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之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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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之镜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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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让他如此容易的死了”探过已无气息的影卫,黑衣人抓起同伴的尸体影入夜色。
  不知过了多久,本已死去的人却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眸却是澄澈的淡紫。他对着虚空奋力一呼,一只漆黑的鸽子无声的落在了他的身旁,他奋力撕下一块布咬破手指。。。。。
  许久,夜鸽徘徊在已不再动弹的手指旁,似明白了主人的意念,悲咕一声,叼起血布飞入夜空。
  老鸨领着一个端着水的小丫鬟走来,守在门口的龟公马上毕恭毕敬对老鸨点头哈腰。
  “叫你看着人,你在这干什么?”
  “妈妈,大虎看着一个,这个说要解手,小的盯着她呢”
  老鸨领着丫鬟走开“跑了,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
  不一会老鸨送完水回来,一看龟公还在那杵着,顿觉不妙。
  “人呢”老鸨的声音又炸起。
  “还在里面”
  “你这个蠢货”老鸨甩了龟公一个耳光。立马一脚踹开了门,细眼一瞪,一把夺去萧逸手中的白鸽。
  “臭丫头”萧逸被狠狠地甩了进来。“别送饭来了”老鸨说完匆匆离去。
  看着手中从萧逸手里夺过来的鸽子,这鸽子一声不叫,老鸨心里发毛,看来得迅速把她们脱手,否则没钱赚,说不定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平时把它们养得太肥了”安洒说完静静躺下,身体毫无力气,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别失望啊,安洒。乖乖,出来”萧逸浓密的栗发中慢慢爬出一只小小的白鸽“花了不少钱学的,当年魔术大赛却只得了个安慰奖”
  安洒笑道“我倒是忘了”
  辰水然抚摸着手中的夜鸽,久久不语。
  “沙狼,好好安葬夜鹰”
  “是”
  “北星入夜”辰水然看着手中的血布,眼神一片郁怒。
  五
  白衣翩翩,金丝轻束长发,柔碎的刘海斜散在俊逸的额上。清晨的几缕阳光撒在他身上,笼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他轻上小楼,引起那些喝早茶的闺阁小姐侧目。
  “多么温柔有礼的公子哥”“我猜他一定文采斐然”“儒雅谦谦,温润如玉”。。。低语一片倾心所向。
  他靠在雅间窗边,看着窗外渐渐热闹的都城,怡然自饮。突然感觉身侧空气微弱流动。身形一动就已折回。手中已多了一只小小的白鸽。
  一个中年男子已立在他身旁了,竟是酒楼大肚老板,市侩的气息已消散。“大爷,二爷说他先去会朋友”
  男子紧皱眉头,小心解下白鸽脚上缠住信条的发丝。发丝是独有的黑栗色。
  长而卷曲。
  他将信鸽递给大肚老板“把信放给三爷”
  “是”老板接过信鸽疾步离去。
  “各位大爷,这是我两个娇滴滴的女儿,规矩奴家不用多说了,就看今儿花落谁家。”
  安洒和萧逸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两个丫鬟把她们扶站在二楼一特别的跳台之上。
  萧逸眼中尽是厌恶。“真希望自己还是近视眼那就不会那么想吐了,可惜肚子空空吐都吐不出来”
  安洒漠视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淫相,静静看着门口,怎么那么慢。
  “买回去先养着,过两年艳福不浅啊”“右边那个似乎野味一些”“我喜欢左边那个,白的可以拧出水来”。。。。。。“五百两”“一千两”“两千两”
  叫价不断太高,老鸨的脸也越来越像朵菊花。
  “一万两”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镜老板为美人一掷万金,在下佩服”商友诧然恭维。
  连安洒也好奇望向那人。
  “啊,天”一旁观看的萧逸看到叫价的人已惊叫出声,安洒看着她欲言又止。
  老鸨已小跑到镜老板面前。镜老板递给她一叠银票“请姑娘下来吧”
  “公子真是爽快人,我女儿身体娇弱,公子多担待”镜老板看向挑台笑道“风月场上我自是识趣,不用妈妈费心”
  “是,是”
  “放开她们”门口突然一声低喝。
  众人回头而望。
  一白衣男子提剑走进大厅,丫鬟吓得丢开扶着的人,尖叫着跑开。
  安洒看清来人心中仿若重击。
  是他。
  俩人还未瘫倒在地,就被一旁的镜老板扶住。“放开她们”白衣男对镜老板冷冷说道。
  “什么人在此撒野,给我好好教训”老鸨临危不乱,领着一大群打手围住白衣男子。
  “你这个死老太婆,还真是贱啊!。。。。。。”萧逸慌乱骂道,看着那个陌生的白衣男子。更不堪入耳的话不断从口中蹦出。
  听着她那些话,旁边的镜老板忍不住低笑出声。萧逸怔怔转头看着他,着迷一般一动不动,镜老板把她们放坐在一边木椅之上。
  白衣男子皱眉对她们说道“闭上眼睛”
  说完就已动手。
  两人却紧张的看着激战。眼也未眨一下。英雄救美,怎可错过?
