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数百黄袍,又岂能杀神塞牙缝呢?
“秦……秦军,他们是秦王的军队。”
“秦王居然来宛州了?”
铿锵!
闻秦王东方羽之名,敌者莫不胆色,这仗还没开打,大半黄袍军,就吓得连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稳了。“铿锵”一声便是掉在了地上。
杀~
白起率领的五百骑兵,迅速朝前掩杀,无比凶猛。面对如此精锐的秦兵,皆是百姓出身的黄袍军,那里有抵挡的余力。
连轻微的兵器碰撞,都能将手臂,震的骨折。
“咕噜!”
这也太强了吧!
还活着的百姓,望着如此一支军队,打得黄袍军毫无余地,喉咙处,不由吞了吞口水。
但旋即反应过来,他们得救了,还是被秦王的军队救下的。
那迎风招展的“秦”字大旗,便是最好的证明。
“嘶!”
战马嘶鸣,马蹄如震。白起驾马在魏婷面前,目光不由看了眼,缩身在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魏婷。但后者的衣物,已经被撕的七零八碎,大半的身体,裸露在外。
白起只是一眼望罢,又迅速收眼,解下身后的披风,便是抛了过去。目光正视前方,却是不看魏婷一眼,怕有失了礼貌。
“姑娘!此乃本将披风,你先拿去好生遮盖着吧!”
语落,便是将长枪竖起,驾马而去。
待白起走后,魏婷摸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不由捏得紧紧的,方才将目光投向白起离去的方向。
神色中泛起些许触动,脸颊微微泛红起来。
“女儿,你没事吧!”魏强连忙是赶了过来,望着衣物凌乱的女儿,果断将盖在其身上的披风,裹的更加紧了。
魏婷都快哭出来了,泪水哗哗的流,便是钻进了魏强的怀中,不停的哭。
“好了!好了!我们得救了,我们魏家村得救了。”
诛杀辽国百万大军的秦王来了,小小的黄袍军,那有不败之理由。
十数分钟后,白起率领的军队,以最快的速度,将魏家村里里外外的黄袍军,杀了遍。守在后村的李孝直,那叫一个憋屈。
好不容易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哪只!这才村里出来的,只有三三两两几个残兵,连够他塞牙缝都不够呢?
“娘的,白起这小子,吃肉也就算了,连汤不给俺留下。”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等!”
打定主意,李孝直朝后边士兵喊道:“兄弟们,随本将,主动杀进去。”
但进去后,更加气人了。村子虽然狼狈不堪了一些,满地黄袍军的尸体,就没有一个活着的。
“启禀李孝直将军,白起将军让您去呢!”
刚要去村后传令的小兵,恰好就遇见了李孝直。
“行啦!行啦!本将军知道了,我有事,还得找白起呢!”
……
“老朽魏强,乃是魏家村村长,多谢将军出手,救了小女,救了魏家村。”魏强可是真情流露,扑通一下,就是跪在了地上。
你说说,这一大把年纪,给他这个小年轻下跪,白起如何忍的。
便是上前一步,扶住魏强,礼貌道:“哎!老人家如此,可是折煞白起了。救百姓,乃是我们这些当兵人,份内之事,何来谢字一说。”
对于秦军,魏村的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礼貌的军队,不抢不劫,见了百姓的屋子被火烧,还主动抢过水桶,亲自救火。
这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军队。
“是嘞!”
“可问,将军既然从职秦王麾下,老朽敢问,秦王是否进入宛州,讨伐黄袍军了。”魏强弱弱的问道。
白起本想回答他来着,东方羽便是派来了传令兵。
“两位将军何在?”
恰好!这时候李孝直也是哐哐当当,提着重锤,一脸不心甘的与白起会合。
“白起在此!”
“李孝直也在!”
“大王将大营驻扎在离村子一里处外,命二位将军,与村中的老人沟通好,大王要摆驾村内。”
两人躬身拜道:“诺!”
