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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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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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江哲好似有些诧异,疑惑问道,“你兄长何人?”
    这江哲“司马懿暗骂一句,拱手恭敬说道,“家兄司马朗,现居大将军府从事撰笔曹一职,昨日司徒还与他说话”
    “哦,原来如此”江哲回想着昨日的情景,点点头说道,“是有此事,不过昨日你兄司马伯达可是说
    “司徒不知”江哲还未说完,司马懿插口说道,“家兄平日不擅饮酒,然而昨日喜宴,家兄对司徒与诸位大贤心存敬意,是故饮酒过甚,司徒想必不知,人呐一旦醉酒,想必是满嘴胡话,举止孟浪,然而我兄却不同,虽说酒量甚浅,然而醉酒之后,家兄思绪却愈发清明,只是无奈家兄自小有一怪疾,一旦饮酒,这舌头便有些发麻,再者昨日司徒亲临下问,家兄素来对司徒心存仰慕,如何能像平日一般侃侃而谈?失礼之处,还请司徒海涵。”
    “呵呵,如你说来,你兄却也是异人,昨日,我仅是随口问他,无甚大事,仲达也莫要挂怀了。”说着,江哲望见下人端着茶盏茶壶进来,抬手微笑说道,“仲达,请!”
    “不敢不敢,多谢司徒 ,司徒请!”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接过府中下人递上的茶水,轻抿一口说道,“仲达何时来得许都?”司马懿心中一凛,拱手一礼小心翼翼说道,“启禀司徒,学生于今年三月到的许都,三月之前,皆在四处游学,增长学问,途经许都,是故前去拜访家兄,以全兄弟之情”
    “哦,三月”江哲喃喃念叨一句,继而感叹道,“唉,今年祸事颇多怀”
    正戏来了!司马懿心中暗暗嘲讽一句,却故作敬佩拱手拜道,“半年前,学生途经许都,但见许都繁荣至极,不下旧日我大汉京师洛阳、长安,实乃学生平生罕见,此地百姓,亦是其乐融融,各自生产,不为生计所迫,当即学生便心有疑虑:不知是何等大贤执掌许都民政之事。一问之下方才得知,乃是司徒,司徒之精于内政,恐怕天下无处其右,学生拜服!
    曹公得司徒,堪比文王得姜尚、不下高祖得留侯呐,司徒兵锋所向,天下无不望风而靡,击黄巾则黄巾灭,击公孙则公孙诛,攻吕布则吕布身死,攻马腾则马腾败亡,”
    “这马寿成之事实乃冤枉”望着司马懿,江哲笑呵呵说道,“那可不是我引军攻他,而是他引军攻我啊”
    江哲如往常一般的笑容在司马懿眼中,却是如似笑非笑,又好似嘲讽一般。
    深深吸了口气,司马懿摇摇头,拱手讪讪说道,“马腾不知天命,不晓气运,妄自起兵,合该由此劫数,不过由此可见,司徒胸中韬略实乃常人所不及,有司徒在,我大汉必定重现往日繁荣,区区细小祸事,又何足挂齿?”
    “细小祸事?”江哲玩味一笑,摇头叹道,“那如何是细小祸事,乃天崩之祸啊!仲达可知许田一事?”
    果然,“这江哲打定主意要套我话啊!司马懿心中转过几个念头,坐起拱手说道,“司徒在上,学生心中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小
    “唔?”江哲有些诧异,疑惑说道,“但言无嫉!”
    司马懿环视了一眼周围侍候在旁的下人们,如此浅显之举,江哲又岂会不明,挥挥手让下人们退下,江哲笑着说道,“看来仲达欲言之事,恐怕关系不小啊”
    坐起对江哲施了一记大礼,司马懿微笑说道,“若是对于旁人,学生自是万万不敢言及此事,然而司徒诚诚君子之名,海内皆知,是故学生心中有几句悖逆之言,不吐不快,若是有失礼之处,还望司徒莫要见怪!”
    “悖逆之言,有趣,你且说来,江某洗耳恭听!”江哲到是很想听听这位才智不下那“妖人。诸葛亮的司马懿想说些什么。
    “岂敢岂敢”司马懿告罪一声,坐起拱拱手正容说道,“往日曹公社天子以令不臣,占尽诸侯先机,可谓是明智之举:大汉历时四百载,如今虽临崩离,然而天下士子之心却大多向汉。以王令驱使诸侯,从,则其徐徐被曹公所吞并;不从,则沦为叛逆”实属妙策!
