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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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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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吸引赵惇和赵愭的注意力,自己夜夜留宿西湖花船之上,已经完全做不到雨露均沾了……在夏暖滟那就被榨干了,回到梧桐公社,耶律弥勒再美再魅,自己也是有心力。

    是以这几日啊……朱唤儿看见自己就来火。

    更是直言不讳,你就天天睡花船,死在上面得了,还回听雪院干嘛?

    耶律弥勒虽然没说,不过那大眼睛里可是透着一丝担心和恐惧,以为官人厌倦了她,所以才会夜夜宿花船而不归来。

    对此李凤梧有口难辩。

    韩侂胄还像一个跟屁虫一般在身边嘞,必须要提防着这小子。

    不过倒是发现个好事。

    耶律弥勒这两日的穿着越来越妖娆,朱唤儿也打扮得越发漂亮,当然,清纯依然。

    直接让韩侂胄口瞪目呆,口水流了一地。

    大呼不公平。

    李凤梧当然知晓两女的心思,其实就是想把自己留在梧桐公社,不要出去沾花惹草,对此有些窃喜和愧疚。

    窃喜是只要再遇着个好机会,就能吃掉朱唤儿。

    而耶律弥勒如此,貌似可以接续解锁更多的姿势,不要太爽……

    愧疚是自己真没法。

    为了那两招,自己必须当一个出头鸟。

    不对!

    李凤梧猛然想到一件事:为什么不让赵恺当出头鸟?

    赵恺要是犯点,尽管他如今并没有赵惇和赵愭立储的机会大,但赵惇和赵愭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打击赵恺。

    想到此处,李凤梧觉得有必要暗示一下赵恺。

    我牵引火力已经够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是以听到官家宣召自己,李凤梧立马精神抖擞,是时候洗刷自己的清白了。

    换了衣衫准备去大内。

    却见韩侂胄跟在屁股后面,郁闷的道:“我去见官家,你也要跟来?”

    韩侂胄一脸当然。

    “去去去,回去玩你的泥巴去,这是去办正事呢。”李凤梧挥挥手,想把这小子打发掉。

    不料韩侂胄不是个吃素的,顿时双手一抄,坐回椅子,贼笑着道:“也对,正事某就不去掺和了,我就在听雪院,有两位姐姐陪着呢,两位姐姐美如天仙,可比西湖上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

    朱唤儿和耶律弥勒立即给了一个赞赏的眼光。

    哼,貌似某人就没这个想法。

    李凤梧顿时头发,这小子还想挖墙角啊,一把拽起韩侂胄,“跟我走!”

    韩侂胄被李凤梧拖着,却不忘朱唤儿和耶律弥勒,挥手笑道:“两位天仙姐姐再见啊,等我从大内回来,晚上邀请两位姐姐去游西湖啊,我们一起荡舟湖上,畅谈人生理想啊,李凤梧这家伙能做的,我韩侂胄也能做到的啊……啊啊啊……痛死我了,你干嘛!”

    两人来到垂拱殿外,片刻后殿内响起尖锐的宣旨声。

    “宣秘书少监,宣德郎李凤梧觐见。”

    “宣开国男韩侂胄觐见。”

    李凤梧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小子,“你是开国男爵位?”

    韩侂胄一脸理所当然。

    《

 第一百二十八章 相公联手

    《

    唐朝,分亲王、嗣王(承袭亲王的为嗣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郡侯、县侯、县伯、县子、县男。国公以下,均加开国字样,唐朝的封爵有食邑,但往往为虚封,唯加实封者可以享有所封地的租税收入(后改为领取俸禄)。封爵的主要经济权益是凭爵品获得永业田,数额为:亲王一百顷,郡王五十顷,国公四十顷,郡公三十五顷,县公二十五顷,县伯十顷,县子八顷,县男五顷。均田制瓦解后,不再受永业田。

    宋朝封爵制度基本上同唐制。

    李凤梧倍受打击。

    老子在襄阳死守,也没捞到一个勋爵,这小屁孩倒是好,竟然已是开国男,虽然是爵位中最低的,但韩侂胄才十二岁。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韩侂胄还故意炫耀,“我三岁的时候,姑妈帮我争取到的。”

