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实乃”吕布呐呐,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叔父是还在气愤,为何自己郁郁不得志叔父是在气愤。为何自己一直屈从于权力之下叔父是在气愤,为何自己连得到心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马超猛然放下酒杯。一连追问了吕布三个问题。
吕布头上的冷汗都有些冒出来了,他有些抖,用赤红的眼睛瞪着马超,喉间还出一种类似于野兽的低吼:“马孟起你今日是来向某家炫耀示威来的”
“不错正是如此”马超陡然应声,居然猛得站了起来,冷冷蔑视着吕布
而这一刻,吕布仆一接触到马超的眼神。便退缩了。因为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输了
马超有雍州一州为后援,民心所向,异族臣服;马超有洞悉人心、看破人性的能力。他长安朝廷混得如鱼得水,几方势力又防范,却不得不拉拢;马超有征服女人、保护女人的能力,娇妻美妾环绕身旁,艳福无边
马超虽然年幼。但他的的确确在任何地方都胜过了他空有飞将之称的吕布
“怎么叔父大人,您不服吗”马超继续进逼,甚至,他已经赤手空拳走到了吕布挥手就以暴击的范围,紧盯着吕布的眼睛说道:“叔父从未想过。为何我能得到这些,而叔父不能吗”
吕布一愣,野兽一般的眼睛当中流露出一抹裸的残忍之意,带着刻骨铭心的怨恨低吼出声:“我想过是,我一直没有得到过而且,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嘶吼出这一内心的时候,吕布同一时间便握紧了自己的方天画戟。因为他直觉的暗示他,听到他内心的人都要死只有死了的人,才会埋葬他内心的野望
是,就在他想暴起击杀马超的时候。他看到马超那双戏谑的眼神、那双蔑视的眼神:“叔父大人,您难道又想杀了小侄吗”
这句话落,吕布颓然了下来,任由自己的丝挣脱金冠的束缚,掩盖了他的面目。丝凌乱颤抖着,犹如吕布此时那颗跳动挣扎的心
“叔父,现在我来告诉你,为何你没有拥有这一切”马超看到吕布如此,心下其实已经十拿九稳了,他缓缓给吕布斟了一杯酒,放在吕布面前说道:“就如这杯酒一般,我装满了野心,而你,却空空如也”
“因为你一直在退让、在躲避、在奢求,而我一直在谋划、在争取、在厮杀。所以,我成功了,而你,却因为胸中早已丧失了草原上追逐撕裂猎物的野心,所以,你已经成为了一条狗一条给董家看门护院的狗”
此番话落,貂蝉的脸色都不由煞白。她又想上前将马超拉开;又怕吕布突然暴起,马超还要分心照顾她。踌躇权衡之下,却只能站在一旁静观事态展,心态起伏震荡:这番话,决然会让吕布那般自负的人,彻底决定出手击杀马超
出乎貂蝉意料的是,吕布根本没有一丝反应。或者说,他的反应,根本不该是那样:只见吕布缓缓抬头,一张本就阴鸷暴戾的脸此时更是扭曲狰狞如地狱的恶鬼,他带着一种似乎是来自地狱鬼火的眼神,悠悠看着马超
“贤侄,此话甚妙哈哈哈”吕布大笑出声,狂态尽露,一把举起刚才马超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此刻,野心已回我胸”
马超浅笑,再度给吕布斟了一杯酒,却并不说话,只看吕布此时野望被激醒的尽情释放
而吕布果然如一匹挣脱世俗权力枷锁的头狼一般,仰天大笑:“不曾想,我吕布,今天才被点醒不曾想过,我吕布,居然会被权力踩在脚下数年这天下、这权力,难道是委曲求全求来的吗笑”说罢,吕布竟又悲泣起来,一把饮尽杯中之酒后,干脆又拿起酒壶一番痛饮
酒壶里的蒸馏佳酿浸湿了吕布的衣襟,他却犹自未觉,待一壶酒尽,他才将酒壶扔出了窗外,大口喘气,眯腾着双眼,来回看着马超和貂蝉,似乎在回忆先前之事。
而马超倒是表现地很镇定,他潇潇然坐回自己的座位。甚至,还挥了挥了手,表示自己已经不会有事了,让貂蝉先行离去。
貂蝉犹不放心看了马超一眼,而吕布见此情景。眼中竟留出一滴碎泪,之后,他才冷然向马超说道:“此女也是贤侄内人,布日后便当陌路”
“叔父放心”看得貂蝉的确是走了,马超才悠悠说道:“貂蝉虽绝色,然不过一歌妓也。不知,叔父先前提起那人,还入得叔父法眼”
“贤侄是说刘修”吕布茫然,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错,正是此人”马超含笑点头,继续带着一种魅惑的声音说道:“叔父野望既然已经觉醒,那这大汉国舅的身份,就算是侄儿送给叔父的一份贺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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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药不药;要不要?
