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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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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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快慢交替地折磨人,我伸手想自己打一打比较痛快些,却被他阻止。

    他执意要继续这让我想出来又出不太来的动作。

    直到电影主角大喊着:“Wacth out!”

    同时间,他又加快速度,而我想着反正等等又会慢下来的时候,却不见他放缓速度,我双手紧抓着扶手,惊觉不妙。

    快要涌出来了……!

    可是就这样射在前面椅背上吗?还是射在衣服上,还是……。

    喔!不行,来、来不及……!

   “碰轰!”萤幕一阵强光,一个大爆炸,“啊……”我同时伸手挡在龟头上,迎接一起炸出的浓液浊白……。

    爆炸过后,我仍处在不停收缩涌出的状态,他的手像要榨干似的挤啊挤的,直到最后一滴流出,我的臀步放松了,摊在位子上,手心沾了一堆精液,下腹部跟耻毛上也都无一幸免,还有些滴在内裤上。

    这下子怎么处理?

    只见他从另一边口袋拿出一包面纸,拿出几张来擦擦他自己的手,再把我的手抓过来擦干净。

    接着,他竟然俯身把我的屌含了一下,顺道舔干净我下腹部跟内裤上的精液。

    这个举动有点吓到我了,但他却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泰然自若的看电影。

   “还要吗?”他偷偷小声地说。

    我膝盖撞了他的膝盖一下,表示不准再来!然后赶紧把家伙收起来,虽然依旧感觉湿湿黏黏的,但也管不了太多,总不能放在外头晾干。

    至于这场电影在演甚么,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场大爆炸……。

    而他在这荒唐之后,伸手钻过来偷偷牵着我的手,直到电影结束。


(七)春山小雨

    营长他老人家很满意我们带回来的食物以及名产,在我们退出他办公室之后,政战官邀我到车棚聊天。

    他轻松地站着,“感觉有点短,想再放。”

   “这种假可遇不可求,且都要多带很多东西来跟其它弟兄分享,像是封口费似的。”

   “哈,偶尔一次倒还好。”后来他问起我是否愿意跟他一起排休的事,我没马上答应,只说放心不下连上那两个,要再观察一阵子,到时候给他答覆。

    他觉得我想太多了,会再犯就是会再犯,还问我说要不要帮忙警告一下那位李班,“有时候食髓知味会让人嚣张起来,他以为自己条件好就不怕没人送上门,若你学弟再给你添乱,就没得救了。”我知道他的意思,辅导长想必有所警惕,可那个李班确实不得不防些。

    可我又顾忌着政战官的手腕,万一太过霹雳,得了反效果就不妙。

   “我出手,你可以放心,甚么时候失败过你说,嗯?”他自信地说。

    我忖思了一下,还是婉拒,道:“不好再麻烦你,公事上我还是尽量处理好了,免得被人说我这连长无能,净靠营部撑腰。”

   “你我之间还有公私之分啊,这听得我有点伤心……。”

   “只是不想落人口舌,学长…我没别的意思。”

    他笑了起来,说:“好啦,你有顾虑我就不多事,但你若需要帮忙,别跟我客气,甚么都被你看光光,再客气就虚伪了,嗯?”

   “呃,好、好啦……。”

    我在他的注目之下发动了档车,不自在地让他目送我离开营部,政战官让人难以忽略啊!

    甫回到连上,连长室的电话就响起,安官一个箭步敲了门,喊了“报告”之后开门进去接起,我此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安官说:“连长回来了,请长官稍等。”

    眼前这安官是那未曾经抱着我哭诉的待退老兵,他对李班的心意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小夥子还以为他跟李班的相遇是此曲只应天上有的难得,殊不知只是人家的身下脔物,说不定连脔物都不是。

    看见他,让我想起还有这样一件事:就算李班不跟辅导长继续有染,他也会寻找机会对弟兄下手。

    安官对我行礼打招呼,我回礼后问他:“谁打来的电话?”

