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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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钟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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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芳看着午阳伤感的样子,心里有点怨秦杉,又无可奈何,“放心吧,想开一点,会过去的。”
  离开林芳,午阳在远处找了个角落静静地等着。明惠与庄先生在飞机快要起飞的时候才到。午阳远远地看着三个人走进登机口,默默地说‘明惠,对不起。谢谢你,这样还能原谅我。’
  送走明惠和林芳,午阳开车去了公司。因为是星期天,大楼里没有一个人。午阳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不想回家,不想说话,什么也不想,手机响了几次也不接。不知过了多久,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在空旷里声音特别大。午阳习惯地拿起电话,传来秦杉的声音,“午阳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又去加班了?”
  午阳也不回答,只是落寞地说“明惠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秦杉说,“午阳你回家吧,有什么话回来再说,需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我开车出来的,你去我家,我很快回去”,午阳心里酸楚地想‘这些日子秦杉也不好过’。因为明惠,与秦杉之间有些别扭,午阳会有意无意地加班加点,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了许多,还会为一点点小事对秦杉不满。
  回到家,秦杉已经等在那里。见午阳进来,秦杉双臂环住他抱进怀里,“又不高兴了?”
  那双手臂还是那么有力,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午阳心里却扎扎的不舒服,在秦杉怀里轻轻扭动一下。秦杉紧了紧手臂,“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吧,心里空荡荡的难受。”午阳心里的不舒服一下子变成心疼,伸手搂着他轻吻一下,“想说说话吗?”
  秦杉放开手,“午阳你对我不满意了,是吗?我能感觉到,也知道是为什么,可这件事我怎么做都是错的。你与明惠二十年的朋友,你心里难受,我能理解,我也不好受的。”
  午阳心里难受,情绪有点乱,“我是对我自己不满。两个大男人,一个是她的朋友,一个是她的丈夫,一起欺负她,把她赶走了,在这儿说难受。她不难过吗?她去跟谁说?丢脸!男人的脸都让我们丢光了,还敢说难受?”午阳痛苦地撞在门框上。
  秦杉抓住午阳的肩膀,“午阳别这样,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别这样折磨自己,求你了。”
  午阳挣脱秦杉,“我们怎么会这样?为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爱情,自私害人,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秦杉受伤地看着午阳,委屈凄苦又心疼他。秦杉明白这时候自己必须撑住,不然以午阳的性格这就是结束。“午阳,还记着为了这份爱你做过什么吗?我不会忘,一点也不会忘。我爱你,就算你真的认为它什么都不是,我也不会放手。要是你觉得现在分开一段时间好些,我也同意,你说呢?”
  午阳不再说话,默默地握住秦杉的手。秦杉心定下来,他知道午阳不是在拒绝自己,只是痛苦的无处发泄。过了一会儿,午阳拉起秦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可怜兮兮地望着秦杉说,“不要走,不要分开。”
  秦杉紧紧抱住午阳,“不走,一天也不分开。”


☆、十三

  ‘午阳,今天星期五,几点下班?出去吃晚饭好吗?你忙的好几天没见我了,也不想我?’
  ‘又到星期五了?真的挺忙的,你生我的气了?’
  ‘哪敢?你大驾肯见我,高兴都来不及,还敢生气?’
  ‘那我去你家好不好,出去吃饭太花时间。’
  ‘好吧,你不要太晚,我买好饭在家等你。’
  午阳赶忙做完手上的一份合约,抓紧时间整理交易记录。星期五车不好开,到秦杉的住处就是晚饭的时候了。在楼下停了车,抬头看去,秦杉正在阳台上向下看,午阳心里热起来。前一阵心里不舒服,故意加班不见秦杉,后来因市场强劲交易繁忙,想多点时间也不容易,直到现在还是早出晚归的,一晃又是一个礼拜没见面了。停好车出来,向秦杉挥挥手,快步向楼里走去。秦杉在门口等不及午阳进到屋里,一下子把午阳压到房门上吻住不放。午阳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秦杉有点粗鲁的亲吻戳了一下,手上的东西‘哗啦’一声掉下去。那么长的吻,那里面有思念,担心,关爱,还有不能说的抱怨,尽数传给午阳,秦杉心里问一句‘午阳你明白我吗?’
