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见他们在沈墨的吩咐下,开始用这些东西在地上做出了一番奇怪的布置。
“趁着他们干活儿的这个时间,咱们先来点余兴节目……”
只见沈墨笑着,用手指了指那个刚才还大放厥词的金军百夫长。
当这名百夫长看到沈墨跳下马来,从马鞍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几样他根本不认识的古怪精巧器械之后。
只见这名百夫长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凶狠了起来。
“你想要怎么样?我大金勇士,不怕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不怕?呵呵!”
这时候的沈墨一边笑着,一边把一个小玻璃瓶里面,黄绿色的透明液体抽进了注射器。
“傻瓜无所畏惧,而智者却总是心存敬畏……你根本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就敢这么说?”
只见沈墨抽完了药水之后?他随手把瓶子里面剩下的一点绿水,倒在了这个百夫长的手背上。
随后,就见他手背上的皮革护套,立刻冒出了一股刺鼻的青烟!
坚韧的牛皮立刻被强酸烧灼得直冒泡泡,当流淌下来的汁水淌到百夫长手背的皮肤上的时候,只见这名百夫长立刻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就见他手上的皮肉,倾刻间就被烧灼腐蚀的脓血横流!
创伤的面积随着强酸的流淌,还在不断的扩大,一片片血肉在青烟之中“唰唰”的冒着白沫,他的手背顷刻间就被烧得露出了森森白骨!
“太狠了!”
此时的在场所,有人看见沈墨脸上依旧未散的笑意,都从心底里打了个寒战!
“给我个痛快,敢不敢看着爷的眼睛,给爷来上一刀?”
这个时候,就见这名金军百夫长浑身上下疼得乱颤。他却依然咬着牙,双眼犹如豺狼一般,恶狠狠的看着沈墨!
“想什么呢?”
这个时候,就见沈墨笑了笑,随手把药瓶收起来,然后他就在这名百夫长的面前,举起了他手中的注射器。
在威尼斯匠人精心制做的玻璃注射器里面,刚才那种黄绿色的药水,在阳光下闪着幽碧色的亮光,就犹如魔鬼的双瞳一般,让人不由得心中惊怖!
“刚才那一下,其实只是小把戏而已。”
这个时候就见沈墨一边笑着,一边把注射器上的针头,慢慢靠近了这位金军百夫长的脖子。
“如果你觉得刚才那就是痛苦,那么说明你对痛苦,其实是一无所知……”
只见沈墨手中的针头,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从百夫长耳朵下面一寸多远的动脉血管里面,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
“这种强酸在烧灼神经的时候,会造成巨大的痛苦,而我把它注射到你的身上之后,它会顺着你的血脉,飞快的流遍全身。”
“这个时候,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会感到极度的痛苦,没有一处能够幸免。”
只见此时的沈墨,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他白色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后悔踏进我的国土,残杀我的族人?”
就在这一瞬间,沈墨的目光和这个百夫长的双眼,对视在了一起。
此时此刻,这个百夫长的全身颤抖着,沈墨分明从他的双眼里,看到了犹如深渊一般,无边的恐惧!
第759章:谁言华夏久文弱、以血还血、魔手屠魔
“不要……”
只见这名百夫长咬着自己的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为了那些孩子和女人……”只见沈墨一边轻声的在他耳边说着这句话,一边把手中的注射器微微的向上推动了一下。
随后,沈墨抽出注射器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示意按住这个百夫长的两位战士退后。
“一毫升,也就是20滴左右。”
只见沈墨笑着说道:“如果你的身体足够强壮,那么在这种极度痛苦中煎熬一个时辰之后,你就可以死了。”
当他这句话才刚刚落地,只见这名百夫长猛地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吼!
转眼之间,就见他浑身上下抽搐着,在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
这个连死都不眨一下眼睛的硬汉,如今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是被人扔进了火堆里的毒蛇一样,全身上下都在疯狂的抖动着、挣扎着,每一秒钟都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
“不过,我看你的身体素质,很有希望打破这个记录……你要加油哦!”
