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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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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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个手握重兵的高级武将,且钦差建康事情自己就发现,薛岭和张浚似乎是穿一条裤子的,这其中的意味简直让人发骇。

    有枢密使张浚支持,还掌握了薛岭手下的江南大营,赵恺的势力俨然已在自己和赵愭之上。

    而且经过那件事后,因为让李显忠东山再起,赵恺似乎还受到了一些人的拥护,比如那些归正人身份的武将,这其中又以辛弃疾为最。

    说到辛弃疾,赵惇便恨得咬牙切齿。

    那次事件之后,父亲不仅让辛弃疾继续任职江阴签判,还加封了修武郎、职江淮南营正将,这是典型的文武并封。

    当年李显忠归正也没受到这等待遇。

    以这样的形势来看,只要辛弃疾未来在战事中立下赫赫战功,必然是奔着枢密使这个位置去的,真让辛弃疾当上了枢密使……

    赵惇扯了扯嘴角。

    辛弃疾自己是很难动他了,毕竟如今宋金局势不稳定,大宋还需要这种人才,可如果宋金安稳呢……没有战事的话,武将升职将难上加难。

    所以,论如何,也要促成这一次和谈。

    希望魏杞和胡昉能不辱使命吧。

    不仅如此,自己还要想个法,必要时甚至可以和赵愭合作,将张浚从枢密使这个位置上赶下来,如此才能放心。

    赵惇回到王府,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宗正寺的眼线似乎说过,父亲去年就让宗正寺将魏尚书的千金给加入了选妃名录里。

    按照目前的局势,虽然赵愭已经娶了户部侍郎钱端礼的女儿钱氏为正王妃,但魏蔚貌似不是汉人血统,也不可能成为正王妃,只能成为侧妃,且必然是先为赵愭选,其次是赵恺,最后才是年龄最小的自己,这件事赵愭应该还不知晓……他倒是想知晓,可惜他安插在宗正寺的人去年就被自己的人赶出了宗正寺。

    貌似赵愭在建康和李凤梧也闹得不可收拾。

    既然如此……赵惇忍不住笑了,不如把这个事情告诉赵愭,让他知晓一下,咱们那个大宋雏凤和魏蔚去游西湖了,还一起落水一起染上了风寒。

    至于怎么落水的我赵惇不清楚,但大家可以展开丰富的联想嘛。

    不过通过其后魏蔚对李凤梧的态度不难看出,咱们的魏蔚小美女很是恼怒啊,显然在游西湖时吃了亏,恼羞成的怒。

    有可能成为自己侧王妃的人却先一步被李凤梧揩油,赵惇不用想就知晓赵愭会有什么反应,加上当初本想纳了耶律弥勒的好事也被李凤梧破坏。

    估计赵愭知晓这个消息后,怕是杀李凤梧的心都有了。

    赵惇忍不住心情大好,就这么办!

    借赵愭的手除掉李凤梧,简直完美,思念及此,赵恺立即找来人,低声吩咐后,这才惬意的去了寝宫,话说回来,宗主寺送过来的那个宫女着实不,在床上很有一手啊。

    按照皇室规矩,在皇子十六七岁时,宗正寺会选一个比皇子长一岁的宫女送到王府,教皇子学会怎样做男人。

    想到这,赵惇忍不住冷哼一声,我十四岁就临幸了丫鬟,如今阅人数,还用得着人教?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三品大员来找茬

    李凤梧并不知晓,因为自己的横空出世刺激到了张杓那颗极端高傲的心,让其毅然选择了扶龙赵愭,当然也不知晓赵惇既找了国子监祭酒陈伸将自己赶出太学,还准备借赵愭的手杀了自己。

    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这特么快要春节了,是回建康呢还是就在临安?

