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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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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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记帐房,郑晴正在给韩花花讲授记帐之法。不过,这次的讲解与以往不太一样,不是韩花没有用心学,相反她专心听讲,绝对称得上好学生。是郑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打量着门口,直到陈晚荣出现。这才放下心头石,眉梢儿上都是喜气,讲授起来倍儿兴奋。

    韩花花专心听讲,没有发现郑晴的异样。青萼倒是发现了。只是打量了一阵郑晴和陈晚荣,知机识趣的闭嘴,没有说出来。

    郑晴的兴致特别高,讲得非常详细,一直讲到吃晚饭这才作罢。陈晚荣“陪读”一下午,这做帐的知识大有长进。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陈晚荣意想不到地事情,那就是郑晴迟迟不来。经过昨日之事,陈晚荣对伊人也是想念得紧。望眼欲穿不来。只得把情丝埋在心底,四处走走看看。

    “郑姑娘。你空手来就是了,带这些东西做啥呢?”陈王氏惊喜的声音响起。

    陈晚荣寻声望去,只见陈王氏拉着郑晴,左右打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的赞未来儿媳妇:“郑姑娘,你今天咋了?居然装扮了,哟,这眉毛画的,多美呀!还有这胭脂,淡淡的,更增几分俏丽呢!”

    郑晴以前来,都是素颜,傅粉不施,向人展露的是其女性的自然之美。她人本来就很美,即使不装扮,也是娇媚过人,罕有人能及。这一装扮,那就更胜昔时,平添几许靓丽,陈晚荣瞧得眼睛直放光。

    “伯母说哪去了,我这不是随便装扮么。”郑晴言笑宴宴的,一双妙目瞅着陈晚荣,笑得格外开心。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好象走亲戚似的,弄得陈王氏以为她是来送礼地。

    陈晚荣走过来,笑问道:“怎么现在才来?”

    听得出,言语中颇多思念之情,这对于女子来说心上人的思念是最温馨的事儿,郑晴浅浅一笑,抿着嘴唇,一副欲语还羞之状,娇媚无限。

    陈王氏伸手去接郑晴手里的东西道:“郑姑娘,这都是些甚呢?以后来,不要带东西,你人来就行了,家里不缺啥。”

    郑晴并没有把东西给她,而是解释道:“伯母,这是给陈大哥准备的。”

    陈王氏听出来了,说不定是送给陈晚荣的订情礼也未可知,忙冲陈晚荣道:“晚荣,你陪着郑姑娘说说话,娘还有事,去灶间看看。”不等陈晚荣说话,快步离去。

    望着陈王氏的背影,郑晴自然是明白陈王氏的用意了,是不打扰他们谈情说爱,卟哧一声笑出来了,凤目不期然的瞄着陈晚荣。

    陈晚荣精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道:“走,去屋里说,看看你带了些什么好东西。”

    郑晴等的就是陈晚荣地邀请了,拎着东西跟陈晚荣进了屋。青萼进来,把东西放下,自行离去,出屋之后把门关上。

    审视着眼前丽人,陈晚荣在她瑶鼻上轻轻一刮:“你今儿真美!”

    这是由衷的赞叹,发自内心。还有比给心上人赞美更能让人开心的事么?郑晴早就欢喜无限,心花怒放了,兀自羞答答的道:“陈大哥,你就爱夸人,我哪里美了?”

    “你哪里都美!”陈晚荣搂着她地香肩。问道:“你都带了些什么东西?”

    郑晴这才看着桌子上的包裹,解释起来:“陈大哥,我琢磨着。你是孙掌柜的东家,去他家里总得带些礼物。”

    陈晚荣去孙正平家是想为他讨回公道,把被骗地钱财给讨回来就是最大的礼物。不过,伊人有此意,陈晚荣也不好拒绝,笑道:“是呀,我等会去城里买些。”

    “不用买啦!我都带来了。”郑晴什么事情都想到头里去了:“孙掌柜的公子生病了,你最好带些补品去。正好我们家里有些人参。放着也是放着,能派上用场最好,我就带来了。还请陈大哥不要嫌弃,给孙掌柜捎去。”

    情意深重,让人无法拒绝,只是于情于理不太好接受,陈晚荣婉拒道:“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些东西是你们家的。我怎么好意思用你们家地东西去送人情呢?我去城里买些就是了。”

    现在名份没定,就是名份定了,用她家地东西去送礼,也不对,这是正理。不过郑晴却是言笑宴宴的道:“陈大哥,你还这么见外么?把人家当外人!”

