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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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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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而且听说白王子和金王子为姞拉选的那十几还是20几匹的马全部被绿王子砍断脚的,好不好?你们知道吗?我兄弟他们居然晚上听到马叫就整个发神经的吓个半死的耶?他们这些天都还在作恶梦!一看到绿王子的旗帜马上就绕道走的,好不好?」
  「可是___」
  「有什么好可是、可是的?!你自己还不是在“十年礼”那看到那绿王子那个样子了?!他根本就是喜欢杀人的神经病!动不动就拿刀乱扔!你自己说!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被吓得尿裤子了?!我绝对不会选他当我的主人的啦!」
  「……我偷听到我爸和爷爷的谈话,他们说绿王子情绪都不是很稳定等等的……可能离家出走的时候,遇到了恐怖的事情才会变成那样子的……」
  「恐怖?恐怖个头啦!他自己就是恐怖这个词的代表的好不好?哪有人因为心情不好就拿刀砍人的?!姞拉最无辜了啦!好好地在选战马!结果咧?!居然被一个就因为“心情不好”这理由给砍了?!你们说!这是什么混帐事情啊?!」
  「事情或许不是我们知道的那样子的好不好?」
  「什么不是?你不要因为绿王子外表长得很可爱就站在他一边!我告诉你!他是披着漂亮外皮的弥那斯啦!他最好被高天神给用绳子绑住、让他跟姞拉一样,永远、永远、永远都没办法用脚走路啦!」
  听,一旁一直沉默的那音笑了,「……那他会被慈爱与智慧的神只.若那伊欧拉神给原谅喔!这样他就又可以走路了喔!」说,舌头舔着舔这珍藏的美酒。
  ___但看这间屋子,和侍从送上的餐点。
  白王子会因为“内疚”而为侍从做到这样的地步?
  ___鬼才相信咧!
  那个奉行“喜欢就绝对不丢弃主义”的白王子,是绝对不可能因为弟弟伤害了一名贵族而为那名贵族提供这样的环境和优异物品的!
  唯一可能解释是,白王子是喜爱着姞拉的。至于为什么要在姞拉最脆弱时像丢弃似的,把姞拉丢在这里?!
  恐怕,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素有谋略天赋闻名在他爷爷、老爸嘴里的白王子的算计中吧?!
  ___就连他们会被邀请来这里……恐怕也是……
  因为……今天他老爸和老弟和儿子就已经先“破功”了。
  早晨.那音家___
  如往长一样,吃着早餐、和儿子玩过肩摔后,照例地上桌吃饭后点心去的那音,一把被儿子抱住,「爸。有些事情是不可以乱说的喔!记住喔!不可以说是绿殿下因为心情不好才砍伤姞拉的脚的喔!好~那我上班了~」
  像是解决了任务般,平时对于任何军中事务采“闭嘴巴政策”的儿子大人……今天超级稀奇的主动暴料内情?!
  ______真是超级有诡的咧!
  接着,是昨晚和一堆“6色同伴”讨论着极机密事情到今早还未阖眼的快昏倒的弟弟走向饭桌,「……哥~」
  「嗯?」挟着菜,那音应,看着摇头晃脑,快昏倒的弟弟。
  「……啊……就是……那个啊!去姞拉那里时……嗯……不可以说他的脚是绿王子他……砍……嘶___」搁置饭桌上的头……已经闭眼睡着了。
  那音,「……」(我今天并没有要去姞拉家啊?况且,他已经搬到白王子安排的地方住了吧?我又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在哪里……怎么见姞拉啊?!)
