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纳兰落……爱上……纳兰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绝对!”越说却又越觉得自己的语气渐渐软下来……
这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喜欢用自己的错误却解释别人错误的人,另一种是喜欢用别人的错误来掩盖自己的错误的人……很明显,尉迟烟儿是完全属于那种喜欢找借口来解脱自己的女人,于是她在借口“对嘛!纳兰落长成那副模样,就算是尼姑也会有所动心的吧?更何况我是个很正常的女银?!”的掩护下,安心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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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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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床,尉迟烟儿推开门伸了伸懒腰,深呼吸下新鲜空气,不禁感叹:“唉!古代就是好,就连空气都是香的……无污染啊!”
却微微偏头发现门外的两个侍卫似乎变了什么,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哪料两边的侍卫很小心的冲她行礼:“皇后娘娘早!”
尉迟烟儿一愣,看着这两个还略带稚气却跟先前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侍卫,愣愣的点点头:“呃……那个,原来的侍卫呢?”
现在的侍卫听了她的询问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身子:“属下不知!”
尉迟烟儿看着他们明显知道只是不能说的样子,只好作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笑眸也端来了洗脸水,尉迟烟儿还是感到好奇:“为什么总是换侍卫呢?以前那两个也不错啊……”
笑眸没说什么,反而是旁边的倚楼细声细气的回道:“皇后娘娘,听说,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昨天?”
“是啊,昨晚皇后娘娘将殿下赶出了门,可巧的是那两个侍卫无意间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殿下的狼狈模样……今、今早就……”(某落:喂喂,都出那种野兽般的眼神了,还叫无意间看到哦!)
听着倚楼断断续续的回答,尉迟烟儿也猜出了个十有八九:昏君+暴君!
纳兰落揉着发痛的太阳穴,翻开了那个刚拿回不久的名单,当他的目光触到名单的那一刻,那双懒散的细长眸子立刻瞪圆了,人也似乎清醒了不少,喃喃的念出那让他犹如掉进冰窟的名字:“尉迟简?!!!”
这下好了,陷入纠结的境地了,尉迟简竟然会是叛变的主使者?可,他是尉迟烟儿的父亲……尉迟简……
纳兰落慢慢的将名单收起来,他此刻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母后~”磁性的声音在太后寝室响起,太后忙站起身很怜爱的将纳兰落拽到自己身旁,轻轻帮他缕着发丝
纳兰落温和的笑着,太后心疼的关怀道:“皇儿,怎么这么憔悴?是太累了吧?哎呀,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你要是什么都能做的话,还要那些大臣们干什么呢?要注意多休息啊!”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说着,将丫鬟倒上来的茶水端至唇际,轻吹着
太后看了纳兰落一眼,然后低下头故作无意间的问:“皇儿,是不是有什么很棘手的事情?”
纳兰落微微一怔,轻抿了一口茶水:“没有啊,母后,还不就是朝上那些小事情!”
太后若有所思的拂拂自己耳鬓的发丝:“可是……哀家最近听说了一个消息呢!”
“哦?”纳兰落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太后深处后宫,还会听说什么消息呢?
“听说,最近有叛军出现吧?”
纳兰落笑着点点头:这老太太消息还蛮灵的,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估计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了吧?
“你前两天不是出去查这件事情了吗?怎么?有结果了?”
纳兰落一愣,脸上的笑也僵住了,他骤然想起了那个让自己纠结的名字
“哀家……这里也有一份名单。”说着,将名单瘫在纳兰落面前,“你看看吧!”
纳兰落双手拿起名单,完全一样的版本……
“因为尉迟丞相是朝中的老臣、是朝中的顶梁柱所以不能轻举妄动吗?”太后鼓励的眼神注视着脸色泛白的纳兰落,“还是……以为尉迟烟儿?”
纳兰落惊讶的抬起头想知道下文,太后换了个姿势继续说道:“我知道,因为尉迟烟儿是皇后,所以她的父亲是坚决不能碰的!但是……尉迟简的名字为什么排在最前列?他可是叛军之首啊!
