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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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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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瞬间,我又有一种回到从前,回到三少城的错觉,以吾性命交于你手,但请君努力,切莫相负……

    
   

304、乐极生悲
    本来听了谨以甜的一番话我很高兴,基本上可以算的上要喜形于色了,可是我注意到谨以甜用了一个君子形容我,这就让我的尾巴翘上了天,不过我还是按捺住了激动心情。
    何为君子,有些成语形容的好,谦谦君子风度好、温润如玉气质佳,加上有德行、有追求、有精神境界的这些必备要素,瞬间让我高大了起来。
    所以我本来想要仰天大笑自夸几句也只能憋成个屁了,“哪有,以甜你严重了,不论如何,明天我楚小天一定会竭尽所能,绝不负所托。”
    谨以甜点点头,“我相信你小天,不过我师父正是负责我考试的天命师,一定会让我通过的,你不要有太大压力。”
    呃,原来是可以走后门的,我更加不怕了,随即吹出一头大牛,“不管难易,小甜你放一百个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把胸脯拍的响当当,又惹来谨以甜银铃般的笑声,“那就拜托你啦。”
    谨以甜还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就要起身告辞,我却神差鬼使的突然冒出一句等等,原来是我在心里有点不忍谨以甜就这么离去,想要再说几句宽心的话,可究竟想要说什么,又不知从何提起了。
    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不如我们击掌起誓,下定决心一定成功好不好。”
    谨以甜一双美目看着我,我立刻心里有些突突,不会我这番幼稚的话让谨以甜小瞧我了吧,目光不知不觉的有点躲闪开来。
    半响,谨以甜无比认真的说,“好。”
    谨以甜走到我身前,带来一股铺面清香,伸出小掌,踮起脚尖就要与我击掌为誓,我一伸手,却听谨以甜小声说了一句,“不如我们拉钩吧,我觉得击掌对我有点太豪迈了。”
    我一看,谨以甜踮起脚尖想要和我一般高的样子确实挺难为她,便改掌为拳,伸出小指,“好啊。”
    可是我这一低头,又不小心窥视到谨以甜那单薄的小背心之下,不仅香气逼人,更是有一块地方和小山包一样白白嫩嫩,这下我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下来了,还好谨以甜没有注意到我这番神情,还认真仔细的与我一勾小指,这一勾,加上对面如同深海又如星月的妙目,当真是要把我魂也勾走了。
    谨以甜夸我说,“没想到小天你是这么重视承诺的一个人。”
    我已神魂颠倒,不住的点头,“承诺对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一直都把承诺当成头等大事。”
    “呵呵。”谨以甜开始俏皮起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哦……”
    说完,谨以甜就欢快的跑了出去,还说,“小天晚安,明天见。”
    “唔,晚安。”送走了谨以甜,我如同脱力一般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想要拉过被子,就摸到了十余张朱雀符,本想再练习两遍手印,念几遍口诀,可是满脑子都是谨以甜的月眉星眼,葱葱小指、还有白嫩的小笼包,想的我烦闷无比,腹中也多了一团邪火,干脆一收朱雀符,打定主意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且腹中的邪火越来越高涨,气的我又跳下床来,满地打转,嘴里痛骂秦苏,“该死的,这家伙不会是去厨房偷了两瓶壮阳酒吧!”
    正说着,忽然腹中一阵绞痛,那股无名邪火更是遍布全身,就连五指都被烧的酸痛不已,“啊,怎么回事?我不会是中毒了吧,怎么会在这关头上。”
    “啊……”我长长的低吼了一声,将双拳握紧以便与那酸酸的痛楚做斗争,却听见腹中咕噜一声巨响,顿时臭气熏天,坏了,我难道吃坏东西了?
    可是随着排出腹中胀气,全身又一阵舒爽,却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满身大汗。
    “这?”我顺手打开了窗户,感觉这此刻的精神饱满,如同焕然一新,忽然一拍大腿连叫不妙,“坏了,不会是我的精血进化了一个台阶了吧。完了,那日表哥说我的精血进化在即,已经到了边缘,可是我近日从未有过修炼,怎么……”
    我又一拍脑瓜,“一定是了,我刚才学了童飘飘的九字真言大手印,说来这手印也是阴阳术的根基,本来就是修炼的一种,怪不得那个时候我身体里就有感觉呢,童飘飘,你这是害我啊!”
