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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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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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明日轮到她值守来着,这么快就称病让位的话,岂不更让新人看不起?

    身体是她自己的,要是管着她,只怕将来他被管得更惨。

    东宫无奈,拉着秦慢慢走到宫后苑,潜入密道之内。

    秦拎起留在石室内的衣篮,放到石桌上,随后对恬然盯着她看的东宫下令道:“请回避,殿下。”

    “哦……”东宫失望地背过身去,等着秦换装完毕。

    等他回头的时候,秦已经在打理她自己的头发了。他好奇地看看衣篮:“这条布是派什么用场的?”

    “……住上身……”

    东宫愣了愣,终于理解了这个含蓄的说法:“那么说,四姑娘现在没有用……”他瞄了过去。

    闭嘴,问那么多做什么?

    秦不自觉地护住胸前:“时辰不早了,咳,我先告退……”

    “等等,本宫送你回府上,四姑娘忘了?”东宫嬉皮笑脸地再度追上,挽住秦的手,“对了,本宫还有话问你。”

    “么?”

    “江近海在何处,四姑娘知道么?”

    秦看看乱跳的烛火,转眼瞥向东宫:“难道他不在西朝?”
………………………………

一百八十一节 (母老)虎口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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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渊献上药盒来,说是熬制了三天三夜才赶出的新药。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东宫看着这药仍觉得十分诡异。但是,四姑娘说味道不坏,对她的病也确实有立竿见影之效,那么,这药……还是给四姑娘服用吧。

    他不能让四姑娘知道,药是谁献上来的。因为四姑娘将太史渊带进京之后,似乎并没有着力扶持的意思,现在连曹寰都偶尔帮太史渊说说好话,可见对方确实有那么点能耐,就算没实力,也是有心之人。若四姑娘知道,她不看好的人正在积极活动,或许会心有怨言,而且还是对东宫不满。

    所以,他决定什么也不说,还好四姑娘也没问。

    —回是差人送;去,或者干脆自己偷溜到秦府,顺便看望看望四姑娘?送药是个好借口哩。

    东宫正美滋滋地捧着“借出神,殿门处却扑进来一人,口中喊着:“殿下,大事不妙!”

    将锦盒收起,宫不悦道:“何事大呼小叫?”

    “丹华宫来了!“

    这当然不是整个宫殿群长腿跑过来,是指东宫家里那位假储妃,带着一群女子杀到东宫殿来了。东宫一听,立刻将锦盒藏起来,再四下看看,嗯,没什么地方乱七八糟会被拿去跟母后告状的,完美。

    假储妃——秦家二小姐进。先是习惯性地扫视全场。见到东宫殿中又有她不认识地生面孔。遂不满地哼了哼。

    “殿下许久没来丹宫了。”她道。

    东宫在等着她问安。见对方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动跳过那一环。便也冷然回答:“是吗?爱妃不提。本宫就忘了。”

    一句话损得储妃面红。

    后者立刻反击:“母后让殿下多去看看她。别总顾着朝政。”

    言下之意。她时常去看望皇后。这回前来。也是得了皇后地授意。如果你东宫胆敢不给面子。人家可是会在母后面前哭上几滴眼泪地哦。

    东宫闻言,知道对方搬出皇后来,他就讨不到便宜,于是将袖子一拂,负手不理。

    储妃嘲讽地笑笑,不意间注意到书案的底下。

    那是东宫惯用地杂物堆放处,最近没怎么抱奏折来过目,所以折子的数量少了些,不过,从案桌底下偶然翻出几年前的旧文章,那也是常见的事情。(这是皇城最脏乱差地角落吧……)

    而储妃看见的,是案桌底下,一大堆废纸中,露出锦盒一角。

    她眼珠一转,道:“听说殿下最近收了些奇人仙客?”

    “是么?”东宫没好气地反问,“爱妃从何得知?”

    “宫里都在传,说殿下得了仙药。”

    仙药?就那黑咕隆咚的玩意?东宫嘴角一撇:“呵,怎么,爱妃要吃了上月宫去?”

