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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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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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统与诸葛亮自幼相识,两人所学,大致相同,其中差别在于诸葛亮主习内政,庞统主习兵略,对于占星问卦之事,两人或有涉及。就因如此,庞统敢确定。
    这雨,来的着实蹊跷!
    就算连日酷热难当,然而观此间天色,却非是那时降雨”
    六丁六甲奇术?
    莫非曹操帐下亦有能士懂六丁六甲天术,行云布雨?
    然而《六丁六甲》天书在孔明手中,世人就算能从先贤杂书中学得奇术一二,又如冉比得过孔明,又如何能掌握得如此精妙?
    庞统自是明白,若不是暴雨恰巧在那八千骑军开始冲锋之时降下,那些骑兵岂会全军覆没?哪怕是降雨早那么数息,那些骑军也必定是缓缓撤军。
    骑兵,虽是沙场利器,然深被天时地利所克”
    曹营丰人,究竟是谁”懂六丁六甲之术?庞统心中暗暗猜测着。
    其实,那阵雨,非是六丁六甲之术,而是奇门遁甲之术,就因庞统,不了解其中究竟,是故想岔。
    也不怪庞统算岔,谁叫恰巧是天降暴雨为曹操解围呢?
    《六丁六甲》天书,自是可以驱使天象,行云布雨,可是莫要忘了,天卷天书分上下,除了六丁六甲之外,还有《奇门遁甲》。
    为何《奇门遁甲》亦算天卷奇书?
    倘若《六丁六甲》驱使的是天象,那么《奇门遁甲》驱使的便是天意,便是“成事在人、谋事在天,的那个“天,!
    作为两本天字卷天书,《六丁六甲》与《奇门遁甲》威力远在其余地、人天书之上,一本有迹可循、一本无迹可寻。
    《六丁六甲》着重天威,《奇门遁甲》着重天意,两者乃是天时地利人和。中的“天时。
    但是论两者之区别,《六丁六甲》乃是驱使天力为己用,呼风唤雨、兴云起雾,就算冬季起东南风,亦不在话下。期间过程皆由那人自行控制,而《奇门遁甲》,乃是借天力为已用,只求结果、不问过程。
    就拿曹操来说,此次是天降暴雨。救了曹操一次,那么下次,也有可能是河道决堤,救了曹操第二次,并非一定便是便是天象改变乃是天意;是故,此事无迹可寻。
    就因如此,司马懿最是心惧,亦是最想得到的,便是这本,《奇门遁甲》!
    “非是天助,曹孟德岂能脱此险地?”袁绍长叹一声。
    “主公勿虑”庞统见帐内众人颇有些谈“天意,而色变,心下冷笑一声,拱手说道,“主公,就算是天意叫曹孟德脱险,主公欲如何?”
    “唔?”袁绍面色一愣,不明庞玩意思,诧异说道,“我不明士元之意请详言之!”
    “诺!”庞统微微一笑,再复一拱手,哂笑道,“倘若当真是天意,天意叫曹孟德脱险,那么主公何处何从?是继续南下呢?还是打道回府?待日后养虎为患,反为其所制!”
    “你这是什么话!”帐内有一袁将大声呵斥。
    “士元!”郭图与沮授皆有些色变,暗暗提醒庞统慎言。
    只见袁绍面生露出浓浓不渝之色,深深望了庞统一眼,忽然哈哈大笑,帐内众人,皆是惊愕。
    “哼!”轻哼一声,袁绍好似有些无奈,用手指着庞统笑骂道,“若在以往,我早已将你推出去斩首了,士元也真是,就不能好好将道理言于我么?我袁本初可是冥顽不灵、愚笨之极之人?唔?”他环视着帐内众人。
    帐内众人不明所以,讪讪一笑,不敢搭话。
    “是啊!”点点头,袁绍扯开身上被褥,起身坐在榻边,凝神说道,“我等如今,不过只有两条路可行罢了,一者,南下取中原,成不世霸业;一者,黯然回河北,坐看曹孟德气候渐成,我等为其所败”哼,就算天欲助曹,那又如何?我袁本初坐拥四州百万大军,既然能叫曹孟德陷入险地一次,便有第二次,我倒是要看看,上天如何助他!”
    “主公英明!”庞统拱手小小恭维一句。
    原来如此”郭图抚须一笑。然而与同样笑意盈盈沮授对视一眼,脸上笑意顿时收起。冷哼一声。
    沮授摇摇头,一声苦笑。
    “尔等怎么了?”望着帐内集人。袁绍大喝道,“不就是叫曹孟
    “主公”犹豫一下,审配上前,迟疑说道,“方才不及禀告主公,元图,,元图不慎为曹军所俘
    “什么?”袁绍面色大惊。急切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再细细禀于我一次!”
