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不知道就不要这样乱猜好不好马超此时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知要感谢荀谌误打误撞让自己不再伤感,还是要气他那副心知肚明的可恨神情,无奈只有在心中惨嚎道:“情圣大人,你别这样闹了成不成这样的情况,弄得我连解释都解释不清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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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 濮阳前
兖州,东郡、濮阳城前三十里处的吕布营寨。
就在马超于糜府当中沉浸在前世的痛苦和挣扎时,这里已然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出征前场景
“咚咚咚”
“呜呜呜”
吕布大营内再度响起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以及战鼓声,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骑兵从辕门里汹涌而出,在大营前的空地上开始结阵。当然,此时吕布硕果仅存的并州狼骑已经不剩下多少了。然而,并州狼骑之所以是并州狼骑,不是因为他们的战意、也不是因为他们的来自的地域和身上的装备。他们之所以是并州狼骑,只是因为一点
他们是战神的手下
吕布是一匹挣扎在乱世的头狼,那他们就是头狼手下的并州狼骑
只要跟在吕布手下一天,见识过吕布的威势和勇猛,他们就会在潜移默化之下,慢慢褪下人性的怯懦和恐惧,渐渐化成一匹匹乱世嗜血的狼
因此,在只有不足两千的并州狼骑集结好之后。在这些并州狼骑之后,又整整齐齐多出了六千并州狼
虽然,他们没有战马和骑兵装束,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已然也是一头头乱世之狼而就在狼骑和步狼堪堪结好阵型后,一杆玄赤色的大旗就在他们前面猎猎招展
万狼争先,千马奔腾,数万颗激昂躁动的心,已然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充斥进了每个狼的眼中,赤红而嗜血。充塞在整个战场之上,仿佛天地间再也没有其他情绪,唯有雄浑至令人窒息的呼吸声欲破腔而出。
“昂昂昂”
吕布大营内,此时一声低沉绵远的号角声一转,陡然变得激昂起来,马蹄声疾,魏续、曹性、侯成、宋宪等将并骑而出,几员将身后。数百精兵手持大旗,汇聚成一片遮天蔽日的旌旗之林,从辕门里汹涌而出。
“唏律律”
嘹亮至令人窒息的马嘶声中,一匹雄健犹如从地狱间跑出的火焰战马,如燃烧的火球一般从辕门里冲出,奔至辕门前猛地人立而起,前蹄腾空、傲啸长空吕布手执方天画戟,头顶紫金冲天冠,傲然跨骑在马背上,眸子里带着睥睨天下的傲然和自信。
“呼”
待赤兔腾空,吕布悠然高举方天画戟、直刺长天。锋利的戟刃迎着朝阳腾起一团炫目的寒芒,映寒了长空无尽的肃杀之气从吕布的方天画戟上蛛丝般漫延开来。在天地间激荡、翻滚、喧嚣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目睹吕布如此雄姿,一万余并州步骑军心大振。疯狂地呐喊起来,强大的自信在每一名并州将军的胸膛里翻滚、激荡,仿佛有了吕布压阵,天下便再没有任何军队能够挡住他们的兵锋
而这个时候,在远处观望着这支兵马的吕绮玲,眼中不自然露出一抹激动飞扬的神采,忍不住对身边的刘修和严氏说道:“天子男儿,就当如父亲一般,天下,无可匹敌”
然而,这一番话落,吕绮玲发现并没有引得严氏和刘修的赞同。相反,两人用怜悯复杂的眼神看着吕绮玲。尤其是刘修,却是忍不住开口道:“玲儿,你还小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每次出征,奉先公都怎样扯痛我们的心吗”
“怎么可能父亲天下无敌,从未”
