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之终极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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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之终极进化-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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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单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看词思义看义思词,人却往往做不到,大学时期是学习能力的黄金时期,因为没有监督而浪费的时间太多,不妨结成兴趣小组。依靠个人的力量,怎么励志都是白费。
  白:这么快就结束,很让我伤感。
  王:的确,让我很伤感。
  白:这两个句子有差异吗?
  王:这种语序上的差异自小就伴随着我,我经常说一些似乎语序被颠倒了的句子。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研究成功学发现“气死我了”和“我气死了”的比较还是可以用在我身上的。
  白:差别是什么?
  王:气死我了,潜台词是生气不是由我控制的;我气死了,潜台词是说我这个主体对某件事很不满。类比一下,很让我伤感,“很”修饰“让”,虽然大多人都不使用这种方法,却非常清楚地表明了一种被动、消极的人生态度。这种用法和河南某地的方言有关系,如“很让俺干这干那”,其语法功能在于指称某个“不在场”的主体。另一个句子,虽然仍旧是某个“不在场”的主体担任句子主语,但“伤感”这种情绪却是“我”发出的,程度词“很”也是我所能控制的,就是说,我觉得我很伤感,究竟有多伤感,并没有客观性可言,也许,我嘻嘻哈哈地说这句话,也许,我痛哭流涕地说这句话,都可以。
  白: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道理。语言这东西很神秘啊。
  王:相关的一些材料太多,我会将其放到“科普”卷里,这次要讲的主要是价值、意义、存在、爱、工作及人类的未来。
  白:这么多空泛的概念我们怎么能讲明白呢?
  王:我们从经验和体验出发很容易讲明白的。我昨天晚上,不,今天早上,感到非常的空虚和伤感,我回想我这25年所作的事情,发现我一直在寻找某些东西,但我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在寻找什么,也很少能够意识到我要寻找某些东西。
  白:你要寻找什么?
  王:价值和意义。
  白:好笑。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与众不同?
  王:没有。我觉得我和每个人都有相似之处。我小时候有个外号叫作“打破砂锅”,因为我常常把人问得无法回答。现在,那些问题是什么我都忘记了,但我知道有一个方面的问题我没有问过。
  白:奇怪,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却能知道有哪些没问过呢?
  王:关于“性”的问题我是绝对不会去问的。但现在想象一下,弗洛伊德还真的是非常厉害。可以说,人一旦非常认真地说起实话来,真理就在不远处。
  白:你是指人类文明依靠“性”作推动力吗?你那种拿着一种说法随便往每个人身上套的做法很危险啊。
  王:这是没有学会马克思哲学的人才会产生的想法。马克思的风流事我们不说。伟人的事我们也不提。个性是存在的。我们要说的是,人格的形成和“性”很有关系。我曾经在图书馆找到中国古代讨论“性”的书籍准本研读一番好写论文,结果一看立刻傻眼了,“性”“理”不分家,此“性”非彼“性”,此“性”乃是“欲”,气得我想骂人。
  白:不至于吧?
  王: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刘达临的《中国古代性文化》上看到这样的事情,朱熹提出“存天理灭人欲”之后,一个监察官员上奏说,朱熹寡居的大儿媳怀孕了,己身不正焉能正人,吓得朱熹立即上书请罪并自请贬为庶民。后来据说不了了之了。古代人根本不把性当回事,他们最多说说人伦和人欲,其他时间改作什么还作什么,逛妓院不仅不是羞耻的事,得到头牌、花魁的青睐还会感到很了不起。都是些什么东西。
  白:现在的人不也还是这样吗?你这样骂可不行。
  王:我承认事实。但是,对问题避而不谈是永远没办法接近真相的。事实上,中国的神秘和性是分不开的。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里大骂“正史”并不可信,《史记》里也煞有介事地记载汉高祖刘邦的老爹被一条龙带绿帽子的事,而且还津津乐道,有一定道理,但“龙”未必就不存在,柏杨和李敖都有些太偏激。在新文化运动期间,“中国人的祖先是从中东迁移过来的苏美尔人”这种说法很流行,但是,我们是黄种人这一事实不容忽视。“黄帝”、“蚩尤”可能都是部落名称。人种到底是怎样融合产生的我们并不知道,但中国古代非常重视“种”的延续,非常清楚地认识到了“性”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一事实,只要不违背这一点,随便胡搞也罪不至死,当然,搞乱“龙种”是要杀头的。有不少人认为黄帝战蚩尤是外星人在打战,因为韩国人也信奉蚩尤,韩国学者对此种说法还是非常认可的,有人专门著书论证。我也有些赞同这一说法。除此以外,真的很难解释中国对“性”的独特态度。在Forestsong看到过论述中国和印度的神秘性文化的书,没看完也没看懂。谁有兴趣并有余力可以去做这方面的研究,要结合基因科学才能从根源上说明白这一问题。
  白:你是说,应该把性当作一种客观的东西来谈?