    瞧着她那副紧张神情,陈晚荣本想拒绝,又不忍心,只得道:“不是见外地问题,这是各立门户。即使将来我们在一起,这事也不合情理。”

    郑晴不再紧张,嫣然一笑,陈晚荣犹如沐浴在春风里。舒适之极。郑晴巧笑不已:“陈大哥,这些东西再放下去,指不定什么时间就坏掉了,你带去不是也挺好的么?”打量着陈晚荣,那句“我的就是你的”始终没有说出口。

    伊人用情若此,陈晚荣再无疑虑,道:“既然这样,我那就拿去了。谢谢你。晴!”

    “不谢啦!”郑晴异常高兴。仿佛眉梢儿上有只报喜鸟似的。

    要真是把她媳进门,以后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她会准备好,这日子还真不知道何等幸福了,陈晚荣双手下滑,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要不要来个奖励?”

    郑晴自然明白奖励是什么意思,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挣脱陈晚荣的掌握,逃得远远的,神情紧张的打量着陈晚荣:“你别过来。”

    就算陈晚荣想去亲昵一番,也不会做唐突佳人地事情,站在原地不动。郑晴这才放心,长舒一口气:“陈大哥,你别吓人家!”

    瞧她那模样,跟受惊的玉免似的,陈晚荣只会呵护她,哪会吓她,笑道:“你呆着,我出去。”站在这里让她心里难安,不如离开的好,这是为她着想。

    陈晚荣刚走到门口,只听郑晴唤道:“陈大哥,你等等。”陈晚荣停下来,只见郑晴紧咬着嘴唇,莲步轻移,走了过来。来到跟前,郑晴手指绞在一起:“陈大哥,你把眼睛闭上。”

    虽是不明白她的用意,陈晚荣仍是依言闭上眼睛。只觉扑鼻的女儿香袭来,左脸上温温热热的,说不出的受用,睁开眼一瞧,只见郑晴螓首低垂,双手绞得发青,脖根都是红的,娇躯轻轻颤抖,跟受惊的玉兔似地。

    左手在脸颊上一摸,淡淡的口红,不用说是郑晴亲了自己。郑晴羞成那样了,居然鼓起勇气亲了自己,陈晚荣还真难以相信,心下大喜,忙搂着她的纤腰,把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玉背,压低声音安慰起来:“晴,谢谢你!这是我收到地最好礼物!”

    郑晴抬起螓首,瞄着陈晚荣,轻声道:“陈大哥,你不会笑话我无礼吧?”

    “我哪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陈晚荣喜悦无限,在她的细腰上紧紧,很是鼓励。

    郑晴羞怯稍退,螓首靠在陈晚荣胸上,轻声道:“陈大哥,你昨天要我做的事我没做,对不起哦!“昨天她没做什么错事,陈晚荣听得不明所以,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郑晴洁白的玉手伸出,轻抚着陈晚荣的脸颊:“你不是要我那个么?”

    陈晚荣明白了,昨天和她开玩笑,要郑晴亲自己一下。那是笑闹,当不得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记在心里,还当成错事,陈晚荣忙安慰道:“你多心了,我那是说着玩的。”

    郑晴非常坚决的遥头:“陈大哥,我当时很想满足你,很想给了我心爱地男人,可我鼓不起勇气。我想了一夜,给了陈大哥,我放心!”说到后来,和蚊蚋之声差不多,几不可闻。

    望着郑晴地粉颊,陈晚荣恍然大悟,一向素颜的她为何要略施傅粉,那是为了庄重地送上自己的初吻。这是“女为悦己者容”,人生有妻若此,还有何求?陈晚荣真想开怀畅笑!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七十六章 骇人听闻

    “不许说出去!”郑晴眨着妙目,叮嘱起来。

    这是两人之间的私秘事,就是她不说,陈晚荣也不会说出去,只是她心里羞涩难挡,不叮嘱一句不放心。小女儿心态,实属正常。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需索无度,陈晚荣把男人这一秉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她耳边轻声道:“再来一个,我就不说出去!”