只见沈墨笑着对百夫长说道。
……
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地上跪的那一片金兵,全都在用看着魔鬼一样的眼神在看他!
在这之前,他们见过的最凶残的人,无非就是把人命视如草芥而已。
而他们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却把人身体上所能承受的痛苦研究到了这种地步,他的手段居然是如此的凶残诡异,让人简直闻所未闻,难以置信!
“听见了吗?你们的百夫长,哭的特么像个娘们儿似的!”
这个时候,只见沈墨挥了挥手,让那些在空地上做完了布置的士兵行动起来。
此时此刻,在空地上面已经立上了十来个用木板做成的奇怪装置。这些东西,每一个现代人看到之后,都会觉得它分外熟悉,这居然是十来个木制的……跷跷板!
还有,在每一个跷跷板的两头座位下面,还立上了一根手腕粗细,被削得尖尖的木桩。
随后,就有两名金兵被脱下了铠甲和裤子,牢牢的绑在了一个跷跷板的两端……随后,立刻就传来了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两名金军的要害,瞬间被尖利的木桩贯穿!
然后,他们的双脚立刻毫不犹豫的疯狂向着地面上蹬去,以便让自己脱离开这痛苦无比的境地!
于是,就见随着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两名金兵就像疯了一样,此起彼伏的蹬踏着自己脚下的地面!
木质的跷跷板飞快的上下涌动,每当一个人脱离苦海的一瞬间,就代表着另一个金兵被戳进了地上的木桩里,承受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于是,那个受害人就会越加发力的蹬踏地面,把自己解救出来的同时,又把对方重新推入痛苦的深渊中!
这场面,简直诡异血腥到无法形容!
“再来一组!我喜欢听这样的声音。”
这个时候的沈墨淡淡的挥了挥手,让他的士兵继续行动。
而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沈墨的狂飙营、周围观看的百姓,还有那些即将身受折磨的金兵,全都已经被这种残酷的手段震惊和惊呆了!
居然有人能想得出这样残忍的主意!还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此时此刻,就连那些苦大仇深的狂飙营和百姓,看见眼前的场景,都已经觉得心头不住的悸动,胃里开始翻涌了起来。
“如果不管他们的话,他们会一直这样此起彼伏的玩上一天一夜,一直到流尽了血之后才死……”
这个时候,只见沈墨走进了地上那些跪着的金兵中间。
他手里的马鞭一个个的指过去,随后就是一对对的金兵,被绑上了这些血腥残忍的翘翘板。
“你们施加给我民族的痛苦,我会百倍的还给你们,直到你们明白过来为止。”
就见沈墨一边说着,他手上的马鞭,还在毫不留情的指点着一个个的金兵。
如今在他的周围,惨叫声和哭泣声已经响成一片,那些还跪在地上的金兵,已经有些人的浑身上下,就像筛糠一般颤抖了起来!
“我华夏黎民,从来都是仁义敦厚,温良恭俭……”
沈墨一边走,一边慢慢地说道:“什么戒急用忍,什么安远怀柔,什么服人以德、什么教化边民!”
“总有人说什么杀俘不详,总有人念叨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应该宽容,我们应该大度,我们应该原谅你们这帮狗杂碎!”
“我们几千年来的容忍,被你们当成了懦弱,你们把我的民族对你们的宽容,当成笑话来说,你们把我善良的族人当成了绵羊!”
“但是……我来了。”
这个时候的沈墨,他张开了双臂,一边看着脚下跪着的这些俘虏,一边笑着说道:“我不是人,你们猜对了!”
“我是魔鬼,从不原谅任何人,我是獠牙,在这个时候,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在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原谅这个词……只有以血还血、百倍偿还!”
……
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马鞭再次落到了一个金兵的肩头。
只见这名被沈墨点到的金兵,在他们同伴凄厉的惨嚎声中,猛然间把头杵在了地面上。他把脸埋在了泥地里面,放声嚎哭了起来!
这些人,本就是沈墨精心挑选过之后剩下的,他们眼中的恐惧是如此的明显,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沈墨的双眼?
