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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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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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原来是这样

 花潇洒见着刘老伯说出如此的话,他觉得很是诧异,心想莫非这刘老伯知晓这门暗器,而刘老伯说话的时候感觉到神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想到这里,花潇洒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刘老伯,你说什么?”
  “我说公子的伤好像是震伤的,花公子,你是不是之前大腿就有伤,今晚走夜路的时候自己给摔着了,导致还未愈合的伤口给崩开了?”瞬间刘老伯换了一种神情问道。
  见着刘老伯说的是这样的话,花潇洒有些失望,不过其实他也自然不想让刘老伯知道自己今天都经历了什么事情,只见他赶紧点头附和道,“对,老伯说得对。”
  “花公子,你坐着别动,老夫给你再敷点药。”言罢,刘老伯便走了出去,很快他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一大团糊糊状的草药,让花潇洒贴在伤口上。
  敷完之后,刘老伯看着花潇洒说道,“晚上榻眠的时候不要乱动,让这草药一直敷在上面,不出两日伤口自然就会愈合。”
  花潇洒刚想说点什么,不料屋子里一片漆黑,心觉有些诡异的他赶紧全身紧张起来,连手中的拳头都不由得握得紧紧的,今日之事对他的心里冲击力度还是蛮大的。
  “咳咳……油灯没油了。”黑暗中刘老伯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着原来竟是油灯没油了,花潇洒这才松了口气,妈的,老子还以为有刺客。
  “刘老伯,家中的桐树油在哪里,晚辈去添点。”
  刘老伯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算了,时辰不早了,公子早点休息。”
  从刘老伯的话语中花潇洒听出来了,刘老伯家中已无更多的桐树油,看来这刘老伯的日子过得那真叫一个紧巴巴的。
  刘老伯贫穷地过着日子,花潇洒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今日实在太他娘的刺激,不仅柳吟月给他的那几两碎银子未带走,就连自己身上的那些许的铜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晚上躺在铺上,寒风透过那并不严实的墙壁呼呼地吹进来,花潇洒完全没有意识到严冬即将来临,他没有觉得一丝寒冷反而心中是激荡不已。已经完全恢复记忆的他在脑中将今日之事好生梳理了一遍,脑海中大致呈现了以下几种想法与思考。
  那俩妞经今天这么一见断然不是什么拉拉,而是跟刘让有深仇大恨,否则的话不会冒险去刺杀刘让,当然至于自己在静怡阁被刺杀,那刚好只是个巧合罢了,这点花潇洒分析的很到位,不过眼下还是得多加小心,毕竟洞穴一事之后,那两妞对自己肯定是更加憎恨。
  关于刘瑾,花潇洒的记忆并不多,不过刘瑾这人没有善终这点他倒是记得很清楚,毕竟电视里都是那样演的,至于为何没有善终,是谁敢将权倾朝野的刘瑾法办,估计日后将见分晓。
  至于刘让,在花潇洒看来,他只不过是刘瑾的一个爪牙罢了,仗着刘瑾的得道,将日常小流mang的野性发挥一下而已,或许不多时刘瑾自己便会收拾自己亲侄子,毕竟生理不正常的刘瑾**很正常。
  很快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穿越前的画面,阳明山?好熟悉,花潇洒浓眉一紧,忍不住摸了两下,心里也不由得思索起来。
  花潇洒记了起来,阳明山不就是为了纪念明朝伟大的思想家王守仁所改名的吗?在台湾阳明山风景区,一口台湾腔的大陆导游还特意好生介绍了一下王守仁,听完导游的介绍后,花潇洒不禁对那个时代产生了浓厚兴趣,特别是那个玩性颇大的正德皇帝朱厚照,他甚是很感兴趣,当皇帝当成那样,实属千古奇葩。
  王守仁是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精通儒家、道家、佛家。是在历史上与孔孟、朱熹平起平坐的牛逼人物。
  原来是穿越到了王守仁生活的那个年代,眼下是正德年间(不过由于上任皇帝才驾崩几个月,因此第二年才能算正德元年)这么一算的话,王守仁年龄大致在三十五岁上下,从所闻导游所讲关于其生平中,花潇洒断定这个时代的王守仁还没有迸发出巨大的智慧火花,他还在苦苦的探索与钻研之中。
  猛地花潇洒一拍脑袋,导游讲得清清楚楚,正德元年冬,王守仁被刘瑾廷杖之后,被贬至贵州龙场做驿栈驿丞,在其去贵州途中,刘瑾派去的杀手对王守仁进行了追杀……
  又是这个死太监,真是阴魂不散,一提到刘瑾,花潇洒开始变得咬牙切齿起来,特别是对刘让的那种痛恨,让他不知不觉中将其也转移到了刘瑾身上……
  约莫晌午时分,杨敏林终于看见了吴秋春,吴秋春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是另外一种装扮了,活脱脱一个白脸俊男子模样。
  那玉佩在典当铺当了三两银子,对于两人来说也够吃住一阵子了。
  杨敏林迫不及待地拉着吴秋春的手问道:“怎么样,城里现在戒严厉害吗?”
