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艮谦一笑说道:“这个我已经有了计划,到时候我不光要将两位公主送过去,还要在他阿里王子开口之前,用银子先封住他的嘴,到时候不过是用了几百万两的钱,却免去了两国之间的战争,岂不是划算的很?就算他提出领土要求,敦煌以西的地方,本来就是四战之地,不要也罢。”
谋士们顿时就是鼓掌,纷纷就是仰望李艮谦,口中不住地纳罕:“圣上真是智慧绝伦呀。”
李艮谦是货真价实的和亲小王子,宁愿牺牲掉两位公主的幸福,也不敢和大食开战。
他和李乾顺两人最大的相同是都支持和亲,最大的不同是李乾顺要点脸,而李艮谦可以不要脸。
就在刚才,他把割地赔款说的信手拈来,丝毫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而此刻,两位公主已经踏上了赶来凤凰城的路上了。
两人在路上仅仅带着很少的人,一路上风餐露宿,不过十日,两位公主远远地看到了久违的凤凰城,她们为了国家征战,一去数月之久,没想到离开了这短短时间,大夏和凤凰城已经变得分外陌生。
此刻的大夏,变得陌生而没有感情。
不管怎么样,李乾顺和皇后都是她们的亲生父母,她们不会坐视不管。
即便是假的软禁,不过做戏给她们看,她们也很清楚,就在李乾顺和皇后答应李艮谦合作演出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他们处境陷入了危险,情况很复杂。
她们进了凤凰城,就在进城的那一刻,已经有人通报至皇宫。
就在李艮谦和一些帮闲的人商量晚上去哪里潇洒的时候,两位公主已经被人押着进了皇宫。
想到了两位公主会自投罗网,只是没想到她们会这么愚蠢,竟然在进城的那一刻就被盯上了。
两位公主见到了李艮谦也不跪拜,直接就是指斥:“哥哥,我们收到了消息,是不是你把爸爸妈妈关押起来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当了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刚当上了大夏国主,就做出这种行径,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吗?”
李艮谦直接笑了:“妹妹们果然是开门见山,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懒得再说什么。是,我确实关押了爸爸妈妈,但是我这样做有自己的苦衷。”
李香主一哂道:“果然,每个坏人做坏事的时候,都有自己的苦衷。”
李艮谦脸色一沉,强压住怒气才没有马上发作:“要不是你们被赵构这个小白脸勾引,做出偷窃虎符矫诏发兵的事,爸爸妈妈也不会变成精神混乱。他们都是老人了,却被你们这一气,精神状态瞬间垮了下来。而如今内外交困,非命世之人,断不能够收拾残局。爸爸妈妈犹豫许久,终于将皇位让给了我。我为了不让爸爸妈妈受到外面刺激,将他们保护起来,这也有错吗?难道你理解这种行为是关押吗?”
李艮谦表现抢眼,直接就是黑的说成了白的,且把两位公主都贬低了。
李香主怒道:“李艮谦,你少废话,爸爸妈妈现在什么地方,我要去见他们。”
李艮谦顿时就是觉得机会来了,笑着道:“见他们好像不行吧?你们做的事,相当于直接在他们心口上插刀子,他们见到你们肯定受刺激。除非你们······”
李欢王道:“除非我们什么?”
“两位妹妹如果真的很在乎爸爸妈妈的死活,那就现在写一封书信,投递给北方的大夏军队,让他们杀了赵构!”
“这?我们死也不会答应你这个条件!赵构他不是你口中的小白脸,而是帮助大夏灭国柔然的大英雄!”
李艮谦阴恻恻地一笑,龇牙咧嘴道:“你们宁愿永远见不到爸爸妈妈,也不会和赵构分开吗?”
………………………………
三百三十四 真假李艮谦
李艮谦一句话,果然奏效,两位公主已经把头垂下,显得分外沮丧。
按照李艮谦的授意,写了一封书信准备投递给北方的大夏国精兵和李中恪,白纸黑字捧在李艮谦手中,他脸上直接就是一个大大的满意笑容。
李香主见时机成熟,就是对李艮谦道:“哥哥,现在是时候让我们见见爸爸妈妈了吧?”
