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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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新马超-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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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上记载的江湖门派,也起到过至关重要的作用。

    自古之间,英雄出身草莽之事,数不胜数。而更能证明江湖之人不小觑的证据,便是秦朝的焚书坑儒之举:若不是江湖学派甚嚣尘上,使得秦始皇都心生忧虑,怎会出动一国之兵,来行使这天怒人怨之举

    更何况,宽松点来说,前些年的黄巾起义、这两年张鲁的五斗米教,按说也是属于江湖势力

    所以,听到貂蝉说到那江湖势力,马超心中不禁没有一丝的轻视,反而慎重向貂蝉求解。惜,貂蝉的回答,让马超很是失望。

    “将军太过高看妾身了。这些时日,妾身一直在扶风,根本未有一丝情报来源。之前所言,还是貂蝉在万千情报当中,回想起来的”

    这句话,马超是挑不出一丝毛病的。毕竟,按照常理揣度,貂蝉获得的情报应该实在太过繁琐,而有针对性的情报,还是通过筛选对比后得到的。此时貂蝉能说出这些,足见她愿意同马家合作的诚意了。

    “如此,便请貂蝉姑娘准备一下吧。最迟三日之后,你就以回到长安了。”马超起身,今日来的目的,他已经达到了。

    “将军是说,要放妾身回长安了”貂蝉看到马超起身,虽然心中已经相信这个结果。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询问道。

    “是我同你一起入长安”马超顿了顿,贪婪地再看了眼貂蝉的绝世容颜,如此说道。

    “啊”貂蝉惊呼一声。她从来没有想到,马超居然有此魄力。为追求父亲惨死的真相,竟要孤身一人入长安

    随即反应过来之后,貂蝉忍不住又问道:“将军有何种理由必然能进入长安”

    “明为纳表臣服,暗送董卓之女回京,双管齐下,焉能入不得长安”马超看着貂蝉吃惊的娇憨之样,第一次觉得她还有活得真实洒脱的一面。不禁心情又好了起来,回身抓起一块开花蒸饼放入口中:“马家的饭食,的确是很不错的。而貂蝉姑娘,的确也丰腴了一分。尤其是”

    貂蝉看到神情变得很好的马超,心中竟突然也有一丝轻松之意。不过,当她看到马超的双眼落到自己那丰满的胸部时,不禁又羞又怒,开口啐道:“将军还不速去”

    马超不以为耻。哈哈大笑而去。而貂蝉却是放下掩住胸部的玉手,喃喃说道:“似乎真的增大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马超的脚步生风:一个多月了,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跟云儿说过一句话了。

    马腾新丧之时,马超几乎陷入一种狂暴无情的状态。使得云儿的几番劝慰,俱被马超粗暴的打断。虽然马超没有用任何暴力对待云儿,但他知道,自己那一个月的冷暴力,却要比真正的拳脚更伤云儿的心。

    那种如刀割剑刺的无情伤害,马超未曾领教过。但他曾不止一次被前世那些所谓的淑女拒绝鄙夷过,那种自尊心被踩在脚底的愤怒和痛楚,很是让前世的马超消沉过一段时间。而那些愤怒和鄙夷的情绪,又怎能比得了自己给云儿伤害的万分之一更何况,她今年,也不过是一位十五岁的柔弱少女

    信步走到卧房之内,马超看到自己的房间仍旧如自己出征前一半纤尘不染,里面的摆设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来,这一个多月,云儿一直当自己还在一般,细心收拾着。看着这些,从战场上夺过无数人性命的马超,眼眶不禁微微有些泛红,心中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情愫在涌动:一个男人,在最脆弱无助乃至疯狂的时候,仍旧有一个女人甘愿不离不弃陪在他身边,那是多大的幸运

    虽然,云儿的身份,决定了她不能离开马家。但马超知道,即便云儿有选择的权利,她也不会放弃自己。这种笃定,从马超回忆起自己当初疯狂时对云儿的伤害,以及云儿那悲痛和坚韧的目光当中,便能看出。

    “少主公,您回来了”

    是云儿的声音

    马超听得出来,她的声音里,有一种自内心的喜悦。美中不足的是,话到了后面,却又升起了一丝小心翼翼

    转过头来,马超看到,云儿那精致的脸庞带着一丝害怕,而站在门口的她,右手提着的,是一个食盒:云儿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吃过饭了没有,但是她依然准备好了食物。

    “云儿”