旋即便是喜道:“老人家,秦王要入村内,你让乡亲们准备一下。”
东方羽的用意,很明显不过。初来宛州,人生地不熟的,黄袍军如今处于什么状况,他可是一点也不知情。
听说,离这里只有七八里远的牟县,正被一万黄袍大军,死死围城。久攻无果后,才分出一些士兵,去牟县周围的村庄,搜刮些粮食,以做军用物质。
魏强身为村子,最为着急。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还只是牟县的一个小主簿。而现在!却是冠绝天下的秦王,他这一介布衣,既是激动,又有些害怕。
万一,这一个不小心,触怒动了秦王,该如何是好呢?
而此时的东方羽,就率了五十暗卫,陪伴在侧,纵马进入了村内。
第219章 乱世 宛州局势
嘶!
东方羽战马骑进村内,满地狼藉,遍地尸骸,泥土就着血液染红了泥土。
除了黄袍军的尸体,还有许多残死的百姓。
不远处,小老儿魏强跟在白起、李孝直身后,慢跑着来到东方羽面前。
“拜见大王!袭扰魏家村五百五十名黄袍军,皆尽数浮诛,一个不留!”白起禀告道。
东方羽却是抽搐着嘴角,望着白起,真不知该如何说是好。
是嘞!
堂堂杀神白起,杀人是得不眨眼,五百余人,一支小部队,杂牌兵,灭了也就灭了。
但你倒好,好歹也留个活口,让他问你话吧!
咳咳咳!
“免礼平身吧!二位将军,干得非常不错!”
人嘛!总得夸一夸,才会上进。
“谢大王!”
两人起身。
蓦然!东方羽的目光,便放在两人身后的魏强身上,和蔼的问道:“老人家,你便是魏家村村长魏强吧!”
倒不是东方羽如何知道,魏家村村长的名字。但凡让他麾下的士兵,去打听一番,还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小老儿,正…正是,魏家村村长魏强。”魏强声音发颤,甚至!连说话的字,都有些吐露不清晰。
亦是无奈,魏强这等乡野农夫,走过最远的路,便是从魏家村到牟县的路;见过最大的官,便是牟县的县太爷。
至于秦王,那是何人?天下鼎鼎大名,那是他们这群平头百姓,能够见到的。
“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害怕之余,魏强似乎又忘记少说了什么?旋即!又将此话,给补了去。
东方羽彻底无语了,他就坐在马背上,啥也没干。你倒是紧张个啥呀?一个鼻子、两知眼,咱俩长也没啥区别哪?难不成,还真怕我这一口把你吃喽!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欺负老人呢?
无奈之下,东方羽便是下了马,身后的徐猛,安静的跟在身后,“老人家,起身吧!不要害怕,孤来此!就是为了打听黄袍军情况的,别无他求。”
为了让魏家村的村民安心,东方羽特意道:“李孝直,命你集合村中一千兵马,赶紧归营。”
“诺!”李孝直憨道。
魏强就这样被东方羽扶起,看似无比温馨的一个动作,其实!魏强的心里,可是慌的一匹哪!
当然!如此平易近人的王,还真是世间少见。
“既然如此!大王不妨回老草民的家里,咱们边说边聊,也好让草民,报答大王的救命之恩!”
东方羽自然不好推迟,“如此甚好!”
“大王请!”
