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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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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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两个月的,看两个月后尼尼还认不认识他。结果他三番两次来找尼尼,如今这又是让舅妈带话来了吧?舅妈快把尼尼还回去吧,我可不敢再养了。”

    唐大太太自然侧面问过儿子,唐玉琦那时说:我和那丫头打了赌,两个月后尼尼要是不认我了,就归她养不能要回来了。我得多去几趟,和尼尼混熟一点,好让它别把我给忘了。这么听来,儿子原是没有说谎的。

    唐大太太推开小狗不收,又道:“既是你表哥说的,那你便养着,我可不管你们的细帐。再说你表哥都快成亲的人了,哪能总弄这些小猫小狗的。”

    明玫听了,脸上笑开花,忙把尼尼又收进怀里,笑道:“舅妈可看好了,千万别又寻个小气表嫂才好,不然还得追着我要。”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唐大太太见提起儿子婚事明玫不气不急,能讲能笑,再见这丫头还是一团孩子气,便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毕竟年纪也太小了,因笑道:“果然是个招人疼的好孩子,将来表嫂自然也疼你。”

    明玫连连点头:“对呀对呀,这么招人疼的好孩子,表嫂若不疼我,肯定是她的不是,到时我可找舅妈告状去”

    说笑一会儿,明玫过关出门,两姑嫂在里面说话。

    唐大太太道:“妹妹也是,就该态度强硬些打包扔到那城门外去,还由得她在府里撒野,还撞头寻死,找谁晦气呢,要死也该死别处去。如今倒好,你不管不问的,倒留个祸苗子在家里。”

    贺大太太道:“嫂嫂还不知道我家那连忤逆都出口了,我何苦去招那没趣,要留着便留着吧,家里又不是只有琛哥儿琨哥儿两个哥儿。”

    唐大太太听了便笑起来:“你倒机灵。就该这样,算计别人,最后自己落上了才知道滋味呢。”然后叹口气道,“你倒好,府里人事物件想怎么调派怎么调派,总能让事儿按自己的想法走。可咱府里,唉!”

    贺大太太知道娘家情况,便问道:“怎么,嫂子遇到什么难处了不成?”

    “还不是你那个四嫂,纵着那个姓楚的缠着琦哥儿不放。府里那么多老少爷们儿,你说她哪个不缠么就眼瞅着琦哥儿。我就这一个哥儿,会让那种人沾上么。可才说她一句,你

    四嫂就不是气死过去就是哭死过去。这死的活的的闹腾,要真气出个好歹来,只怕你四哥就真把我恨上了。就这,也传到你哥哥耳朵里去了。你哥哥对我说,‘不过一个女子’。说的倒好听,那种作派的女子家里一个就够够的了,还再来一个,谁爱要谁要去,我坚决不让我琦哥儿沾上。说实话我真是,宁可你哥哥纳了去我也不生气。”

    “不如就扯下脸来送回家去吧。”

    “怎么没说过,娘说楚丫头在府里照顾姨妈辛苦了,这快过年了要回去合家团聚才好,不能老耽误在咱家。车都备好了,你四嫂哭着不让。说让外甥女在这里陪着她,陪着瑭哥儿,她心里放心自在些。要等立了春她身体好起来才放她家去呢。多说一句,就说看不起她娘家,又是一通哭天抹泪。也不想想那样上赶着拿亲生女儿做妾的人家,有几个人能看上眼?”

       

 44第44章

    

    明玫觉得唐玉琦可能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唐玉琦仍然往贺家跑。腊月二十二;百官封印,二十三祭灶神,然后从二十四开始,唐玉琦几乎天天都在贺家练武场呆着。贺正宏老爷,武师傅段金;还有几位雄壮大兵;以及唐玉琦等少年;贺家练武场天天嚣闹非常。

    自从上次两姐妹现身练武场后;贺老爷也觉得没什么了;倒不禁着小女孩儿往那边跑。

    听说五姐明璇时常跑去偷看。后来被贺老爷揪着后衣领提进了练武场,斥道:“看就看,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别再忽然冲出来吓人。”

    明璇虽得了训,之后却可以正大光明地去看训练了,很是开心。

    可是听说没几天,唐玉琦又不来了,当然他的哥儿们帮也不来了,练武场又安静起来。

    明玫是再没有去过练武场的,大多数时候,都窝在西厢里,跟司水她们一起做绣活儿。连尼尼也被拘在西厢里,除了固定时间出去遛,其它时候不许出门。

    因为明璇最近变身怪姐姐,见到尼尼的表情越来越奇特:有时对着尼尼搂抱抚摸亲昵怜爱得好象尼尼是她养大的孩子似的,让明玫很想赶快把尼尼抢回抱走;有时又对着尼尼咬牙切齿揪耳薅毛地蹂躏,愤愤之色明显,让明玫也很想赶快把尼尼抢回抱走。