    难怪……

    李凤梧难得理睬他,先去面见官家。

    这一次见官家,按照李凤梧的想法,官家应该不会怎么着自己,但郁闷的是,恰好这期间,参知政事钱端礼和左相汤思退,因前来见圣。

    一场突兀的战斗就这么毫预兆的打响。

    进垂拱殿后,见过官家,又分别给左相汤思退和副相钱端礼见礼。

    两位相公心里都瞬间活跃起来。

    这是个机会啊。

    钱端礼作为赵愭的老丈人,自然是想替女婿好好教训一下李凤梧的。

    而汤思退在两位皇子间左右逢源,教训李凤梧貌似对两位行子都有利,反正自己就当是送个人情给两个皇子了。

    赵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故意的,当着两位相公的面,说道:“李少监,御史台和中书谏议大夫都有奏呈,弹劾你不务政事,又违反我大宋为官规定,肆意狎妓,可有此事?”

    李凤梧正欲回答,却听得钱端礼闷哼一声,“既有谏议大夫,又有御史台之弹劾,当属实疑,请官家重罚,以儆效尤!”

    汤思退面表情,“臣以为然。”

    韩侂胄大乐,李凤梧,你终于要完蛋了。

    赵昚没有说话。

    不过看那神情,似乎并不打算庇护自己,李凤梧暗暗叫苦。

    你妹,一下子要面对两位相公的发难,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但此时已经别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心思电转,并不狡辩,反而对官家说道:“臣也有事启奏。”

    赵昚哦了一声,“何事?”

    “臣奏,参知政事钱端礼,老而德,于其老家大兴土木,逾矩筑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臣奏,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尚书左仆射汤思退,祸国殃民,其家中仍有秦桧之手书遗策,其心可诛!”

    这并不是李凤梧胡诌。

    钱端礼在老家大兴土木修建墓地的事情,整个朝野都知晓,但是否逾矩,则不好说,毕竟当地的官员并没有奏呈什么上报临安。

    事实在当地也没几个但得罪世袭尊贵的钱家,就算是知府,在钱家也得夹起尾巴做人。

    没人举报,赵昚也不会派人去调查。

    而汤思退家中收藏有秦桧手书遗策的事情,这也不是空谷来风,毕竟秦桧擅长篆体,是位书法大家,当年没被清算到的秦桧党羽中,恐怕不少人藏有其手书。

    汤思退虽然表面清白,但李凤梧知晓,他当年其实也算是秦桧党羽。

    所以家中还真可能有秦桧手书遗策。

    钱端礼闻言,大怒,“血口喷人!”

    汤思退微微蹙起了眉头,第一次正视李凤梧,“老臣家中巨细,官家可遣皇城司清算。”

    赵昚闻言也是有些吃惊。

    李凤梧这小子这一手用的漂亮啊,因为他论怎么解释,都是处于被弹劾的不利劣势,但却没有解释,反过来弹劾了两位相公。

    那么是追究两位相公还是追究李凤梧,这件事就看自己怎么处理了。

    现在还不想换相,当然不能追究钱端礼和汤思退。

    倒是李凤梧,确实应该敲打一下了,想到这,赵昚点头,“两位相公之言,朕是信得过的,断然是有人中伤,李少监怕也是被人误导了。”

    钱端礼和汤思退同时对赵昚行礼,“谢官家体恤。”

    李凤梧暗暗叫苦。

    赵昚你大爷的,今天是不要我好过了是吧?

    钱端礼回身,看着李凤梧,“李少监经日不去秘书监点卯,此事秘书监人不知,证据确凿,且又夜夜留宿花船,亦是有大量人证,有道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李少监所做作为,对得起官家对你的一番栽培么?”

    汤思退没有说话,却在仔细思忖着漏洞,要给李凤梧致命一击。

    赵昚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看向李凤梧,“李少监,你还有何话可说?”

    又回到了原点。

    李凤梧也不急,这本就是自己故意用来吸引赵愭和赵惇注意力故意而为之,是以早有准备,闻言道:“臣近些日子虽然应卯极少,但秘书监工作诸事,皆已安排妥当,并怠职,官家大可宣秘书监诸位同僚前来对证。”

    赵昚哦了一声。

    钱端礼一时间有些犹豫,自己那弟弟确实说过,李凤梧将诸事都安排妥当。

    汤思退却忽然干笑一声,“如此,按李少监之说法,我等皆可效仿,提前十天半个月将诸事安排好,反正有下属操劳,官家也可效仿,提前十天半月便将旨意发下,如此,我大宋朝堂依然正常运转?”

