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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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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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怪了,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睿宗摸着额头,很是不解。

    陈晚荣想了想,这才道:“皇上,臣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不知该不该说。”

    睿宗饶有兴致地打量一眼陈晚荣:“晚荣,你说吧。”

    陈晚荣应一声道:“皇上,若是臣所言不实,还请皇上恕罪。”

    “朕就赦你无罪!”睿宗点头应允。

    陈晚荣这才道:“皇上。臣在想会不会是宫里泄露出去地?”

    “砰!”睿宗右手在御案上一拍,斥道:“陈晚荣,别见风就是雨!宫里地事情,是那么容易泄露出去地?”

    他是皇帝,要是这消息是从宫里泄露出去的,他的面子上会很挂不住,斥责陈晚荣已经是轻地了。

    陈晚荣说出一个事实:“皇上请息怒!皇上,臣在宁县时就听人说起朝廷要攻打石堡城一事。连这么机密的事情,臣都能知道。泄露试炮一事,也许就不是不可能。”

    “此话当真?”睿宗眼睛瞪得老大,猛地站起来,指着陈晚荣。沈榷也来证实:“皇上,陈大人所言属实。臣在宁县时,也听到过风声。”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睿宗一蹦老高,指着沈榷。再指着陈晚荣。喝斥起来:“朕信任你们,视你们为腹心。你们居然不告诉朕,安的什么心?每人罚俸一年!”

    宫里泄密这事关系太大,群臣谁个不想安排点人在宫里,传递消息呢?太平公主和李隆基难道就一干二净了?这事谁也不敢轻易开口,要不是今天这事太大了,陈晚荣还是不会说。

    “臣领罪!”沈榷证实一句,给罚俸一年,陈晚荣很是意外。

    睿宗对陈晚荣很是信任,陈晚荣连这么重大的事情都不说,他自然是生气。沈榷就更别提了,那可是朝中有名的诤臣,他也不说,睿宗能不气么?罚俸算是很轻的处罚了。

    段辉适时站起身:“皇上,这事臣也有些耳闻,还请皇上处罚。”

    陈晚荣有钱,要不要这俸禄都没问题。沈榷不同,他两袖清风,没有俸禄生活就会陷入困境,段辉这是在帮沈榷。好官嘛,谁都钦佩。

    睿宗这才明白过来,摆手道:“算了,算了,不罚了。段辉,朕要你给朕办好这件事。把这泄密之人给朕揪出来,朕倒要看看是哪个大胆之徒“臣遵旨!”段辉领命。

    睿宗想了想道:“光查这事还不行,你得把宫里靠不住的人一并处理掉。该杀的杀,该关地关。朕不要别地,就是要宫里留得住秘密。”

    陈晚荣绝对想不到,他一句竟然惹得睿宗痛下决心,整顿宫闱。段辉处理这等事得心应手,没多久,整个皇宫为之一变,宫里要想露出消息就很难了。

    以前,睿宗和妃子睡了几次觉,宫外都有人知晓。从此以后,这种事再也无人知晓了。

    睿宗摆摆手,要陈晚荣他们退下。李隆基领着陈晚荣去了东宫,李隆基地看法和陈晚荣他们地看法差不多,他也认为新月派必然会在最近几天动手。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守株待兔,看好火炮,敌人自然会跳出来。

    对这安排,陈晚荣也无异议,领命之后回到军营,把李隆基地布置一说,哥舒翰大是称赞。马上就要出大事了,陈晚荣自然是不能回家,老老实实在军营呆着。让陈晚荣意外的事,一连两天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动。

    这天,陈晚荣在军营呆到天黑了老一阵,在哥舒翰的再三劝说下,这才回府。骑着马,行走在常乐坊的街道上,陈晚荣很是惊奇:“王兄,你瞧,今天的夜市好热闹,卖吃的、杂耍的,应有尽有。我还没发现,我家附近居然如此热闹。”

    王少华笑道:“长安嘛,***通宵不熄,要不然怎么会是长安呢?”