    因为尼尼,让久已不对她眦牙的明璇又开始对明玫不爽起来,看见她不是冷哼就是瞪眼,和亲妹明琼如出一辙。

    明玫不大理她,专心攻绣活。前阵子明玫帮明琪大姐绣了一些小荷包供她到时装赏银送人,从早期产品到最终成品依次排开,明晃晃的进步看得见啊,明玫看着自己的手艺很开心。

    明琪姐姐也很开心,不住声夸她:“几根水草绣的已经能看出来是水草了,才学了这么短时间女红,已经不错了。妹妹继续加油噢。”

    司茶司水不厚道地在旁边笑。

    明玫郁闷,那明明是竹子好不好,还带着竹叶呢,怎么会是水草呢,太没眼力了。后来明玫干脆再绣上几道波纹,反正是水草嘛。结果明琪大姐也郁闷了:怎么水草长山上去了?这不科学。

    明玫泄气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管了,新年到了,她给各位长辈长姐长兄一人做一件活计吧,没准练着练着,她也就练出来了。针线嘛,有什么呀,唯手熟尔。

    贺府去年的新年明玫不大有印象,那时病病歪歪的,赶在饭点去吃碗饭表示一下团聚过然后就撤了,没有表现能力也没有看到别人表现。只是今年的新年么,好象也有些沉闷。

    从摆桌子开始就没明玫什么事儿,那张桌子被一堆姐姐和一群丫头包围着,她基本只能站在圈外。

    大姐明琪做安排:“给祖母父亲母亲三人用那套冰纯白玉碗,咱们兄妹就用那套新得的四时瓜果甜白瓷碗,一套正好十个,一人一个正合用,那瓜果造型甚是有趣,咱们正好赏玩一番。”

    二姐明璐立时否了:“那瓜果造型虽有趣,却造型各异,姐姐这么用法,岂不是显得人人有别了。这大年节的,合家团聚,自然要用一色的碗碟,才显出合乐融融的意思。要我看,就用那套惯常大年节用的花开富贵套碗倒好些。”

    三姐明珠跟明璐要好些,大多数情况下自然支持明璐。只是如今她没心思于这些事儿上,只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规矩别错了。司嬷嬷说的好,这些事儿也就做做样子,到时总有下人安排提醒,怎么安排都有说法。于是她只是随意“嗯”了一声。

    司嬷嬷一直影子似的贴身跟着,明珠要端着范儿一端一天,疲累不堪,原也觉得自己的规矩已经学的很好了,现在才知道差距啊差距,想想宫里的女人,尊贵的也好,宫女下人也好,那规矩不比自己大么,偏人家都能做到。于是暗暗下定决心要把这些规矩给练得习惯成自然浑然天成了才好。

    几个小姐妹习惯性不必表达意见。于是明璐胜出,按明璐的意思安排。

    姨娘们另开一桌,只有贺家十三口主子的一大拼桌上,老太太正襟危坐着。贺大太太跟婆婆冷战中,不愿意跟她凑趣儿。老太太发话说这样的大节下不用她站着侍候,由丫头们代劳。大太太淡淡道了谢入了座,仍然时不时地轻声吩咐着,这个菜放老太太这边,这个菜是老爷爱吃的,这样那样,就是不看老太太的脸色。

    大姐明琪想活跃气氛的样子,可惜不会卖乖讲笑话诸如此类的,只会把声音提高些,却也无人应和,丫头婆子都轻言曼语的,她的高调反显得有些突兀。二姐明璐有时烦燥,有时郁郁,静静打坐。有司嬷嬷在,三姐明珠自然也是正襟危坐着。其他人也都老老实实的,场面冷清。

    然后每人规规矩矩说句祝福词吉祥话,就开了年夜饭。一顿饭吃的寂寂无声,连大声的咀嚼都没有,只偶有碗筷交撞的声音,毫无过年的意思。撤了席摆上瓜果,就成了茶话会了。姨娘们也过来在三大BOSS身后侍立,大姨娘讲了个不太搞笑的笑话,二姨娘讲了件市井新鲜事儿的故事,然后三个公子哥儿分别站起来背功课一样地吟了诗背了文章,然后,集体沉默了。

    明玫见各位小姐没有接上去搞气氛的意思,便勇敢地站了出来:“我来给大家出个谜语猜猜。”

    谁知五姐明璇倒迅速接上了:“又不是上元节,猜什么谜语!”