    然而此下当今局势,诸侯中心忧汉室的豫州刺史郭贡、幽州刺史公孙瓒、徐州刺史陶谦、凉州刺史马腾一一相继而亡,其余等辈,二袁自诩其四门三公,拥兵自重,早有借越之心;江东孙策,割据江东诸郡,其野心恐怕非是仅仅为一州之长吧?
    荆州刘表、益州刘樟,本就是汉室后裔,天子龙驭西归,恐怕在他们二人心中,喜要大过于悲吧,,
    再者,曹公,曹公占据充、豫、徐近三州之地,恐怕也”
    “恐怕什么?”江哲微笑问道。
    只”司马懿眼中一凛,讪讪说道,“学生仅仅是想说,自古以来福祸相依,”
    “你想说此事也是尽然是坏事?还能是好事?”江哲玩味问道。
    司马懿偷偷瞧了眼江哲面容,却是瞧不集端倪,心中有些坎柯,迟疑说道,“学生仅仅想说,如今诸侯中,心忧大汉社稷者少,图谋者多。天子之事虽然险些危及曹公,然而亦不全然是坏事 ,学生可听说,天子与国舅董承,旧日可是时常与曹公、司徒为难”
    “放肆!”江哲面色一变,万一一口
    啧爷?”下人们匆匆入内,神色不善地望着司马懿。
    直直望着低头默然不语的司马懿,江哲深深吸了口气,挥挥手说道,“你等先且下去”
    “是,老爷!”下人们对视一眼,相继退下。
    “你的意思是”见下人们退下,江哲望着司马懿冷笑说道,“是我、亦或是曹公害死天子?”
    “不不不!”这江哲好强的气势,,司马懿心中暗暗诧异一句,口中连连告罪说道,“司徒误会了,学生的意思是,往日天子乃曹公之助。亦是曹公之阻,如今天子龙驻西归,对曹公虽说有害,亦是有利,”
    “你此言何意?”江哲冷色问道。
    “司徒明鉴。”司马懿拱拱手,故作犹豫说道,“如今天下,大汉名存实亡,其余诸侯,皆是不尊王命之翠,其野心昭然若揭,如此,天子于曹公已是无用,反生遏制,与其”
    “住口!”江哲冷喝一句。
    听着司马懿的话,他心中转头万千念头,不知怎么,他心中有些担忧:遏制”若是没有遏制,孟德,会变得如历史中那般么?虽无甚借越之举,然而却已有借越之心,,
    望了眼司马懿,江哲淡淡说道,“不想仲达游学之余,却对此事如此上心,”
    唔?司马懿心中一惊,急忙说道,“学生虽不才,却对天下之事亦颇为关心,正所谓学得文武艺,售于帝王家,学生亦是七尺男儿,来这些上一回,岂有不思光耀门据、封妻荫子之事?
    学生自是不及司徒心忧天下,学生仅仅欲凭借自己胸口才学,博取一功名罢了,司徒明鉴!”
    这司马懿果然是不如诸葛亮淡薄名利,乃是一功利之人!江哲心中微叹,叹息当日错失了那个“妖人。诸葛亮,,
    摇摇头瞥了一眼司马懿,江哲淡淡说道,“既然你自诩才识过人,那么便与我说说,何人在背后设谋,以至有许田之祸?若是言中,我便亲自为你举荐!”
    这江哲终于问了”司马懿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有些不敢看江哲的面色,心中坎坷,低头拱手犹豫说道,“司徒如此大贤,亦不知此人,学生才识远不及司徒,又如何能得知?学生实不知也!”
    “你亦不知?”你可是堪比诸葛亮的人物啊,怎么可能会丝毫不知?江哲闻言有些惊愕,直直地望着司马懿。
    你亦不知 ,你亦不知”司马懿一听心已惊了一半,耳边一直盘旋着这句话,正当他抬起头来欲向江哲解释时,却见江哲一脸深沉地望着自己,当即心中咯噔一下,背上有些发凉”
    不行!江哲此乃是为套我话,不可露出半点异样!
    想毕,司马懿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拱手说道,“司徒胸中韬略,十倍于学生,司徒且不知,试问学生如何知晓,再者学生近日皆在家中苦读先贤书籍手卷,对于身外之事,却是不甚了了,还请司徒明鉴!”
    堪比诸葛亮的司马懿也不知设谋的小人,这倒是令江哲有些惊奇,昨日在宴会中得知了司马朗,江哲心中便有了一个心思:若是司马懿在,他是否会知晓此事呢?