  吴秋春摇摇头,一脸平静地说道:“小姐,春儿想不通,今日城内竟与往日没什么区别,就连缉拿咱俩的布告都被人撕去了一大半,根本看不见那画像上的人。”
  听吴秋春这么一说,杨敏林也陷入了思索,她也不明白为何这样子,难道这是苏州知府的一个圈套?
  “春儿,既然如此,咱们不妨易容一番,然后在城外找一个地方先住下,再静观其变。”看着完全认不出原本模样的吴秋春,杨敏林提议道。
  杨敏林的脚伤还未痊愈,自然不能远行,吴秋春也正有此意,见着自家小姐如此一说,听完后她便点头同意了。
  其实杨敏林判断错了,刘让的伤势经过大夫的紧急处理之后,便十万火急地奔向了南京,据悉,能够解刘让体内之毒的只有明朝当时的两个京城,既北京与南京才有。
  而苏州知府虽说软弱无能,但是也绝非与刘让等人同流合污之人,眼见着刘让被送往了南京,离开了他的管辖地,他对缉拿凶手一案也不再置问,仿佛这事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姑父大人,你不怕这样得罪了刘瑾而丢掉乌纱帽?”在苏州知府尹庆阳家中,赵东阳一脸严肃地问道。
  尹庆阳沉思一番,然后一脸平静地说道,“贤侄,这等事是刘让自己惹出来的,他肯定是欺行夺市,蛮不讲理导致有人欲拿他首级。况且他在苏州府短短两个月,弄得我府上下鸡飞狗跳,时不时拿刘公公来压老夫,结果左右同僚都不拿正眼看老夫,民意也说老夫软弱无能,其实不然,老夫就是想看看那刘让能弄出什么大动作来,一旦他有把柄在老夫手中,老夫定将他拿下。虽说刘瑾目前很是得势,但是朝中诸如刘健、李东阳等内阁顾命大臣却是个个刚正不阿,老夫也坚信,邪不压正……”
  赵东阳边听边点头,待到尹庆阳说完之后,他说道:“姑父大人,所言极是。那些流言蜚语我听了之后也是气愤不已,姑父的为人,东阳很清楚,但是却又不便解释什么,姑父大人受委屈了。”
  尹庆阳呷了一口茶,点点头缓缓吐出四个字:“清者自清。”
  赵东阳点头赞道,刚想说点什么,不料尹庆阳却又发话了,这一次他转移了话题,“贤侄,你与南门慕府之长女慕蓉婷之事如何之说?”
  

24、好一个悍妇

 见着尹庆阳一提到慕蓉婷,赵东阳的脸色禁不住微微一变,不过他随即便调整好了心态,“彼此之间偶有书信来往,世间如慕姑娘一样的女子实在少见,晚辈敬佩的是慕姑娘的端庄优雅,慧质兰心,知书达理。”
  赵东阳说的很是平淡,他想极力淡化目前与慕蓉婷之间这种有些尴尬的关系,不过尹庆阳倒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只见他轻轻地说道。
  “若是贤侄有意,何不妨直接跟你家爹爹说说,到时候找个口嘴灵活的媒婆上门提亲呢?”
