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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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神武圣-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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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赛男一见是自己心上人,不由“呀”了一声。料得王平秦已瞧见刚才的一幕,又听他如此称颂自己,脸上瞬时飞起一朵红云。忙道:“王大哥,你怎么来了,伤势好些了么”

    王平秦一笑,道:“已无大碍了,早上喝了你熬的鸡汤,精神胜似从前呢。”孔赛男脸更加红了,说道:“那我再给你熬一碗,你晚上喝。”王平秦笑着应了,问道:“我刚才听周伯说你们在这个废园里打斗,就过来看看,没事吧”

    孔赛男突然走前几步,一把搀住王平秦胳膊,道:“早没事了。王大哥,你快随我回去吧。你的内伤刚刚才好,不宜多动,喝汤药补几天再活动。”一时间王平秦只感软玉在旁,一股女孩家的衣香直冲鼻头,不由自主跟着她走了。

    其实孔赛男的性格虽不像姐姐孔若楠那般大气潇洒,可相比之下却多了几分体贴柔媚。

    她觉得王平秦昨晚是为自己才受的伤,而他又偏偏是自己的心上人,所以心里感激夹揉着喜欢,更是对王平秦无微不至的去关怀。这种强烈的感觉在刚才王平秦称赞她时冲破了极限,她一个女子便上来主动搀着王平秦。在这一刻,孔赛男不再害羞,心中充满了幸福,只感觉王平秦此后便是自己一生的寄托。

    小徐兴一个人坐在院落中,看见刚才还一直跟自己说笑的孔赛男姐姐兴高采烈地和别人走了,心中说不出的落寞。想了想孔赛男刚才演练的三招“踏雪寻梅”掌,站起来比划了几下,总是似是而非。还好他悟性甚高,一口气练了一个时辰,把这三招练了个精熟。只是发掌时总觉得身形有些别扭,也不知临敌时是否实用,只好改日再向孔赛男请教。

    徐兴出了废园,在长廊里拐了几拐,想去寻爹爹。又走了几步,认出了来时的路,心道:“王老伯家真是大,我爹爹盖个新瓦房要花去好多年挣得银两,不知他们盖如此大的房屋时要花多少年挣的银两”正想着,听见靠墙一面传来喝哈之声,像是有人在练武。徐兴来了精神,顺着高墙走了半圈,找到门洞,跳了进去。

    只见院中站着一男一女,却正是靳在地和鸳鸯。靳在地正挥舞着一根木棍,大声喝叫,呼呼生风,像是在演练武艺。鸳鸯远远看着,一眼瞧见徐兴,忙把他招呼过来,道:“吴家弟弟,快到这边来,小心木棍伤了你。”

    徐兴应声跑过去,问道:“鸳鸯姐,靳二哥是在练棍法吗”鸳鸯“嗯”了一声,看着靳在地,眉宇间映出丝丝忧愁。她回过头,在徐兴脸上看了一会儿,道:“吴家弟弟,瞧你这般明目俊眉,倒让我想起我远房的一个小表妹呢。”

    徐兴奇道:“她也似我这般大吗”

    鸳鸯叹了口气,道:“是呀,只是她家乡里连年遭灾,父母身体又不好,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还活在人世。”徐兴听了,心下难受,仿佛看见在一片干旱的土地上,粮食颗粒无收,到处官兵横行,一会儿又洪水肆虐,惨不忍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泪眼汪汪地坐在爹妈的坟头前,衣衫破烂,冻死田间。

    鸳鸯一抹眼角,道:“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来,你吃些水果吧。”说着从一旁桌上的铜盆里拿出一串紫葡萄来。原来王玉为人心细周密,给所有女眷的房中都置有果盘点心,供她们享用。

    徐兴道了声谢,笑嘻嘻接过葡萄吃了起来。只感觉这葡萄汁多皮薄,甜酸可口,甚是好吃。还没吃几个,突然从旁边伸过一个大手,一把将他手中葡萄夺了过来,这人一把将徐兴推倒在地,叫道:“这些,我的全是。”说着又把桌上盛葡萄的铜盆抢起,抱在怀里。

    徐兴一看,正是靳在地,只见他头发散乱,恶狠狠盯着自己,不知道为何自己吃几个葡萄能让他气成这样。不由心里又委屈又害怕,虽没哭出来,眼泪已在眼眶中直打转。

    鸳鸯叫道:“二哥,你作甚么”上去一把夺过靳在地手中的葡萄,又把徐兴扶了起来。转头又冲着靳在地大声道:“他还是个孩子呀,你为几个葡萄要打他么”

