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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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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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说,前些年。咱老苏可是上过一回手,据说是纯正的波斯小妞,告诉你们,那屁股扭的,能把你的腰给闪断了去。嘿嘿嘿……”

“一帮无耻之徒。”我一脸正气地对这些害虫加以鄙视。愤愤地低声怒斥。边上的段云松也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确实。太不像话了,这好歹也是朝堂。这种话题怎么能拿到这种地方来说。不过俊哥儿。嘿嘿,你咋样。见过正宗波斯妞没?我可还真没见着,唉,要不是我爹家教太严,说不定,咱也能跟苏兄一般……”段云松一脸的失落,表情显得相当地忧郁,似乎感慨他的青春大好年华是在他老爷子的拳打脚踢中熬过来的一般。

“……”我两眼发黑,看得我很想两大巴掌煽过去,都什么人嘛。交友不慎,真的是交友不慎,扳扳手指头,好像本公子地好朋友里边,没一个是正经人。

李治不用说了,天生地墙头草作派,偷奸耍滑地典型,至于李恪,这位插兄弟两胁双刀的兄弟简直就是大唐纨绔界地领军人物,吃喝嫖赌,酒色财气,没一样少沾,这种人地经历,就算是写上十本种马小说也写不过他那精彩的纨绔人生。

至于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咱就不予置评了,不论是性格还是长像,甚至说话地语气还有招牌笑容,都跟程叔叔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我那位漂亮温和的岳母大人,怕是也想不到会有今天的这种局面。

还好我家的亲爱鸾妹长的像岳母大人,不然,就是给本公子一百个胆,咱也不敢把长得跟程叔叔一个模样的女人娶进家门,嗯,宁死都不娶。

至于李业诩,超级惹祸精,三天两头打架,关黑屋子的次数比我那半打舅兄还多,经常在酒楼喝醉了酒惹事生非的主角,典型累教不改的死硬份子。

还有李敬业,嗯,这位小兄弟我很喜欢,皮肤白净,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表面斯斯文文的,其实肚子里的坏水怕是跟他爷李绩大叔有得一比,最喜欢打小报告,要不然就是耍小动作,让这家伙去演无间道,其演技怕是拿奥斯卡都不足为奇。

至于跟前这几位,薛仁贵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没啥,可实

谁都还爱出风头,上了战场,总喜欢当着人多的地方传的方天画戟,要不然就整天洋洋得意地用箭术去打击别人的信心。

至于裴行俭,这货就是一个赌棍,一天不财钱就混身痒痒,几乎是啥事都拿来赌,至于苏定芳也不是啥好人,怎么说了,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李绩大叔那种阴人,时不时给你整出点状况。

至于段云松,这可怜孩子,看样子是在幼年和青年时代受到了很大的心理伤害一般,有时候总会变得神神叨叨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段大将军的治军相当的成功,可用治军的方式来治家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倒让我想起了后世一个著名的笑话,某人是个典型的军人,他的家庭也有浓厚的军事色彩。例如,厨房门口写着“食堂”,着“会议室”,儿子的卧室写着“男兵宿舍”,女儿的卧室写着“女兵宿舍”。客人们想夫妻的卧室一定挂着司令部的牌子,出人意料的是牌子上写着:“新兵培养中心”。

在那样的家庭能够茁壮成长起来,确实需要非凡的意志,所以,对于段云松偶尔出格的表现我能理解。

至于长辈们,除了我家老爷子和李靖伯父这二位绝对是正人君子之外,余者,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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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扳了扳手指头:卑鄙、无耻、下流、阴险、狡诈……总之,几乎我的每一位狐朋狗友身上都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性格缺陷,突然间发现,我远远比这帮子大唐年青名将们不知道清纯了多少倍。看样子出污泥而不染这句话根本就是拿来比喻我这个正人君子的,天界怕是都给我留到了一个大罗金仙的位置,至于我的兄弟们,怕是都只能蹲在十八层地狱里边乐呵呵地跟牛头马面单挑,又或者赌十殿阎罗五倒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这个时候,李叔叔轻轻地叩了叩桌面,吸引了诸位朝臣的目光之后,一副懒洋洋的表情轻笑道:“来了也好,老夫早就听闻波斯与大食整天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他们闹什么,都好几十年了,还没闹完?”李叔叔就像是一位麻木的旁观者,想想也是,大食跟波斯打了几十年还累,咱们看热闹也都觉得累了。

