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让你们信任我呢？”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是国家的人，而且可靠。”
“或者我们可以在现实里面见个面？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最后说一次，我们是不会露面的。并且，不要把我们当傻瓜。”
徐建烨点起了一根烟，烟雾从他的视线中飘过，让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好的，我不提见面的事。那可否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秦晟这个人做你们的代理人的？我想，他应该见过你们吧。”
“他没有见过我们，对于为什么他做我们的代理人我无可奉告。”
“既然你们无法信任我，那你们是否可以信任你们的代理人呢？”
“某种情况下是可以信任的。”
“那我去接触你们的代理人，由他来证明我是值得信任的，可以吗？”
“他不应该被牵扯进来，如果他被牵扯进来，我们也会不信任他的，那样他对你我就都失去了意义。而且他知道的并不会比你们多，如果因为我们找他当了代理人，反而给他找了麻烦，那不是我们的本意，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
徐建烨的心里掠过了一丝不对劲，不过这些不对劲是什么却一点都不清晰，而且很难抓到。
“那今天暂且到此为止吧，等我想出来怎么让你们信任我的时候，再联系你们。”
“希望下次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徐建烨苦笑了一下，想要复制聊天记录，却发现根本不能复制，不禁又是一阵郁闷。
“小赵，能找到他们的IP地址吗？”
“全是假地址，找不到。”
徐建烨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也是他预料到的。“过来，把这些聊天记录一个字不漏的抄一遍给我。”
“是。”
几分钟以后，徐建烨拿到了一份聊天记录，送去下命令给自己接触秦王朝工作室的领导。
把聊天记录交到领导的手中十分钟后，徐建烨终于知道自己感到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了。
“建烨，你看一下，这个秦王朝的人几乎所有的聊天记录都只有一句两句，十分吝啬语句，似乎在怕言多必失。而他们的破绽果然就在于言多必失，你看这一段对方阻止我们接触他们的代理人所说的话，他们反常的用了四五句话，所以，由此可以见得，他们并不是对这个代理人感到无所谓，反而是很在意这个代理人的。”
徐建烨明悟的连连点头。
“晓东，把秦王朝代理人秦晟的资料深入的调查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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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晟看着金子把聊天记录里的问答通通消化掉以后，立刻和金子进行了模拟问答，看着金子模仿着自己先前和那个徐建烨聊天时的语气，用自己回答的基础答案改变句式表达出来，没有丝毫破绽，他这才满意的笑了。
这是秦晟制造“真实”的秦王朝工作室最关键的一步，让金子担当秦王朝装神弄鬼，那么秦晟自己就可以随机行动了，到时候有心人看到他在四处玩，而秦王朝还在和其他人无差别聊天，那自己身上的关注恐怕就会降低到最小吧。
当初他选择和SD集团的李桂雄经理面对面接触，也是准备把自己置身于最紧张的境地里，故意把自己当作代理人暴露出来，反而是打消所有人怀疑，让自己成为“代理人”的妙招。如果当初他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反而于事无补，就算SD集团发现不了他，国家力量也会很快的就找到他，那时候他就百口莫辩了。哪里可能像现在这样有时间及时的作假，应变呢？
这就是他成功虚构了秦王朝工作室，让所有人都相信了真有这样一个工作室的好处，就算是国家的力量第一时间也把他这个代理人忽视了，反而去接触秦王朝，希望可以直接搞定幕后的“真佛”，他这个“真佛”背后的真佛才逃过一劫。
当然，秦晟不会觉得他再也没有暴露的危险了，接下来国家力量肯定会深入调查他的，到时候他的高考成绩突然暴升这样的事情必然是瞒不过的，不过，他已经想出了又一个险招，如果可成，国家会更看重秦王朝，而他可能会置身与危险之中，但更可能安然无恙，反而那些人会来讨好他也说不定。
要感谢起点中文网众多YY小说的熏陶啊，秦晟要是没有经过这种熏陶，恐怕是想不出来这样的招数吧，现在就希望到时候和自己过招的人没有被起点熏陶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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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这是调查报告。”
“嗯……成绩突然提升，果然不对劲。建烨啊，你看这里，平时成绩很差，高考的时候却考出了挺高的分数，这么反常看来是秦王朝付给他做代理人的报酬了。”
徐建烨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我们是不是该把他的高考试卷调出来看一下，是不是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好主意。晓东，把这个秦晟的高考试卷全调出来。找几个搞教育的专家看一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是，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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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晟，吃饭啦～”
“哦，好，来了。”
秦晟把金龙笔记本塞到了床底下，床底和地面的缝隙很小，没有趴在地上仔细看，是看不到有东西的。至于联想笔记本，放在抽屉里就行了，反正就当它是一根网线，而且就算被老爸老妈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用自己中彩票了当借口。
“秦晟啊，你这眼镜哪里来的，妈看一下。”
“我自己去配的，上次十一去打工不是赚了一千块嘛。”