    没想到强壮的靳在地面对这个弱女子没半分气焰,委顿在当地,道:“我不认识他我”鸳鸯叹了口气,柔声道:“二哥,你先回屋去吧,瞧咱们的小黄鸟吃饱了没有。”靳在地听了傻傻一笑,转身跑回屋中。

    正在此时,院中跑进一个人来,却是靳在水。只见他气喘吁吁,跑到鸳鸯近前,道:“鸳鸯,我二哥呢”鸳鸯道:“他刚回屋里,怎么了”靳在水道:“我大哥瞧二哥的病症还不见好,他心中又挂记会里的兄弟,只留下一张字条,凌晨便走啦。我跟王老伯打了声招呼,这便追我大哥去,烦劳你先”鸳鸯道:“知道了,我帮你们照看二哥,你们先忙正事。”

    靳在水“嘿嘿”一笑,道:“还是二嫂知我心意。”

    鸳鸯听他乱叫自己,便作状要打。靳在水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了庭院。鸳鸯转过身来,徐兴见她脸色沉郁,全无半分刚才的喜悦之情。,,;手机阅读,



    第383章 造反

    

自此以后,宁隐庄上相安无事,官兵也没有再来。半个月后,孔传圣也向王玉辞别回家。

    离别之时,孔赛男拉着王平秦的手在角落里说了好多悄悄话,两方的老人看在眼中,心知肚明,也都替他们高兴。孔传圣转念想到自己的大女儿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开心与否,不禁愁思满怀。

    送走了孔传圣一家,宁隐庄上回到以往的平静之中。徐兴练熟了孔赛男教的踏雪寻梅掌的前三招,本想练给孔若楠看,可随着她的不辞而别也不了了之。

    这一天,小徐兴闲来无事,在庭院里对着一个木桩子练习起来,乱打了一阵儿,突然喝了一声,使出一招“梅雪相妒”来,身形一晃,“梅雪不辨”和“似雪还梅”也相继使出,“啪啪”打在木桩上。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笑声。他回头一看,只见王平秦正扶着王玉站在台阶上。王玉笑道:“小家伙这几招,很有他哥哥的风范哪。”王平秦道:“嗯,架式虽像,气势和力道未免太也小气。最后三招竟像个女子,有失男儿风范。”徐兴听了,不禁脸上发烧。瞬间又想起哥哥逃亡在外,生死未卜,不禁心中难过。

    王玉道:“小家伙,你过来。”徐兴走上前去,王玉道:“你呀,生逢乱世,没有武艺防身是不行的。我看你如此好武,如若愿意,就让我儿平秦传授你些武艺如何”徐兴一听,心花怒放。连忙点头,王平秦含笑看着,随后把他领进旁边的练武院。

    这院子中四面墙角下都列有兵器架,十八般兵器锃明透亮。中间是个大场地,王平秦站定以后,对徐兴道:“我暗中留意你好长时间,瞧你体格单薄,不能走你哥哥那样的刚猛路子,但若是着重于灵活多变的武功路数,倒是你能更胜一筹。”

    徐兴听得心急火燎,说道:“王大哥,那你教我个跑得快的法子,我好出去找我哥哥,上屋上树都不受阻碍。”王平秦一笑,道:“你想到那一步,不是随便说说,需日夜苦练才有望达到。”说罢伸手搭在徐兴的头顶,道:“来,我的手就如此放着,你可以四处跑动,若是能摆脱我的手掌,我便教你能上房上树的功夫。”

    徐兴一听,心想那还不简单,一矮身便向一旁窜去,王平秦随后跟上,手掌不离徐兴的头顶。徐兴左突右蹦,使终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只觉头顶似有个紧箍,烦闷异常。他跑到墙边,又绕着兵器架跑,王平秦仍是寸步不离。徐兴灵机一动,双腿一蹬,突然向一把三尖两刃刀上撞去。

    王平秦吃了一惊,心中瞬间转念无数:“如果我收手,这小子必定撞个头破血流,但要是不撤掌,我的手背也会被刀刃戳伤。”无奈之下,一把将徐兴推飞一旁,自己借力侧跃半尺。喝道:“小家伙,你不要命啦。”

    徐兴跌得疼了,不禁又眼泪汪汪,爬起来道:“王大哥,我这把算是赢了吧。你答应过的,快教我纵跃之术吧,我练成了好去找哥哥。”

    王平秦叹了口气,道:“你哥哥他异人天佑,不会被官军抓到的,你俩终有见面之时。你一个男子汉别动不动就抹眼泪,以后让你哥哥瞧见多不好”。

    他一把拉过徐兴,又道:“来,既然你想学些轻功拔纵之术,我教你几句运气的口诀,学成什么程度就要看你自己了。”