翻翻以前的事情来看,尉迟简的确是没什么叛乱的意图,他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在维护国家的利益!可是,这无风不起浪,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名单中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他的名字?”
“母后,这或许是有人诬陷。”这些道理,纳兰落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所以,皇儿要很严肃很公平公正的去调查,就算是他真的有这种意向,治罪,我们皇家还是会注重证据的!”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现在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人总是会很贪心……尉迟简在朝中的势力是有些超重了,他本人是国中丞相、他大儿子尉迟景伦是万人敬仰的护国英雄而此时他的小女儿也当上了皇后……”
纳兰落低着头,凝着眉头思索着,的确,尉迟简的势力是太大了,但是也有可能因为他过大的势力给一些人的地位造成了威胁,才……他只能这么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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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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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尉迟烟儿侧卧在床榻上,半眯着眼睛但是却很变态的频繁想起那张邪魅的脸,她愤怒的摇着头:尉迟烟儿!你够了哦!
却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尉迟烟儿紧张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不敢动:会是谁?小偷?呵,别说笑了,皇宫谁会进来偷东西啊……
还没猜出个所以然,那人就躺在了自己的背后,似乎是怕惊醒她,动作很轻柔的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接着是那抹熟悉的气息传了过来
那温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她紧张的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老老实实的躺着一动不动……
“烟儿……睡着了吗?”极少有的温柔,气息轻轻的扑到她的耳鬓,尉迟烟儿刚想开口,纳兰落却就全然当她睡着了继续说道,“也好……就这样……静静的让我抱一下……”
尉迟烟儿愣住了,呆呆的听着他的自言自语,纳兰落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很柔和的呼吸,他那略带樱花香的红色发丝掉落在她的耳际:“我好累……真的很累了……”
尉迟烟儿似乎感觉的到他悲凉、无奈以及无力的诉苦,突然有种想转过身紧紧抱住他的冲动,他很轻的蹭着她的脖颈,她只是僵硬着……
“不管怎样,我会保护你……永远!不让你受到伤害……”纳兰落渐渐沉默的声音,却犹如一块小小的水晶石击落在尉迟烟儿的心海,荡开一圈圈微微的涟漪……
接着,纳兰落似乎发出了很沉的鼾声,尉迟烟儿竟然会觉得在他的怀里有莫名的安全感,眼皮越来越重……
尉迟府却是灯火通明,不是因为有什么聚会,照亮尉迟府上下的是包围了整个尉迟府的侍卫手中的火把,映红了尉迟府每个人的脸……
“尉迟丞相,我们奉殿下的旨意过来搜查,尉迟丞相不介意吧?”说完这句貌似寻求意见的话,尉迟简还没来得及点头或者摇头,侍卫们已经走进了他的大堂。(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一旁的尉迟景飒气愤的攥紧了拳头:“爹,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尉迟简似乎很通情达理,无奈的叹气:“唉,由他们去吧,如今有些小动乱,自然会疑神疑鬼的!搜过就好了……”
“我们家为他纳兰家族做了那么多,他竟然还怀疑我们?!”尉迟景飒有些愤愤不平了
“闭嘴!”尉迟简紧皱着眉头,“他是殿下,他想干什么还轮得到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插手吗?”
不久,侍卫们举着火把重新出来了,带头的侍卫鄙视的看了尉迟简一眼:“丞相,还望您府上的人最近不要出门了!”