“看见了吧,这就是豺狼!”
只见沈墨,他依旧张着他的双臂,大声的笑着,对着他的士兵和百姓说道:
“只有疼痛和恐惧,才能教会他们敬畏,才能让他们牢牢记住我们!”
……
“现在,该你了。”
只见这个时候,沈墨从地上把痛哭流涕的金兵独虎拽了起来。
这个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对大汉民族不屑一顾,还认为宋人全都是绵羊的家伙,现在已经哭得浑身颤抖,就像一个可怜楚楚的泪人儿。
沈墨拉过了他的手,把那个才用了三分之一的注射器,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可以选择一个人,替你承受这些痛苦……看看,我多仁慈?”
当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再次笑了起来。
阳光下,他的笑容是如此明朗,似乎他的内心和这些血腥与恐惧,丝毫没有一丝关联。
第760章:围堵之路终有期、图穷匕现、重装铁骑!
就在一个时辰之后,这场恐惧血腥的盛宴余韵犹存,余波依然荡漾在所有人的心里。
挣扎的百夫长已经不再嘶吼,他成功的打破了强酸注射入血管之后,一个时辰的生存记录,还在继续向着一个半时辰的新记录挣扎。
地上的那些跷跷板已经不再活跃,但是上面的30名金兵还在像厉鬼一样跳动着,他们还要在这样痛苦上一天一夜才死。
而金兵独虎和术鲁,这两个黑号姓氏的小兵,如今已经重新骑上了他们的战马,穿戴好了盔甲。
在他们的脖子上,每人都带着一个玻璃制成的强酸项圈。
沈墨和他的部下,正在把金军的衣甲往身上套。他们还要把座下的河曲战马换成金军的蒙古马。
如今的独虎和术鲁,每个人都亲手用残忍的方式杀害了几名自己昔日的袍泽,他们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此刻的独虎就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幽魂,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一场噩梦中一样,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浑浑噩噩的连手脚都不听使唤。
他的人生在这一刻拐了一个大弯,如今他满手都是自己战友的鲜血。
他只觉得自己跟从前的一切,都已经被那个叫沈墨的魔鬼一刀割裂开来,至此再无丝毫关联。
这个时候的沈墨也穿戴好了铠甲,他跳上马背之后,伸出手去拍了拍独虎的肩头。
玻璃项圈和他颈部的铁甲相撞,发出了轻微的叮咚声,这声音让独虎霎时间打了一个冷战,满头的虚汗“唰”的又冒出来一层。
“别弄得自己失魂落魄的,”只见沈墨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道。
“过了这一关,你就是我的手下,你不再是一名小兵,而是一名女真族将领……当然了。”
这个时候,就见沈墨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作为代价……你的灵魂,永远都是我的。”
……
勃术鲁率领的拐子马拉开了大网,一路向前压迫,眼看着就已经过了平柯桥。
前方四十里,就是黄河岸边的楚州城。
此时的勃术鲁,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把渔网一点一点的拉上渔船的渔夫,眼看着水里面就只剩下了一点点网底。
那条大鱼就在网里,再往前走不久,他就可以看到对方扑腾着,在绝望中垂死挣扎的景象了。
此时此刻,他手中的一万拐子马分成了十个千人队,每个队伍之间相隔五里,拉成了一个宽大的阵线。
他有信心,他的每一支拐子马千人队单拿出来,都可以在正面对战中灭掉对方这支轻骑。
更何况,只要战斗打响,周围的几支千人队立刻就会赶过去围攻,把对方死死的裹在自己的罗网之中。
也就是说,对面的那支部队,已经再也没有了任何一丝生存下去的希望!
……
就在同一时刻。
在运河东岸,东北面20里远的地方,勃术鲁手下的一名猛安千夫长正带着自己的千人队拉开阵型,在平原上缓缓的搜索前进。
眼前的一切空旷寂廖,一望而去,二三十里之内都没有一个人影。
正当他带兵向前走的时候,忽然他觉得前方二三十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