  秦杉温柔地看着被自己吻的发红的午阳,不说话也不放手。午阳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秦杉的嘴唇,轻轻地说:“我懂得。对不起你了,以后我会努力的。”
  秦杉的心被这几个字充的满满的,什么也抵不过午阳能懂得自己。
  ‘肚子饿了吗?’
  ‘饿了。我今晚可以在你这儿吗?’
  ‘傻瓜,这也用问?’
  ‘我星期六不能跟你在一起。’
  ‘还要加班吗?’
  ‘不是,我父亲出差,路过来看看,只有一天。’
  ‘正好我也该回家看看,我星期天去看你,好吗?’
  ‘好,我等你。’
  ‘吃过饭出去走走,或是想做什么吗?’
  ‘傻瓜,这也用问?嘻嘻。’
  ‘午阳,你……你’
  ‘你什么呀,别乱想。’
  午阳很高兴父亲来,虽然对那个家没什么留恋,父亲很严厉,可是他一直关爱着自己。这些年在外工作,一年也只是放假才回去看看。星期六去机场接了父亲,找了个环境舒适的地方吃过午饭,回到午阳的住处。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和林芳的婚事。想着明天早上父亲就回去了,午阳不愿多说,只是躲闪回避着。谁知星期天上午下起大雨,飞机延迟。午阳心里无奈地叹道‘即是天意,躲也躲不过了。’
  秦杉来看午阳的时候,午阳正在和他的父亲谈话,气氛显得有点紧张。秦杉礼貌地问过好,准备离开。午阳却拉住他说:“不要走”,秦杉只好留下。
  午阳父亲继续说:“你林叔叔这次任满回国,希望你与林芳趁他在,把婚事定下来。”
  午阳回道:“我跟您说过了,我不能和林芳结婚。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午阳父亲显然压着火说:“你这是什么借口?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二十几年在一起,突然就变得只是朋友了?”
  秦杉尴尬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午阳看一眼秦杉回答道:“我不能和林芳结婚,我爱的是秦杉。”一句话说出,屋里一片寂静。这是秦杉第一次听午阳说爱自己,竟还是在他父亲面前。那个缠绵的夜里,午阳把心和身体都交给他的时候也没说过。
  秦杉心中哀叫一声:“傻午阳,你怎么就不知道躲躲呀,偏往枪口上撞。”
  午阳父亲则是震惊然后转为暴怒,狠狠地打了午阳一个耳光:“收回你的话。”
  血立刻从午阳的鼻孔和嘴角流出来,午阳倔强地说:“我爱秦杉。”
  午阳父亲又是一巴掌:“大逆不道,不知羞耻,这样的事也能做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秦杉是拿午阳当宝贝捧着,不肯让他受一点委屈,连一句重话都不会说的。看着午阳这样挨打,难受的不行。而那个人是午阳的父亲,什么都不能做,秦杉只能强迫自己不看。
  暴怒中的午阳父亲失控地打在午阳身上,午阳一点也不躲闪,秦杉却再也忍不下去,他挡在午阳身前,“不要再打了,不是他的错,是我不好,对不起。”
  午阳父亲怒视着秦杉吼道:“让开!”
  秦杉蓦然跪在午阳父亲面前,低头恳求:“都是我不好,要打就打我吧,求你原谅午阳。”
  午阳痛彻心扉,抓住秦杉的手喊着:“秦杉,你站起来,你不能这样!”
  强烈的震憾使得午阳父亲不由自主倒退一步,看着午阳恨道:“你让我怎么对你妈妈交代?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罢摔门而去。
  午阳可以不在乎父亲的责打,但最后这句话却真正深深伤到他心里,他对这父亲的背影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午阳用力拉起秦杉说:“不值得你这样的,我不许你这样。”
  秦杉心疼地抱住午阳,擦着他脸上的血,“不,午阳,你值得我做任何事。”
  午阳迷茫地看着秦杉问:“哥哥,我们是不是错了?为什么会伤害这么多人?”
