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接受了你的礼,他会有压力的,会尽心为你办事;假如没有收到你的礼,只是嘴上说没问题,那等的吧,也许牛年马年。在官场上办事为什么人们都要贿赂呐?这就是那奥妙所在。必须得钱到位,利益高高在上,否则难上加难。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布强提出了退场,说还有一点其它事要办。然后大家在一阵握手之后,快乐的分开。路上布强又开始自信了,“其实我最怕的是翟虎骨不接我的礼,没想到他终于拿了。俗话说吃人的理短,拿人的手短。只要他拿了我们的钱那天起,他就会想着我们。况且,黑皮人跟翟虎骨的关系也不错,他绝对说话顶事的,所以我们耐心等得吧,很快就有结果的。”布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起话来都跟来时不同,趾高气扬的。
小妖也松了口气说:“翟夫人可是个精明的女人,尤其那两双眼睛聪明的都会说话了。这样的女人在我接触的人脉圈子里是很难找到的,看上去非常的有修养。我觉得他们家里翟夫人是真正的背后智囊,所谓的出主意的人。”“那肯定了,翟虎骨这样有名望的人,夫人怎么跟普通人能一样?如果我有一天地位提高了,你也一样不同。”布强故意调小妖的地位。
她却掐了布强腰一把,他哎哟一声,说:“别跟我开玩笑了,乱掐什么?”小妖有意叉开话题说:“马上就要到家,回去好好洗个澡,舒服的休息几天,然后继续回雪佛里修炼。”
翟虎骨很给力,这两天一直在为尼古拉的事和黑皮人说情。大家都是武魂门派的朋友,黑皮人给翟虎骨留了个面子,很快就把尼古拉放了。
黑皮人虽然是南州城太守,他也是个很要面子的人,知道儿子在下面胡作非为,他很是生气。当时把儿子招呼过来一顿训斥,屋子里气氛很紧张,儿子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脑袋在忏悔。他知道自从来到南州城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所以在父亲面前他一言不发。
黑皮人气急败坏的说,“我不知道你母亲这些年是怎么教育你的,实在是太没样,给你的钱是让你上学用的,不是让你找女人的?你这样的年纪就如此贪色,将来还会有什么发展?”黑皮人气呼呼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然后短暂的一闭眼说,“你要不再回乡下吧?”
儿子震了一下,赶忙向父亲解释道,“爸,我不能回去,来这里就是投奔你的,因为你是我的父亲,我们有着血缘关系。现在我做人做得不好,你当父亲的应该承担全部责任。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狠心将我和母亲抛弃的?要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得到过父爱,没有人教育过我,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来谴责我。”儿子说完眼泪哗哗的下落。
黑皮人被捅到短处,立刻没有脾气了,刚才的怒火却变成了心酸的泪花。稍停了一会儿,很无奈的摇摇头,“你是我的儿子,但我希望你是一个很争气的人,各方面都能超过我的人。而不想让别人耻笑我,说我没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你的期望值太高了,估计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只能做些普通的事情。谈情说爱,这是每个年轻人都渴望的事情。所以到我这里也没什么特殊。”
“混蛋!你居然敢随便和我顶嘴?我看你是太没有家规了。”黑皮人气得蹦蹦的往起跳,他想动武,但看着儿子魁梧的身子,又觉得不一定能降服他。
他作为南州城太守也许对儿子的要求也太严了些,但儿子并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这时有人进来向他说事,他对儿子说,“我现在有事,你回去后自己也好好反思一下,不要整天无所作为混日子。”
儿子终于从惊心动魄中走了出来,刚上了大道,看见大饭庄门口喜气洋洋鞭炮雷鸣,有一对新婚夫妇正牵着手从车上下来。女的像一仙女披着白纱,而男的五段身材,长得像头猪蒙头蒙脑。咧着嘴,露出一排玉米粒似的牙齿,幸福是向前走去。而旁边却围了很多人在观看。
黑皮人的儿子只扫了一眼就匆匆离去,说实在的,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别人的幸福,有那点时间早就搂着女友去暧昧无边了。
一进女友家门,她给他来了个惊人拥抱。
“咋样?和你老爸见面快活吗?”
