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铁血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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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 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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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有个私生女。我还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玩弄女性!”
  刘步凡的脸色登时就难看起来。这不是因为他觉得遭到了李维斯的污蔑而愤怒,而是因为被李维斯说出了真相而难以自控。一直以来,刘步凡不主张用私德来攻击李思维,只是因为他自己就有问题。若是开了这个口子,被李维斯反击,刘步凡自己可就要身败名裂。
  没想到在省里面失败的现在,还是有人气不过乱说话。刘步凡最担心的事情也发生了,李维斯做的准备明显要比展露出来的要多得多。
  其他委员并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向着这样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对这场开始变得狗血的斗争,一些委员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李维斯,你还对省里搞起特务工作了!”阮希浩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大声喝道。
  李维斯对这样的反应早有预料,他冷笑道:“有关刘步凡的事情,在湖南很多人都知道。我都不用去专门调查,很多人主动找到我说这件事。现在既然有人要谈这类事情,那就不妨先找刘步凡同志谈谈么!”


第137章 更正确的选择(八)
  “李维斯和部委那帮人太下作了,竟然挖人私事,背后搞情报。”在省里面的碰头会上,吕定春怒不可遏,对李维斯猛烈抨击。
  白天结束的会议上,李维斯抛出了有关刘步凡的隐私。只是寥寥几句话就让省里面被逼上了绝境。即便是想互泼污水,也得先有黑材料才行。就如部委之前的做法一样,在黑材料的掌握上,这帮省里的头头也远远落在后面。好在韦泽都督一声断喝,就让这件事被扼杀在爆发之前。不然的话以当时撕破脸之后的亢奋情绪,天知道接下来会让会议向什么方向发展。
  没有人指责吕定春是挑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省里面的头头态度非常一致,都认为部委已经干了道德沦丧不可饶恕的恶行。至于吕定春说的那点子话,和部委的恶行一比根本不算什么。省里面顶多是有这种想法,限于收集情报的能力无法实现。事实证明李维斯不仅想了,还做了搜集兄弟们黑材料的事情。这帮老军人有过这么多经验,他们很清楚李维斯手里的资料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现在不管怎么样都得把李维斯掀下来,若是让他再稳稳当当做总理,以后咱们根本就不要混了!”陈明德话语虽然糙了些,却也目标明确,直指问题核心。这个态度立刻得到了一众省里头头的支持,大家不仅没有因为在中央委员会上暂时的挫败而心灰意冷,在更加强大的危机面前反倒是振奋起了精神。
  刘步凡那点事,吕定春乱说的那几句话,在此时一众省里头头的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当李维斯再次露出手里一些牌面之后,大家反倒清楚已经没有退路可言。这就跟打仗一样,对方占据了全面先手的机会之后,若是不奋起反击,就只有步步吃亏。这个道理并非是光复军从吃亏中学到的,而是在对满清与湘军一次次胜利中得来的经验。人说唯胜者能大度,其实这话未必正确。胜者们非常清楚失败者能被收拾到什么地步,所以对失败更加不能接受也说不定。
  “现在我们赶紧派人去找林家俊。陆军里面有人和咱们站一起说话,海军到现在都没有人说话。海军好大一块,他们若是不吭声,我们可就被动了。”一直没说话的刘步凡强打着精神说道。或许有人会认为他是导致此次失败的罪魁祸首,但是刘步凡却不能不硬撑着。部委们在之前表现出来的团结一致,无疑是他们胜利的基础。省里面能够坚持到现在,无疑也是靠了团结。一旦不团结,刘步凡就注定会成为奉上祭坛的牺牲品。
  和刘步凡想的差不多,现在居然没人抱怨刘步凡的行动。虽然有些人的视线看着不是那么友好,仿佛在无言的嘲讽着,“都有了这么多年的杜老师,你还能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刘步凡却也不想解释,有些事情并非是简单的解释就能解释清楚的。现在令刘步凡后悔的是私生女的事情被人戳穿,他一点都不后悔有这个孩子的事情。