    长安的繁华甲于天下,夜市更是一景,陈晚荣也没往他处想,打马进府。两天没到陈晚荣,郑晴乍见之下很是高兴。

    两人情谊甚笃,两天不见仿佛两个月没见面似的,吃过晚饭,陈晚荣和郑晴两人在屋里说些体己话。不过,陈晚荣今天有些心不在焉,郑晴有些不高兴:“你这是怎么了?好象不高兴见到人家似地。”

    陈晚荣摇头解释道:“你别乱想,我哪会不高兴见到你,我是巴不得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总觉得我忘了一件事,可又想不起来。”

    “什么事?你说说,我帮你想想。”郑晴言笑宴宴的。

    陈晚荣摸着脸蛋,思索着道:“晚上回来时,我看见街上那么多卖东西的小贩,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想不起来。”

    “你这人也真是的,不就小贩卖东西么?”郑晴不以为然,埋怨一句:“最近几天,我们这条街是越来越热闹,摊贩的叫卖声是一绝呢。”

    “你说什么?最近几天?”陈晚荣的眼睛瞪得老大,猛的跳起来:“不好,我们上当了!我们上大当了!快快,叫所有的人都起来,准备应变!”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一一五 鹿死谁手

    郑晴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晚荣已经跑出去了。郑晴不知道现在面临的危险有多大,给陈晚荣突兀之言绕得头脑发晕,忙从后追了出来,问道:“上谁的当了?”

    “现在没时间说了。”陈晚荣加快了脚步,先去司马承祯的房间,敲门开。

    司马承祯的道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点世外高人的风范也没有,一见陈晚荣之面,笑呵呵的道:“小友,夜深了,还不歇息?是不是想与贫道闲谈?正好贫道有些化工问题要请教,你来得正好!”

    看着一脸热情的司马承祯,陈晚荣为之一窒,忙道:“道长,要是我预料得不错的话,新月派马上就会到来,还请道长分头叫人,叫他做好应变的准备。”

    “新月派要来?”司马承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兀自有点难以置信:“小友,你何以如此断定?”

    这事说来就有些话长,要花一阵时间才能说明白,陈晚荣现在哪有时间解释,脸一肃道:“道长,这事以后再说,先应变为重。”

    司马承祯知道陈晚荣没有把握断不会如此说,忙整理衣衫,道:“小友,贫道明白了,这就去叫人。”

    “谢道长!”陈晚荣道声谢,转身就跑。直去王少华的房间,使劲捶门:“王兄,王兄,快开门。”少华已经见到周公了,给惊醒过来,兀自嘀咕道:“陈兄。时间还早呢,莫不是你要夜练?这也太刻苦了!”

    “王兄,快去把弟兄们叫起来。再派人去给太子说,新月派这次的目标不是火炮,是我!”陈晚荣急急忙忙的解释原因。

    王少华还没有清醒过来:“什么目标是你不是火炮?”

    陈晚荣急得脚在地上一跺:“王兄,这次新月派地目标不是要得到火炮,是要抓我。龙武军那边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何以见得?”要王少华相信混了那么多人进去的龙武军那边是幌子,这难度很大。

    陈晚荣知道不给他说清楚,他恐怕还要问,只得耐着性子道:“王兄。今天晚上你不是见到家外街上的摊贩了么?以前可没有,就是最近几天才出现的,这些人十有八九是新月派的人装的,为的就是要抓我。”

    得到鱼。不如要渔,火炮固然好,犀利无匹。不过。得到火炮比起得到制造火炮的工师,谁更有利,这答案是明摆着的。更别说陈晚荣会做香皂,会造香水,是一棵摇钱树。

    王少华也是见事明快之人,心念转动之际顿明其理,惊出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衫:“陈兄,这可如何是好?回来地时候,我还以为那是长安夜景呢,没想到原来是新月派的人。陈兄,我们赶快去军营。”

    陈晚荣苦笑道:“来不及了!我回来肯定给新月派发现了。不会让我走掉。我们现在一是做好应变的准备,二是派人给太子送信,希望还来得及!”

    “陈兄,你去叫邵镖头他们,我来安排送信的事情。”王少华交待一句,趿着鞋,一边跑一边穿鞋。

    陈晚荣应一声,小跑着去叫镖局地人。等到陈晚荣把镖局的人叫起来,赶来与王少华汇合,问道:“王兄。人都派出去了么?”