  王:道金斯和威尔逊的著作将我打晕了。如果摒除感情因素,我不得不承认其科学性。我们人类很可能就是基因的奴隶。可能整个世界的人类只不过是被有意识地划分了区域进行对比研究而已。
  白:《僵尸之终极进化》里你就是准备这样写的?
  王:是啊,但坚持不下去,我写作时总希望掌握更多的材料,又急不可耐地想快些写完,太难做到了。
  白:你这种思想很悲观,不利于读者的代入,还是不要写了。
  王:不谈它了。一个诚实的人必然会认识性对自己的控制力有多强,但性只是基因控制人的工具。有人说避孕套的发明使人摆脱了基因的控制,如果真的摆脱,不外两种可能,一种是灭亡,一种是超越。许多物种都灭绝了,但人的基因相当精巧,人类不大可能因此灭绝。关于人类的进化,有一种说法很荒唐,认为恢复到原始人的婚姻制度人类就会空前团结起来,好像康有为也如此提倡的,康的大同社会中人们可以随意更换配偶,男女都可以随意选择伴侣。这都是在图书馆翻到的,有根据的啊。
  白:怎么净翻些这样的书?
  王:约翰逊博士编著一部百科全书词典,两个老年修女说这本书好,没有脏字。约翰逊博士非常惊讶:你们翻遍这么厚的书就为了看看有么有脏字?v
  白:哈哈!笑死了!中外都是一样的啊。
  王:不是专找这样的书看,每个人对这样的信息都很敏感。
  白:我们不是谈价值和意义吗?怎么越说越不靠谱?
  王:你还没发现我的特点?别人认为没有联系的地方我总能找到联系的。哎,咱也算怀才不遇啊!性和人的存在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价值和意义都是相对于存在而言的,想要摆脱基因的控制,必须依靠爱。
  白:基因和血缘有关,不要搞乱伦理问题。
  王:天!如果有人误会,我真的死不瞑目死无葬身之地!在没有搞明白基因的实质之前,谈摆脱其控制是一种奢侈。我只是想表达我对性的观点而已。爱情离不开性生活,中国人现在慢慢地能够承认这一事实了。但是,性绝对不是爱的原因。如果说基因是一种物质的结构、一种密码一样的存在,我们的精神就是最有可能超越它摆脱它的控制的一种力量。小说里最令我满意的就是我引用了“三魂七魄”的材料进行了假设。《科幻世界》某期某篇文章以及《A。I。》(《人工智能》)里都将“人”的产生寄托于某种音乐或某种语言的韵律。可以说,语言的产生过程蕴藏着巨大的秘密。同样可以推断的是,跨越基因极限的方法和某种形而上的美好有关。我曾看过一些美育方面的书,看完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美是什么?早些时候的审美大多是从优生角度考虑的。自然界的美,古代中国人也多做与性有关的联想,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里就有曾被删去现在又出现的“刚出狱的美女”这一句子。天地阴阳,说的什么大家也都明白。美食美味,无非是感官的解放和放大刺激了大脑的想象力,品茶也是这样。一切文学艺术都无非是感官接受的信息的扩大和扭曲。
  白:我来总结一下:爱情是一种纯精神的存在,是一种韵律一样的弥塞于天地之间的形式化的存在,是超脱基因控制的力量;性以及它的影子在人类的历史以及人类的感性世界无处不在。对吗?
