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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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北军- 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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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936式钢盔像打翻了的痰盂般遍地乱滚。
    侦察坦克不要紧,构不成威胁,因此我们都把重点放在了那几辆T…34和“谢尔曼”身上。张辉飞速地选择着炮塔转轮轴,几乎没有瞄准便凭着感觉轰射了出去,穿甲弹将一辆仓惶启动的“谢尔曼”的炮塔给掀飞了,沉重的炮塔呈抛物线地撞向一栋楼房,立刻将那堵墙壁给砸翻了.里面响起了惨叫声。不用张辉喊,李智便飞速地填入了下一枚穿甲弹。张辉继续开火,他精神亢奋,已经完全进入战斗状态了,穿甲弹结结实实地命中了苏军一处反坦克阵地,被炸成烧火棍的57mm反坦克炮和被撕裂了的苏军肢体一起飞上了天。
    子弹暴射声震耳欲茸,我们的步兵已经和苏军交起了火。迫击炮嗖嗖地飞来,在雪虎的装甲上炸开,我们被巨大的震波冲击得头痛欲裂。我拼命驾驶着坦克,雪虎在苏军的钢铁残骸间开动着,一辆从拐角里冒出来的T…34和我们的雪虎正好撞个满怀,两辆坦克在狭长的小巷子里直接面对面,距离不到五十米。来不及多想,张辉大吼一声,穿甲弹破空而去,而苏军的T…34同时开火,炮弹呼啸而来。“趴下!”我看得清清楚楚,在第一时间内厉吼道。电光火石间,整个雪虎剧烈猛震,散架了般摇摇晃晃,我们的耳膜几乎要震得出血了,五脏六腑在腹腔里颠得七上八下,两个操控7。92mm辅助机枪的射手被冲击波给撇飞了出去,老古缩得比较快,因此幸免于难。一股恶心感再次涌上我的咽喉,我强忍住想吐的感觉,勉强举起潜望镜望去,巷子那一头,一团烈火正在燃烧着,我们则安然无恙。我重新启动坦克,艰难地回到大街上。
    “崔车长,你们立刻抢占大桥!后面的苏军我们解决!”耳麦里传来了张副营长的命令。
    “是!”我对着通话机大声道。雪虎艰难地重新蠕动着,扑向大桥,一路上,李智不停填弹,张辉不停射击,苏军的侦察坦克、半履带装甲车、反坦克炮一个接一个地被炸成灰烬。
    刚刚驶到大桥边缘,前面的道路上,一个近在咫尺的巨大身影突然间从桥边一栋房屋后开了出来,近得几乎是贴着我们的鼻子。我差点头发倒竖,那是一辆庞大的“斯大林”重型坦克,侧身在对着我们,和我们仅仅相距四五米。陡然间我们和那辆“斯大林”上的苏军装甲兵一起手足无措,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来不及开炮,但在下一秒,双方反应过来的坦克机枪一起轰鸣起来。近在咫尺的机枪对射使得双方射手都躲无可躲、血水横飞,雪虎和“斯大林”的钢铁身躯上迸溅出万点火星。坦克内响起“咚”的一声,我扭头一看,是老古,他从炮塔上滑了下来,身上尽是酒盅般大的弹孔,天灵盖都被子弹掀飞了,血流如注。
    我怒吼一声,猛地踩动油门。雪虎低吼一身,呼呼地喷着尾气,48吨重的钢铁身躯扑上前硬生生地撞了在了42。5吨量的“斯大林”上。我继续猛踩油门,狠命地踩着,坦克发动机几乎在超负荷运转着,青烟直冒,吱吱嘎嘎的金属扭曲声中,那辆“斯大林”被雪虎猛撞得横向移动起来,向乌拉尔河移动而去,直至被轰隆一声推进了河里,水面上立刻溅起了一片巨大的水花。那辆“斯大林”直接像个钢铁棺材似地翻着气泡沉入水底。
    刚才的高强度运转使得雪虎的发动机彻底熄火了。我们纷纷操起步枪跃出坦克冲到河边。水面上开始从水底冒出两三个被;奄得半死的苏军装甲兵。我们毫不客气地子弹上膛,“狗日的!去死吧!”我们破口大骂,一顿子弹将浮上水面正在挣扎的苏军装甲兵统统给打威了浮尸,河面霎那间被染成了粉红色。接着,又有一个苏军装甲兵扑腾上了水面,我正要开火,张辉喊道:“哎,这个老毛子好像是中国人!”