    “殿下,瞧你说的!”假储妃并不是感觉不到东宫话语里的讥讽,但她仍扭扭小蛮腰,噘嘴撒起娇来。

    东宫旋身坐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平心而论这女子也不能说她不好,只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长得跟四姑娘七八分相似,神韵却又差回去九成九。这么一比,东宫就真的有点倒胃口,只想对她说别扭了看着毛骨悚然。

    伪储妃回头,见东宫没有过来安抚安抚~思,难免在女官面前挂不住脸。她主动出击,移步到东宫身边,挨着他坐下,先找东宫会感兴趣地话题聊:“殿下,北狄新赠来了几匹小马驹,听说都是千里神驹的子代……”

    “哦?”

    这招果然有效,储妃暗笑:“殿下还不知道吧?是父皇让着殿下的呢,说年初时候,驯熟了,再赐给殿下玩耍。”

    还那久?

    东宫原本发亮的双眼重又没精打采地半眯了起来,他装模作样道:“既然父皇有心,爱妃又为何要提前告知呢?届时,本宫应当惊喜还是平常?惊喜是欺君,一脸平常,则又令父皇失望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这……”储妃想了想,说,“那就欢喜一下下啊,至少,现在马驹还没送到殿下手上,到时候,殿下还是可以开心地收下礼物嘛!”

    “哼,好心坏事!”

    东宫起身避开假储妃,大步走到窗前,将窗推开。

    寒风顿时涌进来,冻得人一噤,却也将储妃带来的甜腻香味冲淡不少。东宫最不喜欢这熏香了,假储妃好像要把宫后苑所有的香花都带在身上一般,一点品位都没有!(不要跟人说你是我老婆。)

    “殿下……”伪储妃瘪瘪嘴。

    东宫回眼看看,扭头不搭理人家。

    “殿下……”

    东宫置之不理,心中盘算着:等伪储妃回宫去了,他还是走一趟尚书府,去给四姑娘送药,顺便问问她,北狄人这回自动进贡,会是在打什么主意……

    正琢磨着,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嗯?

    猛回头,果然看见伪储妃哭了。

    这这、为什么说哭就哭啊?这是犯规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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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上来就已经十分勉强了,现在,他爬在墙头上,被倒插的碎瓷片(防贼用)逼得只能靠几根指尖撑住墙顶,双足更是只有两根脚趾透过鞋子点住墙顶空隙处,汗如雨下,全身僵硬地颤抖着。

    卫刚在下面催,可是江近海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飞檐走壁的能耐,跳下去还不摔断几根骨头?

    “卫大哥……你先走,我在这里看着……”

    他憋了半天憋:如上一句话。

    刚急道:“庄主,快下来啊,是被巡夜的人发现怎么办?”

    “……”江近海想哭。

    —让我死在墙算了,别催好不好?

    今晚的行动本就是个错误!

    “快跳下来,庄主!”卫刚哪听见他地心声,心焦着巡夜的官差,急急催促江近海赶快落地。

    江近海苦着脸左右看,小声对墙底的卫刚道:“我、我没法下去……”

    卫刚一怔,随即清咳一声掩饰自己地惊愕,对江近海好言好语劝说:“庄主,很简单地,你只要双脚一动就下来啦!”

    “先动哪只?”

    江近海紧张不已,想着先动右脚吧,可是没地方踏脚啊,单靠左脚和根指头又立不稳……

    “一齐啊!跳下来就是!”

    卫刚瞪大眼,他还是头回看见庄主这么窘迫的模样呢。怎会慌张到连怎么跳都不懂了?

    江近海作势试了几回,急得直问:“那、那我的指头怎办?”

    “……”卫刚悻悻道,“庄主,跳下来吧,在下会接住你!”

    “真的?”江近海盯着他,又看看地面,摇头,“不,你接不住!”

    —那你也不能一直趴在墙上不动吧?

    “庄主,前面两个院子看过了,没人,连奴仆都没!”“庄主,炊间也没人!”

    数部下探查完毕,回来报告,却惊觉庄主还挂在墙头上不肯下来,遂诧异地彼此望望。

    卫刚无奈,给了兄弟们一个眼神,他重又爬上墙,一手抓住江近海地衣角,把他往下一拽!