    顿了一顿,忽然冷声道:“那若是有急事呢?若是官家也如此,万一金人突然撕毁盟约大军入侵,岂非误国误民!”

    “而李少监也真能保证所有事情都稳妥如愿?”钱端礼立即抓住机会补刀。

    赵昚点头,确实是这个理。

    李凤梧额头出了一阵冷汗。

    是真的冷汗。

    两位相公将官家拉到这里面来,自己怎么解释都不占理,万幸,还有个最为强大的理由:“两位相公所言极是,但下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看了一眼赵昚,发现官家并没有什么表情。

    显然是在继续等自己解释。

    不过现在这么解释都没用,应该趁着最后这个解释,以退为进,大胆的承认自己的误,如此,还能保住自己。

    若是一味狡辩,只能令官家认为自己是个不敢担责的人。

    反而引起官家的不满。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相公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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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继续道:“臣为西辽使团接待使,事关两国交往的大事,秘书监诸事再重要,也可以缓之而置,但两国交好的事情若有贻误,则会影响官家的千秋大计,是以臣终日小心翼翼,陪伴西辽郡主,尽好臣接待使一职的本分,然臣终究只是一个人,分身乏术,只能避重就轻,暂时搁置秘书监诸多应急之事。”

    钱端礼森然冷笑,“李少监这是怪官家给你太多重任了?”

    汤思退也抓住机会,发出致命一击:“你既早知如此,便应该明白自身并两相宜的能力,当初就应该请辞,请官家另择贤能,你却谈功名,反而置生秘书监政事不顺之祸。”

    钱端礼极有威严的怒道:“你应引咎请辞,休要误了朝事!”

    赵昚面表情,不过看得出来,对两位相公之言极为赞同。

    李凤梧感觉压力极大。

    只好暂时败退,“是臣自视不明,恳请官家处置。”

    赵昚点头,“两位相公所言极是,此事也是朕考虑欠妥,没能仔细衡量李少监的能力,如此,便去接待使一职,两位相公觉得如何?”

    钱端礼和汤思退有刹那的愕然,旋即同声道:“官家圣明。”

    官家都说了他自己也有,如果自己两人再抓住这件事情不放,那就是让官家也领责么,两位相公当然不傻。

    官家的意思,就是说我去了李凤梧的接待使一职,这事便到此为止。

    但是。

    两位相公当然不会觉得李凤梧去掉一个关痛痒的接待使一职,自己就有必要收手,痛打落水狗从来都是官场不二法则。

    绝对不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懈怠政事,让李凤梧丢掉了接待使一职,那么,狎妓呢?

    盛唐时候,官员狎妓之风盛行。

    大宋,一直有着风流大宋的说法。

    士子上青楼,不以为耻反以为耀。

    是以当士子成功进入官场后,依然有人改不了这种习性。

    大宋禁止官员狎妓,更像个有名实的书面规矩。

    在大宋,官员与妓女的过分亲昵之举,当时叫做“踰滥”,属于“赃私罪”。

    按照宋仁宗赵祯康定元年的一项立法,官员“若只因宴饮伎乐祗应,偶有踰滥,须经十年已上,后来不曾更犯罪,并与引见”。

    在法纪严明的情况下,宋代官员只要“偶有踰滥”,除了受责罚,政治前途也基本上完蛋了,须十年以上没有再犯,才有可能转官。

    即便是“以官妓歌舞佐酒”,也只是限于法定节日的公宴;官员如果在非法定节日的宴席叫来妓女(包括官妓与私妓)陪酒,也是要受刑罚的:“发运(官)、转运(官)、提刑(官)预妓乐宴会,徒二年”。

    所以李凤梧狎妓,这才是钱端礼和汤思退觉得有可能搞垮这小子的重罪。

    不过两人也并没有抱多少希望。

    李凤梧是谁?

    能从建康一路走到临安,前相公张浚护航是一因素,官家青睐是一因素,但此人能出使金国全身而退,又高中探花,最后从襄阳死人堆里活着回来。

    这种人岂会没点能耐?

    他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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