    我们吃了一惊,连忙看去。还真是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东亚人,而且面目特种不同于鞑靼人或日本人,应该是中国人。“妈的!身为中国人居然做汉奸!打死算了!”李智怒道。
    “别开火!”我连忙阻止道,看那个在水面上被淹得够呛的苏军装甲兵,我冷冷道,“把他捞起来,交给张副营长处理。”
    张副营长那边很快肃清了镇子里的苏军,很快,在附近接到我们报告后的第四集团军第45旅的赵强少校和唐纵少校的装甲营也开来助战,任务完成。而且他们从镇子里的苏军指挥所里还抓到了一条大鱼,苏军第1机械化集团军的总参谋长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弗拉素夫中将。当步兵们押著苏军俘虏送到后方时,张副营长亲自过来,审问那个被我们从水里捞起来的黄种人苏军中尉。这家伙像个落汤鸡般赤淋淋,但眼睛里面却毫无求饶畏惧之色,而是极其冰冷的寒光。累坏了的我们纷纷叼起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会说汉语么?”张副营长问他。
    苏军中尉仍然冷冷地看着我们,他反问张副营长;“你是谁?”一口标准的汉语。
    “我是中国东北军第110重装甲师第688坦克团第1营副营长张闾琪上尉。”
    苏军中尉一愣,但他的神色很快又被寒气给覆盖了:“你就是张学良的儿子张闾琪?”
    “是。”张副营长点点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苏军中尉道:“我叫毛岸英。”
    我们顿时都咬牙切齿、义惯填膺:“中国人的名字{果然是中国人!该死的汉奸!”
    张副营长则神色一变,他沉声遁:“你是‘北盟’主席毛先生的儿子毛岸英?”
    “是!”苏军中尉冷冷地道。顿时我们都大吃一惊,他的父亲原来是中共主席毛先生啊!
    那他怎么还会给苏联人卖命和我们打仗呢?简直是不可思议嘛!张副营长问出了我们的疑问:“既然你是中国人,而且是毛先生的儿子,那为什么会参加苏军和自己祖国的军队作战?你这个行为和叛国汉奸有什么区别。”
    毛岸英怒视着张副营长:“张闾琪,你搞清楚,谁是汉奸?还有,你们东北军凭什么代表着整个中国军队?你们只是地方割据军阀而已!你们的这场战争,是对苏维埃的侵略!是非正义的战争!苏联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其产党国家,它是世界无产阶级工农革命的中心!它是列宁先生缔造的红色国家!是其产国际的圣地!是世界的希望所在!而且还是我的第二故乡,我自然应该参加这场伟大的卫国战争!你们居然还帮德国鬼子一起打苏联,你们才是真正的汉奸!”他越说越激动地道,“德国是个邪恶的国家!你们知不知道他们在欧洲屠杀了几百万犹太人和占领国的百姓?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都烧、杀、抢!你们居然还和他们结盟!和他们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我们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一个是张少帅的儿子,一个是中共毛先生的儿子,在中国是排名前三甲的“公子哥”,我们都不敢插话。我和张辉、李智一想到刚才险些射杀了毛先生的儿子,顿时都起了一身的冷汗。
    张闾琪冷笑一声:“毛岸英同志,你是不是在苏联生活的时间太长了,被苏联的牛奶和面包给弄昏头的?给你点蝇头小利就数典忘祖了?其产主义、三民主义、资本主义,对裁来说都是高深莫测的玩意,我不敢兴趣,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为我的祖国而战,我们在为了我们中华民族的利益而战!其他的什么主义、什么意识形态全都是扯淡!德国怎么烧杀抢,只要不是针对我们中国人,那又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和德国结盟?那是因为德国和我们中国没有利益冲突,而苏联,则是我们中国的死敌!你自己看看地图,苏联抢占了我们多少北方领土?外兴安岭、贝加尔、库页岛、海参崴…再加上西北各个原先中国的附属国,整整四百万平方公里!如此不同戴天的血海深仇,按照你的逻辑,就凭一句大家都信奉同一个主义就轻描淡写地翻过去了'毛岸英先生,假如我现在到你家抢劫,抢完了你来找我算账,我说,我现在也信奉其产主义了,你是不是就对我抢劫你家的事情既往不咎了?可笑!我们东北军在为中华民族而战,而你呢?为何而战?还有,我提醒你,苏联和共产王义是两个概念,维护共产王义不等于维护苏联。再说了,其产主义思想的首倡者马克思、恩格斯也不是苏联人,他们可都是德国人,都是你嘴里的德国鬼子。”
    毛岸英脸色通红:“北方领土的争端都是历史遗留问题…”
    张间琪反唇相讥:“那斯大林为什么不早点解决?列宁也说过要把北方领土归还给我们的斯大林却当列宁说过的话就是放屁。现在我们进行复仇战争,何错之有?”