李艮谦好整以暇地将书信封装好,交给了管事太监,对他道:“你们派禁军中最厉害的高手出去,务必将书信投递给北方的军队。路上出一点闪失,就是唯你是问。”
管事太监直接走了。
看着管事太监拿着书信走了出去,李艮谦面容狡诈起来,阴阳怪气地道:“妹妹,想见爸爸妈妈还不简单吗?但现在是大夏危急存亡之秋,你们作为大夏的子民,有义务为大夏出一份力。”
李欢王愕然道:“李艮谦,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写了书信,和赵构算彻底做了切割,你竟然不让我们见爸爸妈妈!”
“见是让你们见,但必须是你们披上嫁衣的那一天才能见。”
“披上嫁衣?披上什么人的嫁衣?”李香主故意问道。
“什么人?你们不记得大食国阿里王子了吗?好像他已经看上了你们两个,当时还为你们和赵构争风吃醋了许久,如今他们大食威胁,不把你们交出去,大夏就会成为一片瓦砾。作为大夏的皇帝,我为了千万子民的安全和社稷长治久安,两位只能辛苦了。”
“什么?你这个奸诈小人!”
两位公主当时就是要动手对付李艮谦。
李艮谦忽然就是叫手里的茶杯一摔,嘭一声,摔得粉碎。
忽然,就是从帷帐后面钻出来几十个高手,已经围住了两位公主。
“给朕将两位公主收监,以偷窃虎符和矫诏发兵之名,至于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发落,等朕的消息。两位公主被收监期间,谁也不能动她们一根指头!”
李香主和李欢王两人骂不绝口,却也无可奈何,直接被带走。
李艮谦一得手,马上就是有阿谀逢迎之辈上来道:“恭喜皇上,两位公主自投罗网,真是上天都看在眼里,要成全我们国主的赫赫威名。”
李艮谦飘飘然起来,将一些帮闲的叫出来,开心地说道:“你们说凤凰城最近有个什么怡红院,怡红院里有一个头牌只卖艺不卖身对吧?”
帮闲的汉子道:“皇上,这种事我们已经打听好了,近两天这怡红楼中来了一个花儿一样的小娘子,自称大宋来的失势的皇族女子,色艺俱佳,但她只卖艺不卖身,短短几天时间,其影响力已经到了万人空巷的程度。”
另一个帮闲的人道:“这件事本来昨天就想告诉皇上你的,看到皇上您日理万机,没有敢惊动你。”
李艮谦怒道:“你们做的好事!既然知道她只卖艺不卖身,一定是个纯良的女子,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朕岂不是错过了好机会。”
“皇上,两位公主已经上钩了,大局已定,还有什么比快了潇洒还重要呢?要我说不如就是今晚······”
李艮谦的表情顿时就是有些遐想了,微微颌首。
大夏国的新皇帝李艮谦,虽然有些才华,但大都是不登大雅之堂,尤其最喜欢晚上扮作无赖流浪,出去到那花阶柳市中寻找快乐。
“就今晚!你们先去准备着!”李艮谦当机立断。
“那······这个人如果真的能入了皇上的法眼,直接也是收入宫中吗?”
李艮谦道:“我觉得这个只卖艺不卖身的人,都是值得朕多点关注的人,收入宫中!”
“那今天晚上要是那女子咬定只卖艺不卖身,不从皇上,当如何处置呢?”
李艮谦笑道:“以朕的绝世英姿,我不信她是个铁石心肠的怪物,就算是一座冰山,朕也要给他融化了!哈哈哈!”
帮闲的人谄媚道:“这只卖艺不卖身只是说的好听,试问哪一个女人看到了圣上的绝世风采不为之倾倒的?”