    我没有半点喜悦,反而越走越快,心里大呼上当受骗,这窦家血脉长进,必然惹的今后身陷囫囵,搞不好过些日子窦家高手就要暗地之中寻上门来了。
    我左思右想不如趁早跑路,回了爷爷身边避避难,不行,那也不保险,不如直接坦白加入集英殿,整日吃斋念佛,寻求庇护的好。
    一提衣服,又想到了谨以甜的请求,那张满怀欣喜的俏脸,让我如何忍心离开,抓着门把手的大手一收,“罢了罢了,还是先帮谨以甜渡过难关,然后再拍屁股走人吧,毕竟刚许下承诺,突然变卦也不是我楚小天所为啊!”
    有了这万般纠结,这一夜辗转反侧,竟然彻夜难眠,第二天起床,虽然眼圈发黑,可这精神头却跟雨出新笋一样,生机盎然。
    唉声叹气下了楼,大家却都用过早点了,秦苏还欢脱的朝我打招呼,“小天,快来,吃了饭咱们出去逛一逛。”
    我摇头道,“吃不下去,对了,不是要参加考试吗?什么时候走?”
    童菲菲白了我一眼,“考试要到下午才开始,我看你还是吃点东西,过了中午我也好把你们送到天命师那里。”
    “要下午……”天啊,岂不是我还需多担惊受怕一夜?本来想早点走人的。
    谨以甜见我面有苦涩,便眨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小天你不想去陪我参加考试了吗?”
    “不不不,我只是,咳,没什么,我还是吃点东西吧。”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大家的聊天,秦苏说浣北海早上已经去拜访天命师了,其实浣北海在诸葛世家中最要好的朋友是这天命师,而并非是诸葛易。
    至于那诸葛易,也是事务繁忙,不仅仅是家族中的事项,还有许多大生意要处理,这谨以甜的试练在他眼中不过是常有的事,并不值得怎么重视,浣北海也是瞧在天命师的面子上才来捧捧场的。
    吃完了早饭过一会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又下起了蒙蒙小雨,便是阳春三月,也还有些微寒。
    童菲菲取来车钥匙,带着我们坐上越野车,我们五人也刚刚好。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通过了一处竹林,就看见一座如同祠堂的地方,据说天命师和谨以甜都是住在这个地方的。
    童菲菲把车泊在这祠堂之前,我们下了车谨以甜就请我们一起进去,这祠堂之内很暗很大,谨以甜轻轻唤了一声,“爷爷,我回来了。”
    就见从祠堂后面走出一两个老者,一个是浣北海,还是那副扑克脸,而另一个,我一瞧,脱口而出,“瞎子,怎么是你?”
    说来真是巧合,这人不就是去年我在温州曲小刀家门口遇见的那个摸骨算命的瞎子吗?
    很显然,天命师早就把我给忘的十万八千里之后了,奇道,“难道你这年轻人以前是老夫的顾客?竟然还能记得住老夫?”
    那还有假,否则我也不会一语道破了他另一个身份,说起来,他还坑了刘大能一百块钱呢,不过我早就想让他帮我算上一卦了。
    天命师此时早就换了一身汉服,要知道在汉朝还有之前,这阴阳五行之术可是极为鼎盛,他现在墨镜也没戴着以示庄重,既然我过去有机缘见过他一面,天命师也不好再装,讪笑两声,“老夫也时长走南闯北,四处转转打发些无聊时间,没想到以甜找的帮手还和老夫打过交道啊。”
    “嘿嘿,老神仙,当初我还想请你再仔细帮我算算,可惜你跑了,怎么的,今天给我补上?”我说的煞有其事,大家都信了,只有浣北海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荒谬,没大没小。”
    “北海你莫要总是那么古板,我不过就是替人卜卦,驱灾辟邪的江湖先生而已,帮人算算命运也不过是随手一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听的我心里真舒服,忙走过去请教他老人家,没想到这老神仙问了我一句,“我用新学的塔罗牌给你算算咋样。”
    我一听就哭了,“您还会这个啊。”
    “与时俱进嘛。”
    我说别了,您还是给我用咱们的老一套算算吧,这个我比较信。
    天命师哼哼两声,估计有点没兴致,他说他还迷塔罗牌呢,但职业操守还是要讲的,便让我伸出手来,在我手上摸了一会,突然惊讶道,“小子,你是楚家人还是窦家人!”