    “啊!”江近海惊慌地叫了声,随即捂住嘴,笨拙地摔了下去。

    被众位兄弟稳稳地接住。

    “庄主原来怕高啊!哈哈哈!”众人开心地笑起来。

    江近海面上一红,挣扎几下,翻身落地,整理衣着:“笑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查探得如何?”

    见庄主又做出严厉的模样来,众人急忙打住笑意,严肃回报:“庄主,前院搜查过了,下人院里也没有监国地行踪。”

    “胡说,见过监国长相不成?”

    其中一人答道:“没有见过,但是,总知道他地大致年纪,找找就知,监国不在府上啊!”

    江近海一琢磨,这事奇怪了,非东宫能插翅飞了不成?

    “来人!”

    “!”

    “把张举人给我带来!”江近海道,“你们总看见他了吧?”

    不出一盏茶功夫,张缇被拎到江近海面前。

    折寿哦,他都那么辛苦地躲起来了,怎么还是被人逮到?张缇抱着头,欲哭无泪。

    江近海踱了几步,道:“张师爷,咱俩也算面熟得很了,烦请你透个口风,说小跟监国大人,是藏在何处啊?”

    张缇瞥他一眼,同样是说烦请,四姑娘就讲得比江近海动听许多,这也是天赋问题吧!

    “监国?”他装傻。

    “嗯,我是亲眼看见监国大人进了秦府,张举人可别跟我打马虎眼哦!”江近海微笑。

    张缇抬头,无辜状:“唉呀,江大人,你几时看见小地糊弄大人你过?但凡张某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周全、听者满意……”

    江近海弹了个响指,打断他:“你只需要说,监国藏在哪里。”

    “张某不知。”张缇立刻回答。

    江近海一愣,随即冷笑:“喝,看不出,你小子还长出骨气来了?”

    “张某虽穷,但傲骨从来也不缺少!尤其是有害到东家利益地时候!”张缇点点头。

    “好……”江近海称赞半声,立刻从卫刚腰间拔刀来!

    张缇一见动刀子了,立马换了一副笑脸,伸手阻拦:“等等,江大人,莫要激动啊!张某只说不知道监国大人藏在何处!但却知晓他打哪儿逃走的呀!”
………………………………

一百八十二节 山雨欲来

    宫头大地回望帝,这么件小事,究竟是谁又跟去了?

    不就是那药给过秦斯一回么,东宫殿的人,近日没啥大灾大病(如果心眼小不算病的话),除了秦斯还有谁需要这所谓的灵药?——其实东宫早就怀疑,太史渊献药就是为了经过自己的手转一道,送给秦的,不然怎会有此奇效?

    他真不知道,这个告密之人究竟眼红什么,想要太史渊献上来的药?

    ……脑残哪里有药可医。/

    “不知父皇从何处听来的闲言啊,这药是有,但药性强劲,非是仙丹……”东宫瞥储妃,“身体并无大碍之人,贸然食之,恐怕反倒坏了肠胃哪!”

    “殿下你!”储妃气过,扭头,“又不是我在索要,为何出言带刺!”

    东宫痞道:“本宫几时说到了,不过父皇有这么一句,本宫便替爱妃着想,先解释清楚。”

    元启帝看着俩小,不知该笑还是该训斥。

    啧啧,怎么经大难,同生共死,仍然是互不对盘呢?虽然储妃出身,到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价值,但是,妻啊妻,意义不同的哦。

    他起身踱了两步,到东面前,拍拍他的肩头,责怪道:“贺儿,讲话怎可如此?速跟储妃陪不是。”

    东宫悻。对伪储妃说:“算本宫言辞失当。让爱妃多心了。”

    储妃气鼓鼓道:“下说地哪里话。我好端端地。并未放在心上。又怎会多心呢?”

    “好吧。那只能是缺心眼了。”东宫窃笑。

    “——咳咳!”

    元启帝想笑。却又不得不忍住。唉呀唉呀。这样下去他这个严格公正地父皇形象就要崩塌了。他急忙正色道:“贺儿。不可无礼。”

    东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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