    自己纠结这个问题,李巨鹿这货倒是有点奇怪,竟然力主不回建康,似乎有点恐惧着什么,细细问他,却也什么都不说,只说建康不如临安热闹。

    但回建康的话,路上要花掉五六天,再在建康呆几天,一来一回,等再次回到临安,距离春闱就只有半个多月了。

    好在距离春节还有半个来月,也不急着做出决定。

    这个年代又没有春运,不用担心买到不票或者堵车的问题。

    因那日相识,最近李凤梧和张观等人走得极近,俗话说的好,天地万物之间始终处于阴阳平衡,有钱象祖柳子远这种二世祖门阀世家子弟,就有张观等寒门生员。

    于是这两派在太学中泾渭分明。

    李凤梧不被钱象祖、柳子远待见,便只能和张观等人交好,实际上李凤梧发现,和寒门出身的太学生员们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自己还能更惬意一些。‘‘‘小说‘。‘

    也正因如此,看到这些太学生员们每月不足一贯的用度,吃穿都要低人一等,李凤梧着实觉得寒心,于是隔三差五的从外面带好吃好喝的进太学。给张观等人打牙祭。

    可这也不是办法。张观等人会在明年联名上书诛杀汤思退等人。也就是说,张观在明年的春闱中要落第,估计还要在太学中待一两年。

    而真正让李凤梧受到感触的则是张观另外一个好友,一个叫陈望的寒门子弟,每个月一贯的用度额银,几乎全被省下,再托人送到绍兴府的老家,用以补贴家用。

    这种情况在太学中并不鲜见。

    李凤梧决定为太学这些寒门生员做点什么。于是在拜访了周必大学习了怎么写折子后,果断炮制了一封报送中书省——区区承事郎的折子能不能被官家看见是一回事,但自己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

    有道是穷者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

    自己现在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为太学这些寒门子弟做点什么,反正就是写几封折子的事情,又不用付出什么。

    关键是自己还可以学学肖申克的救赎里的手段,一封折子不行,那就两封,多写几封。官家总会看见,看见了总会有点表示吧。

    好歹太学也是你赵家专门为朝堂培植人才的鸟窝。

    这日清晨。李凤梧来到太学,发现人员熙攘,拉住一位认识的寒门生员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位太学生对李凤梧感官甚好,笑道:“今日国子监祭酒陈伸和司业赵云宸、苟悦到太学检视学业,大家都在准备,李兄还是做一些筹备的好,免得到时候落了口实。”

    如今太学人不知,李凤梧的处境着实有些凄凉。

    李凤梧谢过,暗自有些奇怪,都快春闱了,还捡视什么学业,这个时候国子监不是应该配合着礼部,开始为春闱做准备么。

    不过自己虽然求学时间短,但就算是人才济济的太学上舍生中,若论真实才华或不足以成为翘楚,但制式、帖和墨义是自己擅长的,而诗词赋自己略输,毕竟才情不够。

    但策论这玩意儿自己却不畏惧任何人,毕竟有着超越这个时代的眼光,见解更为深刻,加上制式上不出,但有策论出必定斐然。

    是以对此次检视并没有放在心上。

    国子监祭酒、司业的检视学业远远达不到天子巡视的程度,实际上和校长查巡类似,太学生们照常上课,祭酒陈伸和司业赵云宸、苟悦三人在太学祭酒程大昌的陪同下,依次到各堂检查,顺便抽查几位学生的笔记功课。

    李凤梧近期在太学求学,获益匪浅,自我感觉比起秋闱时的水平要上了一两个台阶,是以听课分外认真,根本没注意到国子祭酒陈伸等人走进了课堂。

    直到授课的太学博士停声,李凤梧才发现自己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好几个人,程大昌是自己认识的,其余三人则从没见过。

    而其中一个三十五六的人则有些眼熟,略一思索,便猜到了此人是谁。

    国子监司业赵云宸,和赵云兆同宗同脉,两人有几分挂相。

    一位同样只有三十五六的削瘦中年人拿起李凤梧的笔记,仔细端详看了许久,才道:“笔记倒是细致,只是这字着实太过拙劣,如此造诣怎过的考试入太学?”

    李凤梧一阵郝然,这是自己的死穴,虽然一直在练欧阳询的楷书,可提升得确实缓慢,估摸着整个太学三百人,自己的书法造诣是垫底的存在。

    在最后的程大昌上前解释道:“陈祭酒,这位是承事郎李凤梧,是官家御口批审,免试太学上舍生,并不是通过考试进入的太学。”

    李凤梧恍然,原来这位就是国子监祭酒,从三品大官陈伸啊。

    只是这节奏,怎么看都是找茬的吧。

    这货是从三品大员,相当于教育部长,完完全全有资格参加朝会,而自己当初被赵昚免试进入太学,这是在大庆殿当中宣布的,陈伸不可能不知晓这事。

    此时却故意装糊涂,一看就是找茬的节奏。

    果不其然,陈伸眉头微蹙,“自上皇设立太学以来,到如今官家巡视太学,太学之势俨然有凌驾于国子学成为最高学府的格局,如此种种,虽是官家御口亲批,若是才德之人,某也不能让你尸位素餐,在太学中靡费额银。”

    这话说出来后,程大昌,赵云宸和另外一位微胖的国子司业苟悦顿时心中一惊,陈祭酒这是有的放矢,难道是要为难李承事郎?

