兴一跃而起,笑道:“哈哈,骗你的,我早已不疼啦,你知道错就好了。”花涟一怔,脸腾地红了,挥手向他脸上括去,嗔道:“没脸皮的,让你骗人”哪知徐兴与她处得久了,知她会突然打人,所以早有准备,反手一抄,已将她的手腕抓住。他鼻端嗅到花涟衣衫上的香味,一时动情,噘嘴在她白腻腻的掌心轻轻一吻,撒腿便向内岸跑去。花涟猛地被徐兴一吻,只觉一股电流在身上闪过,舒畅莫名。一时间又羞又急,不知所以,拔腿向徐兴追打过去。

    徐兴跑到一处深草地中停下脚步,满以为已将花涟甩掉,可一回头,她已追到近前。花涟也不知道徐兴会突然停下,收势不住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将他按在了草丛中。她正值妙龄,春怀初绽,这几天跟徐兴在一起,感觉比往常在赵府中尊荣华贵的生活有趣多了。她也忘了干爹已将自己许给皇帝,此时只觉着浑身燥热难耐,柔弱无力,红着脸轻声叫道:“冤家”便把头埋进了徐兴的臂弯中,再不肯抬起来。

    这两人年少火旺,又彼此倾心,哪能经得起这等考验徐兴虽觉身上湿冷,但有柔玉在怀,再也不想丢开。一只手抬起花涟的下巴,但见她脸似火霞,媚态横生,说不出的可爱动人。“唔”一声与她吻在一起,再也分拆不开。这一晚,花好月圆,虫鸣鸟唱,两个情窦初开的男女啦啦啦啦啦

    次日,天色微明,徐兴翻了个身,正待再睡,猛地见到雪雁站在不远处,依旧眉目动人,美貌难言。正要和她说话,却见她拾起一株思念草塞入口中,突然间嘴角流血,眼中流泪,恨恨地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失望和痛苦

    徐兴大叫一声:“雪雁”翻身坐起。环顾四周,只见旭日东升,一群野鸭子被喊声惊得从草丛中飞了起来。他一摸额头,尽是虚汗。低头一看,见自己着上身。花涟也坐起身来,穿起短衣,揉揉双眼,一把抱住徐兴,娇声道:“小甲鱼,你喊什么呀吓了我一跳。”徐兴喃喃道:“雪雁,雪雁有危险。”花涟奇道:“雪雁是谁呀”徐兴抿嘴不答。花涟顺着他的目光往天边一看,笑道:“傻瓜,那是野鸭子,什么雪雁呀。”说罢咯咯娇笑。

    忽然,听得不远处“嗖嗖”两声,不知从哪飞起两根长矛,将空中两只野鸭子给扎了下来。徐兴惊道:“有人”他和花涟迅速将已晾干的衣服穿上,钻入长草丛,向西潜行了十几步,拨开草丛向外观瞧,只见一个身穿兽皮的壮汉正将两只掉落的野鸭拾起。这人直起腰来,花涟一看,吓得轻“呀”了一声。徐兴赶忙将她的嘴巴捂住,扭头一看,只见那壮汉也就三十出头头,面目本也算得英俊,只是左脸上有一道刀疤从眼角处直划到嘴角,红肉外翻,猛一看叫人心惊不已。徐兴也是一皱眉,只觉着此人眼熟。

    壮汉已听见花涟的声音,怒喝道:“草丛里的鼠辈,给我滚出来”说罢一甩手,一支长矛破空飞出,直奔草丛而来。花涟轻“哼”一声,便欲跃起,哪知徐兴比她更快,“嗖”一下窜出草丛,已将飞来的长矛抄在手中。疤脸汉子一见,吃惊不小,正要喝骂,徐兴却道:“来人莫不是王平高哥哥么”那汉子一听,脸色更是诧异,叫道:“你又是何人”

    其实,这疤脸壮汉正是宁隐公王玉的次子王平高。他受父命所托,三年前追随张飞龙和飞天大虫徐淑娥来到昆仑山,去寻那天下至毒“千彩蜈蚣”。王平高当年离开王集村时,还答应过正被响场李欺负的吴广,说等回来时为他报仇。怎奈世事难料,等他来到昆仑山后,一住就是几年。

    徐兴幼年时见过王平高,对他脸上的伤疤记忆犹深,因此一见之下,当即认出。王平高却早已将他忘了,这时见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竟认得自己,真是惊讶至极。

    徐兴简略将名字和在宁隐庄居住的经历说了。王平高“噢”了一声,喜见眉梢,道:“我说你怎么看着眼熟呢。”顿了顿又道:“我爹他老人家还好么我好久没接到他的消息了。”徐兴心下黯然,将宁隐庄被毒醋门烧毁一事说了。

    王平高听完“啊呀”一声惊呼,抓住他的脖领,急道:“此事当真”徐兴点了点头。王平秦登时跌倒在地,一会儿又爬起身冲着东方叩头而泣,大叫道:“爹爹,孩儿不孝,没能助您一战,他日我定找到那帮醋坛,杀光他们替您报仇。”徐兴劝道:“王二哥莫哭,王老伯待我恩重如山,我刚听说此事,也是悲愤异常。可找遍了庄子周围的废墟,都没见到一具尸体,我想王老伯菩萨保佑,尚在人世亦未可知。”

    王平高听了此言,仍是泪流不止,过了好一阵才止住哭声,又问:“毒醋门可抢走了咱们的鱼遗剑”徐兴道:“小弟去得晚了,详细情况也不清楚。可我在赶回去的途中碰到过毒醋门人,听他们之间的谈话,貌似他们对火烧宁隐庄并不知情。”王平高怒喝道:“你既已碰见了他们,为何不杀了他们报毁庄之仇”徐兴一皱眉,心中不悦,道:“我是在回庄的路上碰见的他们,听他们话音是想偷鱼遗剑,但却被人捷足先登,并没说庄子被烧毁。而且事有蹊跷,我到现在也不敢确定这事就是毒醋门所为。”

    王平高道:“那你开始却这么说。”徐兴道:“唉,怪我没说清楚。现在只能说毒醋门和这件事有关系,咱们有机会去趟山西,亲口问他一问,什么都明白了。”

    花涟从后走了上来,向王平高嚷道:“喂,你这人怎地如此蛮横人家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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