  “饶命啊,她们已是镜老板的人,不管我的事啊”
  白衣男子抓起她“她们岂是能买的!”
  老鸨跪在他脚边不住求饶“大人饶命,姑娘是宰相家大少爷交给奴家的,奴家只知他是不能得罪的啊”
  白衣男子脸色气的发白转身盯着仍在一边的镜老板。
  “在下只是想帮姑娘脱离是非之地,并无轻薄之意,完璧归主,并无阻拦,姑娘中了毒,先要解药为重。”
  “这种软筋散只有大少爷才有解药”老鸨赶忙陈清自己。
  “还不把镜老板的银子还给他,饶你不死”萧逸突然指着老鸨大喝。
  镜老板微微一笑“在下愿一同前往取回解药,姑娘身体为重”说完径自抱起萧逸。
  白衣男子向他点了点头,抱起安洒向外掠出。
  “大少爷,大少爷”男子一把推开门,看到床上一片旖旎。翠翠尖叫着拉着被子盖住裸身。
  男子赶忙退出。
  “混账动西,什么天大的事?”
  “少爷,那两个臭丫头带了帮手来了”
  “原来又是二位帝女啊,那么快找我,是想我了吗?”
  同行而来的白衣男子眼神冰冷“既知是帝女,竟还如此放肆”
  宰相家大少爷一听,大怒“来人把这群冒充的乱党抓起来”
  一群人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突然全部停住了,立刻丢掉手中兵器。跪在白衣男子脚下叩首。白衣男子手中一块蝶状的玉,散着淡淡的绿光。蝶翅上深深刻了一个栾字。
  安洒心中一怔。果真是他。
  “解药”
  宰相家少爷立马掏出一个白瓷瓶。
  辰水栾将瓷瓶轻抛。镜老板精准的接住立马喂二人服下。
  “殿下饶命。在下实在不知,帝女并无岫玉在身,殿下饶命,看在家父和我二妹的份上饶命啊”
  “好些了吗”辰水栾柔声问安洒。
  “好些了。”安洒对他轻笑露出嘴角梨涡。
  一旁萧逸却扯着镜老板的袖子“你叫什么名字?顿了一顿“遭了,那个老太婆没把你的钱还你”
  镜老板看着萧逸“我叫镜若”
  “多谢侠士相助”未等萧逸再开口,辰水栾拉了两人辞了镜若。
  “镜若,喂,镜若。我叫辰萧逸”萧逸转过头对镜若大声说道。
  “公子该走了”一粉衣女子走进来站在镜若身边。
  辰水栾拉着二人一言不发。安洒看着手侧的人,新没来由的慌乱。是他,那个占据了她那么多年梦境的他。
  “大哥,几年不见可好?”
  “大哥很好,倒是你们。。。”
  安洒不安的低下头,“大哥回宫可否隐瞒这些事”
  辰水栾叹道“是水然纵了你们,出了事我必拿他是问,我特意赶回参加你们启笈之典,也快成大姑娘了,不可再如此任性”
  安洒不由自主,紧紧握住拉着他的手,不是贵族特有的柔软,却是干硬有力。“大哥和宰相家的二小姐?”他竟然真的放过了那个纨绔少爷。
  “五年前帝父指的婚,没见过,听说挺好的”辰水栾声音很淡。
  此时,发现还在发呆的萧逸,辰水栾摇了摇另拉着萧逸的手“以后不许出宫”
  “啊?”萧逸反应过来是和自己说话。猛然甩开他的手。“那我宁愿不回去”
  辰水栾的脸色沉了下去。
  海天宫内跪了一地的宫人
  两人看了状况默默跪下,望向一旁草儿,草儿眼圈红肿,瑟瑟发抖,应是被罚过了。
  “帝父,母后金安。”
  “栾儿”看到一同回来的辰水栾,辰后起身亲自扶起长子,眼中已是泪光盈盈。
  “孩子都安全回来了,累了一夜先回后阁休息。”
  辰后杏眼圆睁“回去?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我非要好好治”,做回上位。
  “来人,将帝女关入暴室”
  “什么?暴室?!”萧逸大叫。那个干苦力的地方。
  安洒赶紧拉了她一下。叩首“帝父。母后。女儿知错,请母后息怒。”
  辰帝看着辰后,终究未发一语。
  “母亲,她们在外面吃了不少苦,请母亲饶过她们一次。”辰水栾也为二人求情。
  “拉下去”辰后似是铁了心。
  萧逸负气站了起来“虎毒不食子,辰萧逸是不是你生的?”