  王:补充一点,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和性有关,只不过中国人更能联想而已,鲁迅说中国人总是能够从短衣袖联想到裸体,大概有些道理。基因是一种序列一种密码,它的存在需要物质基础,吃饭穿衣休息等都是维持这一物质系统的必要条件,他们和性一个地位。我说的爱情超越基因控制并不是说殉情自杀之类,我是理想主义者,我指的是这样一种情况,彼此深爱着的两个人在符合生理规律的条件下孕育的下一代会具有两者的基因都没有的天然的优越性。哈哈,谁来实践呢?
  白:搞笑吧你。
  王:我是认真的。大学里第一次看到M片是在同学的电脑上,当时的紧张就不用提了。曾有过短暂的恋爱的经历,因为两地分隔以及非典的影响,在很不理智的情况下分手了。我也许预感到她已经和人发生了关系,潜意识无法说法自己不去计较才会在她试探性地“DearJohnLetter”到来后写了一个晚上的七个月的关系清零回到最初的关系的绝情信。后来,她专门写信说了不敢开口说的事。我觉得我很绝情。爱对于我来说始终无法是一种付出。我无法做到。我可以不在乎以往发生什么,只要一起向前看。爱是一种契合,不一定是同心圆,但重心要在一起。现在还在心痛。不承认就意味着不肯原谅那段过去。我一直麻木着,该是清醒的时候了。
  白:不要搞这么伤感啊,受不了。
  王:爱和死都带有终极的意义。价值?无非是对人的有用性,首先必须搞明白人需要什么才行。我在前面一直对成功学的有效性进行批判和质疑,如果说有什么办法挽救成功学,那一定是爱。李阳说他接触许多宗教,学会了感恩和爱,那并不科学。也许有上帝,但上帝必然有它的上帝,我们求不着它。我们的爱应该世俗之间的爱。这种爱一点都不俗。发自内心而经过理智的检验的彼此的共鸣是至高至上的爱。没必要出现奇迹,爱就在于日常的感动。彼此都是有价值的,彼此是对方的意义,彼此为自己也为对方而存在。
  白:哎!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这样讲会使这次演讲成为你个人的爱情宣言的。
  王:的确有此可能。我所说的只是理想状况,但也说明我进步了,终于肯相信爱是不可理喻的这一真理了。以前看到电视上的三角恋爱总是怀疑,为什么就不能换个角度看问题呢,非得制造麻烦不成?现在明白了一点,有限的信息有限的理性无限的感觉造成了这一切。最理想的爱必须是有理性的有限的受社会伦理制约的爱支撑起来的,是一刹那的永恒。
  白:今天的主题!
  王:人应该多学些知识,但知识不是目的。知识没有价值,掌握知识的人也未必有价值,正确地运用知识为社会为人类的运行延续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的人才是有价值的。这是人对其他人的价值。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人生之挚爱,就找到了人对自己的价值。青史留名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但每个人都应该有不违背“人之上升”的规律的自觉性。“目的性”和规律性存在耦合之处,也和人的价值论存在重合的地方。人总是要死的,我们可以把自己YY成不死金身,但那没有意义,宇宙也是要灭亡的,你能创造宇宙又如何,还是没有任何的意义,那种快乐是不可捉摸的。可以做这样的一种思维游戏:假设存在一个无所不知的至上的存在,它操纵了人类的历史并对每个人的思想和行为都了如指掌,那么,它知道我在做这个思维游戏,知道我会骂它变态混蛋,但它一定不会理睬我,否则,我会死的很难看,或者,它制造了这个宇宙和世界之后制定了一些规律,规律中有一条是这样的,只要人类不能通过实在的方法认识到它的存在它就不能对人类采取任何的行动,它只能是一个观察者,无论怎样,我们每个人事实上都是“神”,记住,YY小说写的越好,说明“神”对我们越没有用处。所以,“神”对我们并没有多少意义。我一直反对宗教,反对将抽象具体化人格化,因为那样存在少数自称掌握真理的人控制多数人的危险,我们应该秉持每个人都能够从自身引发出来的理智原则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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