    可惜他亦不知”江哲不免有些失望。
    望见江哲神色微变,司马懿心中暗暗提防,言语之下更为小心谨慎,他可不想一时不察之间露出马脚,被江哲识破。
    如今在司马懿心中,江哲已被他深深所忌掸。
    两人素未谋面,自己又不曾留下半分妹丝马迹,可是这江哲却能寻到自己问话,此事司马懿是百思不其解,疑虑重重之下,已将江哲列为头等忌惮之人,更在往日遇到的诸葛亮之上。
    兄长所言不差,此人确实智谋超群,恐怕已看破我诸多谋划,只是却无证据,不欲损及自己名望遣人拿我,如此,我却是要当心了”司马懿暗暗对自己说道。
    然而这时,江哲却端起了茶盏,见此。司马懿心中一惊,拱手说道,“听闻司徒降张绣、败刘表、诛马腾,凯旋而归,学生在此恭贺,且不知当今眼下局势,司徒以为如何?”
    古有端茶送客之礼,然而江哲却是不知,他仅仅是因口渴饮口茶罢了,见司马懿如此问,江哲有些诧异,放下茶盏疑惑问道,“仲达此言何意?”
    见江哲放下茶盏,司马懿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拱手正容说道,“眼下曹公危及虽过,亦不足以松懈,西面未定;南面犹有刘表、袁术、孙,策三路诸侯;北面,袁绍拥四州之兵,声势浩大,其虽与曹公有盟,然而学生窃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学生料定,袁绍与曹公之间必有一战!只是不知司徒眼下欲先取南面、西面、亦或是北面耶?”停顿一下,他望了一眼江哲,笑着说道,“若是司徒不嫌学生愚笨,不妨叫学生试言一二,司徒再加以评说,如何?”
    学识不凡,这司马懿有点意思!江哲微微一笑,抬手笑道,“仲达且直言,江某洗耳恭听仲达大论!”
    “不敢不敢!”司马懿低头拱手一礼,随即正容徐徐说道,“西面韩遂,此人本是逆贼之流,后受招安,为金城太守,然而此人贼心不死,趁马腾败亡,夺其治地,杀其忠士,多有敢怒而不敢言者!
    圣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韩遂虽夺西凉,却不得民心,这亦是身居长安的白波黄巾贼首张白骑起兵之缘由:往日马腾数次起兵讨伐长安,张白骑仅仅是反击自保罢了,却不见他率军反攻西凉,这是何意?无外乎马腾久居武威,甚得民心罢了,就算羌人,亦是感其勇武,甘心为他所用,如今弗遂德薄却占据西凉,如此大好时机,张白骑焉能不起兵?”
    “唔”江哲微微一笑,欣然说道,“此言有理,恭听仲达下文!”
    尔敢不敢,学生仅仅是班门弄斧罢了”司马懿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如此一来,年逾之间,不管是韩遂胜,亦或是张白骑胜,皆是窃国之贼也,失其大义,不足为虑!南面,扬州袁术趁刘表、孙策起兵攻司隶、徐州之际,引兵夺得二人大片属地,若是能守得,恐怕袁术要一跃成为当今天下第三大诸侯”哦,曹公屈居第二,首位乃是河北袁绍!”
    “唔,”江哲点点头。
    只是不一江哲等人是如何说服袁术起兵呢纹个疑问在司马饮知百而逝,继而言道,“然而袁术此人,空有野心抱负,却无相应才华,其下谋士多是沽名钓誉之徒,却无几人有真才实学,其下将领,俱是不晓,兵法,不知进退之匹夫,屡次败于司徒之手,诚不足虑;荆州刘表,雄踞荆襄九郡,麾下人才济济,侧良、侧越俱是王佐之才,本乃是曹公大敌,然而此人却不识天数,竟敢引军与司徒抗衡,最终落得个兵败而归的下场,其九郡治地,亦被袁术夺了整整一郡半,如今正袁术交兵,不足虑!
    江东孙策,说起此人,学生却又想起当日其父孙文台,引军袭董贼,实乃当世豪杰,孙策不逊其父,短短一年,便打下偌大一江东,叫袁术侧目而视,唯恐此子引军袭之。
    然而此人先受郭祭酒之挫,后遭袁公路之创,亦失了一郡之地。
    如今南面,刘表、孙策二人皆怒率虎贲之师,兵袭袁术,学生愚见,司徒为何不派遣一支兵马相助袁术呢?孙策,复有项藉之勇,实乃江东猛虎;刘表,久居荆襄,民心所附,又兼是皇室宗亲,不如借袁术之手除去;扬州袁术袁公路自是不必再说,即便此人占尽江东、荆襄又如何?岂是司徒对手?”
    江哲闻言细细一想,眼神一亮,颌首说道,“此言大善,袁术不足为虑,只是刘表皇室宗亲,处理起来却是有些麻烦,那孙策,确实乃江东猛虎,若能除去,早早除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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