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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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的艺术-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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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慵懒悦耳,让人心跳不已,让人无可抵挡,让人奋不顾身。
  他听见她的名字和要求时有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随后报出了一家酒店的房间号。
  仿佛经历着一次巨大冒险的女孩因为兴奋和恐惧不断哆嗦,像风中一株瑟瑟的小树。她揣想着那是一个深沉而沧桑的男人,有着古铜色皮肤和粗壮的手臂。他会将小鸟依人的自己扛上肩头,然后狠狠抛在床上。他会狂热地爱慕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并且贪婪地啃吻自己的嘴唇。
  然而,白未果看见沈措的那个瞬间被巨大的震愕哽得说不出话——这个男人不仅好看得令人咋舌,甚至年轻得不输任何一个学校里的同龄人。
  刻意放慢了脱衣服的动作,好让对方看清并且仰慕自己年轻曼妙的身体——学校里的游泳课,换上泳衣的漂亮女孩总能让男生们面红耳赤窃窃私语。
  但是女孩很快失望地发现,翘腿斜靠而坐的沈措注视自己身体的目光一直冷淡且充满距离感,完全看不出半点欣赏、爱慕甚至沾染情''欲的色彩——仿佛一个高昂下巴的英俊骑师正在挑选一匹配得上自己的马。
  “几岁?”对方突然开口。
  “什么?”白未果不明白这个仔细打量着自己裸体的男人为什么会在长久的沉默后,问出这个问题。
  “你的生日,你的年龄。”
  报出了一个日期,接着鼓足勇气大起音量说,“我十四岁了!”
  “那么,”她看见那个英俊男人以指轻触嘴唇,笑了笑,“来吧。”
  
  后来在一次法律常识普及课上,白未果知道了,和十四岁以下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将构成强''奸罪。
  
  比起模特身高的秦藻,沈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娇小迷人的白未果抛到床上。
  一半因为羞怯、一半因为诱惑需要的女孩紧合双腿,将柔嫩年轻的身体弯曲成蛇形,摆放出一个绝对勾人的姿势和与之相匹配的表情。
  她瞪大眼睛看着俯身向自己不断靠近的英俊男人,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把腿打开,可以吗?”
  白未果愣了愣。对方说话的口气非常礼貌而且客气——简直像在商务谈判。但他轻轻皱着眉头,微眯起眼睛的表情显得很不耐烦。
  “把腿打开。”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沈措是白未果第一个男人。
  他的爱抚和亲吻充满技巧,通过女孩表情和呻吟的变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部位,随之将她引入天堂。白未果觉得沈措唤醒了自己体内沉睡着的一条巨河,而自己也像奔涌的河水一样无法规整地四处流散。
  性''器抵上私''处,侵入、冲撞的滋味如此妙不可言,可对于一个向自己一眼就倾慕不已的男人奉献贞操的女孩来说,这次连“做''爱”都称不上的性''交无疑是耻辱的。
  
  白未果回家后,约出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靠在他的肩头失声哭泣。
  张昱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心里说:没关系。等你长大,我们就结婚。




12

12、致无尽的岁月与我爱的你(6) 。。。 
 
 
  “你在看什么?”沈措在穿衣镜前整理衬衣领带,从镜中看见躺在床上的白未果正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我在审阅你的朋友,”白未果调皮地眨眨眼,狡黠一笑,“也许我能从他们当中钓到比你更帅更有钱的。”女孩的本意是想激发情人的嫉妒之心,可她看见镜中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眸,似乎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说,“谭帅吧,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这句话吐出了猩红的信子,咬伤了女孩的自尊心。她想了想,满怀报复意味地翻找出秦藻的号码,伸指按上了通话键。
  眼明手快地在电话接通的一刹那,从白未果手中夺回了手机。
  ——是不回来吃饭吗?妈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不是,回来的。
  ——那你打电话……
  ——突然就想打了。
  白未果在旁边放肆地笑出了声音,沈措掉过头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最近你一直很晚回来,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有一些,不过没关系。沈措稍稍一顿,说,“饿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妈妈和尔妃先吃了,我等你回来。
  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秦藻固执地每天守候着丈夫回家吃饭。难以亲力亲为照顾小孩的她请来了自己的母亲——祖孙俩正在楼上酣然而睡。通常情况下,那个美丽至极的女人都坐在大得能听见回声的客厅里,直愣愣地瞪眼看着用铜釉和彩陶装饰的墙面好几个小时,困了就蜷缩在沙发上。
  收了线。
  “哇哦,这么好!”白未果甜甜笑着从床上跪坐起身,去接沈措给自己的信用卡。
  当女孩的手指要触到它的时候,男人冷不防以一个逗弄宠物的手势将卡拿开,眼神一刹变得异常冰冷,“不要去接触她们,不要去骚扰她们。听懂了吗?”
  