  “谁去找林家俊?”老军人们开始分配任务。
  有些时候不用说那么多废话,就如省里不用哀求阮希浩,阮希浩也知道最终决战开始了。即便是会议上全面处于劣势,阮希浩战意不减,晚上跑去找了韦泽。在韦泽面前,阮希浩根本没有丝毫的退缩,他梗着脖子嚷道:“都督,若是不撤了李维斯,局面就不会安定。”
  若是再年轻十几岁,韦泽即便是嘴上不说,心里面至少也会嘲讽一下李维斯。不过到了这个年纪,韦泽也慢慢能用唯物主义的态度看世界。李维斯某种意义上说得对,尽管只说了事情的一方面。阮希浩是单方面不能接受李维斯的部委制度,按照他这个“不消灭恐惧,就只能加入恐惧”的态度,李维斯不被撤掉,那就只能一众省委被撤掉。不然的话,斗争就要进行下去。
  真正的唯物主义者们是无所畏惧的,因为唯物主义者们首先会承认现实存在的事物。哪怕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他们也会首先坦然接受敌人的确存在。如果不够唯物,就很难接受自己不认同的事情存在。这也是一个很奇妙的事情,人类意识的基础是唯物的,但是基于肉体产生自我认知却是很唯心的存在,人类很容易以自己为世界的中心,既然对世界的认识是以自己为核心展开的,那么人类往往会认为和自己的认知抵触的东西并不合理。
  所以对于阮希浩的反对,韦泽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觉得阮希浩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这不是因为韦泽看不起阮希浩,而是他再也不会认为阮希浩是一个完全受韦泽控制的一个人。
  “希浩,这个纷争已经结束了。”韦泽对阮希浩说道。
  阮希浩梗着脖子嚷道,“怎么结束了?”
  “你们要讨论的事情,中央委员会已经讨论过。你们也发言了,李维斯也发言了。也互相争论过,双方的提案也都提过,大家投了票。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要是时时刻刻都活在过去当中,怎么往前走呢?”韦泽努力想把阮希浩拖到现实中来。
  阮希浩愣了愣,如果韦泽此时大发雷霆都比这话更让他能够理解。迟疑了一阵,阮希浩态度稍微有些软化,至少他看着理性了不少,“都督,这和那无关啊。”
  韦泽先给阮希浩倒了杯茶,然后说道:“希浩,我来提个旧事吧。当年我们强化组织纪律的时候,你给我充大蛋,死活不肯说谁告诉的你消息。最后我们不都还是认了么。你不说就不说呗,至少你承认了组织纪律必须强化,保密措施不容无视。这件事也就这么过了。现在你还是得拿出当年的态度来,不认李维斯是你的坚持,可是中央委员会的决议,你得认。你不认,那动摇的是国本。中央委员会的决议都不算了,那还有什么是说了能算数的?”
  阮希浩没想到韦泽居然翻起了旧账,十几年前和英国佬开战前,韦泽要求强化保密措施。结果阮希浩当时为了护住兄弟,坚决不肯透露谁到处散播有关中央的考量。那次的事情最后以全面强化保密措施结束,韦泽并没有坚持要把阮希浩如何。阮希浩也觉得这很正常,服从都督的命令,并不能以干出出卖兄弟的行动为代价。现在韦泽旧事重提,阮希浩想了想,却觉得不服气,“都督,你让我卖兄弟,我肯定不能那么干。现在不是要卖兄弟,现在是李维斯并没有把我们当兄弟。”
  “兄弟是我们认同的他存在的人,但是你认同不认同,兄弟都先存在了。只有他先存在,你才能有机会认同他。他要是不存在,你认同也没有可认同的对象。所以这不是你真要说的话。希浩,你给我说个心里话,你也给自己说个心里话,你到底想要什么?”韦泽努力把问题引向现实。
  “我想要撤了李维斯。”阮希浩答道。
  “为什么?”韦泽问。
  “李维斯在台上,部委还在台上,省里兄弟的日子就不会好过。”阮希浩也豁出去了。在韦泽面前说一堆大道理那是自取其辱,执掌着光复党道理所在的是韦泽,几十年来一贯如此,阮希浩并不认为自己的道理能够凌驾韦泽的道理之上。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什么叫做兄弟的日子好过?”韦泽挑着重点问,虽然他未必认为这就是阮希浩的真心话。人很难说出真心话,看到自己的真心,面对自己的真心,那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韦泽挑了这么一个问题,阮希浩也发现不是那么容易应对的。什么叫好过?在阮希浩看来,自然是想什么来什么,说什么是什么。不过他能混到今天,也深知这不过是一种想法,现实世界可没有这么好混。随意哪怕是知道这是自己的真心,阮希浩一时也张不开嘴来说出真心话。
  既然不敢坦率的说真心话,又想表达出这个意思,那就得走走曲线。阮希浩思忖了片刻,也选择了另一条路线,“李维斯欺负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里有这么干事的!”