    一边是上司,一边是风头正劲的大宋雏凤。

    赵云宸和苟悦果断选择旁观,程大昌因近些日子和李凤梧有所接触,觉得自己有必要为李凤梧说点什么,“陈祭酒有所不知,李承事郎虽然书法造诣略逊风骚,但在学业上却优于常人,来年春闱必然高中,应不至于靡费额银。”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太学风波

    陈伸哦了一声,语气甚是不屑,“仅是稍逊风骚?此等字迹别说我太学生员,就是州学县学生员之中,也断然人如此拙劣,比那私塾幼童差得到哪里去?”

    李凤梧苦笑,作声不得。

    程大昌也明智的选择了闭口,瞎子也看出来了,陈祭酒这是故意来收拾李凤梧的。

    陈伸看了一眼太学博士,问道:“此子平时若何?”

    今日讲学《明经》,是由太学博士梁钞朱授,此时看了一眼李凤梧,便道:“此子顽劣,旷学日多,且学课之时多有怠忽,又喜好勾营结私,毫钻研学问之心。”

    程大昌讶然,旋即猛然想起什么……梁钞的妻子就是钱家人啊!

    果不其然,今日也在听梁钞授讲《明经》的钱象祖起来附和道:“确实如此,我等可以佐证。”

    随之而起六七位太学生员,尽皆附和。

    李凤梧暗暗叫苦,你妹啊,我就说今天怎么钱象祖会来听明经,感情是早有准备,但是他们又是如何知晓陈伸要来找自己麻烦的?

    话说回来,梁钞说的大多也是事实。

    自己求学太学的时间不长,旷学的日子却极多,加上明经自己早就倒背如流,遇到自己早就通晓的篇章@@@小说 。。,自然没甚心思听梁钞呱噪。

    至于勾营结私……这尼玛是钱象祖的劣迹吧?

    陈伸见状,心中暗笑,钱家人着实不是善茬,虽然自己迫于赵惇的压力,要将李凤梧赶出太学,但钱家人却不是赵惇这一路的。

    如今朝堂之上大概没人不知晓。钱家人成了赵愭一派。

    钱端礼的女儿在今年秋闱之后,便嫁入皇长子邓王府,封为广国夫人,有了这层关系,钱家怎么都要力保赵愭登上太子位。

    看这样子,赵愭也不想李凤梧在太学呆下去啊。

    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将此子除落学籍。”

    李凤梧大怔,卧槽,这就决定将我赶出太学了,有没有搞,老子什么都没犯,不过就是字写丑了些,这就要除落学籍,欺人太甚了罢!

    怒道:“祭酒何来此断,纵然我偶有怠忽。也不至于除落学籍罢?”

    陈伸冷哼一声,“太学本是为朝堂储才之所,你为太学生,不好好钻营学问,却勾结营私,窥一斑而知全豹,将来若是入朝为官,岂非要营私结党惑乱朝政。我为国子祭酒,有责将此事弥于微末之间!”

    李凤梧冷笑几声。心中怒火沸腾,“好一个弥于微末之间,我且问祭酒,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勾结营私,又凭什么断定我入仕后会结党营私,如此之言。尽是你一家之言,难以服众!”

    陈伸能成为国子祭酒,自然不是普通角色,口才也是上佳,拥有雄辩之才。闻言回敬道:“太学博士之言不足以为证?钱象祖之言不足以为证?且你亲口承认,怠忽学问是事实,又经日旷学,本祭酒断然不能容你在太学之中继续败坏学风!”

    李凤梧怒极,欲加之罪何患辞,声音骤然提高,“我败坏学风?”

    陈伸昂然道:“还欲狡辩?”

    李凤梧怒火中烧,“自进入太学,我便勤勤勉勉,一日不敢怠慢,谨遵太学规矩,虽和一些生员有私交,但这是同窗之谊,仅止于礼和学,何来勾结营私,何来败坏学风?”侧身指着钱象祖,“祭酒遮莫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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