“快活个头啊,他现在对我看管的很严厉,坚决反对我与异性接触,看来你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该适当的隐秘一些了,可不能让他再发现我俩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哪儿有谈恋爱隐隐藏藏的,你说的那是有家室人在外面悄悄偷欢,他们才需要隐秘,像我们这样正大光明的还要隐瞒什么?”女友一只脚蹬在一把椅子上,不安分的晃动着身子和他辩解道。
一会儿,她又说:“你爸反对我们在一起,其实上回见面时,我就看出他对我的态度不是很好,现在他果然提出了你我之间的事。”
“的确现在已经引起了老爸的反感,以后得小心了。”女友瞬间眼泪哗哗的下落,委屈的有哭倒一座山的势头。
黑皮人儿子赶忙安慰道,“亲爱的,不要太在意,我肯定有办法对付我爸,不然,我还算个男人吗?”女友什么也没有说,估计她相信了男友的能力。
尼古拉回到客栈,布强什么也没有说,该说的话过去已经说过无数,再继续指着尼古拉做事毛糙也没有什么意义。布强吸着烟沉默不语,尼古拉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大家,给各位添乱了。
明珠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有脸解释吗?早知这样当初惹那事干吗?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尼古拉听了明珠的训斥有点不服,回驳道我不能说光天化日之下看着恶人为非作歹袖手旁观吧?说实话,我认为这件事没有错。
“好了,快别认死理了,你没有错能被官府抓走?为何不抓别人?如果没有布强去托关系说情,你这次有可能会死在牢里。”明珠怨气十足的说。尼古拉可能说不过明珠,立刻显得老实了。布强始终沉默不语,今天他看上去很镇定。不过尼古拉要是跟明珠真要争吵起来,布强估计就开始发泄心中的怨气了。
第二天,尼古拉去集市上买一些生活用品,因为马上要动身去雪佛里了。谁知竟然在集市上碰到金叼,尼古拉都愣在那里,他以为再看不到金叼了。金叼也看到了尼古拉,她喜兴的一笑,说我的尼古拉大少爷,怎么在这里看到你?来集市干吗?
尼古拉说我买些生活用品,因为马上要离开南州城。金叼噢了一声道:“你马上就要走?为何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你们这些男人最没有良心,那好,以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尼古拉回道:“为什么?”金叼什么也没说却哭了起来。尼古拉看到此情十分尴尬,都有点慌乱。知道他们从今往后再在一起的机会可能没有了。但他怎么也放不下对这位美女流溢出的爱,因为之前金叼给他的感觉太好了。他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风情的女人。即使他想忘掉金叼,也是不可能的,可以说金叼的魂已融入他的心海。
尼古拉安慰了半天,金叼才止住哭声,然后尼古拉将金叼带到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方。那里的清净,那里的空旷,就像童话中的传说一样让人心迷。
尼古拉想让山顶的风,吹干金叼的泪水,温暖她焦急的心。看到金叼哭的像丢了魂似的,他告诉金叼,他没有忘记你,每一天都在想你。然后眼角里情不自禁地淌出了委屈的泪花。
金叼沉默不语,眼泪珍珠般地滚落。尼古拉看到金叼依然是伤感的样子,心中的船又一次被打翻在地,明白自己留下的情已伤害了对方,可她现在不能再违背对明珠许下的承诺,那样就无法再做人了。
正在他举棋不定想要逃避的时候,金叼却拉住了他的手,说道:“你不要再想许多了,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只想为你而活,失去你我的每一天都是黑夜,你知道吗?”