    “诺!”审配拱手应命,将自己知晓的,一一告知袁绍。
    “唉”听罢。袁绍长叹一声,抚着榻边扶手,喃喃说道,“他亦曾言于我,颜良性狭。虽骁勇,不可独任。可恨我不从。如此他才自愿居颜良身旁”说着。袁绍忽然想起一事,面色微变,低声喝道“那许攸呢?”
    审配犹豫一下,细声说道,“许大人领五千将士,保延津不失,”
    悖!”袁绍重重一拍扶手,冷哼一声。
    “主公”或许是怕主公袁绍迁怒无关之人,沮授上前拱手说道,“主公,那八千骑军尚幸存者,已随败军回延津、平丘一带。在下以为,此些将士如今四肢不全,重、轻伤不等,不如放归故乡,以慰主公仁慈之心,”
    “不可!”沮授尚未说完,庞统一口喝断,摇头拱手说道,“在下听闻,此些将士在军中散播谣言,当斩之以正军威!”
    “什么?”沮授面色大变,回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庞统。急声说道,“军师所言大大不仁呐!”
    话音刚落,郭图望了沮授一眼,拱手说道,“主公,军师之意大善,在下附议!此些士卒经此巨变,心神大损,“惶惶不知其所言乃乱我军心,为顾及大局。当斩之,以绝军中谣言!”
    “郭大人之言不妥!”审配摇摇头,出列拱手道,“为何这些将士能归平丘、延津”亨!若是在下所料不差,必然是曹操诡计。叫此些将士将所见之事言于同泽。以乱我军。杀,则军心惶惶,不杀,则曹操奸计得逞,“上天助曹。之言,不需几日,便会在我军中蔓延。然而即便如此,在下亦不认同诛杀此些有功之士,此乃大不仁!再者,若是要杀,杀的可不止是那些骑卒,颜将军麾下溃败的两、三万将士,亦是望见此事”
    “好你个曹阿瞒!”袁绍总算是明白了曹操的用心险恶,怒哼一声。低头思考。
    “主公”见袁绍犹豫不决,庞统出列,环视帐内众人,尤其是审配、沮授二人,凝神说道,“诛杀有功之士,却是乃大不仁,这样可好,散播谣言者,皆以军法处之,其余人等不论!”
    “善,在下的议!”郭图拱手附和道。
    审配与沮授对视一眼。迟疑一下,拱手说道,“我等”附议!”说罢,二人不动声色望了庞统一眼,心下暗叹。
    此人当断则断。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实是军师最佳人选,我等虚长此人十余岁,却”,
    比起谣言顿起,军中人心换惶,还是”唉!
    见帐下谋士意见统一。袁绍当即便下达了命令,但凡有人散播谣言,怠慢军心者,不闻缘由,皆斩!
    此令一了,虽说袁军人心有些惶惶,然而总好过到处传播谣言,言曹孟德受上苍庇结吧?
    两日之后。袁绍再复召集麾下文武,商议战事。
    “如今颜良大败。我军士气大降,尔等以为,我等当如何处之?”
    话音刚落,帐内便有一将抱拳吭声道,“颜良与我情如兄弟,如今被曹贼所杀,我安能不雪其恨?”
    庞统转首一望其人。只见此人身长八尺,面如懈秀,正乃河北名将,早先驻守白马的文丑。
    袁绍面色大喜。大笑疏导:“非你不能报颜良之仇,我与十万兵,定要将曹阿瞒擒来。我当引大军在后,做你之援助!”
    话音刚落二沮授上前拱手谏言道,“主公不可。我军粮草,皆是从青州运至,如今军中之粮,不过半月,在下以为,眼下当留屯延津,待青州粮草运至,再行进图充州之事,方乃上策。文将军勇则勇矣,恐怕半月间亦难击败曹操,反为其所制!”
    “你竟如此小觑我耶?”文丑虎目一瞪,大声喝道。“何需半月,十日之内,我当破曹军。取乌巢,献曹贼首级献于主公,主公若是不信,末将敢立军令状!”