  (迷之音:也就说……也就是说,上面那个括弧的是那音看着已经在饭桌阵亡的脸后,在心里面想着的话罗?话说……被插屁屁的那音啊!他到底几个小孩啊?好好奇喔~)
  (正解:术地~慕鸶也已经有小孩了喔!毕竟因为国风和继承制的关系……有点像德国的私生子制度吧?唔~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有私生子制度呢?唔~离题了啦~好呗!“慕鸶”是谁呢?有看前面的应该就会知道吧?话说……跟爸爸比起来,我好像更喜欢那音~呀!被发现了~呵呵~无错啦~偶也诉大叔控的一员啦~跌哇!哈及妹跌司嘎啦!迷那桑,兜走~)
  就在那音沉默地看着已经阵亡的弟弟时,从操练室和一堆活蹦乱跳的孙子晨练回到主屋的那音的爸,一屁股的坐下来就伸手拿起侍从盛好糙米饭的饭碗,拿起筷子在满满丰盛的餐桌上大挟、特挟、努力挟菜菜们往自己的饥饿大嘴里面塞。
  然后眼睛看到了头摊在餐桌上的儿子后,才想到什么似的愣住了,转,看向慢慢吃饭的儿子.那音,「那音啊!白王子他啊!说叫你去见姞拉他时,不可以跟姞拉那孩子说他的脚是被绿王子给砍成残废的喔!要记着啊!绝对不可以跟姞拉说喔!」一脸像是在说“那个啊!我回家的时候,走过那摊子的老板呀!那老板啊!要我转告你,说你跟他订的货已经到罗!你已经可以去拿货了喔!”的口气说着,看到眼神看向自己的那音,那音点头着,好像在说“我没骗你啊!那老板是真的这样跟我说的咩!”的表情,然后眼睛继续扫视着菜碟,努力吃饭饭、努力挟菜菜中。
  那音,「……」定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忙碌吃饭的老爸。
  走过来,那音的奶奶,一面把餐盘上的菜碟放桌上,「怎么?真的是绿王子殿下砍伤姞拉那孩子的脚的?」一面看向吃饭猛急的儿子。
  猛点头,「听其他人说啊!那场面就是一整个骇啊!事情最后是搞清楚了……」说,停下进食的老将眼眶红了,鼻子也酸了,「……就是可怜咩!只能说姞拉那孩子实在是运气太不好了咩!好好地去选匹马,结果却遇上这种鸟事……真是……」抬头看向沉默吃饭的儿子.那音,「你今天去姞拉那里啊!要好好的安慰他。给他加点油,努力点,也许脚还能够站起来?也不知道,不过……总会有奇迹的。」苦苦的笑着说,手擦掉掉下的眼泪,深吸着一口气,重新拿起筷子,眼看着妈妈新上的菜色,「厚……所以说啊!你就赶快找个主人吧!那音,儿子啊!人家白王子除了那方面不合你味口,哪方面不是优的?!要不然,你就干脆跟着泉泉吧!」皱锁着眉头,话峰一转,有扯上了无主的儿子身上去了。
  听,那音和那音的奶奶全定格了。
  「……“泉泉”?谁呀?」那音的奶奶帮孙子问了。
  转着头,眼睛凶猛地扫视着眼前的菜菜,手一伸直,“厚!”一声,当下挟起了一旁仆人放下的菜碟里的一尾炸虾子,「就是绿殿下啊!红音殿下好是“泉泉”、“泉泉”的,害我每次开会的时候也跟着“泉泉”、“泉泉”的了。」一面说着,一面大口咬着虾子,吃得津津有味,「那孩子啊!听说本来常笑的,可是看到那种自杀场面后就不笑了……厚……辛酸啦!」说着,放下一半的虾尾,泪又开始流了,擦,「反正,当时我是没在场啦!不过光听他们几个说……我就辛酸啦!好好的一个孩子……唉!」
  看,皱起眉头,「姞拉那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拍拍猛擦泪的儿子肩头,那音的奶奶苦笑的安慰着。
  听,反倒是儿子愣住了,转,看向苦笑的母亲,「不是。我是在说泉泉的事。」
  听,安慰的笑容冻在那里,「……不是姞拉吗?受伤的不是姞拉那孩子?」
  摇头,「姞拉的脚是真的没办法再走了喔!」说,后仰,「可是……绿殿下也受伤了……比较起来的话,姞拉或许还好吧?虽然不能再走了……不过至少是活了下来了……泉泉呢,才10岁而已就已经……被迫长大了……他已经是个大人了……呵呵……妈,泉泉受的伤是这样喔!」说着、说着,坐直身体的那音的老爸,手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苦笑,「那孩子的心受伤了……大概……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复原吧?」说着说着……说着,然后眼眶又红了。
  「好、好、好……会好的、会好的。」一看,那音的奶奶安慰着那已经许多许多岁,然而在自己面前时仍像个孩童般的哭泣儿子。
  看着的那音,把吃的连一粒米粒都不留下的碗放下,闭眼起身,「我去工作了。」
  一听,「记得不要跟姞拉他说他的脚是被泉泉砍废的啊!有没有听到啊?那音!」
  烦,手一挥,「知道了啦!知道了啦!知道了啦!他的脚是被泉泉砍废的啦!我会跟他说啦!」随口吼着,那音烦躁。
  「对啦!对啦!对啦!就是要跟他说啦!要记得跟姞拉讲他的脚是被泉泉砍废的啊!要记得喔!」在长廊的一边,那音的爸大声的再次交代着穿鞋的儿子。
  扎绑着鞋绳子,那音的英俊脸蛋表情超级寒冷,「……」拿起背包,头也不回的往大门去。
  ______这不是表明了这是有计划的“宣传行动”吗?
  琳杯咧!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摆明儿地就是要让姞拉知道自己被人给拿刀砍了嘛!