    徐兴拭了拭泪珠,小脸通红。王平秦道:“你听好了,双足蹬地,膝盖微曲,气储丹田,随着真气流转体内,滞于玉枕穴间,然即一飞冲天”约莫说了三十多个字,又道:“就是这样了,你先依法试着跳一下。”徐兴道:“可玉枕穴在哪还有丹田呢我不太清楚呀。”王平秦又教他辨认清穴道。徐兴依法尝试,跳了两下,果然觉得比平时高些,不禁面露喜色。

    王平秦点头道:“嗯,你资质颇是不凡,已比我在你这年纪时跳的高过一寸了。”徐兴道:“哦,找到窍门了。”话音刚落,“嗖”一下跃起一丈来高,直吓得自己啊啊大叫,双足在空中乱蹬。王平秦大惊,一怔之间脸上挨了徐兴一脚,赶紧跃起把他接住,飘然落地。

    王平秦难以置信,觉得一人纵然资质再好,武功也无此速成之理。惊奇之下,跑去把这事告诉了父亲王玉。王玉此时身体基本复原,听说以后,忙拄着拐杖来到习武院,又让徐兴演示了几遍。

    徐兴初学窄练,兴奋莫名,总是把握不了口诀。跳了十次,高过一丈的仅有二次。即便如此,王氏父子也是相对惊叹,王玉直夸徐兴是练武奇才。徐兴求他传授功夫,王玉却说自打自己被赵进内力所伤后,内功全失,已成废人,只能口头指点一二,闻者无不愤慨。吴圃樵也闻讯而来,他虽于武学之道一窍不通,但见小儿子被众人夸奖,也是高兴的老泪纵横。

    王平秦从此更是细心督导徐兴习武,传授他各种武学,寒暑从不间断,如此两年有余,徐兴已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在此期间,吴圃樵日夜思念大儿子吴广,加之年事已高,在一个寒夜里染上了风寒,卧床不起。

    该年,秦国混乱至了极点,秦二世胡亥倒行逆施,奸相赵高残害忠良,朝中大权已被他独揽。民间疾病丛生,虐疾肆虐,百姓的日子一日苦似一日。

    这天已是立夏的早晨,吴圃樵把小儿子徐兴叫到病榻边,摒退了左右婢女。目光和蔼,盯着儿子端详了好一会儿,叹道:“儿啊,瞧你长得跟个俊俏的闺女一般,不似你哥哥那般粗壮。你可记得,你并不是为父的亲骨肉啊。”

    徐兴看着父亲瞧悴不堪,眼泪流了下来,道:“爹爹待孩儿恩重如山,不是亲父,胜似亲父。爹你一定要养好身体,来日我把哥哥寻回来与您相见。”

    吴圃樵眼圈也红了,叹道:“为父怕是挨不到那个时候了。”说完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又道:“哎,怪我不好,你哥哥他年幼之时,我跟你娘总是吵架,最后把你娘给气死了。这孩子怨我让他没了母亲,从小便不怎么跟我说话,前些日子不知怎么转了性,跟我说了好些话”说到此处擦了下眼角,又道:“爹爹我表面虽不变,心里真是高兴的很哪,呜呜”说到此处呜咽不止。

    徐兴心下黯然,把手搭在父亲肩膀,道:“爹你莫要伤心,我如今功夫已有小成,能在江湖上走动了,我把哥哥给你找回来,让他给你讲故事,说好多好多话”吴圃樵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一口血痰吐了出来。只见他两手在空中乱抓,口中叫道:“瑜儿,你你在哪里”徐兴吓了一跳,忙双手握住父亲的手,道:“爹爹莫慌,孩儿在这里。”

    吴圃樵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眼睛盲啦。”徐兴惊道:“爹,怎么弄的我去找王老伯来,你先在这稍等等。”说罢便往外跑。刚跑两步,听见窗外“咯噔”一声,似有人影闪过,他来不及察看,吴圃樵叫道:“瑜儿回来去不得,没咳咳”说着又呕出一滩血来。

    徐兴急忙退回床边,让父亲拉着自己的手,吴圃樵另一只手在怀里摸索了一阵儿,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块掌心般大小的玉佩。只见这块玉佩翠绿异常,光泽圆润,难得的是,玉身上有几道血红色的细纹,贯穿整个玉身,上面似乎还刻着些小字。

    吴圃樵缓缓道:“瑜儿啊,这是你亲娘云氏留给你的。你小时候啊,每隔半年,我就把这枚玉佩拿出来给你看,你总吵着要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当时为父每次答充你时,要你背诵一句话,你现下可还记得”

    徐兴道:“孩儿记得,是我娘云氏,咸阳人,本是官宦人家,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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