“这个手表也是？”
“没错，和那个手机一样，不值什么钱。”
“哎呀～钱不要乱花嘛，以前爸爸给你配的那个眼镜都没见你怎么用。”
“平时要打球嘛，那个眼镜怕摔坏了，这个比较结实。”
“嗯，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大学都放假好多天了。”
“在那边有……”秦晟刚刚夹了几口菜，手机就响起了短信的声音。
“你的手机短信挺多的嘛。”秦母用审视的眼光看着秦晟，嘴角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秦晟不敢反驳，拿起手机就看短信：
“阿秦，吃完饭了吗？我刚刚吃完。”
刷，秦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抽走了秦晟手上的手机，笑嘻嘻的说：“秦晟你看短信的时候脸上在笑，哼哼哼～”
“哪里有。”秦晟被老妈这么一说，强要压下自己脸上的笑意，却根本止不住，反而笑的更厉害了，有女朋友的事情即将被父母发现让秦晟又得意又不好意思，起身就要去抢：“还给我，那是我的手机，怎么能偷看我的短信……”
“老秦，你看。”秦母把手机塞给秦爸，自己一边拦住秦晟。
“阿秦～”秦爸在秦晟考进大学之后，对秦晟的态度好了许多，这时候也笑嘻嘻的搞怪，用激昂的声音念起了秦晟的短信：“吃饭了吗？我刚刚吃完。哈哈，看看这个是谁，哦？叫晨晨！？”
秦母一听，立刻眼镜发亮，飞奔了过去，看起了短信。秦晟却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坐了下来吃饭，假装没事发生，等着老爸老妈的逼供。
“儿子～这个晨晨是谁啊？”
“同学。”
“女孩子哦？”
“叫晨晨的男孩子是变态吧。”
“跟你关系很好？”
“还算可以，我舍友的表妹，就是那个长的很帅的李青修的表妹。”
“哦？李青修长的那么俊，他的表妹应该也很漂亮咯。”
“嗯……”秦晟含糊的应对过去，他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要给颜星晨治脸，不过现在事情很多，还不是时候，以后再想吧。现在在老爸老妈面前说颜星晨漂亮还是丑，他自己反而都不能保证。
“哦……那人家肯定看不上你。还给你，什么时候也试试找个女朋友吧。”
秦晟横了老妈一眼，心里想，哼哼，你儿子我已经有女朋友啦！
第 57 章 提高保密度
“先看看这个，我们没有看过这种解法，没看到过解法倒也罢了，这些题目的答案大部分和正确答案相差无几，这就足矣证明这些题目不是乱写上去的，而且卷子上的各种符号和解法我们慎重的研究了，发现了一些未曾见过的公式，我们十分惊讶，如果再给我们些时间，这些公式的用途我们就会更了解了，我们希望可以见见这个考生，如果他的公式是正确的，对于数学界来说，将会是一个大发现。”
看着激动莫名的老数学家，负责秦王朝这件事的甘成志捏了捏眉头，看向了其他几学科的专家，专家们都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高考卷子里只有数学有诡异？分数低，可是选择填空却全对，大题的解法数学专家都看不明白，送到一个研究数学几十年的老数学家手上，还是没见过，可是大部分答案和标准答案却又吻合。
甘成志点了点头，送走了各学科的专家，经过思考，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件事不再是单纯的电脑软件技术范围上的问题了，他必须把事情往上面报，让更专业的人士来接手这件事情。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必须做一件事情：
“晓东，派人去监视这个秦晟接下来时间里接触的人，监控他的手机，记录他的作息时间。但是暂时不要引起目标的注意。还有，把徐建烨叫来。”
……
“建烨，你来看看这些资料，秦王朝的那个代理人可能是突破秦王朝心理的关键，你用这些跟他们谈。这些数学公式是那个秦晟所无法掌握的，只有秦王朝交给秦晟的可能，秦晟高考时成绩的突然暴升，绝对和秦王朝有莫大的关系，可以用这个稍微要挟一下他们，如果还把自己藏的这么严密，那咱们只好拿他们的代理人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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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晟的日子并不太好过，这两天他绞尽脑汁的在思考对方可能会问秦王朝的问题，然后自己来解答这些问题，最后让金子来消化掉这些问答，尽量让金子有独立应付各种问话的能力。
“阿秦，好想你。”
“阿秦，在家里好没意思啊，在学校还有你陪，在家里反而都没人陪我了。”
“阿秦，我去买了不少的巧克力试吃，还买了和花有关的书来看。你也要琢磨琢磨巧克力的模具该怎么做啊。”
……
这样的短信是秦晟一天中难得的精神休息，颜星晨成了他的女朋友，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求爱，没有哭哭啼啼的拥抱，没有甜甜蜜蜜的热吻，但是平平淡淡中，颜星晨在秦晟心中的位置凭空就多出了好大的一截，每次想起她心里都会带着一股暖流。
当父母不在的时候，秦晟就对着金子输入和回答自己想到的问题，当父母在的时候，秦晟也多出了一样锻炼工作：捏巧克力模。其实捏模和捏面人是一样的，只不过捏巧克力模是捏一个容器，以便让巧克力倒进去的。秦晟在这方面，似乎没什么天赋。
徐建烨很快又找了秦晟。
“希望你们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提议，这方面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不论你们开公司还是专心研究技术，我们都会大力支持的。”
“我们很有原则，不露面就是我们的原则。”
“好的，我们当然尊重你们的原则。但是，你们是人，人肯定要跟社会发生关系，如果你们想培植代理人为你们做事，我们也可以接受，只要你们可以把尖端技术和我们的专家共享。你们可以让那个秦晟来为你们和我们联系。”
“我和你现在正属于联系状态，再用代理人已经没有意义。”
“我可否问一下你们怎么支付给你们代理人报酬的？或者你们掌握了他的什么把柄，才信任他，让他做你们的代理人？或者其实他就是你们其中的一员？”
“这种事情，我无可奉告。”
“或者我可以猜一下？让他考上大学或者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的报酬，对于一个学习很差的高三学生来说，我说的对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