    “派出去了。”王少华一点高兴之情也没有。反倒更加忧虑:“刚才我出门去看了看,府外的摊贩和食客更多了。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比起我们回来地时候更多了。这个新月派,真够狠的。”

    事已至此,要急也是没用,陈晚荣对郑晴道:“等会,你和青萼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凡事依着陈晚荣的郑晴,这次不依了,很是倔强的道:“不嘛!人家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陈晚荣感动无已,心里温暖如春,脸一肃道:“不许胡说!听话,一定要照顾好青萼。青萼命苦,不能让她苦上加苦。”这是在给郑晴找事做,她才能照顾好自己。郑晴还没有说话,青萼就说了:“我的命是苦,苦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再多上一点点。小姐,你要照顾好你的心上人,我,你不用担心。”

    陈晚荣心中发苦,瞪了青萼一眼。青萼反瞪着他道:“你以为你有个三长两短,小姐就会苟活?你要小姐万全,就得照顾好自己。”

    郑晴一门心思在陈晚荣身上,要是陈晚荣出了事,郑晴绝对不会独活,殉情是必然的选择,陈晚荣一时语塞:“晴,能认识你,是我最大地幸事!”

    “认识你才是我最大的幸福!”郑晴为幸福包围着。

    “砰!”大门给人撞开了,一队人冲了进来。当先不是别人,正是和陈晚荣有过节的江丙楚。此时的江丙楚好象打鸣的公鸡,兴奋得紧,一双泛红地眼睛死盯着陈晚荣,得意的笑道:“陈晚荣,你也有今天。这是见面礼,送给你。”手一抖,两团物事飞过来,砸在陈晚荣面前的地面上,滴滴溜溜打转。

    陈晚荣一瞧之下,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给王少华派出去送信的两个龙武军兵士。

    人刚死去不久,生机未绝,眼珠还在转动,青萼看得真切,惊吓不住,叫声妈呀,差点晕过去。郑晴赶紧闭上眼睛,扶住青萼。

    “兄弟,都是我害了你们!”派人送信一事是陈晚荣的主意,乍见两颗首级,陈晚荣心里过意不去,把两颗人头提起来,放到一边。躬身道:“兄弟,我一定要为你们复仇!”转过身,冷笑着问道:“他们是谁杀的?”

    “我!”江丙楚只说了一个字,嘴角翘到天上去了。

    “陈晚荣,你很聪明,连这都给你识破了。不过,就是晚了点,要是再早些,结局难以预料!”一个玉树临风般的书生,摇着扇子。大步而来。他身边跟着一个阴冷地中年书生。

    陈晚荣紧盯着这个书生,问道:“你是谁?”

    书生一抱拳,彬彬有礼:“在下忝为新月教教主,专程为陈师傅而来。还请陈师傅赏光,随我走一趟。”

    “新月教主?”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新月教主亲自来了,惊诧无已。

    新月派非常神秘。新月教主更是神秘的代名词,无人知道他地身份和来历,乍见这个让人头痛地人物,众人谁个不惊?

    陈晚荣抑止一下心神,冷笑道:“新月教主,见不得人的无名鼠辈!”

    那些新月教徒喝声四起,恨不得把陈晚荣生吞活剥了。江丙楚更是借机大献殷勤:“教主。请让属下拿下陈晚荣这狂徒!”哈哈!”让人想不到地是新月教主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开心,嘴角一裂,讥嘲起来:“陈晚荣,听我一声劝。你那点心思就少用了,免得自取其辱。激将法,对我有用么?”

    探听新月教主的来历,不仅是陈晚荣的想法,司马承视、王少华他们哪一个不是如此想?陈晚荣激他,他没有通名报姓,这在陈晚荣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居然如此好整以暇,还挺开心,陈晚荣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

    “陈晚荣。你想知道本教主的名姓、志向。只要你加入本教,本教主遂你心愿又何尝不可?”新月教主淡淡而言。

    陈晚荣冷笑:“不论你是猪是狗都不重要。重要地是你得给我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这话已经够损了,他身边的阮大成都有些挂不住,眼里射出阴冷之光,盯着陈晚荣。新月教主却是笑容不变:“陈晚荣,你就别变着法子耍嘴皮子了,那对本教主没用。你无非就是想激怒本教主,一个不注意就说了出名姓来历,本教主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么?”

    遇到这种人物,真是棘手,陈晚荣很是头疼。

    新月教主接着劝诱起来:“陈晚荣,实话告诉你吧,你府四周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想求救,那是痴人说梦。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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