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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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北军- 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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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一个整体的敌军逐一分化最终给一一绞杀。就拿八门金锁阵来举例,当敌军冲入大开的伤、惊、休、杜、死五门后,全部的阵门一旦关闭,敌军只有&在变幻莫测的兵阵内围着中央方阵兜圈子直至被屠戮吞噬殆尽,因为道路的两侧全是身披重铠甲的重骑兵和重步兵;而当敌军一开始猛烈冲击紧紧关闭的生、景、开三门,各个小方阵会随着大方阵和中央方阵进行科学的调动和交相更替掩护,引起奇正互相配合的‘变形虫吞噬运动’,从而以柔克刚,化解敌军的冲击。所有的关键,都在于各个方阵士兵们平时的训练和战时的配合。这不是虚幻无影的东西,而是糅合了古人如何在战役中合理而科学地利用步兵、骑兵、盾牌兵、长矛手、弓箭手等不同兵种的综合指挥智慧。”
    飞机上的其他几名军官仍然一头雾水,但熊中将似乎略有所思了:“钧座的意思是我们此战的战术核心为‘以守代攻’,诱敌深入后,各个兵团在统一的协同指挥下围歼困毙进攻的苏军。”
    “另外,还要断掉苏军的后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歼灭掉苏军乌拉尔方面军,我们就可以直接挺进欧洲了。”一直没有开口的龙云峰道。他最后看了一眼下面连绵起伏的丘陵荒原,“可以了,回去吧。”
    10月25日,乌拉尔山脉南部奥伦堡地区的气温已经越来越低了,在西伯利亚寒风的肆虐下,午夜时分已经是滴水成冰、呵气成霜。但奥伦堡的火车站却终日汽笛长鸣、蒸汽翻腾,从东北本土和西疆开来的军列源源不断地抵达这里,沉重的厢板上运载的尽是从兵工厂内刚刚生产下线的新式坦克、自行火炮、新式坦克歼击车、装甲车,数目是空前的,整个奥伦堡地区都快淹没在了东北军的坦克钢铁洪流中了,随车而来的还有东北军坦克研制部门的总工程师刘先志克虏伯兵工厂担任副总工程师,参与了德军大部分著名坦克和自行火炮的研制工程,同时两人也是著名的反坦克炮专家。此时来到奥伦堡,刘博士是负责指导坦克维修的后勤工作,以及向参战的东北军将领们详细讲述东北军各个型号坦克、火炮的参数指标、实战数据等工作,毕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些“东北虎”、“雪虎”和“雪豹”了。而护卫从奥伦堡到东北本土这段将近3000公里长的漫长交通线的,则是梁上将的南路集团军群以及新组建的“俄罗斯解放军”,确保前线东北军的后方运输线万无一失。
    东北军所装备的各型坦克、装甲车、火炮、自行火炮,虽然和德军所装备的具有同样的血统,但两者的差别仍然很大,这源于双方兵器科研人员的设计理念不同。相同点是射速、准确性、机动性、杀伤力,不同点则是工艺上。东北军装甲兵总监苏炳文上将曾参观过德国的克虏伯兵工厂,他当时吃惊地看到,德国人生产的坦克哪怕是一颗螺丝钉都一丝不苟、古板严谨地按照规章制度擦得锃亮和毫无锈迹,用苏上将的话说,“德国人造坦克简直就像画油画一样认真”,其讲究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而东北军则对此不大讲究,东北军的武器简单、粗糙、使用方便、便于维修。比如德军使用的和东北军同一型号的“虎”式坦克以及后期的“虎王”坦克(“东北虎…2”主战坦克),使用的都是自动换挡器,而东北的军工专家则对此嗤之以鼻,“东北虎”和新式的“雪虎”坦克一直都使用的是手动换挡器,他们认为,打仗时期,道路的颠簸坎坷、炮弹的撞击震动等各种意外迭生,自动换挡器一旦出了问题,那坦克就是死乌龟一个,而手动换挡器只要不被直接炸坏,一般的故障车组人员都可以很快地排除。另外,东北军装备的坦克和装甲车的型号也没有德军那么种类纷杂,只有不到十种主要型号,以此力求装备的统一化,减少后勤负担并便于大量生产。正因为双方设计和生产理念的不同,因此“重质量更重数量”的东北军在坦克的生产数量上已经逐渐地超过了老牌工业国的德国了。
