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之终极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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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之终极进化-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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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求跟我带来的女孩跳舞。他们去跳舞时,我自己坐在
  那里,约翰却走过来跟我坐。“好吗?”他说:“来赌城
  干嘛?”
  我差不多确定他已发现我跟他太大的事。“随便逛逛
  ……”(我也要充硬汉对不对?)
  “来这多久啦?”
  “四五天吧。
  “我认得你,”他说:“我在佛罗里达见过你吧?”
  “我不知道……”
  他又说了好几个地方,我搞不清楚他想怎么样。“我
  知道了,”他说,“一定是艾摩洛哥。”(艾摩洛哥是纽
  约的一家大夜总会,许多大阔客都去那里玩的,比方说理
  论物理学家之类,对不对?)
  “一定是那里了,”我说,心想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进
  入正题。终于他凑过来说:“喂,她们跳完舞回来时,你
  给我介绍介绍好不好?”
  原来如此!他根本不认识我!我给他介绍,但我那两
  位朋友说倦了,要回家。
  自动当跟班
  第二天下午,我在弗朗明哥看到约翰大头,他站在吧
  台前跟酒保聊天,谈摄影及照相机。我想他是个业余的——
  拿着一大堆闪光灯及照相机,但说的全是外行蠢话。不过
  我后来发现他不完全是个业余摄影家,而只是个买了些照
  相机的有钱人。
  这时,我猜他完全不知道我曾经跟他太太厮混过,他
  只是为了我带着的女孩才跟我谈话,于是我又想玩个游戏
  了。我替自己创造了个角色:约翰大头的跟班。
  “嗨,约翰,”我说,“我们来拍些照片吧,我帮你
  拿闪光灯。”
  我把闪光灯放口袋里,我们便拍起照来。我把闪光灯
  递给他,建议他该怎么拍,把他哄得很开心。我们跑去“
  最后疆界”赌钱,他赢了不少。旅馆赌场方面当然不希望
  像他这样的大阔客离开、但我看得出来他想走了,问题是
  如何能光荣撤退。
  “约翰,我们要走了。”我用一种很严肃的声音说。
  “但我正在赢呢。”
  “对,但今天下午我们跟他们约好了。”
  “好吧,去拿车。”
  “是,老大!”他把钥匙给我,告诉我车子的模样(
  我没让他晓得,这我早已知道)。
  走到停车场,果不然,那里就停着这辆又肥又大、有
  两根天线的车子。我爬进车里,转动钥匙——却无法发动。
  那是辆自动排档的车;当时那种车刚上市不久,我也不很
  懂怎么操作。再弄了一会儿,我无意中把按钮转到“停
  泊”的位置,车子发动了。我小心翼翼地把车子开到旅馆
  大门,下车走到里头,他还在赌。我说:“车子准备好了,
  老大!”
  “我没空玩了。”他宣布,我们就走了。
  他要我替他开车。“我想去艾环槽,”他说:“你认
  识那里的女孩吗?”
  我确实跟那里的一个女孩很熟,便说“有呀”。到这
  时候我已有足够信心,相信他跟我玩这游戏的原因无非是
  想多认识几个女孩,于是我提起这个最敏感的话题:“那
  天晚上我碰到你太太……”
  “我太太?我太太不在赌城。”
  我告诉他在酒吧里碰到的女孩。
  “噢!我知道你在说谁了。我在洛杉矶碰到她和她朋
  友,带她们来拉斯维加斯。她们第一件事就是用我的电话
  跟远在得州的朋友谈了一个小时。我气死了,就把她们赶
  走!她到处跟别人说是我太太,呃?”终于真相大自了!
  到了艾环槽,下一场表演要再过15分钟才开始,那里
  挤满人,一个座位也没有。约翰走到领班那里说:“我要
  一张桌子。”
  “是,老大!几分钟就准备好。”
  约翰给了他小费,跑去赌钱;我则跑到后台,女孩都
  在准备登台,我请他们找我朋友出来。她跑出来,我解释
  说约翰大头跟我一道来,他想在表演后找些人陪他。
  “没问题,狄克,”她说:“我会带些朋友来,等一
  下见。”
  我回去找约翰,他还在赌。“你先进去,”他说:“
  我等下就来。”
  他们在最前面舞台旁边放了两张空桌子,而其余的每
  张桌子呢,都挤满了人。我就坐下来。表演开始之后,约
  翰才进来,这时那些女孩已经出场了,看到我独霸一张桌
  子。之前她们以为我只是个小教授,现在她们认定我是个
  大阔客。
  约翰终于进来,不久其他人也跑来坐在我们旁边的
  桌子——约翰的“太太”、她的朋友潘美拉,还有两个男
  的!