尉迟简不明白的看着他,但是却看到了那个让一切都明了的大箱子,尉迟景飒皱起了眉头,待侍卫们离开,尉迟景飒低声问:“爹,那个箱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尉迟简不做声,他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但凭官场的几十年他可以断定,这次是他们尉迟府的一大劫,只是这个劫……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清晨的鸟鸣惊醒了尉迟烟儿,她缓缓的伸伸懒腰,转过身发现这个纳兰落晚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甚至连翻身都没有过。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只是单纯的轻轻抱着她,尉迟烟儿看着他平静的睡眠有些出神……
平稳的呼吸,微张的薄唇,尉迟烟儿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他殷红的唇瓣,那样的柔软温暖,手指划过纳兰落微闭的眸子和那上翘的长睫毛,抚平他微蹙的眉头……
出神中,尉迟烟儿竟然感觉到似乎纳兰落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了n倍,再后退一下看到的却是自己刚从纳兰落的唇上移开,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呃……尉迟烟儿!你疯了?!
突然,纳兰落的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明显是他要醒来了,尉迟烟儿马上闭上眼睛装睡,纳兰落睁开了眼睛,伸了伸懒腰……
尉迟烟儿却感觉不到他的接下来的动作,只觉得那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了自己的脸,尉迟烟儿的心脏就像是要跳出喉咙一样,跳的那样没有节奏感……
接着是纳兰落略带凉意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在尉迟烟儿的唇瓣上轻点了一下……感觉到一阵寒风,接着门被轻轻的掩上,尉迟烟儿却始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她的心跳让她忘记了睁开眼睛……
纳兰落皱着眉头看着殿上的那一个大箱子,被打开的箱子里面装满了不属于本国的金条和珠宝,最上面还摊着一张国防图……
“这是……尉迟府的?”纳兰落瞥了一眼属于尉迟简的那个空荡的位置,问负责搜查的官
“是的,殿下!这确实是昨晚我们在尉迟府搜出来的东西。”
听着搜查者的汇报,纳兰落半闭上眼睛,单手撑住椅子扶手,轻揉着暗暗作痛的太阳穴什么也没说
台下的石太尉却有些按捺不住的意味:“殿下!您看您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
纳兰落抬起鹰眸,眸中散发出冰冻三尺的寒意,台下的太尉低下头身体却在发抖,纳兰落抬眼扫了扫台下所有大臣赞同却又不敢说出什么的样子,摆摆手:“传令下去,暂时将……尉迟简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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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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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简并没有什么反抗,而且在一层接一层的审判中,也没有什么反抗,他明白别人已经为他提供了“证据”,就算是他反抗些什么,殿下也无能为力,纳兰落是个以民为中心的好殿下,他不可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而不顾那些“铁证”……即使纳兰落想相信甚至于已经相信他的无辜,也是迫于朝中压力……
尉迟简是听说过那份名单,其实他已经发现,处于叛乱嫌疑的人基本上已经名列其中了,只不过是多了自己一个人,只不过是多了他一个名字而已!他已经不在乎了……
朝中已经有人亲自去请他的大儿子回朝了,或许他们会在刑场再见一面吧?而介于拟妆身怀有孕,所以没有被收押,尉迟简还是很感激朝中能有个有人性的殿下的。
他被再一次吊在了刑架上,白色的囚衣已经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掩盖,甚至于他脸上的血还没有全部干掉,他只是半眯着眼睛,脸上显出的是沧桑和衰老,他的眼睛透过牢房上的小窗盯着某一个方向,某一个吥会看到任何东西的方向……
烟儿……爹对不起你!尉迟简想到他最宝贝的掌上明珠,心脏就莫名的抽痛:但愿,不要让烟儿也一起遭殃……
“殿下!”
听到门口侍卫的参拜,尉迟简抬起眼睑的时候,纳兰落那个一直身着红衣的殿下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眼中写满了无奈和愧疚:“丞相……还好吗?”
尉迟简艰难的从牢房里站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到纳兰落面前,想跪下行礼,却被纳兰落拦住,纳兰落的眼中写满了愤怒:“谁干的?!”
很明显,他在问尉迟简身上的伤痕,尉迟简笑笑:“没什么大碍的……殿下不必太过追究。”
纳兰落心中一动,这就是他的丞相,一个胸中能撑的下船的丞相,但是……“丞相……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