“这难道你知道”吕布大惊,他与刘修之事,除了董卓、刘修与他自己之外,不曾有第四人知晓
“不”马超回到,吕布听闻后轻吁了一口气,接下来马超却又悠悠说道:“我不清楚你们那晚到底生了什么,但我知道,那场戏,是我导演的”
“什么”吕布脸色阴暗到了极致,他又一次忍住自己的冲动问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还有,你早上送来的酒精、弯刀,又是什么意思”
“叔父是聪明人,那酒精和弯刀代表的含义,不用侄儿多说。”马超攸然起身,倚在窗边说道:“叔父你看,这长安如此繁华,却没有令侄儿生出一丝的归属感。因为我知道,我暂时还不属于这里,所以,这整座长安,我决定先交由叔父掌管”
说完这话,马超又转过身来,对着一脸迷茫的吕布继续说道:“若是接管长安,光凭野心是不够的。所以,我给叔父送去了一个大汉国舅的身份,还有一些军备器械”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吕布开口,直指问题核心。
“你以选择不相信我,但是,你此时还没有资格来质疑我”马超厉声喝道,顿了一顿之后,才继续说道:“眼前,我只是给了你这样一个机会,至于要不要,那才是你的选择”
吕布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屈辱和打压,但同时,他胸中却又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灼热快感:他喜欢马超这样的谈话方式,干脆、直接、迅猛,如他们手中的武器一般,用处就是直指人心
思虑至此,吕布越感到胸中的那股战栗快感猛烈。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眼中,依次闪过董卓那张咆哮暴怒的脸;刘修那张凄美绝望的脸;属下以及三万并州狼骑那一张张麻木却忠毅的脸
沉吟片刻,吕布似乎已经痛下决心。终于开口说道:“如此,某就应了你的要求。日后若是有何差遣甚至。包括将长安拱手相让,我都应了你只要,你给我这次机会,这次以让我品尝到权力味道的机会”
“甚好如此才不愧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之称誉”马超大笑,斟酒一饮而尽,甚是豪迈。心底下,却是暗暗冷笑不止:吕布啊吕布。你此时倒是这般说,但待你真的品尝到权力的滋味后,恐怕便不会如此了幸好,我要的结果。是不需要你的承诺的。
“既如此,布且立誓,从今日起,扶汉室,匡社稷。诛杀董贼若有反悔之意,万箭穿心”吕布见两人合作意向已经达成,眼中冷光一扫,狠戾说道。甚至,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还拿出随身的匕首,打算刺血为证。
而马超却是一惊,连忙拦住了他之后,淡淡笑道:“超从未说过诛杀董卓之事,为何将军如此立誓”
吕布一愣,他脱口便问道:“将军难道不欲如此乎”
两人之间的称呼也渐渐转变了,再也没有叔侄那般的虚伪客套。不过,由此而来的是,是两人的关系也越微妙:两人一人淡笑凝视,一人惊愕反问,不似同僚,却更胜同僚。
而直至这个时候,马超才真心笑了,因为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他现整个过程当中,有一个很有趣的地方,那就是在这整场戏里,自己没有一句话说到谋杀董卓的事情,但是吕布却很清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基于此,马超笑意愈浓,不禁有些调侃地说道:“看来,我还是有些低估将军了。将军从不是痴傻之人,想必此举在心中早已酝酿多时矣”
而吕布此时听闻这些,一颗心才最终放回了肚里,不由也哈哈大笑说道:“孟起谬赞,只是一直苦无机会罢了董卓当年是匡扶社稷的忠臣,而现在,他成了篡逆的权臣。此一时彼一时,某自当因势而动”
“那先前之态”马超打断吕布,假意装作疑惑神态问道。
“你我俱是戏中、又是戏外人罢了”吕布却很光棍,直接承认了自己先前是在演戏。
马超怃然,却又莫名笑了一笑,随即又来回走了两步后。最终,他才定下身形,开口说道:“既如此,那超便也有话明说”