  我凑过去跟约翰说:“她在旁边桌子。”
  “是呀。”
  她看到我在约翰身边负责打点,便伸过头来问:“我
  能不能跟约翰谈谈?”
  我一个字也没说,约翰也默不作声。
  我等了一下,再凑过去跟约翰说:“她想跟你谈谈。”
  他等了一下,“好吧。”他说。
  我等得更久一些,再伸头过去跟她说:“约翰可以跟
  你谈啦。”
  她坐在我们这边,开始对“小约翰”下工夫,挨在他
  身边。我看得出事情有了转机。
  我很喜欢开玩笑,因此每当他们开始和好了,我就提
  醒约翰一些事情:“约翰,那次的电话……”
  “对了!”他说,“搞什么鬼嘛,打了一个小时的电
  话!”
  她说是潘美拉打的电话。
  看来更有进展了,于是我指出,潘美拉是她带来的。
  “对呀!”他说(这游戏好玩极了,玩了蛮久的)。
  表演完毕后,艾环槽的表演女郎跑来跟我们坐,聊天,
  直到她们要进去准备下一场表演。然后约翰说:“离这里
  不远有家很好的小酒吧。我们去那里吧。”
  终于累坏了
  我开车送他去。进去酒吧以后他说:“看到那边的女
  人吗?她是个很好的律师。来吧,介绍你认识。”
  他介绍我们认识之后,说要上洗手问,然后就一直没
  回来了。我想是他要跟“太太”重拾旧欢,觉得我在阻挠。
  我说:“嗨!”点了杯饮料(还在玩那个蛮不在乎和
  没绅士风度的游戏)。
  “知不知道,”她对我说,“我是拉斯维加斯比较出
  色的律师之一。”
  “不,你才不是呢,”我冷冷地回答,“也许你白天
  是个律师,但你现在是什么?你只不过是在拉斯维加斯一
  家小酒吧内流连厮混的人。”
  她很喜欢我,我们去找地方跳舞。她跳的很好,我又
  很爱跳舞,我们玩得很愉快。
  正跳得起劲,我的背却突然痛起来了,这发生得很突
  然,而且很痛。现在回想,当时我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未睡,
  净跟这些疯狂的人和事周旋,终于累坏了。
  她说她会带我到她家。而当我一躺在她的床上,就昏
  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床是那么漂亮,阳光普照;但她
  不见了,只有一个女仆。“先生,”她说,“你醒过来了
  吗?我已准备好做早餐了。”
  “呃……”
  “我送进来吧,你想吃什么?”把菜单念了一遍给我
  听。我点了早餐,躺在床上吃了——在我不认识的女人的
  床上吃!我完全不知道她是谁或什么来历!
  再问了女仆几个问题,她也对这神秘女郎一无所知;
  她才刚开始上第一天的班呢,她还以为我是房子的男主人,
  觉得我会问她问题才真稀奇。最后我穿好衣服离开,从此
  再没碰到过这位神秘的女人。
  与职业赌徒论输赢
  第一次到赌城,我就坐下来把所有机率算出来,发现
  掷骰子的机率是0.493之类。如果我赌一块钱,实际上我
  只要花1.4毛钱。于是我跟自己说:“为什么这么不想赌
  呢?花不了多少钱的!”
  我开始下注——一下子我就连续输了5元——就那么1
  元、2元、3、4、5元。理论上我应该才输掉7分钱,但我
  已输了5元了!从此我也没再赌过钱了(就是说,如果要
  用我自己钱的话)。我真幸运,一开始就输钱。
  还有一次,我在跟一位表演女郎吃午餐。那是个安静
  的下午,没有平常的嘈杂,她说:“看那边那个人,在草
  地上走的那个?他是‘希腊历克’,是个职业赌徒。”
  我很清楚在赌城赢钱的机率有多大,便说:“他怎么
  可能靠赌维生?”