魏强恭敬道。
而魏婷,也是在方才不久,赶回了家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并无比小心的,将白起给她的披挂,好生折叠起来。
一路走来,东方羽可不是游山玩水,他的眼睛,是瞟在魏家村村户的门口,这魏家村哪,倒是别有一番景象,家家户户外,都会挂上那么一块熏腊肉。
看样子!这晒肉,并不是猪肉、牛肉啥的。而是山里的野味,被烘烤之后,吊晒在家门口的。小小魏家村,居然还是个猎户村,能吃上肉,就不奇怪了,也难怪!魏家村会成为黄袍军,打劫的对象。
要换做是他,他也得抢。
好在!东方羽边走便是一直询问宛州如今的局势。这魏强那,还算靠谱。
如今的宛州,几乎有三分之二的城池,被黄袍军占领,这占领之后,先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苦了百姓,怨声哀悼。
而黄袍的主力军,便是黄袍麾下四大总督之一,张昆。张昆率军十万,龟缩在宛州城内,抢劫了宛州城内的富商,杀了宛州城内几乎所有的官吏,占据了宛州城,几乎所有的粮食。
为了过冬,黄袍军不管百姓的死活,该杀的杀,女人被迫强行屈辱之死,整个宛州城,堪称人间炼狱。
而副总督乔乐,率领十万大军,居然敢南下,袭绕荆州地界,荆州与宛州边境的城池,可是被迫害了不少。
荆州富饶的很,堪称半个天下粮仓,黄袍军能占据一半,之后的半年,都几乎不用再愁粮食。
另外的十万大军,则是活动于乐浪郡、南阳郡等城的附近。
距离他们最近的城池,便是牟县。这牟县虽然是个县辰,但要比起规模程度,还是不小的,至少有半个郡一般大。
而牟县的地理位置,是非常重要的。对黄袍军来说,牟县可以作为黄袍军抵御外州援兵的天线,只要牟县不丢,牟县之内的黄袍军,就会安全许多。
外州的大军,只能绕过牟县,与黄袍大军,在云、宛的正面,来一场大战。
但似乎,黄袍军对牟县的关注度,并不是非常高。从魏强的嘴里得知,牟县之外,仅有一万黄袍军。
这支黄袍军的战斗力,尤其底下,亦是武器,都非常简略。面对只有一千五百余官军与百姓守护的牟县,这群家伙,都打了三天了,连个城角,都未占领下来。
如果!按这个情况下去,东方羽有极大的信心,在半个月内,扫平宛州所有黄袍军,并直接剿了宛州大化教总部。
魏家村,村子家……
“大王,此乃我魏家村村民,亲手酿造的甜酒,虽比不得宫里的御酒,可也好喝的很!大王是否需要尝一尝。”魏强将温好的甜酒壶该,轻轻打开。
那酒壶中,散发的酒香味,何其的香醇,并夹杂着五谷的米香之味。
这样的酒,除了前世饮过以外,似乎已经快二十年,没有饮过如此家酿了吧!
东方羽也算半个酒蒙子,直接道:“好,先给孤来上一大碗。”
“好嘞!”
魏强笑着将酒壶,递给魏婷,示意其为东方羽斟酒。
不过说实话,这小小的魏家村,居然还能生出这般水灵的姑娘,虽比不得四大美女,但其姿色,也是不差了。
滋溜!
待就斟满,踹酒在鼻间一闻,果然有哪位。
咕噜!
一旁的徐猛,却是难受的吞了吞口水,终于没能忍住,将脑袋拂过东方羽的耳边,小声道:“大王,那个……臣也想喝酒!这都数天,滴酒未沾,臣这肚子里,总觉空唠唠的,不是滋味。”
第220章 乱世 给白起做个媒
东方羽端着酒杯,有意似的在徐猛面前炫耀,旋即便是大饮了一口,尽意之后,还不由吧唧吧唧了嘴。
小声回应道:“军师,酒不错,醇烈润喉,好喝的很。要不!孤把你酒令给解了……”
“解了好!解了好!臣这三日不吃酒,吃啥都无味,何况!此等好酒,我怎的能错过?”一听喝酒,徐猛那精神头,可是窜上来了。
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东方羽转了转眼珠子,道:“解你酒令也可以,但你要答应孤一个条件,不然!这个月没酒,下个月,也没酒喝!”
“啊!”
“有这么严重吗?”
“好吧!大王说与臣听听,不管是什么条件,臣都答应。”徐猛狠下心,道。
什么条件……都答应!
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你只要答应孤,每天的饮酒量,不得超过你身上那只小酒葫芦!”东方羽说道。
饮酒伤身,像徐猛这样的酒徒子,光是一上午,就得喝上几葫芦的酒,几乎是连饭菜都舍不得吃了。以酒为饭,这还了得,长此以往下去,连四十岁都活不到。
徐猛!他麾下第一智囊,无价之宝,少了此人,就如断他一臂。
果然,听到这个条件,徐猛的脸,都邹出了褶子,有些为难,又有些舍不得眼前的家酿,打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态势,“好!我便答应大王!”
“行!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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