尼古拉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他难以掩盖内心的苦楚,就觉得他是一个罪人,她们俩个人无论谁都有惩罚他的权利。
他知道和金叼的继续只能让他更加的纠结,以往她在梦梦倩楼接触的女人就像一件衣服,穿过了不喜欢就扔。可是万万没想到金叼却是一个如此痴情的女人,他真的有点困惑了。
明知金叼是一个鸡女,决不可能和自己白头,但她的美女气质早已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所以在即将离开南州城时又让他的心波动不已。
金叼同样疯狂的爱着尼古拉,听到他要离开南州城,她的心情同样很纠结。当尼古拉要离开时,金叼变得有点狂躁了,又一次经历这样的情感痛苦,简直像疯了一样的苦笑起来。
尼古拉说不要再折磨自己,我有机会还会回来看你的。金叼不信尼古拉的话,不断的摇头否定。然后又一次扑在尼古拉的怀里。
黄昏的风有些清凉,返回的路上,尼古拉凝望着街面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脑子里全部是金叼的身影。好像能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守在一个阴暗的屋子里脆弱的呼吸。他真有心想上去安慰她,但丝毫没有力气。在他的内心里同样纠结。
最后他默默地在心里向金叼祝福:“希望你能尽快的振作起来,不要因为我而伤心。”离开了金叼,他是不想伤她的心。所以他不会把这些不安分的行为强加给一位痴迷她的女人身上。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了。吃过饭,尼古拉邀请布强一起散步,目的是想跟他说说烦心事,两人边走边聊。
尼古拉说今天在集市上看到金叼,她还是那么的可爱,对我还是那么的痴情。这次一走,不知啥时候才能再回到南州城?
布强很惊讶的看着尼古拉,说:“不要把眼光就放在一个人身上,好女人有的是。况且金叼还是只鸡,没什么可留恋的。”
尼古拉哪里能听进这些话,伤心的一个人捂住脸道:“我是一个不中用的人,这么好的女人又让她走了简直是太昏头了!”。
布强很同情说:“不是你的错,你哪里都没错,是你交得人太复杂了。我们每个人都谈过恋爱,像你如此痴情的男人还真不多,你干嘛要把所有的事情看得那么重,这样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尼古拉的表情里夹杂着很伤感的成分,但有意在克制落下的眼泪,是害怕让布强看到他的懦弱。说实在的,一个人被爱情折磨到这种程度也真够可怜的。布强地上走了几步,转过身:“我认为你没有必要沉没在苦闷之中,你放开她是对的,假如你俩还有缘,也许下次还会有机会见面,没必要难过”。
尼古拉看上去丝毫没有一点表情,他好像已经听腻了这种话,依然是木然的样子。布强感觉到他的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毫无效果,于是又用更强烈的话来刺激他:“其实你离开金叼是正确的抉择,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她永远不会守着你去过日子的,她这种人只能做情人不能做老婆。你再好好想想,她是一个疯惯了的女人,她能那么守规矩和你死守孤月吗?”“难道金叼在你心中不属于好人吗?她就是一个红尘女,但我认为她的本质很好。”
布强终于被尼古拉激活,并且开始讲话了。“不是她在我眼中不好,她确实很美,就像蘑菇一样,最美的蘑菇反而会有毒,只能用来欣赏。”“布强,你这样讲话就有点过头了,金叼她根本就没坏到那种程度。”尼古拉强烈的在保护金叼。
布强停顿了一下,也感觉到自己说话有点过火,心想,是人家在搞对象,不是我在搞,俩人一定有情感柔和在其中,我只是个旁观者而已。随后向他解释:“我只是气愤金叼是个舞女,所以才这样定夺了她的为人。”
尼古拉无话可说,布强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你在和她相识之前知道她的为人吗?”“一开始不知道,等后来全知道了,她和我讲过她的从前不是个好女孩儿,也说过她不配我。但我能原谅她,我爱一个人是爱她的现在,不是看她的过去,那跟我没关系。”
“这样说你就错了,如果和一个女人相处,你对她一点都不了解,我看还是慎重些好,免得再走弯路。”布强说到这里,尼古拉有点不耐烦了:“不要再谈以前了,还是说一下现在吧。”“现在?”布强反问,似乎很想为他解开心中忧愁,但又无能为力。
布强心想替别人操心比替自己操心更难,因为别人和我不属于同类性格,所以做事情的想法是不一致的。真要是换我,永远不会去留恋一只鸡。但现在是尼古拉而不是他本人,所以他的意见也只能作个参考。现在的人们在爱情面前都是自己说了算,任何人的发言都代表不了自己。
晚上,明珠看到尼古拉一脸忧郁,觉得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