“天下无敌”刘修再度怆然望了吕绮玲一眼,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表面对着吕绮玲,事实上却是说给严氏道:“我觉得,待奉先公回来后,还是商议一下,让你留在吕家好了。马家那里假如马超还认我这个阳翟长公主,那以我的名义,收一义女送去,恐怕也可以。”
严氏跟着吕布这么多年,岂能不明白刘修的意思,当下点头道:“便该如此,玲儿她早被奉先公宠坏了”
“母亲姨娘”吕绮玲猛然听到两人如此说,脸色不由大变,直接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马超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刘修和严氏两人叹息,彼此对视一眼之后,也不知该对吕绮玲再说些什么。唯有留下怜悯无奈的眼神,看着吕绮玲一脸震惊和失落的表情在一旁。
而这个时候,辕门前,吕布望着前方濮阳城正门前还残留着黑烟的残影,仿佛看到了濮阳城垛的后面那些躲藏的曹军胆寒的眼神。嘴角不由微笑一声,开口道:“军师,此役该当如何”
“主公早已定计,曹操大军那里也被我们挑动的青州黄巾牵制,当今之事”说到这里,陈宫这员文士,也不禁胸间燃起了战火,猛然厉声说到:“唯有仰仗将军虎威,强攻而已”
吕布听后,当下更合自己心意,不由战意更盛。然而就在此时,几位传令相继而来,前后开口禀告道:
“报将军,东郡望族陈家送来五千石粮草筹军”
“报将军,东郡三千流民,正在营后请命,欲加入我军”
“报将军,东郡离狐城派遣两千县兵前来助战”
吕布听后,嘴角的微笑不由笑得更加明显,心思也更加激昂这些时日,自从他听马超决定,全力攻伐濮阳城之后,果然整个兖州的人心,似乎又都回到了他的身上。不论是流民百姓、还是豪门大族,抑或是郡县长官,都纷纷开始资助于他,使得这些时日的战役,非但没有损失多少,反而还大大增强了不少实力。
然而,喜讯到此还未结束,只见远处两员斥候,擎着大红方旗。其中一骑,人未到,声音便喜庆大喊道:“将军,喜报,陈留郡张邈派遣其弟张超率一万兵马,已然到达,稍事休整之后,便可与我们同攻濮阳”
“好”此刻,纵然是一项阴鸷的吕布,也忍不住欣悦开口赞道。
而另一骑,却是直直驰道吕布身边,而忍着喜色,小声向吕布说道:“将军,濮阳内富户田氏已经联络上了,他说今日,他可里应外合,打开濮阳东门”
“田氏”吕布闻言更加神采飞扬,雄躯一震,激动向陈宫说道:“公台,如何,当初我留在濮阳的内线,如今果然有了作用了吧”
“这不是将军学得了主公皮毛哈哈”陈宫开口,作势喜庆哈哈大笑。然而,眼中余光,却看似无意瞟了吕布两眼。可果然看到吕布脸色又多几分阴鸷闪现后,陈宫眼中也同时隐没了精光
“儿郎们,破城之日,就在今朝”吕布假意陪着陈宫笑了两声之后,随即再度扬起手中方天画戟,切割掉天上阳光的光辉,高声大喝,让他那充满着金属质感的铿锵声音传遍整个战场:“拿出所有藏酒,儿郎们随我一同饮下,之后我们就在战场上发泄胸中的豪气吧”
烈酒激胆
还是孤注一掷
陈宫不知道,但他知道,吕布似乎天生就是一个优秀的将军,此番在所有东风都聚齐的时刻,用酒来激励战士,非但不会造成所有战士的失控,更会让这场攻略濮阳之战,轻而易举变为最终一战
因为,此时陈宫的耳中,已经充斥满了所有并州狼山呼海啸的欢呼和嚎叫这种战意,这种士气,陈宫觉得,此次不攻下濮阳城,实在天理不容
只不过望着这数万将士豪爽摔碎酒坛,疯狂肆意释放着他们战意的咆哮身影,陈宫不自然还是将眼神落在最前方那个战神般的男子身影之上:主公,你养此猛虎,又没有上枷,恐有被反噬的倾忧啊
第八百五十三章 被人挤兑了
此时身在糜府大厅里的马超,根本还不知道濮阳的战事。他知道的,只是吕布果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在陈宫用计封赏青州那些残余黄巾,用来牵制曹操大军后,开始全力攻伐起了濮阳,似乎,战况很乐观
他知道的,仅仅只是这些。而纵然他全然知晓濮阳的战事,恐怕心思也不会在那上面。因为此时糜缳已经走到了主位,面含微笑,微启朱唇道:“今日糜缳有事耽搁,故而来晚一些,累各位先生久等了。”
众人大多还沉醉在糜缳的绝世丰姿当中,不觉有些茫然。此时听到糜缳的天籁之音连忙道:“不累不累。”
而这个时候的马超也不经意又看了糜缳一眼:糜缳看年纪,只有十六七岁,但如此落落大方,面对这些自诩才高八斗的士子,仍旧淡雅掌控一切。这份能力修养,果不是一般少女能有的。