    “但你们是非正义的!”毛岸英怒道,“你们东北军在越南十三省屠杀了八百万越南人!这些就是你们的斑斑劣迹!你们知道你们发动的这场战争使得多少苏联人民丧生吗?使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吗?使得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吗?你们和德国纳粹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张闾琪冷笑道,“但又有什么关系?我说过,什么道义、正义、主义,对我们来说全都是无聊的东西。我们只在乎民族和国家的利益,为了中华民族的崛起和祖国的复兴,我们毫不介意我们双手沾满鲜血!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谈论道义、正义、主义;而弱者,无人怜悯!因为这个世界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的!记住,民族利益高于一切!包括你那个所谓的意识形态。我们反苏联,并不代表我们反共产主义;而你,维护祖国的死敌苏联,还以为是为了维护共产主义。不管苏联是信奉共产王义还是资本主义,哪怕它信奉三民王义,这场仗,我们也打定了!”他转过身,不去看毛岸英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摆摆手道,“把他送到师部,然后交给于上将,路上照顾好,千万不要出纰漏。”
    “是。”我们齐声道。

第二百一十四节 美军参战

寒风愈发凌厉,很快,雨夹雪开始纷纷扬扬地降临在了东北军和苏军厮杀纠缠的奥伦堡的上空,而雨水是冰雪和严寒的前奏。一夜之间,乌拉尔地区的气温陡然降到了零下十多度,田野开始变得泥泞不堪,公路也变成了布满车辙的泥土路,纷飞的雨雪将一切都化为了泥谭,遍地开花的弹坑内灌满了泥浆和冰水,简直无法行走,交战的东北军和苏军的坦克都由当初威风凛凛的突击快进变成了死气{冗沉的爬行,装甲车和汽车都陷在了泥泞中,双方的部队在恶劣的气候间艰难地继续着拼死厮杀。
    “乌拉”作战自11月1日展开后,苏军乌拉尔方面军中央集群对奥伦堡发动全力进攻,但很快就探陷在了东北军广大的雷区和垂直反坦克堑壕阵地间,至7日,苏军仅仅向前推进了不到三十公里,但死伤惨重,坦克、火炮、飞机的损失也都十分巨大。由于上将指挥的东北军东路集群全力在奥伦堡与苏军中央集群缠斗并死死地迟滞住了苏军的凌厉攻势,而苏上将的西路集群和王上将的北路集群则猛烈进攻苏军乌拉尔方面军的两翼。8日,见势不妙的苏军发动了大规模的反攻,近卫第五坦克集团军的900多辆坦克和自行火炮与东北军第五装甲集团军的第101重装甲师在奥伦堡西北部萨拉马河的三角洲地带爆发正面交锋,激战了八个多小时的坦克大战后,双方都损失了五百多辆坦克,不过东北军仍然掌握着战场的控制权。
    11月10日,东北军西路集群展开对奥伦堡东北部重镇库梅尔套的进攻,而北路集群则逼近了奥伦堡西北部重镇布祖卢克。与此同时,西路集群的第六集团军和北路集群的第八集团军立刻抽身斜进,两个集团军按照东北军总司令部所制定的“金锁”战术开始猛烈地朝对方横向突击,经过四天四夜的浴血奋战后,第六、第八集团军分别击溃了苏军第38集团军和第41集团军的阻击防御后于14日成功会师,锁死了库梅尔套、布祖卢克、奥伦堡三地之间三角形地域内的苏军六个主力集团军,80多万精锐的机械化苏军一下子陷入了190万东北军所组成的天罗地网中。
    接到第六集团军司令黄显声中将和第八集团军司令刘多荃中将的会师报告后,东北军最高指挥部内立刻欢声一片,一下子围困了苏军六个主力集团军,这对东北军赢得整个会战来说可谓意义非凡。会战之前,由龙云峰所提出的“金锁”战术,即机械化的蚕食战术。乌拉尔会战一开始,东路集群“以守代攻”全力阻击住苏军中央集群对奥伦堡的攻势并死死缠住其机械化兵团,另外两大集群则以牛刀杀鸡之势猛攻苏军两侧的库梅尔套和布祖卢克,完成目标之后随即兵分四路,其中两路主力扼守住苏军北撤或突围的咽喉重镇,而另外两路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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