  秦杉摇摇头说:“午阳,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不管对错,我会一直爱你,就是错了,我也会错着爱下去。但是午阳你不必跟着我一起错,如果选择放手能让你快乐,少些伤害,我宁愿你离开。”
  午阳凝视着秦杉说:“我不要离开你。”
  秦杉继续说:“午阳,别怨你父亲,他那样不是因为你对或错,是因为他爱你。该怨的是我,不遇到我,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以为我可以爱你护着你,可你却因我受这么多伤害。午阳,是我对不起你,要是你太累,选择放弃,我不怨你”。
  午阳伤心地吻在秦杉的唇上,停住他。“不要,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的,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谁都不怨,我不要离开你,不要。”午阳真的急了,脸涨得通红,连声说着“不要,不要”。秦杉从没见过午阳这么无助的样子,他痛惜地抱紧午阳,心里责备自己“知道午阳敏感,怎么就说了这么多废话”。秦杉不敢再说,只是抱着午阳,一边吻一边低声叫着“午阳,午阳。”,等待着午阳安静下来。
  “午阳,我乱说害你着急了”,秦杉哄着午阳说,“你别当真,好不好?”
  午阳迟疑地问:“你说过不离开我的,还算数吗?”
  秦杉柔柔地说:“当然算数,说好一起走的。我再也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我要你,午阳。不管对错我都拉着你,不许怨我,不许后悔,你保证给我听,现在就要。”
  午阳最喜欢,也最放心的就是秦杉的强势和坚定,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好,我保证和你在一起,无论对错,不怨你,不后悔。”
  秦杉放下心来,捧着午阳的脸说:“脸都肿起来了,来洗干净。”把午阳拉进卫生间,轻轻擦干净,又找来冰袋敷在午阳脸上。坐在沙发上,秦杉习惯地将午阳抱在胸前,说:“午阳,我今天第一次听你说爱我,再对我说一次,好不好?”午阳有点害羞,但认真地说:“秦杉,我爱你。”
  秦杉笑起来:“听上去感觉真好,比你对着你父亲说的时候温柔多了。”
  午阳才发现秦杉在逗他,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以后别再想听到。”


☆、十四

  秦杉与明惠本来在热热闹闹地准备婚礼,可这么长时间也没定下来。秦杉却回家越来越少,明惠也在河南一呆几个月。不明就里的人着急起来。秦杉的父亲决定专程到河南看明惠,如果没什么大事,还可以多呆几天,参观新出土的古墓。
  “明惠,身体好了吗?你生病住院也不说。好几个月没回家了,是不是跟秦杉闹别扭了?什么时候结婚定下来没有?”秦杉父亲问。
  明惠避重就轻地回答:“爸,我没事了,您不用担心我。我的论文大概要在这儿做了,这一年会常呆在这里。”
  “你跟秦杉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秦杉父亲追问。
  “有点小事。是我要回到河南来的,您是专家,知道这个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明惠继续躲着。
  秦杉父亲见明惠不肯回答,无奈地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们有问题。这一下几个月不回家,从定婚到现在快一年了。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不会为一点小事这样的。要是秦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会偏心的。”
  明惠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说:“爸,秦杉是不是也常不回家?您问秦杉吧,我不想您从我这儿知道。”
  秦杉父亲感到事情严重了,换了个话题,“明惠,快过年了,找空回家来看看。你自己离家在外,又是个女孩子,凡事小心,照顾好自己。”
  明惠强忍着眼泪说:“爸,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放假我就和庄先生一起回去。”
  秦杉父亲再也没心思参观什么古墓了,回到家立刻打电话给秦杉,“不管你在干什么,现在回来!”
  “到我书房来说吧。”秦杉一回到家就被父亲叫到书房,“说吧,你对明惠做了什么?”
  秦杉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停顿了一会儿,整理一下思绪说:“爸爸,您别生气,是我不好,没有早点告诉您。我不能和明惠结婚,我爱上了别人。”
  秦杉父亲生气地说:“定婚不是闹着玩的,跟结婚一样。你说爱别人就爱别人,把明惠当成什么了?”
  “爸,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明惠。我也不想这样,可这是我有生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爱过以后才知道我只是喜欢明惠,没有爱过她。”秦杉辩解着。
  “唉,你的信誉,你的责任都到哪儿去了?当初也是你喜欢人家明惠,还说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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