  辰后气的发抖,指着萧逸“把辰萧逸托出去,杖责三十,关入暴室,本宫要亲自看着,马上给我打”。
  萧逸眼圈瞬间红了,恶狠狠地看着辰后。
  第二日。
  由于爱女心切,辰帝亲自到暴室将幼女接回。
  “轻点!”萧逸对为她上药的草儿吼道。
  草儿一边为她上药一边抹泪。
  “还没死,你哭什么?”萧逸心情坏倒了极点。
  安洒看着草儿叹道“你们被罚了?”
  草儿哭得更厉害“娘娘要砍奴婢的脑袋”
  “那娘娘怎么放过你们的?头还好好的长在身上”萧逸好奇问道。
  “是三殿下赶来,帝女去看看殿下吧,娘娘打了他一百杖。”
  看着这个转世林黛玉萧逸打趣“原来我的草儿是在担心三哥啊,我把你送去紫杉宫得了”
  草儿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帝女,草儿知错,您不要赶走草儿”
  萧逸无奈苦笑“平时真是白疼你,你真以为我舍得啊?快起来,给我好好上药”
  后阁
  “水竹,你是在惩罚我吗?”
  辰后背他而立“圣上,臣妾只希望我的孩子平平安安”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辰帝低呼。忍不住咳嗽不止。
  辰后转过身来,清泪溢出“是,都是你的,你怎么忍心,栾儿从你不是帝王时就在我们身边,你怎么忍心?”
  辰帝伸出颤抖的手将辰后拉进怀中,他如何不知,栾儿一出征,也许他就永远看不到他。
  “水竹。。。。。。”他该说什么?只有努力压住咳嗽。
  碧蓝宫
  “砂,将这封信交给陈老板,顺便去联系一下芙蓉酒楼的木材,硫,把这封信交给飘香院的钟老鸨,盐庄你先坐着我暂时找不到人接手,胭脂坊的收入多了一倍,可叫奶娘多加一些月钱给伙计”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萧逸看了看快西落的太阳,安洒到这时还未回宫。
  “长帝女最近常去什么地方走动?”
  自从移居碧蓝宫,安洒有太多不同了。
  “帝女她。。。。。。她常去紫阳宫”影卫想了稍许,仍就如实回答。
  “大哥?”萧逸若有所思。
  紫阳宫御园内,一阵风起叶落。
  “安洒,这招叫落叶飞花”辰水栾一手扶住安洒腰际,另一手握住安洒持剑的手,引着她在飞叶中信步游走,身子突然被身后的人带起,手中的剑如一气虹秋刺向虚空,力道突然一泻,辰水栾放开安洒,想让她自己体会剑法的精妙。
  安洒仿佛找不到立足之力,从半空中坠下。
  身子却稳稳落在长兄怀里。
  辰水栾放下她微笑“怎么这招怎么也学不会”
  安洒低头“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慢慢来。就这样,把真气结于丹田,让剑气引动内力”
  “帝女”远远的草儿就在呼唤,一边气喘呼呼
  “草儿?”
  “帝女,我家帝女说,该去和西宫试装了”
  “知道了”
  安洒转头对着辰水栾笑道“大哥我明天再来”说完含笑跑开。
  和宫
  百褶蚕丝粉白宫装,一改平日有些拘谨的剪裁,臂膊若隐若现在飘逸的锦丝袖中,衣领不再高至颈下,线线露至锁骨。巧妙地花边褶皱勾勒出少女娇躯玲珑。
  萧逸第一次穿那么女人味的衣裙,开心的不住旋转。裙摆随着身形散开,宛若绽放的百合。
  安洒提起脚边裙裾,赞道,“嬷嬷巧夺天工,司制房都要汗颜了。”
  王嬷嬷赶紧回身行礼,“帝女谬赞,老奴惭愧,”
  安洒足尖轻点,如一只白蝶飘至太后膝下,“启笈大典就穿这身衣装么?”
  太后轻抚她细滑的脸,“你们也长大了…”
  萧逸忽然被褶裙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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