吕布吃了一口菜,没有答声,但那意思却是示意马超有话直说。
“我要向将军要两人”马超沉吟片刻,最后直接开门见山:这丫吕布也是位影帝,看似自己是导演,一直规划着吕布的野望觉醒。事实上,不过是吕布早已觉醒,顺势牵出自己的底牌和目的罢了。
不过,幸好,此刻马超还占有一个绝对的优势吕布离不了自己的穿针引线,以及他不能放弃雍州的资助所以,马超也干脆将自己的尾巴露了出来:“我要张辽和高顺两人”
吕布有些不解,他实在想不到马超会说出这个要求,不禁问道:“西凉自古剽悍勇健,惯战之人数不胜数,孟起何故非要某部下校尉”
“张辽高顺两人,当是将军手下最得力的部下了吧”马超微笑,整理一下思路之后才说道:“说实话,这次诛董大计,我只为保住雍州的安宁。而付出的,却是整个长安和对将军的支持。所以,我不甘心”
“由此,你便想到了张辽和高顺”吕布还是不理解,马超的思维,实在太怪异。
“不错,张辽有勇有谋,极有大将风范;而高顺严谨律己,且部下陷阵营极有战力。所以,我想收了张辽做先锋,而用高顺来练兵。如此一来,我才会觉得这个生意没有亏。”马超强撑着说道,虽然,他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太牵强。不过,直觉上,他知道吕布会同意的。因为,他是信任手中方天画戟,胜过手下部将的人。
“既然孟起开口”吕布沉吟着,却始终没有下最后的决心。而马超赶紧又在一旁加了把火:“一个娇滴滴的大汉长公主嗯,虽然是二手儿的,但只是用来换两个部将,我想”
“行,就依孟起所言”吕布又喝了一杯酒,脑子一冲动,当下就将张辽和高顺给买了。
而马超他,笑了
“如此甚好,明日,董卓将去西苑狩猎,届时,叔父去凤仪亭超这里还有丸慎恤胶,此丸乃医圣华佗制造,纯中草药成分,固本培元。不仅让男人雄风不倒、大展雄风,而且,还具有催情功效,只需一丸,保证叔父欲仙欲死。”马超贱兮兮说道,扣扣索索从衣袖当中拿出一蜡丸包裹的药丸,递给吕布说道。
“董卓狩猎,某定然陪同”吕布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马超最后居然会来这一手儿:这,这也太善解人意欺人太甚
“不会不会,叔父回营中便得到晋升武卫将军的赐封,届时,统领长安兵马、掌管京畿安危。自然不会再陪同董卓”马超又是一笑,只不过,这次的笑容当中,却多了几分神秘。
吕布自然这笑容的意味: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消息,马超竟然能提前知道这份手眼通天的本事儿,实在已经鬼神莫测了
不过,吕布毕竟是吕布,他望着马超手中的药丸,嘿嘿冷笑了两声。随后,摇了摇头惋惜地看了一眼马超,最后,一挺胸膛,走了
这啥意思马超愣了,最后他猛然反应过来,望着吕布的背影,大喊道:“叔父,慢走,你听我解释,这药,哎不是我吃的哎哎,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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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老娘跟你没完!
走在回镇西将军府的路上,马超很是抑郁。因为,吕布走后,貂蝉不知又从哪里蹦出来了。上来就一点原因就不讲,直接掐得马超嗷嗷叫。
一番劝哄之后,貂蝉才气呼呼说了一句话:“洗脚丫头我就忍了,一歌妓我也忍了。是,你跟我说说,那董宜又是怎么回事儿”
马超是知道貂蝉跟董宜的恩怨,不过,这个问题,实在问得有些突然和没头没脑,马超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又是一番缠磨夸之后,貂蝉才微微松懈,递给了马超一张纸:“董宜已入镇西将军府,婚姻之事,还望主公速速决断”
婚姻你个毛线啊李儒啊李儒,你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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