“陛下,无论如何,这也算得上是大喜,竟然远隔万里之国也来向我大唐皇帝陛下朝贺,可见我大唐之天威所向,万夷皆服。”长孙无忌站了起来,向李叔叔狂拍马屁。嗯,拍得好,只恨我官小位卑,又跟这帮流氓蹲一块。不然,早窜出去也来上这么一番说辞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这时候,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陛下,波斯虽说以前也算是一个兵强马壮的帝国,不过,历经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怕是国力连我大唐的一个道都及不上,这样的黄昏之国,臣以为,还是不见也罢,毕竟,他们此来,必然是有求于我大唐。”

老爷子站了出来:“不管他们是有求于我大唐,还是无求于我大唐,这些老臣以为,无关紧要,最重者,乃是万里之国,也能朝贺我大唐。其一,可让我大唐朝野都能为此而骄傲,也让百姓与朝庭一齐感同身受,提高百姓的荣誉感,其二嘛,可以向我大唐周边诸属国显示我大唐之天威迁延万里……”

“唔!房老爱卿之言,甚合朕心,这样吧,许波斯和诸万里远邦前来长安朝贺。”李叔叔终于颔首下达了命令。

贞观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大清早的,李漱就已经梳妆打扮完毕,抱着房宽站到了我的床前,小家伙一个劲地唤爹爹,我只好勉强地睁开了眼:“咋了?我说漱妹,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为夫清静一会?”

“那可不成,你别忘了,今天是甚子日子。”李漱不满地撅起了嘴,伸手过来在我露了被子外边的脊背一巴掌。

第814章 登徒子

…………………………

“什么日子?”眨巴眨巴眼,瞅见李漱抱着穿着可爱小棉袄的房宽,这才想起了一件大事:“哎呀,我还真是险些忘了,今个,可是我那岳父大人的五十大寿呢。”赶紧冲李漱赔笑道:“羔羊莫怪,为夫这就起来。”

“哼,你若真忘了,瞧妾身理不理你。”李漱一屁股坐到了暖坑边上,这玩意可比电热毯好用多了,又没有电磁辐射,也不会导致胎儿畸形,这种暖坑原本是设计给辽东之民所用,不过后来考虑到老爷子的身体问题,所以也在家里做了暖坑,现在倒变成了一种流行。

“呵呵,乖,为夫岂敢不记得?”我伸手在李漱坐到了暖坑边上的丰臀摸了一把,在李漱的低呼声中嘿嘿地坐了起来,岂料趴在李漱肩头好奇地瞅我的房宽很是天真地道:“爹爹您摸娘亲的屁股干吗?”

这时候进屋来侍候的婉儿和灵儿听到了这话,俏脸上腾起了抹抹的云彩,很是尴尬地给李漱和我见视。婉儿双手捧着我的干净衣裤,两眼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小孩子家的,看胡扯,你哪只眼睛见你爹我摸你娘亲的屁股。”本公子脸皮可比那两丫头厚多了,面不改色地冲房宽低喝道。

岂料这臭小孩一脸委屈:“我明明两只眼睛都瞅见爹爹你摸,唔……”

孩子很天真可爱这我不否认,可至少得分下场合。

李漱已经闹成了一个大红脸,瞪我的两眼凶光闪闪,可这小家伙还是一脸的执着。我能咋办?大巴掌往前一凑,把房宽的小嘴盖个结实。

凑嘴到了这位小祖宗地耳根子边上嘀咕了两眼,房宽这才心甘情愿地闭上了嘴。

“妾身先去看看车马备好了没,俊郎您可快点,灵儿,替我抱着宽儿,这两手都酸得厉害。”李漱借机寻了个借口匆匆朝外而出,临出门时还回过头来斜我一眼,那意思,等会再跟我计较。

灵儿把盛着热水的盆摆到了桌上,从李漱的手里接过了房宽。带着一脸捉狭的笑意离开了房间,而婉儿也同样一脸古怪之色。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嗯。很可爱。婉儿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我的衣裤摆到了床前,然后抄起了脸帕在热水盆里打湿拧干之后,站到了我身前,替我擦起了脸来,已经习惯她们这么伺候我了。毕竟有这么个美女伺候自己。这绝对是一种享受,不过。婉儿的表情依旧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把小脸憋的通红。

“想笑就乘现在笑,一会让夫人瞅见了。可有你好果子吃。”我无奈地摆了摆脑袋,把婉儿摆在床边的裤子拿了过来,在被子里给自个笼上。“奴婢可不敢笑。”婉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软软地,眉宇间的笑意让她地俏脸都焕发出了宛若春天的光彩。

我瞅她那表情,也不由得乐了起来:“嗯,还不敢笑,那你莫非眼下脸在抽筋不成?”