  白未果絮絮叨叨地抱怨自己那冷漠无常的情人,略带夸张地叙述着自己的委屈与不易。一旁的林北声一直面带淡然笑容,仔细聆听着。
  “不过,他可以若即若离、时冷时热,可他休想甩掉我。”天使一般清纯漂亮的女孩露出一个魔鬼才会有的笑容,“他有把柄在我手上。除非我先离开他,否则他休想甩掉我!”
  “那么,你想离开他吗?”
  “那要看你想不想要我,”女孩含情脉脉地注视起身旁那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再说……他比我大那么多。他现在是很帅没错,十年后呢?十年后也许他就老了,老成一个脑满肠肥得让人想哭的中年大叔……”伸出手摸向那张微黄额发下轮廓清晰而干净的脸,“可是,你不一样。”
  “二十年后我也会老的。”林北声淡淡一笑。
  “可是——”
  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彬彬有礼但却斩钉截铁的口吻,“你对我来说,太小了。”
  “沈措都不嫌我小。”白未果翻个白眼撅了撅嘴,悻悻地将内裤拉起来,轻轻嘀咕,“秦藻有什么好。”
  原来,每个后来者都羡慕嫉妒恨着自己的前任。
  
  林北声让白未果自己打车回去,然后下车走向了秦藻。这个女人刚才对着从一个重要会议中抽身接听自己来电的前夫失声大嚷,威胁他要离开北京,带着女儿南下生活。十分钟过去了,她依然如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掩面哭泣。
  
  “秦小姐,居然在这里碰见你。”
  对于这个街头“偶遇”显得十分惊讶,微微睁大眼睛说。
  秦藻慌忙背过身去擦拭眼角的泪滴,然后掉过脸以一个极为端庄而美丽的笑容向驻足于自己身前的男人打了个招呼。
  算不上特别漂亮的秦尔妃唯有一双初露雏形的杏仁大眼依稀与妈妈有些相似,粉嘟嘟的小脸盘上丝毫找不到沈措的痕迹。她明显像是被沉浸在愤怒与悲伤里难以抽离的秦藻吓到了,躲在她的怀里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北声哥哥好。”
  蹲□子与小女孩平视,林北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问,“告诉哥哥,你妈妈怎么哭了呢?”
  小女孩仰脸看了一下正悄悄整理衣容的妈妈,说,“因为爸爸说妈妈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刚才一个姐姐——”秦藻赶忙捂住女儿的嘴,极是尴尬地一笑。
  林北声笑了起来,“你的妈妈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哥哥会证明你爸爸的话是错的,”他抬起脸,唇角含笑,用无限温柔的目光凝视秦藻满是愕然的双眼,“在不久的将来。”
  