    “这袁绍的眼神不由望向默然不语的庞统。
    “你待如何分说?”见庞统说些不知所谓的话,文丑心下焦怒,皱眉喝问庞统。
    还未等庞统答话,审配插嘴说道,“士元,这样吧,在下便与文将军一道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庞统望了一眼审配。点点头拱手笑道,“有大人亲往,在下无忧矣!”说罢,他转首望着文丑,笑着说道,“将军既然想去为颜将军报仇,在下并非不允。只不过要与将军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文丑眉头深皱。
    “其一,不得贪功冒进,徐徐图之;其二,谨慎提防曹军诡计,休要步颜将军后尘
    “你”文丑闻言大怒,正欲呵斥却被庞统大声喝断。
    “其三!一路之上,要听从审大人意见,不得擅动,这三条漏了一条,在下便不应允将军前去!”说罢,望着满脸怒容的文丑。庞统冷声喝道,“摆着主公在此。从与不从,还请文将军给在下一个定夺!”
    “文丑!”座上袁绍皱皱眉,呵斥说道,“军师也是为你好,休要对军师不敬!”
    “诺!”只见文丑深深望了泰然自若的庞统一眼。犹豫一下,转身对审配抱拳说道。“如此,便有劳审大人了”
    此人当真是军师之才啊!与沮授对视一笑,审配拱手说道,“文将军言重了,在下乃文人,厮杀之事,还需靠将军”将军勇武,在下素来便知
    既然庞统做白脸,那么审配自然乐得做红脸,夸文丑两句。
    “那是!”得审配赞许,文丑心中有些得意,抱抱拳望着庞统哂笑道,“不知军师大人还有何吩咐?若是不曾有,末将便即刻回去准备了”
    “将军请。”庞统微微一笑,拱手说道,“祝将军旗开得胜!”
    “哼!”冷哼一笑,文丑对袁绍一抱拳,低头州川,“辛公。末将尖了”“唔!”
    同时,庞统亦低声言于审配,“有劳审大人多多费心了!”
    “哪的话”审配笑呵呵说道,“此乃审配本份,告辞,先走一步!”
    “可惜了元图啊
    “是啊……唉!”
    建安三年八月十一日,袁绍命麾下大将文丑为帅,审配为军师,统十万兵马,赶赴延津。
    因大军粮草未全,袁绍引近五十万大军居于白马。
    建安三年八月十二日,青州刺史、袁绍长子袁谭率军八万,突袭东郡,被东郡守将夏侯惇击败,尾随掩杀二十余里。
    而此刚。乌巢曹营之内,曹操正提问袁绍帐下谋士逢纪。
    数日前遭逢那暴雨一劫,逢纪虽侥幸逃得性命。然而身体亦受大创,左臂在乱军之中或为兵戈削断,右腿亦是骨折,浑身上下,伤势极
    。
    逢纪刚硬之名,即便是曹操素有耳闻,亦盘算着想中他口中,打探一些袁军事项,再者,逢纪已有数日,不曾进食了”
    望着身着一件染满污血、捂着左臂强自拖着一条右腿站立的逢纪,曹操心下暗叹,吩咐左右搬来一把椅子,抬手说道,“请坐!”
    岂料逢纪望也不望。犹是傲然立着。
    曹操感觉好生无趣,心中有些不渝,挥挥手叫人将那椅子又撤下,随即望着逢纪说道,“逢元图,你之大名,曹某素来有耳闻,今日曹某也不为难你。只要你,”
    “曹公可容在下先说一句?”默然不语的逢纪突然丢出一句话。
    “唔?”曹操有些辖讶,抬手说道,“请!在下洗耳恭听!”
    “好!”逢纪呵呵一笑,随即面上笑意渐收,望着帐内众曹将一字一顿说道,“但凡曹公所问之事,在下一概不知!但凡曹公所言之事,在下一概不从!如此,请曹公续言”
    “好胆”曹操帐下大将徐晃指着逢纪骂了一句,随即望着他凄惨的模样,徐晃皱皱眉,却是骂不下去了。
    只见主位之上,曹操深深望着逢纪,哂笑道,“原本还想从先生口中套些话来,如今一看,显然是曹某过于妄想了”不过,听闻将士言,先生数日滴水未进、粒米不食,怎得,莫非是我军中饭食不合先生口味?”
    “非也。”逢纪摇摇头,正色说道,“在下早该死于前几日乱军之中,曹公将我救回,必是别有图谋,不过曹公若是要拿在下令主公投鼠忌器,哼哼!曹公还是死了这条心才好!”
    “此话怎讲?”帐内戏志才笑着插嘴道,“先生乃袁使君帐了名士,可莫要妄自菲薄哦!”
    淡淡望了一眼戏志才,逢纪冷笑说道,“你便是郭嘉、郭奉孝?”
    “哈哈!”戏志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帐内众人亦是大笑,曹操亦是。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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