    今晚除了吃饭第一次张嘴,就跟她呛上了。明玫瞟她一眼,笑眯眯道:“五姐可以暂不参与呀。”

    明璇仍欲说些什么,见众人都看着她,大太太脸上还维持着点儿笑意,可老太太神色已经明显不善了,便识趣地闭了嘴。

    谁是谁非不重要,这样的大年下,这样的大BOSS面前,衅滋闹事儿,找啐吧就。

    明玫已经开始讲起来:“说是有一个馒头和一个包子成了亲,拜完堂馒头去给宾客敬酒,送完客人回房却找不到新娘了床上躺着一个肥肥圆圆的肉丸子,正羞达达看着他道:‘小样儿,人家脱了衣服就不认识了么?’”

    众人笑起来。

    笑完了老太太问道:“丫头,那你要我们猜的谜语在哪儿呢?”

    明玫继续掰:“往下听往下听。第二日,新媳妇早早起来洗漱打扮,馒头一觉醒来,又找不着新娘子了只见一个饺子正端坐在

    梳妆台前,羞达达地道:‘小样儿,人家换身衣裳就不认识了么。’”

    大家又笑起来。

    明琪起哄:“那谜语到底在
哪儿呀?”

    明玫不跑题:“谜语就是,大家猜一猜,快猜一猜我给各位尊上,准备的新年礼物是什么?”

    众人一阵哂笑,明琪叫道:“快拿出来瞧瞧,看是什么好东西,这关子都被你卖了二里地去。”

    趁着这热乎的场子,明玫开始献她的宝。

    无一例外,明玫的新年礼物是一人一双袜子。

    她本来还想给老女人们一人做条抹额的,取意“从头暖到脚”嘛,多贴心。可是她那针工绣工,估记要人家戴在头上很需要勇气,想想便罢了。袜子多好,舒服就行,鞋一遮裤一盖谁也看不着。

    女士们全部绣上含苞待放的荷花,步步生莲嘛。只不过,荷花有点象,呃,看不大出来象什么,算了,挨着再绣片荷叶,这总能看出来了呀。干脆荷叶下再绣上简易卧8字型小鱼,这下很好很好,连年有余,更吉祥了。

    男士们,全部绣上竹子。寓意更好了,步步高升啊,高风亮节呀。

    女士们都很赏脸,连明璇都没挑刺儿,默默示意丫头收了。偶有没开眼的夸赞几句,明玫很得意:这可是新产品啊,这都过关?

    谁知明琪忽然笑道:“小七呀,你这绣样可真新鲜,桃子,盘子,小蚂蚁,太可爱了。”

    那没有看出绣的是什么东东的人便拿起袜子再看看:嗯,是新鲜。

    司茶司水笑的直抽抽。明玫嚅嚅无声。这大姐,眼神一贯地不好,太“不”可爱了。

    贺大太太倒火眼金晴,一眼瞧见司茶司水不对劲儿,一声询问,司茶就给她兜了底儿:“小姐绣的,这是鱼戏莲间图。”

    众女默了默,各自再拿回袜子细看:有莲嘛?有鱼嘛?我再瞅瞅。

    然后嘛,然后全场笑了。

    明玫撅了会儿嘴,鼓了会儿腮,然后直楞起脖子,把男士们的送上去。还好她对自己重新练过的竹子很有信心。上次嘛,不过是绣的竹杆细了些,这次可粗壮了。

    就听贺老爷问道:“小七,你绣的这甘蔗是个什么说道?”看众人的眼神,就知道男士们同问。

    司茶司水这次收敛了,个个低头挠鼻子。明玫咬了咬唇艰难道:“那是,那是那是小七祝父亲和兄长们,吃甘蔗行大道,步步高升节节甘甜”

    司茶肩膀抖得太消魂,又被大太太点了名,最后又给她拆台:“小姐说她绣的,是修竹来着”

    然后嘛,然后全场又笑了。

    明玫干脆脖子仰高高的:“我绣的这个呀,打眼一看是甘蔗,仔细一品是修竹,甘蔗之形,修竹之韵,能绣出这样双重意味儿来的天下独此一家。”附送谄媚笑脸,“爹爹呀,你女儿我厉害吧,你的红包可也要给双份才行噢。”

    贺老爷大笑着,食指小烤肠似的在她脑门前一阵点,一副瞧不上的她的表情,最后却豪爽道:“好,给双份!”

    有这么一份风头垫底儿,到正月十五上元节,嗯哼,场面便全被明玫hold住了。

    一整场晚会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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