    这一句话问的我简直震惊的了,怎么,这个都能摸出来?不过他的问话方式我有点不了解,为什么会把我猜到窦家去了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浣北海笑道,“我还没告诉过你,这小子就是楚二狗的孙子,楚小天!”

    
   

305、要开始了哦
    天命师听了浣北海此言,立刻对我又露出三分微笑,“原来是我鬼媒大道统之后,只是气息有些古怪,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了这话我才松了一口气,又惊闻天命师说是“我鬼媒大道统”,难不成这天命师也是鬼媒一脉?
    天命师见我一副求知欲,便提点到我,“楚小天,我严派四大家臣可都是什么人?”
    我立即回答,“李、田、窦、楚。”
    “不错,老夫未投奔诸葛世家之前,便是这严派鬼媒,你猜猜我又是哪一门的后嗣?”
    这个的好好想想,天命师善于占卜推衍,这四家之中据我所知,唯有田家善于此术,难道……
    “您是田家人?”
    我也为我的推断惊讶不已,这田家人不都在天山脚下的田家村吗?怎么这里还有一只?
    “哎,唐末年间,我的先祖出外寻宝,可惜兵荒马乱,待归来之时却见家族衰落,人丁散尽,也不知如何寻找,便四海漂泊,只希望能认祖归宗,只可惜啊,到了我这一代还没落叶归根,我心灰意冷就来到了诸葛世家,上代门主诸葛博云见我对阴阳术精通,尤其在知天命此道之上更是无人能及,便当了这天命师。索性我便连姓名都抛弃掉,只想安定几年也好入土,我的本名叫田何水。”
    听了天命师的诉说,我也十分不忍心,当时田家为避兵祸,早就隐居到天山脚下了,不过倒是留下玉骨秘书一份,可惜给当地土霸王刘子埝一家抢走了,若不是我表哥董瀚麟机缘巧遇找到了那份家书,这个秘密就要长埋地下了。
    可怜那田家执着的二叔还总幻想碰到那千年前外出寻找照妖镜的同宗一问宝物之事,也许田何水能早些遇到二叔,现在又会是另一番光景吧。
    随着我深深的叹息,谨以甜也是感同身受,开口说道,“爷爷不要总说丧气话,也许会有一天您能找到我们的同族呢?”
    田何水自己说想安稳几年,却整日奔波在外,给人摸骨算命,可见这话也自相矛盾啊,等等!谨以甜称他为爷爷,又说我们的同族,谨以甜,田以谨,她也是田家人?
    我便急切的问了一句,立即得到了谨以甜的肯定,“是啊,我是见爷爷不愿听到自己的田姓,就自己改了名字,倒过来读。”
    原来如此。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天命师老前辈,其实我倒是知道田家所在,其实就在天山脚下一处名为戍土所村的地方,也叫田家村。”
    田何水愣了一下,我才隐去了一些关键,大致讲了讲如何得知,听的田何水两眼放光,直叹苍天有眼。
    只是浣北海说着风凉话,“楚家的小娃娃知道的挺多。”
    我忍了一口气,这家伙说话不好听但是辈分挺大,只好等田何水回过神来,便同他讲道,“前辈还没给我摸骨算命呢。”
    身后童飘飘气着说我提那些小事算什么,没看见老前辈无心做这些事情嘛?
    我心里讲,我靠,这个老前辈最拿手的就是突然跑路了,我不提醒一下,待会一激动直接上飞机走了咋办?
    田何水摆手说起来,“无妨,我答应给楚娃娃算算就一定会算的。”
    田何水又摸上了我的手骨,“小子,你在幼时虽然平平淡淡倒也无灾无难。”
    我点点头,这不是屁话嘛,我要是有个大灾大难的岂不是要缺胳膊断腿的站在您老面前了?
    “过去的十年里也是混吃等死的货色啊!”
    我靠,谁让你抱着这些不放了,这不是揭我的老底吗?
    田何水又摸了两下,一副古怪的神色,“你之前是遭遇了什么,怎么突然改了命数了?”
    这一下可把我惊的吓了一跳,别被这老家伙瞧出了点什么,只听田何水又皱这眉头,“古怪了,古怪了!”
    田何水连说两句古怪,惹的那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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