    这两个字,从马超嘴中喊出,有一丝的干涩,而里面蕴含的万千真情,却让云儿将手中的食盒都失手掉在了地上

    “主公,你的嗓音”

    这一个月之中,马超很少与云儿说话,而他之前的嘶哑,云儿也以为是一时之事。却不想,马超竟因为长时间的咆哮悲鸣,将声带给喊哑了。

    “没事儿,没事儿云儿,前一段时间,委屈你了。”马超疾步走到云儿身前,一把将云儿搂在了怀里:她才十五岁,那小小、柔弱的身躯里,承受了多少委屈

    而怀中的云儿看到马超的柔情,不禁潸然泪下。小小的她,还不能体会马超的心理转变,但马超那火热的情怀,已然让她只能用自己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来表达。

    马超轻轻吻落云儿脸上的泪滴,那一刻,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心中再无杂念,只想用自己的一生来呵护这个一心对自己好的小女孩。

    乱世之中,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珍贵而留在自己身边、能把握和珍惜的,难道不是人间的真情吗

    一瞬或者百年,两个重归与好,感情突飞猛进的小人儿。说了一阵话后,终于破涕为笑,而共进午膳之时,我喂你一口,又假意拿掉不让吃,换来一顿粉拳;又或者是你突然香我一口,我掐你一下闺房之、男女之情,摸过如此。

    而当红霞已漫天飞落,酒足饭饱的马超,想着再无电脑和电视后,贼兮兮对着云儿说道:“天色不早了,还不赶快服侍你家主子上床歇息”

    而云儿则是啐了马超一口,扭捏说道:“今日不行”

    马超一愣,顿时脸苦得跟倭瓜一般。待看到云儿那娇艳欲滴的烈焰红唇之后,他又邪恶地笑了起来

    s:今天感谢丑哥、方歌赐、夜影宇您是新人,欢迎入群三人的打赏,今日更新完毕,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百三十一章 阎圃见韩遂

    驿站之中的韩遂,没有第一次来扶风那般镇定自若了。

    韩遂坐了片刻之后,又起身来回走了两步。皱了皱眉毛之后,又坐下想喝口茶,看到茶盅里的茶水已凉,无奈叹了一口气后,韩遂便轻敲着桌面,感受着这驿站因为马超的改革,而迥异其他地方的特色。心中,却是百转千回

    虽然早就看出马家那小子非池中之物,但韩遂怎么也没想到,马超居然那般容易就破了吕布、杨昂的进军。尤其是自己让阎行率领的一路,虽说没有进袭马家治下,但却是最能瓦解马家势力的一路。而马超选择的应对方式,居然

    他劝退了吕布,震喝回去了杨昂。唯独是对阎行这一军,采取了第一应对且铁血无情的打击尤其是当自己看到阎行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和那数万铁羌盟的头颅时。韩遂感觉自己第一次升起了一丝恐慌。

    那是警告,也是震慑

    不曾想,自己凉州第一雄主,居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给震慑了。并且,还是真正渗入到了自己的心里

    想到这里,韩遂端起那茶盅,将那茶盅里的凉茶一饮而尽:希望,这次带来的条件,能让那个孩子满意吧

    凭他的聪明,绝对能看出马家与凉州不宜开战。否则的话,双方两败俱伤,皆没有好处不过,十六岁就有这样的城府,当真让自己有些心凉啊。

    笃笃笃

    暗仄的敲门声,打断了韩遂的思路。韩遂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找自己

    开得门来,却见是一名纶巾将服的青年人,生得很是眼眉周正,眼睛偏大一些。虽有神采,却无威严。而眉毛却是很浓厚,显得端厚平和。这样一幅文非文、武非武的打扮。让韩遂很有些讶异。

    “在下汉中牧帐下功曹阎圃,拜见镇北将军。”阎圃说完施了一礼。而韩遂听完他自报家门后,笑了一声,将他扶了起来:“老夫来此,本不欲人所知。阎贤弟若是不弃,便称呼老夫韩兄好了。”

    阎圃听完韩遂的话后,也是笑了一下,恭谦说道:“折煞在下了。既如此,还望韩兄莫要怪罪。”

    寒暄过后,韩遂沏了一壶新茶,端坐正位笑着问道:“汉中张天师。不知何时已经就任州牧”