此时的糜缳,在感受到马超的目光之时,也不自觉朝马超看了一眼。不过,也只是浅笑示意而已,毕竟,自从她一出场,马超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比之整个大厅当中所有人都要炽烈贪婪。
而女子特有的第六感,使得糜缳感受到,马超的眼神当中,虽然也如那些士子一般,有惊艳和赞叹的渴慕。但同时,她也感到,马超的目光当中,还有很多她感受不出的情愫:有沧桑怀念,有决然痛楚,更有后来的愤恨仇视,直至所有的情愫融合混杂之后,才化为如星辰一般的灿烂睿智。因此,糜缳才特意在马超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更留下一个浅笑。
不过,这也只是礼貌性的见礼罢了。至少,此时糜缳这般身份的人,决然不会对一个袁家谋士的随从大抛媚眼,也不会有心思去探究马超先前眼中的情愫到底为何。
唯一可能让糜缳感到惋惜的,恐怕就是那个随从,白长一张好面皮罢了
“今日,除跟往常一般,众人在此对比一番诗赋才学之外。糜缳还想听一听时事政局,以开眼界,还望众有雪之士不吝赐教。在此,糜缳先谢过大家了。”说完,糜缳敛衽施礼,其举动言谈的美感,又惹得众人心服不已。
可马超见此,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古时女子,接触学问的机会比较少。如糜家这般,举行这种形式上的,也的确是让家中女子接触学问的绝好机会。但其中显然有一点,那便是只谈风月、不谈政治,毕竟,党锢之祸过去才不过几十年,世人对此,大多还是颇为忌惮的。
马超就此想问一问荀谌,一般论才大会都会不会谈及到这些政事。但这时马超看到糜缳有意看了陈登一眼,而陈登也微微点头示谢之后,马超心中立时便明白了几分:原来,这论才大会,早已成了糜竺为刘备筛选俊才的渠道。而此次兖州之事,又让刘备颇为头疼,所以,病急乱投医之下,糜家和陈家,也不禁达成了共识,来听一听徐州士子的看法。
果然任何存在的事物,都有其存在的道理。这看似沽名钓誉的论才大会,在其背后,原来也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暗箱操纵。而糜缳,不过是放在明面的一个幌子罢了。
只是不知,这个糜缳,是故意深陷其中,还是只是任由糜家摆布的玩偶
沉浸在这些思考当中,马超不知何时这论才大会已经开始。不少自诩才高的士子,纷纷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在大厅上开始呻吟
不错,在马超看来,这些人就是无病呻吟:笔下有千言、胸中却无一策
而且,他们的文章,大多还是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类很美的句子,可是,这样的词句,除了导致汉民族那些衣冠风流的名士们吟风颂月,让一个个有文化的文士在见到美丽的女子,能发出最深刻的意y之外,还有何用
这样的诗句,的确很美,但它的作用,更应该是藏于南山,传诸于后世。而对于徐州乃至整个大汉朝的发展,却无半点作用这样的人,纵然皓首穷经,又有多少意义
与荀悦写汉纪、申鉴,蔡邕镌碑鸿都石经、创飞白书,韦诞制墨等比起来,实在天差地别因为厅中这些士子所做的呻吟,对于汉文化的传承,根本做不了多少贡献
不错,站的角度不同,看待事物的观点就不同。
马超此时以穿越人士的超高眼光,不屑这些士子的无病呻吟。但仍旧局限在这个时代风气的士子们,却对此乐此不疲。甚至,为了一字一音,他们都锱铢必较。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有识之士,像荀谌、郭图、陈登甚至糜缳这几人来说,他们眉头都微微蹙起纵然他们没有马超那么高的境界,但站在对徐州大局发展的方面上他们对这些士子的诗赋,也是不耐或叹息。
因为显然可见,他们不是不会做赋,而是已经到达了学以致用的境界。由此,对于这些仍旧跳入坑中不自拔的腐士,他们只能微微蹙眉。
由此,糜缳在一番忍受之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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