  黄昏无限漫长,天光泛红,仿佛鲜花紧挨盛夏的大地不愿举步。与秦藻母女共进晚餐之后,天才渐渐暗了下来。
  林北声回到家里。刚脱掉外衣,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牢牢抱住。低下头隔着衣服吻起他的肩胛骨,两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动。林北声笑了,“我先洗澡。”
  动作麻利地将衣裤一并褪去,光裸着走向浴室。孟旖放紧随其后,“一起。”
  两个人互相涂抹完沐浴液就拥吻在一起。胸膛挨着胸膛,乳''尖对蹭,鼠蹊、耻骨、阴''茎不断互相擦碰,花洒里喷出的冰凉水注反倒激起了皮肤对触摸的渴望。水花溅在地砖上噼啪作响。
  “你去和校长说一下,让秦尔妃进重点班。”林北声含含糊糊地出声,“我出面不合适。”
  “一年级哪有重点班。”
  “没有,就开一个。”
  “北声,你干嘛对姓沈的他老婆那么上心,你看上她了?”孟旖放撇了撇嘴,“姓沈的玩腻了的旧货,你居然还当宝了。”
  推开□已有反应显然再难自持的孟旖放,笔直地看向他的脸,敛尽情''欲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我还是个精神病患者。你不也一样?”
  这才是林北声。卸去温文尔雅的考究装帧,书页里尽是灰丝素蟫——阴沉、冷漠、极为蛮不讲理。
  “真他妈窝囊废!”孟旖放挥了挥拳头,却没敢砸在林北声身上。
  对方扫过一个冷冽的眼白。
  “我说我自己。”认错、认命似的低下了头,这个大男孩一般的英俊男人颇为委屈地轻声抱怨,“林秘书日理万机,这几个月都没怎么见到面。难得有机会独处,为什么非要提些扫兴的?”
  “回国以后一直很忙,下个星期市里又要开研讨会,今晚上好好玩吧。”林北声展齿笑了起来,他今天的心情显得出奇的好,所有的阴霾都很快烟消云散,“不过你得先满足我,我再来满足你。”
  “老规矩,明白。”孟旖放挑眉一笑,滑溜的身体蛇一般顺着林北声的躯体滑了下去。一路的吮吸舔吻,最后撑开下颚含住了他的性''器。林北声仰头靠于壁砖,身体不自觉地轻颤和挺送起来。他用双手捧着孟旖放的脑袋,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下''体,好让自己的阴''茎完全探入他的喉咙深处。
  一阵阵云里雾里的快感让林北声眼眸微阖,唇角挑起一抹弧。他的手指开始温柔地、轻轻地抚摸起孟旖放的脸。
  私''处的体毛和男人乌黑的头发缠在一起。少年时代屈指可数的快乐和一个营养过剩的肥胖男孩紧密相连——而现在,那个男孩的眉眼日渐泾渭分明,英挺的轮廓正在自己的掌心毫发毕现。
  只有高''潮的那一刻林北声才会想,这场“周瑜打黄盖”的戏码也许多少也掺杂了点“爱情”。
  尽情释放后,他转过身用手撑在墙上,身体与墙体曲出一个角度,让孟旖放从身后进入。
  一块巨大的烟灰色丝绒渐渐蒙面了黑缎子般的天空,也许暴风雨将于午夜造访。
  
  白未果用林北声给自己的钱,出去狠狠败了些东西。她一掷千金,买昂贵的化妆品和衣服送给平日里那些围绕自己、奉承自己的女同学,女生们歆羡的眼神和喋喋惊呼急剧地膨胀了她的虚荣心。直到雨点子突如其来地砸下来,始终如沐春风的白未果方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公寓。打开灯,开阔的光亮盖向地面,坐在原本漆黑一片屋子里的英俊男人猝然出现在眼前。他目不交睫,听见主人归来的声响也纹丝不动。白未果被这个不请自来而且没有一点声息的访客吓了一跳,冲他嚷出声音:沈措,你差点吓死我!
  “工作到这么晚,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做宵夜。”一股脑扔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跑去厨房。女孩哼着歌摇摆着纤细的腰肢,在灶台前忙忙碌碌。
  Baby for all my life 
  Don’t you know that it’s true 
  I’m living to love you
  
  “好了。”三五碟素雅小菜,量不多,摆放得很漂亮。
  沈措是北方人,不喜浓油赤酱,吃东西的口味一直很清淡。相较同龄女孩更有心机的白未果自小深知“拴住一个男人就要拴住他的胃”的重要性——她那个经营私房小菜馆的妈妈就是靠着一手好厨艺将已经有两个孩子的男人抢了过来。
  筷子搁置在一旁。沈措动亦不动,面色仍是一副辨不出喜怒的寡淡。
  “那个女人还真是幼稚哎,都离婚了还到你这儿来告状!”似乎理解了对方的一反常态因何而来,漂亮女孩毫不介意地咯咯笑了起来。她俯□,从身后抚摩勾紧他的脖子,轻咬舔舐起他的耳垂。这是沈措性''爱时很敏感的一个地方,可是今天的他无动于衷。
  用很嗲很柔的声音轻轻地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沈措……”
  “……”
  “好嘛,我错了。”
  “……”
  “沈措……”白未果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秦藻,嘴上却甜甜地撒着娇。这一招一直很管用。“我不过是顺道去看看尔妃嘛,下回不敢了。我都说我错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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