婉儿听我这话,忍不住嗔意大起,低啐了一口:“哪有公子您这么说话地,怪不得公主殿下说,哎呀!”婉儿赶紧拿手堵在嘴前,一对漂亮的眼眸儿滴溜溜乱转,可问题是本公子是谁?听力一向超人。

顿时警惕起来,冲这正有些惊慌失措的丫头挤挤眼,摆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婉儿,公主殿下说啥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说。”婉儿赶紧摇脑袋,旋及作恍然状:“哎呀,奴婢都还忘记了一件大事,要去把公主殿下献给陛下的礼物收拾好,奴婢这就先告辞了。”婉儿就想拔脚开溜,方穿好裤子,衣服只穿了一只袖子的本公子大急:“给我站住!”

情急之下,跳了起来,两步窜上前去,赤裸的左臂朝前一伸一抓,呃,位置不对,“啊!”婉儿发出了尖锐得几乎达到了超声波地高音,吓得老子赶紧把另外一只手拢上前来,结结实实地把这丫头地嘴给封个严实。

婉儿面对着我,我穿起了衣服的右手正盖在她那温暖柔软地双唇上,赤裸的左手揽在她的纤腰上,方才在慌乱之中,似乎用力大了点,几乎把她给挤进了我地身体一般,胸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充满了弹性的两团丰盈恰巧就抵在我的胸腹间,嗯,婉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个轻地眨着,就好像是两层雾帘让眼眸里笼上了一层迷乱,急促的鼻息吹得我的手指发痒。

肌肤相贴传来的异样感受让原本早起就容易兴奋的男儿本色再次敲响了军鼓,举起了战旗。发烫,不是到是我烫着跟前这妞了,还是她把我给烫着了,婉儿的脸颊越越来红,两眼也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婉儿想来了感受到了腹下的异样,轻轻地,似乎不堪授受地扭动了下丰盈的身姿,鼻息发出了如同昵喃一般的低吟。

我原本盖着她双唇的手不知不觉间渐渐地松了,“婉儿……”我的喉结上下鼓动了好几下,右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了起来。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张绝色无双偏又满脸八卦的熟悉头颅探了进来,见我跟婉儿如此暧昧的姿势,原本还想问什么的李漱不由得一呆,瞪大了眼。

“那个,其实我是想问婉儿知道不知道你给你爹爹送什么礼物。”

我结结巴巴地道。

“婉儿见过公主殿下。”婉儿赶紧伏身于地板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可她那殷红的脸蛋差点就滴出了血来。“是吗?俊郎对妾身送什么东西给我爹爹这么有兴趣?”李漱恶狠狠地挖了我两眼,似乎把我看成了一条大清早就发狂的色狼,冤枉,绝对是冤枉。

“婉儿起来罢,呵呵,方才本宫跟灵儿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叫唤,本宫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人命了,这才匆匆地往回赶。

这是怎么了?“李漱扶起了婉儿,笑眯眯地道。

婉儿脸依旧红得诱人,不过总算是能抬眼瞅人了,婉儿把嘴凑到了李漱的耳边:“奴婢方才说……”声音越来越小,我支愣着耳朵也硬是没办法听清楚后边这丫头说的啥,只不过,李漱一脸古怪,抬眼眸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这才拍着婉儿的手笑道:“行了行了,这事可也怪你不得,快去忙吧。一会收拾好了,再来唤本宫与附马便是。”

“那奴婢告退了……”婉儿匆匆地冲我跟李漱各行一礼,飞似地向着门外逃去,李漱这才转过身来,扭着小蛮腰,踩着猫步朝我走了过来。“嘿嘿,羔羊,方才婉儿都跟你解释清楚了?”

“登徒子!”李漱没理我的话,一抓就下来,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干啥?!为夫跟婉儿之间可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哼,你瞅瞅你这样,大清早的袒胸露背,怀里还搂着妾身的婢女,妾身能信你的瞎话才怪。”李漱替我揉了揉方才掐我的地方,恨恨地道。

我瞪圆了眼愤然道:“这什么话嘛,为夫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才明明是婉儿她说你在她们跟前说了为夫甚子,为夫一追问,这丫头就想跑,我可是不得已,这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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