    奥伦堡城内,飘扬着战斧军旗的坦克维修工厂和野战医院遍地开花,寒夜里,滚滚钢流和滚滚迷彩如潮水般地驶向前线,后方的火炮阵地上,东北军集结的有史以来最大的炮群己蓄势待发,数量和密度都是空前所有,平均每隔4米便设置了一门火炮,包括那两门“多拉”超级巨炮;再往后的城镇和郊野内,数以百计的野战机场在东北军工兵们的挥汗如雨中几乎一夜之间便拔地而起,每一座机场上都密密麻麻地停满了战机。这些银色战鹰将与苏联空军争战长空,抢夺制空权并为突击前进的东北军装甲部队提供空中驰援。
    “这是从莫斯科发来的详细情报。”最高军事会议上,“盘古”作战最高指挥官于学忠上将威严地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东北军将领们,他指点着一幅五万分之一军用地图,上面犬牙交错地密布着双方部队的分署位置,“苏军乌拉尔方面军的主力部队包括近卫第4和第5坦克集团军、近卫第6和第7集团军、近卫第1和第3机械化集团军以及第33、第36、第38、第39、第40、第41集团军等共19个集团军,总计兵力230万,坦克、装甲车、自行火炮、自行反坦克炮910 0辆,各型大口径火炮和火箭炮3万多门,作战飞机7000余架,可谓精锐尽出啊,其最高指挥官为华西列夫斯基大将,副总司令员兼近卫第5坦克集团军司令员为波塔被夫上将。苏军的作战意图为收复奥伦堡并歼灭我军一个集团军以上的成建制部队,以此取得暂时性胜利以振奋士气并缓解乌拉尔山以西的农业区、工业区和整个莫斯科所面临的后方威胁。”
    将领们眼里都燃烧起了战斗的渴望。
    “下面,公布我军各个作战部队的部署以及详细作战计划。”于上将看着战意:昂扬的军官们,语气果决地道,“诸位,这是我们和苏联人最终的一战,必须要全力以赴。胜利了,我们就可以回家过春节了。”
    乌拉尔大会战的战争交响曲先是由双方的炮兵和航空兵所奏响。从10月中旬起,奥伦堡的天空便被双方密如云层的机群以及两军炮群所轰射的炮火弹痕给覆盖了。奥伦堡北区的东北军野战机场的一名地勤机械师是这样描述当时的大空战和大炮战的:
    “我的老天爷哦!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飞机!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覆盖着大地的整个天空,只要眼睛看得到的每个空中角落里都是飞机!成千上万的飞机!无数的飞机!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数量之多甚至让我们都看不到天空和太阳了,犹如大片大片笼罩天际的银色积雨云,又像成片成片迂徙的候鸟群。那种气势恢宏、空前壮观的场景让我们每一个能有幸目睹这一幕的人都紧张地看得透不过气来。空战打响后,我们的机场很快陷入了空前的忙碌中,每个人都在在凛冽寒风中竭尽全力地奔跑着、工作着,汗水浸透了我们的衣服,很快又在低温下迅速把我们的衣服冻得像铠甲一样坚硬。宽敞的跑道上,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大得令人几乎要崩溃,机翼螺旋叶的飞旋场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哪怕换班到后方睡觉的时候,我的耳朵里仍然在嗡嗡嗡地回响着那种尖锐的蜂鸣声。穿得很厚实的信号兵们在跑道尽头挥舞着信号旗和荧光棒,不断地有飞机呼啸着腾空起飞,不断地又有打光了炮弹或耗光了燃油的飞机呼啸着降落,一波接一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汗流浃背的飞行员们比我们更加疲惫和紧张,因为他们每次升空作战都意味着踏上了一道九死一生的征途。他们一个个踉踉跪跄地从着落的飞机上下来,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浑身松软得走路像在踩着棉花,我亲眼看见摘下飞行帽后的飞行员们一个个头发都在冒着热气。‘水!’这是他们下飞机后不约而同喊出来的第一个字,在机场边待命的医务兵们纷纷上前检查飞行员有没有受伤并给他们递上饮水和高能量食物,而我们地勤机械师人员则抓紧时间上前给刚刚着落的飞机装填20毫米航炮炮弹、12.7毫米航空机枪子弹以及补充航空燃油,或者开着叉车和起吊机给轰炸机装填航空炸弹、燃烧弹、火箭弹。