李艮谦心说今天真是大收获的一天,两位公主自投罗网,轻松就被他骗过,和赵构做了切割,现在又是一个绝世的外邦皇室女子,真是人走运起来,连上天都嫉妒。
这个宋国的小妞,你很清高吗?你遇到了朕,就再也清高不起来了。
三更后,怡红楼。
二楼的大雅间内,包括李艮谦在内的一帮人坐在舒服的宽背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宋国女子,这女人的绝美容颜,已经让李艮谦彻底沦陷了。
那女子不光是长相艳丽无比,更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管是琵琶还是箜篌,信手拈来,十八般乐器,八十般乐曲都难不倒她。
李艮谦听女子演奏完三首宋国的名曲,就是问道:“小娘子,你到我这里来。”
那小娘子就是移动莲步,来到了李艮谦身前一丈之处,就是在那里给他万福。
李艮谦微笑着道:“小娘子,你再往前来。”
那女子只好又向前移动了两尺,头却低的更低了,脸上一抹红晕划过,看在人眼里,心神荡漾。
李艮谦几乎失态,忽然等不及了,直接就是扑了上来。
女子惊叫一声,忽然门外来了一个人。
“李大官人,这不好吧!规矩想必也和你说过了,孟氏只卖艺不卖身,为何难为人家呢?”
这说话的人正是怡红楼的鸨母云哥儿。
云哥儿直接就是走了过来,一把将孟氏护在了自己身后。
李艮谦本来要对孟氏用强的,却被这突然出现的云哥儿捣乱,顿时就是怒火中烧。
旁边的帮闲一看他怒了,先站出来,给了云哥儿一个大耳光!
“妈的!你是什么鸟人,竟敢来这里撒野!”
云哥儿捧着脸也是愠怒了:“我是这里的管事人,你们来这里坏规矩就是不行!”
说着,拉起孟氏的手就是往外走。
两人还没走出门,忽然身后来了两个壮汉,将孟氏直接拉回了房中,而云哥儿却被一脚猛踹,直接撞向了房屋的柱子,跌了一个发昏章。
孟氏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李艮谦哈罗着腰,搓着手,一脸猥琐的样子在她的瞳孔中越来越大。
忽然,听见外面出现了一阵惊慌奔跑的声音,一个人高声叫道:“皇上有旨,宣孟氏进宫觐见!”
随着这个声音落下,顿时门外就是起了敲门声,一阵激烈比一阵。
鸨母高声叫道:“李官人,你不要和皇上争女人了!你有几个脑袋能掉呀?”
屋内的李艮谦和帮闲等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完全陷入了梦境中。
谁?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大夏假扮他李艮谦?
明明老子我才是真的李艮谦呀!
………………………………
三百三十五 作茧自缚
李艮谦已经坐不住了,也忘记了孟氏的事,当时就是推门而出。
鸨母被他一开门,一张粉脸就是贴了上来,将李艮谦压在了地上。
李艮谦狼狈不堪,推开了鸨母,大骂道:“你这个死鸨母,朕······真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一会我再找你算账!”
他本想抖威风,口称朕,却想到这个地方不适合皇帝出现,顿时改了口。
亏他机灵,却也难掩狼狈之形。
李艮谦几步走到了一个自称天使的小太监面前,指着他鼻子厉声问道:“你他妈是谁?是不是鸨母给你钱,让你演戏给我看的?”
鸨母马上赶过来,迭口叫道:“你这李官人,真不是我说你,这是天使,你还不下跪,竟然还怀疑是我使了钱买通来演戏的,就算是我有海一样的银子,也没有这个胆子拿皇上的名头开玩笑呀!再说了,是不是我演戏,不是马上就知道了吗?”
果然,那个小太监进抖了抖手里捧着的诏书,清清嗓,就是要开始读诏书。
一屋子的人听说诏书到了,等于是皇帝亲自来了,纷纷跪倒在地上。
李艮谦心里说不知道是什么鸟人胆大包天竟然冒充皇帝 , ,心说老子要是膝盖软一下,不算好汉,就是不跪拜。
见李艮谦不跪拜,当时就是有人出来了,将李艮谦按住了头,向下压。
李艮谦没想到这来的人都是高手,虽然满心里是不服气,却怎么都动弹不了,随即就是一个眼神看向帮闲的人。这些帮闲人还算是有明白人,用眼神暗示他暂且按兵不动,先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
其中一个人在他耳边轻声道:“皇上,现在我们是什么身份进来的,你想呀,你公开说你才是真的皇帝,谁信?有皇帝出来寻花问柳的吗?再说了,我们做的事难道很光彩吗?总之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暂且忍一忍吧。”
李艮谦顿时就是没了脾气,谁让他是皇帝却留恋烟花柳巷呢。
一声长叹,头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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