    一次都是郑晴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再来一次还不羞煞她,脚一跺嗔道:“你坏死了!老欺负人家!出去!”手忙脚乱的把陈晚荣推出屋,忙把门关起来,背靠在门上,小手捂住胸口。小心肝怦怦跳,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偏偏陈老实没遮拦的声音响起:“晚荣,你做甚了,这么高兴?嘴都合不拢!脸上是甚印子,也不擦干净,跟小媳妇亲嘴似的。”

    听了这话,郑晴羞得恨不得地上长出一条缝,钻了进去。无可奈何之下,唯有玉足跺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吃过午饭,陈晚荣去看了王少华的伤势,伤口长得不错,叮嘱他好好养伤,这才作别而去。郑晴和陈王氏早就把要送的礼物包好了,挂在马背上。陈晚荣告别众人,上马而去。

    望着陈晚荣的背影,郑晴万分难舍,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心上人身边。来到酒坊,孙正平正在等他,两人略一寒暄,告别肖致中。骑马离去。

    孙正平家在宁县东十几里的地方,骑马来说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这是一个村庄,庄子里有几十户人家,还未到一股乡村气息扑面而来。

    在孙正平的带领下,顺着田间小道来到一座四合院前,孙正平翻身下马,道:“东家,到了。”

    陈晚荣下马。把马背上的东西拿下来。一个庄丁迎上来冲孙正平施礼:“见过老爷。

    孙正平挥手道:“孙七,快把东家地马牵下去,草料侍候着。”

    孙七应一声,接过缰手,牵着青花去了。孙正平侧身相邀:“东家,请。”

    陈晚荣礼节性的说声请。跟着陈正平进了院子。这座四合院是这个村子里最大的宅子。依然是园林式建筑。规模虽然小些,在乡下有如此花草树木齐全的园子很是不错了。

    几个家丁正在忙活,窗户上、墙上帖着红色的纸花,一派喜气洋洋。孙正平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东家。明儿刘神仙来给犬子一治,这病就好了,是该冲冲喜!”憧憬着爱子康复的美好前景,欢喜无限,脸上都在泛红光了。

    这是一个大骗局,他上了当还喜悦无限,陈晚荣真为他悲哀,还不得不向他道喜:“恭喜孙掌柜!祝令郎早日康复!”

    “谢东家金口!”孙正平欢天喜地的向陈晚荣鞠躬。受用得紧。

    任何一个父亲。要是知道爱子痊愈可期,也会这般激动。对他这份父子之情,陈晚荣打从心里喜欢,跟着孙正平进屋。

    “快给东家上茶!”孙正平冲一个正在布置的家丁吆喝起来:“东家来了,连杯茶都不上,成何体统。”

    家丁应一声,就要去奉茶,给陈晚荣拦住道:“孙掌柜,算了。我还不渴,让他布置吧。这么大地喜事,我要是打扰了,那这罪过就深重了。”

    迟疑之下,家丁不知道该如何主张,打量着孙正平。孙正平听陈晚荣说得真诚,不奉茶虽是失礼,毕竟冲喜更重要,轻轻摆手道:“你去忙吧。夫人呢?”

    “老爷,夫人在给少爷清理身子呢。明儿就要痊愈了,总得干干净净!”家丁忙回答。

    这虽是小事,却饱含亲情,透着温馨,陈晚荣明知这是骗局,仍是感动。===孙正平笑呵呵地道:“东家,您先歇着,我去瞧瞧犬子。”明知不陪陈晚荣很失礼,只是心念爱子,也顾不得了。

    陈晚荣理解他的心情,同时陈晚荣对这事也有些好奇,道:“孙掌柜,要是方便的话,我也去瞧瞧。”

    “哪有甚不方便的。”孙正平对陈晚荣这种情份很是赞赏:“只是屋里有些凌乱,还请东家不要嫌弃。”道声请,孙正平走在头里,陈晚荣跟上。

    来到一个房间,孙正平清咳一声,屋里传出一个女子声音:“是当家的么?”

    “是我。”孙正平这才推开门,进了屋。陈晚荣跟着进去,屋里的药味很浓,好象进了中药铺似地,很不好受。

    药味之外还有血腥味,墙壁上溅着不少血,也不知道是鸡血,还是狗血。更有不少符文,想必是刘神仙地大作了。

    这些竹木桃剑,符文狗血之事,在陈晚荣眼里一文不值,不过在孙正平的眼里,那是具有无上法力的宝贝,就连瞄上一眼都很恭敬,仿佛在敬畏老祖宗似的。

    床榻上躺着一个年青人,约莫十七八岁,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要不是胸脯起伏,证明他是活人,肯定以为是具尸体。上身半裸,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女子,就是孙正平的夫人,正在给他擦拭身子。

    “东家,这是贱内。快见过东家。”孙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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