    韩遂这话,其实问得很有水平:州牧和州刺吏虽然皆为一州最高行政长官,实际权力却截然不同

    州刺史,只是名义上地最高行政长官,与各郡太守并无直接上下级关系。更无各州人事任免、钱粮税赋征缴、夫役征调等权力,其存在地唯一作用就是对州内各郡、各县地官员进行监督,充其量只是个纪检衙门,并没有多大实权。

    例如韩遂,他此时已经是凉州刺史。却不是凉州牧。而州牧则是一州事实上的最高军政长官,州内各郡太守不再直接向中央政府负责,改为向州牧负责,州内一应人事任免、钱粮税赋、夫役征调、兵员募集等等大小事务,皆由州牧裁定,在一州之内,州牧拥有只手遮天的权势

    汉朝的州牧与州刺史制度,更替繁复:西汉初,文帝以御史多失职,命丞相另派人员出刺各地,不常置。汉武帝元封五年始置刺史,“刺”者也,检核问事之意。

    这时的刺史制在历史上,对于对维护皇权,澄清吏治,促使大汉中兴局面的形成起着积极的作用。然后期王莽篡位,倒行逆施,引得四方叛乱频,王莽为镇压义军,恢复州牧制。并放权州牧的领兵作战权利,史载“莽见四方盗贼多,复欲压之,赐诸州牧号为大将军。”

    那时,王莽恢复州牧制,却还没有傻到家。他在州牧之下设牧副监,负责监视州牧不法作为。之后东汉历代皇帝,对待州刺史制、州牧制反反复复,直至灵帝中平五年,刘焉谓四方多事,原因在刺史权轻,遂改部分资深刺史为牧,不设牧副监。

    州牧那个时候实际已为一州军政的长吏、太守的上级,州郡两级制随之形成。而这个制度的形成,也为后来群雄逐鹿奠定了政治基础。那些诸侯正是堂而皇之领了州牧之职、或是自封州牧,才使得大汉土地上,烽火狼烟、民不聊生。

    韩遂此时向阎圃问道这个,无非想知道张鲁是如何得到州牧的封号。而阎圃笑了笑之后,才对韩遂说道:“韩兄莫在戏耍愚弟,一月前,董卓难道没有旨意传来”

    韩遂笑了笑:一个月前,董卓的确有旨意传来,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成了镇北将军,领凉州刺史之职。不过,对于阎圃这般聪明人的说法,他心底隐隐有些反感。

    “不知贤弟此次前来,所谓何事”韩遂抿了一口茶,放弃了州牧的问题,转而开门见山问道。

    “故为交好马家而来”阎圃也不遮掩,直接将这话说了出来。

    而韩遂却是装作一番疑惑,反问道:“此事与韩某何干贤弟莫非不知,此事韩某前来,也是为了交好马家”

    “圃是听说,马超在草原上斩了阎行,更杀了铁羌盟三万余人”阎圃小心翼翼说着,丝毫没有韩遂那朴素的长相,就忽略了他的能力。

    “哦,此事某倒是也听说过了。阎行一员叛将,居然假传老夫之命,号令铁羌盟攻伐东羌,真是死有余辜”

    阎圃看着韩遂那番假意惺惺的表演,心中很是不屑,对这黄河九曲的城府更是多了一分了解。不过,他仍旧装作不经意间说道:“马家势大,兵事煊赫。虽只有几万兵士,却深入塞外,纵横无敌。如此强邻在侧,韩兄心中确实安生”

    “贤侄孟起与韩家只不过一场误会,马韩两家,世代交好。只要这误会解释清了,一切便烟消云散。至于贤弟所言,愚兄不知何意。”韩遂放下了茶盅,淡淡回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酣睡之物,还是一只猛虎”阎圃不甘心,再度试探道。

    “住口”韩遂将刚放下的茶盅拍倒在地,勃然作色说道:“汝来此,莫不是要挑拨某与马家的情义”

    “韩兄何必如此”阎圃此时有些气急,悻悻说道:“马家势大,已惹得四方诸侯忌惮,尤其是长安某等若是联合起来,虽不见得要与马家为敌,但马家一旦势倒,某等便两路进兵,吞并雍州,如此一来,岂不大妙”

    “放肆”韩遂这次看起来是真的怒了,拔出腰间宝刀,指着阎圃说道:“某等俱是为朝廷谋事,谈何此等祸乱之言汝莫非以为韩某多年未动刀刃,手中之剑,已然不利否”

    “韩兄息怒,息怒”阎圃看到韩遂似乎真的不愿与张鲁结盟,悻悻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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