有时候也有身躯超级庞大的‘飞豹’战略轰炸机在我们这里加油续航,我们给它们装的则是杀伤力和破坏力都极大的‘地狱火’集束炸弹,那是用来对付苏军的机场的,一旦被‘地狱火’炸中,那整个机场基本就报废了,根本无法修理,因为遍地都是随时会爆炸的小炸弹。每一架飞机在我们机场上都是完好无缺地起飞的,但它们再飞回来时候都千奇百状,有的战斗机飞回来时已经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了,飞机的铝合金躯壳上坑坑洼洼尽是被苏军战斗机轰击出来的弹痕和创口,有的飞机连尾翼和发动机也被打掉了,有的驾驶舱外部的有机玻璃上也被打烂了,玻璃碎片上喷溅着泄漏出来的机油以及我们飞行员的鲜血,乌黑色的油、鲜红色的血,触目惊心地交汇融合在一起。我一直清楚地记得,10月27日下午4点钟的时候,一架编号‘Z…1044’的‘猎隼’在天空中摇摇欲坠地返航回来,当我们地勤人员和医护人员冲上前的时候,却发现那个飞行员已经趴在驾驶舱内断了气,他的腹部被苏军飞机的子弹打穿了六个伤口,肠子都滑落出来了,但这个英勇而顽强的小伙子硬生生用左手捂着伤口,又用右手驾驶着战斗机回来后才停止了呼吸。接替他战机的另外一个同样年轻的飞行员在抬着他的遗体时平静地道:  ‘兄弟,安心去吧!我会为你报仇的!’我们四个机械师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把那个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的‘猎隼’修复完全。
    感人的英雄故事不断地在我们这里发生着。28号上午8点,一架‘秃鹫’四引擎重型轰炸机返航降落在我们的机场上,我们上前后,那个浑身简直是个血人的飞行员在支离破碎的驾驶舱内又哭又喊,无论我们怎么劝死活就是不肯下飞机。他嚎啕大哭着‘你们快给我装炸弹!你们快给我装炸弹呀!我要炸死那帮狗日的苏联人!我的弟兄们都没了!他们都没了!’他放声大哭。被上百发高射机枪子弹打得一片狼藉的‘秃鹫’内尸骸枕藉,除了那个飞行员外,其他的七个机组人员,腐驾驶员、投弹手、领航员、通讯员以及三个机枪机炮射手都横七坚八地倒在血泊中,金灿灿的弹壳在机舱内洒得到处都是,其中一个射手还怒目圆睁地操控着航空机枪,但他的半个脑袋都被打飞了。辽有一次,有一架‘猎隼…2’火箭攻击机降落下来后,我们在飞机焦黑的身上居然看到还挂着一堆稀烂的苏军‘雅克…l’飞机的残骸,我们立刻明白了,这架‘猎隼…2’在弹药耗尽的情况下,居然硬是拼死又撞毁了一架苏军飞机,但那个飞行员在摇摇晃晃地走下飞机后直接栽倒在地。我们把他抬到机场的医院里,才发现他的两条小腿都被打断了,腿骨像丝瓜般爆裂,糊状的骨髓把血管筋腱染得晶莹,肌肉组织松散得像坏了瓤的烂西瓜。我真的难以想象,受了这么重伤的这个飞行员是如何继续战斗并驾驶飞机回来的。当我离开的时候,我的耳边仍然传来军医用手术钢锯在锯割那个飞行员腿骨的声音,咯咯吱吱,就像在锯木头。那个失去双腿的飞行员还能重返蓝天吗?我心里很难受。不止一次,很多伤势过重的飞机在飞回机场的时候,在我们眼睁睁的注视下无奈地拖着浓烟坠毁在了机场边,我们徒劳无助地奔向爆炸的现场,只能看见彻底散架的飞机残骸以及交相枕藉被烧焦了的航空兵尸体。这些既想飞回来但又不想破坏机场的飞行员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约而同拼死将快要坠毁的飞机扎到机场边的空地上,我们机场的两恻堆满了坠毁飞机的残骸,每天都有飞行员丧生,每天都有受重伤的飞行员被我们从飞机里抢救出来抬进野战医院。有的战机在战斗中已经严重变形了,我们不得不操控氧气电焊和砂轮切割刀将飞机给锯开,然后才能将里面血肉模糊的飞行员给弄出来。26号的那天晚上还和我一起打牌的两个飞行员第二天居然一个都没有回来。牺牲实在是太大了,但高昂的战斗决心和伟大的爱国情操让后续的飞行员继续义无反顾地继续踏上厮杀长空的征程。
    战斗的激情有时也会带来战斗的喜悦。有的第一次参加实战的飞行员在大难不死地回来后,一下飞机便快乐地在机场上手舞足蹈、又唱又跳,一边拉着女医务兵或女护士的手忘乎所以地扭屁股跳着舞,一边嘴里欢天喜地地嚷嚷着‘我打下了几架几架苏军飞机’或者‘我炸毁了苏军什么什么目标’之类的话。机场边的基地食堂内,每天都举行着各种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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