  “我叫他过来。”
  历克过来,她介绍我们认识。“玛丽琳说你是个职业
  赌徒。”
  “没错。”
  “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可能靠赌博维生,因为像骰子之
  类的机率才0.493。”
  “你说的对,”他说:“让我解释给你听。我不赌骰
  子或什么的。我只赌那些对我有利的。”
  “喝!它们什么时候对你有利过?”我不相信地问。
  “其实这也很容易,”他说。“我就在赌桌旁闲逛,
  如果有人说:‘9点!一定是9点!’那人兴奋极了,他认
  定这是9点,而且正想下注。我早已计算出所有机率,于
  是我说:‘我跟你赌4元对你3元,这不是9点!’长期来
  说我会赢。我不直接下注在骰子上,但我跟其他赌客赌—
  —他们都有偏见,迷信一些幸运数字。”
  历克继续:“现在我已声名在外,就更好办了,因为
  很多人会来跟我赌。就算他们知道机会不怎么大,但只为
  了如果真的赢了希腊历克,就可以四处告诉别人。我是真
  的靠赌博维生,这种生活也好极了!”
  希腊历克确是个很有学问的角色,他人很好。我谢谢
  他教了我这么多,现在我全都明白了。知道吗?我总喜欢
  弄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水母与蜗牛
  
  '美'刘易斯·托马斯著李绍明译
  论医学中的巫术
  医学一直承受着一种压力,要它对它所对付的疾病向大众提供解释。而炮制一些无所不包的,统一的理论,乃是这个行当最古老,最心甘情愿的要紧事。最初,需要祛除的害人精怪是主要的病根病源,而萨满教巫师的职责仅仅是发展和改良画符念咒的技术。稍后,特别是在西方,一种新观念又风行一时。这种观念认为,体液在各个器官中的分
  配决定着疾病的进程。于是,我们便无所遁逃,一连好几个世纪用放血、拔罐、发汗和泻下等方法来尽力地干预。本世纪初,又生发出自体中毒的理论,于是,大多数疗法就又指向了排空大肠,并让它保持虚冲。然后,病灶感染的概念又风行全球,与之同来的还有假想中的微生物病原致敏的想法。那些年月,天知道拔了多少颗牙,摘除了多少个扁桃体,胆囊和阑尾。结果,到20世纪30年代,出现了身病心治的思想,于是,这想法似乎又横扫了医学界。
  渐渐地,我们有些最要命的疾病一个一个地被从这些迹近巫术的系统中挑剔出去了,方法就是无可争议地找出它们的原因并加以对症治疗。结核病就是一个范例。那是人类最为顽固,不可遏制的进行性疾患,实际上能侵及人体的所有器官。出了些理论,涉及整个大气候,特别是夜气和光照不足,结果,温泉浴场成了一种医疗机构。直到现代由于有效化疗的发展,大家都才明白了,那种疾病有着一单个主导的、中心的原因。一旦驱除了结核杆菌,也就摆脱了那种疾病。
  可是,那又成了过去的事了。如今,那种认为复杂疾病可以有一单个病因的思想又成了明日黄花。那些可以由抗生素来成功对付的微生物感染被看作是侥幸的例外。新出的理论是,今天的大多数人类疾病,传染病除外,本质上是多因子的,是由两大系列致病机制引起的。第一,环境因素的影响;第二,个人的生活方式。为使医学有效地对付这些疾病,大家已经公认,环境必须改变,个人的生活方式也要改变、而且还得彻底地改变。
  这些东西没准儿会证明是对的。可是,要取得必要的证据则将很费时日。与此同时,这个领域对于巫术还是门户大开。
  要得到直截了当的答案,有一大困难,这就是,要对付的疾病中,有这么多种,其病程是不可预测的,而且有一些疾病颇有自动平息的倾向。比如,对风湿性关节炎,有这么多天差地别,毫无共同之处的治疗措施。戴铜手镯,迁居亚里桑那,用低糖低盐低肉低什么什么的饮食,甚至,病人们还接受了一本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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