  “李维斯怎么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你说来听听。”韦泽还得继续引导才行。
  阮希浩对这个问题也不太能立刻回答,他再次转了一个角度,“都督,你就看李维斯揭兄弟的短处,有这么干事的么?”
  “你要是说刘步凡的事情,那我来说一句。你到底是想让这件事过去,还是不想让这件事过去?”韦泽再次提问了。
  “怎么讲?”阮希浩有点意外。
  韦泽冷笑一声,“你要是想让这件事过去,你就当没听到,也不要再提。这件事就过去了。你要是不想让这件事过去,你就拿出来用力讲,天天讲,年年讲。咱们有《婚姻法》了,有组织规定。刘步凡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第138章 更正确的选择(九)
  有些时候装聋作哑是很有意思的事情,阮希浩没想到韦泽这眼里不揉沙子的居然也玩起了这个。如果能对刘步凡网开一面当然是好事,不过阮希浩很快就发现韦泽的装聋作哑里面隐藏了一个不算好事的前提。
  想不提刘步凡有私生女的这件事,省里面自然是不会去提,问题就在于部委一方。部委一方若是不提,相对应的省里面也不能再直接攻击部委在这方面的问题。等于是省里面让部委抓住痛脚,先落了下风。这下阮希浩就陷入左右为难的地步。
  斗争从来不会没有代价。在战场上枪林弹雨,杀敌的时候自己想不死人是不可能的。问题就在于自己付出的巨大代价能否换取足够的成果。牺牲一个刘步凡,若是能换掉李维斯,这个交换自然能做。保住刘步凡的代价是让省委不从私人问题上对部委进行攻击,这个代价未免太大。
  任何会议都不可能无限制的召开,中央委员会的会期也不算长。省里面敢无限制的在政府工作会议上和李维斯扯皮,谁也不敢把这套战术用到中央委员会上。韦泽对于扯皮之人的评价不高,他一句话下来说撸人就能撸人。得罪李维斯是一码事,得罪韦泽是另外一码事。
  想到这里,阮希浩以退为进,“都督,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说吧。今天就先不谈这个了。”
  “以后再说那就以后再说。”韦泽也不想揭穿阮希浩的小心思,省里面若是不图报复才是怪事。以后再说就是以后等省里掌握了足够的了证据,他们会继续在这类事情上开火。韦泽并不反对这种斗争,正是因为这些斗争的存在,从政者才能受到约束。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搞成了对上层乱搞男女关系视而不见,韦泽可就会大失所望。虽然韦泽在这方面并没有特别的优势,到时候韦泽却也不能不亲自蹦出来在这方面狠抓几轮。
  现在既然省里面用这个作为攻击的手段,韦泽也觉得不错。虽然目的未必就多光彩,不过有人提总比没人提强的多。
  “这件事说完了,咱们还要提李维斯的事情。”阮希浩对李维斯已经不依不饶。此时李维斯就如作战时候要攻克的堡垒,要攻克的山头。虽然攻克了并不意味着整个战役的胜利,但是若是不攻克就意味着标志性的事件没有达成。
  “我还是那话,是不是在任期内撤掉李维斯,这是中央委员会要做的决定。你可以提,但是最终的决定权是在中央委员会。”韦泽在这方面毫不退让。虽说政治是所谓“妥协的艺术”,不过这种说法和那些心灵鸡汤一样,都是巧妙的避开了核心问题。妥协从来不是没有底线的,如果看似要弄到你好我好的代价是摧毁核心制度,这种事情就没有妥协的必要。
  不管是谁,绕开中央委员会来行事,韦泽说什么都不会答应。这并不是说对于其他层面的问题韦泽不想管,而是他此时也实在是没有能力在这些层面上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中央委员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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