   “报告连长,是政战官。”

    我嗯了一声,让他去继续站安官,这政战官真是一刻不让人闲,我走进房里接起:“喂?政战官,我刚回连上您就打来了。”

   “这么生疏。”

   “线路监听,礼仪是必须的。”莫非他想要用这条线来浓情蜜意吗?这让我心里冒了冷汗,呼。

   “处置的文下来了,有空来找我拿吧!”听他这么说,我倒是疑惑了,处罚已经过营长首肯,跟后勤协议后没有再相互攻讦的意思,还有甚么处置的文,我于是问:“是甚么文?”

   “调遣的文,左迁的文,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文。”

   “所以是甚么文?政战官您可以别卖关子吗?”

   “用这线路通话真不痛快,总之,找时间来拿去看就知道了,先这样。”语气有点不悦,说完就挂了电话,方才在营部怎就不说,也许是我回程路上,收发才给的吧。

    可是关他政战官甚么事……,不该他收的公文却收了,没问题吗?

    我并没有马上去拿那份文,而是在过了两天后,被政战官的电话催促,这次他打了手机给我,整个语气令人不敢恭维。

   “亲爱的,是要我在公文上印上唇印才能吸引你过来拿走它吗?嗯哼?”

   “那样子是毁损文书吧,可以小记一笔喔!”
   
   “哈哈哈哈……,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过得还不错,甚么时候过来?”

    我沉了下气,回说:“你把文放回收发室,连上的收发会去收,就不用跑一趟了。”揣着别人的文是想做甚么,这家伙……。

    政战官一副被看穿的语气,说:“这样也没能把你拐过来,啧,真是没情趣,好吧,我放回去给你们家小收发收,但你的人也是要过来。”

   “过去做甚么?”

   “还能做甚么,外宿啊!”

    翻了下手边的行程表,看见连上的课程,一口气松了下来,有些高兴地说:“可能这次没办法作陪,今晚连上有夜间操演,我得亲自坐镇,免得他们像上回那样散漫偷懒,值星官还放人去营站,没纪律。”

   “这么精进,这样的模范连我怎么能不去呢,那我今晚就不外宿,陪你。”

   “不用麻烦没关系,这点小事……。”

    他打断说:“一句话,给不给去?”

   “……这么霸道?”

   “你学长我就这么霸道,呵!”这时候又是学长了,没其他招了才这样。

    所以,原本盘算好的平静夜晚杀出了个程咬金,外宿那时候想说有回味到过去时光的感觉就可以,回营也就各自发展,今日倘若他仍单身,我也孤家寡人一个,兴许会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可是他已步入婚姻,我不想冒着毁人家庭的风险去搅这一池春水。

    而肉体的接触呢……,我想不到甚么说法来解释,但那绝非是因为冲动,若非有情,怎堪愿意被他征服。

    即便心里还有他的位子,也必须如同虚设。

    辅导长这时候来找我,招呼他坐下,由于有了上次那件事,现在看到他都仍战战兢兢着,深怕他做出甚么让人难处理的事。

   “学长,外宿是跟他去吗?”

    这种事情也能知道,看来军中世界小得令我诧异,而我当然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谁,“嗯,帮营长买点东西,怎么了吗?”

    他抬眼看着我,有点焦躁,“你们过夜了不是?”

   “外宿当然是过夜,不然就只是外出,你想问甚么?”

   “算了,反正你们以前就睡过了,现在也是多问的。”他起身便想离开,我则阻止他说:“你若真对我用情,就不会来质问我,也就不会跟别人不轨。”

    他转回身,待要说话,我抢着继续说:“我跟他,是旧情人相见,你跟我呢?原以为也有机会与你另续一段,不过从我听闻你跟李班来往后,就死心了,但我还对你保有同袍之情,你,有吗?”

   “学长……。”

   “你还称我是学长,我也愿意接受你这学弟,甚至跟你在这间办公室里荒唐过,算满足你的刺激,做到这样了,还不够?”

    若不懂我,就别白费心机来取悦;若懂,就不会现在出现,然后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醋话。

    他沉默,我也不语。

    不知这样凝着多久,我放软了语气最后说道:“你得知道你要的是甚么,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工作上,别公私不分,嗯?”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个人想也想得到,但就是做不到……”他眼神赫然有了精神,续道:“我也不愿意这样,明知道你心里还有他,而我也只能得到肉体,只要肉体也可以……。”

   “你在说甚么蠢话。”

   “不是吗?那我问学长,你跟他外宿一夜,激情过后,你们复合了吗?又在一起了吗?”