  生气的走着、脑袋里烘烘地响着。
  结果一到王宫,负责请假事宜的大臣居然来了3个?手拿着姞拉的邀请函,笑呵呵的说他可以“公休”去看望姞拉?!
  琳杯啦!为什么信送到信函通知审核部里面却是由休假部的人拿来的?而且还是“大臣级”的咧?!
  而且,那是一般信函吧?!一般信函都要被拆开检查内容的耶!
  ___这封,根本就没被拆过?!
  有诡!有诡!超级有诡的啦!
  拿着姞拉的信,结果走到长廊一半就遇上了也一样“公休”的同伴们、想说出去招车子就马上有好几辆刚好要送货到这里来的车子向他们一大群的打招呼,还亲切的“顺便”载他们来?!
  琳杯啦!这里是随便都可以来的喔?!
  这里是黑都城里面有名的高级住宅区耶!
  除了全天候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不论刮风还是下雨,全年无休的贴心服务是___穿上战衣、挂上战刀、牵着超级可怕到不行的……战犬,四处巡逻的“6色侍卫”们,好呗?!
  哪里是随便可以进来的地方啊?!还“送货”咧!
  琳杯啦!根本就是在送我们这些“货”啦!
  所有的迹象,在在都显示着这一大堆“有计划性的阴谋”啦!可是,无知又单纯的年轻人们还兴奋的以为他们有多幸运!多幸运的!
  其实……根本就不是的,好不好?!
  可是,他又能怎么说出口呢?!
  摇抖着身体,牙咬,泪都蹦出来了,大吼,「若那伊欧拉神祂才不会原谅绿王子呢!像那种人、像那种人、像那种人……呜……若那伊欧拉神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呜呜……」说吼到最后,这名和姞拉差不多岁数的无主贵族呜呜噎噎的哭了起来了!
  整个满是大小年纪的无主贵族的寝室里,一下子充斥着对立的咆哮与争论的烟火和为倒霉的姞拉感到同情而哭泣的无主贵族。
  看着这些天以来,冷清到极点的宽大寝室,现在却挤满了人……他认识的人……在王宫工作的这四年里认识的无主贵族们,听着他们说话,看着他们争吵……然后,知道了隐瞒的真相的14岁少年泪流了。
  只是无声无息地流着泪,细瘦的身体任由抱住自己痛哭失声、不断叫喊的那为自己抱屈的无主贵族,姞拉的心……彻底的碎了。
  曾经想过……也许主人会再回来……看着自己,笑着。
  美丽的大屋子,是主人赐予他的,让他居住的地方。
  许多许多的侍从仆役,是主人赐予他的,供他任意的使唤。
  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是主人赐予他的,治疗他的脚伤。
  喝着最美味的汤、吃着最美味的菜饭,是主人赐予他的,填进他空空的肚肚里。
  听着最美的乐声、看着最有趣的表演内容,是主人赐予他的,想让他欢笑的节目。
  然而……然而……他不要这些东西。
  就算只是主人屋内的一个小小的角落,甚至四周围连一片墙面也没有也关系,只要是看得见主人的地方就可以……他愿意待在那样的地方过一辈子。
  就算累到昏倒、整理到吐血,只要是主人吩咐要他做的工作他都愿意去做……这一次,他不会再吐出任何的怨言。
  就算这两条都切断、都不见了,那也没关系,只要主人还愿意用手触摸着他的脸……他愿意用这两条腿来交换……不能上战场和主人肩并肩地前行也无所谓。
  就算吃着的是干燥无味的麦团、喝着清水下肚解渴也没问题,只要是能够手碰触主人吃剩空残菜叶的碗盘就好……他愿意待在满满洗也洗不完碗碟的厨房里洗碗……只要那是他的主人的厨房。
  就算只有鸟鸣虫伴,没有人声琴音流溢在屋内也可以,只要那是主人升火烧水烤肉的柴房……他想要待在那里手拿柴刀日日为了主人屋内使用的烧柴砍断……只要那是他主人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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