  赵东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的笑仿佛是在替自己解围,但是这其中的笑意却又是那样的尴尬与无助,“姑父大人,这事急不得,况且东阳年纪还小,正是立业之时。”
  尹庆阳赞赏般点点头,还是抛出了自己的观点,“你已二十有二,不小了,况且说成家立业,这连家都没有成,何谈立业之说?若是真心钦佩慕姑娘,得趁早去,你也知道,江南三省的公子哥,惦记她的不少,前不久老夫还听闻说是南京兵部尚书刘本和的二公子刘拜璋对慕姑娘有意,这兵部尚书可是从二品官职,在南京城算的上是少有的实权部门,而刘拜璋更是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做到了正八品的武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贤侄,你若真心真意,得趁早呐……”尹庆阳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过在赵东阳看来,慕蓉婷虽说是一个女子,但是她骨子里的那种坚韧性格却是普通男子所不能比拟的,莫说是从二品实权的二公子,即便是太子、皇帝来了,怕也不行。
  赵东阳辑礼道:“姑父的教诲,晚辈牢记心间,时辰也不早了,待会儿东阳还要去书院,先行告辞……”
  ……
  花潇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晚才入睡,待到脑中将目前的各种关系梳理一遍之后,他意识到眼下身无分文这个事情真是个大问题。
  奈何不了他的机灵,很快他想到了之前与小师傅卖拓本赚钱一事,虽说自己卖的是噱头,卖的是欲望,卖的是心痒痒,但是眼下已经山穷水尽无路可走了,也只好牺牲一下柳吟月了。
  天刚亮,花潇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披好衣物之后便赶紧朝小师傅那个印刷小作坊那里走去。
  谁料刚到那里,就听见一阵彪悍的女人叫骂声,随即弱弱的男子声开始求饶起来。
  “哎呀,别打了……”花潇洒正想进去弄明白此事的缘由,便见着那小师傅屁滚尿流地从小作坊里滚了出来。
  一个壮硕黑脸大眼的女子气势汹汹地从屋里冲了出来,“你个亏货,竟然花钱买这等东西看。”
  花潇洒定睛一看,只见那泼妇手上拿着的竟是自己前几日卖的小拓本。
  “哎呀,花公子,你来可好了,快,快给我家母老虎,不,我家娘子解释一下。”小师傅见着是花潇洒来了,他仿佛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地冲向了花潇洒。
  “原来是你这个亏货将我家熊二带坏了,你来的正好,今日老娘可得将你一起收拾了。”小师傅的婆娘带着震怒,挥舞着手中的小拓本冲向了花潇洒。
  忽然间,她在花潇洒跟前停了下来,原本发怒的黑五官竟然是有了丝丝微醺红。
  见着小师傅的娘子虽说一脸胖乎乎,但是一团团肉露出来的竟是精明相,花潇洒顿时明白这婆娘绝对爱财,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这位夫人,一大早何事大动干戈,不怕把财气给伤了?”
  果然不出花潇洒所料,那婆娘一听伤了财气,顿时怒气熄灭了不少,不过她随即用严重的质疑口气质问道,“你是谁?老娘怎么没有见过你?新来的小工?”
  见着被这胖婆娘鄙视成小工,花潇洒倒是不生气,他微笑着将目光投向了小师傅,处危不惊是他的最大特点之一。
  些许目光在小师傅看来那就是精神动力,他愤愤不平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一种自以为潇洒的动作拍拍尘土之后,一字一句地对着自家婆娘骂道:“女人家不懂就不要胡说,这位是苏州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随即,小师傅将脸转向花潇洒,一脸堆笑地赔罪道:“花公子,贱内嘴笨,公子可别往心上去。”
  花潇洒见着小师傅也不傻,他心里念道看来这厮适合长期培养,当然怕老婆也是种优点,若是没有一个贪财的老婆压着他,怕是这小师傅早就飞到天上去了。
  “大清早的何事动手?不能好好说吗?”花潇洒浓眉一皱,似说似训地看着两人说道。
  小师傅点点头,“对,公子所言极是,小的这婆娘……”
  小师傅正欲揭露其婆娘的本质时,不料他那婆娘开始哀嚎起来,她本来就身形壮硕,经这一哀嚎起来,更是惊天动地。
  “公子,你有所不知,奴家本来就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本来指望熊二开这个小作坊赚点银两,讨活一下生计,谁料熊二这亏货还花那么多钱去买那玩意,现在天冷,奴家都舍不得做衣裳,你说熊二这等亏货该不该骂?”
  花潇洒见着熊二婆娘哭的如此厉害,连附近的乌鸦都引来了,他给熊二递了个颜色之后赶紧安慰道:“我道是什么缘由,原来是这等,不过熊二可是赚了二百五十文钱才买的这小拓本呐。”
  一听钱,熊二老婆愣住了,她惊讶地问道:“公子,你说甚?他赚钱?”
  花潇洒点点头微微一笑,“没错,二百五十文,怎么样?够惊喜吧。”
  熊二老婆一笑,接着猛地一转身,直接就给了熊二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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