   “……没、没有。”我审视过内心,再怎样挣扎也不可能走回从前,我跟他之间,隔了很多人的人生。

    那不是像沟渠那样花时间填满就好,这辈子也填不满,不可能填满。

   “那我就不能替自己争取机会?”

    他整个判若两人,变得能言善道了,脱去以往那样文弱,又那样贪恋肉体,可这并不能当作是合理的解释,他是在狡辩。

   “我反问你,你跟李班之间又是甚么关系?”

   “已、已经……甚么也不是了!就只是上下阶级的关系。”

   “这样最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再食言。”上次他也承诺我不再跟李班有纠缠,却爆出哨上野合的丑事,这次他说的话虽不至于毫不可听,只是必须经过时间的考验。

   “所以,学长你相信我了。”

   “我没有不信你,是你自己在疏远跟我之间的距离。”我不想再多说,且也到了晚饭时间,我还提醒他说政战官今晚会来视察,要他知道分寸,并且再强调请他深深记住方才跟我说的话。

    他离开后,我独自想着我跟政战官之间的互动,还有跟辅导长的相处,即便我与两人都发生了性关系,可却无法代表甚么……,这是最令我沮丧的。

    一个是已婚的旧情人,跟他交欢之后呢?他还是得回到那个家。

    另一个是有了新欢的有情人,与他云雨过后也无可奈何,我等于是第三者。

    若说谁爱谁,谁不爱谁,又怎说得清?

   
    ※    ※    ※    ※   

    许多的琐碎事就抛诸脑后,在休假的时候,政战官此刻正开着车,载着我,往一处山庄驶去,他说那是一个学弟经营的,前几年辞了军职,返家照顾两老,还创了业。

    山上空气使人宁静,呼吸间都得到了安抚,我打开车窗享受这份气息。

    政战官握了握我的手,“有多久没有这样了……”语气有点感叹,我回头笑说他年纪到了,经历多了,就容易触景伤情,他拍了我大腿一下,“你也就离开营区了才会跟我说笑,臭小子。”

   “小子也不小了,学长。”我继续回到窗外的山景林木,远处还有不知是山岚还雾气缭绕,弥漫,感觉把思绪放进去那里,会轻盈许多。政战官闲开山路无聊,转了音响,是萧邦的钢琴曲,绵情悱恻地。

    一路听了好几首,在琴声为背景下,我们轻松地谈话、闲聊,不觉得时间与路程是种阻碍,更感觉前往山庄的路,变短了,转眼间似的,一个指引的牌子钉挂在挡土墙上,依循指示转上略陡的坡路,回了几弯,一处空旷林地柳暗花明地映入眼帘,非假日之故,只有两台车停放在此。

    车一停妥,拿了随身行李,进门就见政战官说的那位学弟亲切地迎上来握手拍肩欢迎,“学长,好久不见!欢迎欢迎!”他也向我点了点头致意,接着就带我们到房间去,那是一栋独立的小木屋,四周都植满矮树,给人有股寻幽探访之感。

    木屋里是一层楼挑高,一房一厅一卫,那位学弟稍微带我们参观了下,对政战官使了眼色,就笑容满面地离开,我瞧见了,问政战官说:“方才是眉目传情?”

   “哈,吃醋啦?”他放下行李,上前抱住我,然后是一吻,“是我先对他使眼色,要他先离开。”

   “为什么?”他又是一吻,不知怎地,也许是身心很放松的缘故,我很有感觉,下身竟渐渐有反应。他也感觉到了,手就贴了上去,“因为我要先跟你缠绵一下啊!”

   “最好是。”我被他逼得后退几步,倒在沙发上,两脚顺势就被他抬起,一个熟男的身躯就很自然地压了上来,还说:“当然是,开了一天的车了,谁要他继续待在这里介绍东介绍西的,阻碍我‘休息’时间。”

    他轻吻我的脖子,带点舌尖地,肌肤毛孔被挑逗着。

   “等等……”我轻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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