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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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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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样友好的嘲笑没过几年就永远的失去了机会,只是张郁黎的中国妈妈和英国父亲在他十三岁那年将他带回了英国,临走之时,他抱着张郁佳哭了一个晚上,张郁佳不停的帮他抹着眼泪,总觉着他那蓝色的眼睛就是一个小海洋,所以有流不完的水,临走之时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张郁佳‘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张郁佳笑着答应,后他俩大洋两岸各分一边,不过也是从未断过联系的互发着邮件,直到今年,他说他将要回来中国看他,并且给他一个大的惊喜,张郁佳是一直在等着他的到来,只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所以惹得向日葵之家的兄弟姐妹们都说他是挺尸了。
  张郁佳有意识的往后面走去,本想在房中寻见他的影子,可却在那房门的玻璃窗花间看见了他的那一双蓝色的眸子,此刻的他似乎相当的悲伤,眼中和着泪水止不住的流出,顺着他的视线,张郁佳看见了正在和张家玮他们玩的不亦乐乎的自己,如此他的心猛然一抽,从未想过小张郁黎竟然这样的依恋自己,只怪他当时年幼贪玩了。
  后,张郁黎一个人抹着眼泪离开了,张郁佳这就进了门跟了上去,这里是他们的卧室,因为条件简陋,所以都是两个孩子一张床,张郁佳转了好几个弯才找到自己的那张床,那些记忆中的东西依旧都在,只是此刻的小张郁黎正蜷缩在他的被子上哭泣,而他手上拿着的正是张郁佳和他拍的唯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两个男孩儿各拿一只芦苇叶子叠的小船在河边扮家家,而一听说有拍照片便急忙抬起了头,那掩不住的童真,令张郁佳相当的怀念,他记得当时还寻了这照片好久,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正想着,一阵浓雾再次袭来,淹没了床上的张郁黎,后连着整个小卧室都淹没了,张郁佳下意识的想要叫张郁黎的名字,可当他开口之际,已经切换到了另一个画面。
  此刻的他是站在一条公路的旁边,两边的建筑就像是年久失修了一样的破旧,不过尽管如此,他依然能识得这就是十几年前离着向日葵之家不
  远的地方,此刻正有一辆老式的桑塔纳朝着这里驶来,不过车不快,而且走走停停,最终在张郁佳站的地方停了下来,后就见开了车门,里面出来的正是那依旧抱着照片哭泣的张郁黎。
  此时的张郁黎已经十三岁了,不过却是英气逼人,略尖的下巴微微上挑,颇有贵族皇室之气,脸上退去了幼时的稚气,添上了不符合年龄的老成,而这个画面也应该就是他的父母接他离开的那个场景,而任凭着那车里人如何的劝说,他依然伫立在车边静静地看着向日葵之家的地方,后抚着照片上张郁佳那沾了泥巴的笑脸最终开口道:“你一定要等着我,不能有别人。”
  一句话说罢,他便上了车。
  张郁佳的心猛地一阵抽搐。
  


☆、大师

  张郁佳是在杨允泽和杨云的吼声中惊醒的,和着最后的心抽,他又被连着一抽,感情等他醒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要抽掉了。
  “兄弟啊,你差点被鬼给魇死啊,要不是我和小云来的及时,估计你的魂都能被勾了。”杨允泽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头上的符纸收了回来。
  “你又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都说了是我的朋友,哥哥你能不能就消停一点啊。”杨云一边说着一边抢过杨允泽手中的符纸,这就揉成了一团然后扔在了垃圾篓里。
  张郁佳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他和杨云,半晌才回过神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杨云抢过他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道:“谁知道你怎么回事,打了电话又不接,你自己打过来又不说话,要不是我听见里面唱着神曲,都找不到你。”
  张郁佳惊讶道:“是我打电话给你好不好,你总是不说话。”
  “怎么可能。”杨云没好气道:“我本来想去我姨家的,是我哥非要我陪着他,就在家里等着你的电话了。”
  “你们不要争论了。”杨允泽打断道:“兄弟,你惹上的东西竟然敢在大白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勾引你,可见不是一般的鬼,说说,你先前看见了什么?”
  杨允泽说罢就让一边的服务员再拿几个杯子来,张郁佳死死的盯着杨云手中的杯子,又在桌子周边找了一圈,他记得睡觉前是三个杯子,怎么现在就剩下一个了?而再等服务员拿了两个杯子和器具的时候他便趁机问道:“你们有收走我的杯子吗?”
  服务员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后笑着摇摇头道:“不经过客人的允许,我们是不会主动帮客人做主的。”
  张郁佳听罢微戚了额眉,难不成他的梦就这么真?
  这时,杨云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你是不是还没有醒?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吵的地方你也能睡得着。”这个茶馆的老板有多么的寂寞,只要来过的人都知道。
  张郁佳不好意思的笑道:“哪里啊,刚刚明明就放了一首轻音乐了。”
  “什么轻音乐?”杨允泽突然问道。
  “反正不像箫也不像笛子,听着就能入睡的那种,很好听。” 张郁佳皱了皱眉,表示很难回答,后又问道那边上正在添着茶水的服务员道:“你们刚才放的那首曲子是叫什么名字啊?”
  服务员
  也是有听他们对话的,只是他不主动插嘴罢了,而这么既然人家客人问了,他便老实回答道:“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店里只有一张光碟,一张光碟上只有一首曲子,是重复放的,老板不让随便换,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轻音乐。”
  “那是迷魂曲。”杨允泽对着张郁佳低声道:“一般只有心智薄弱的人才会听进去,是玉箫吹的,因为箫音本就能迷魂,所以鬼魂的玉箫一般能迷了正常人的心智。”
  “一般情况下被迷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吗?”张郁佳连忙问道。
  杨允泽在确定服务员走了这才小心道:“这要看情况,那鬼要是想让你杀人放火或者挤了你的魂,抢了你的身体都不是不可能的。”
  张郁佳听了这话有点后怕,心下就想问道他刚才看见的三个茶杯是怎么回事,可无意之中朝着窗外一瞥,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寥寥竟听见很多的蝉叫声,如是他不禁慌道:“你们能看见路上有人吗?”
  杨云叹了口气道:“佳哥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四十度的中午大热天,谁没事跑到大马路上晃悠啊,也只有我这个傻子怕你一个人寂寞而已。”
  “可是我先前看见满大街的人,还有雾呢,开车的都堵着不动,我以为今天是休息日就应该人多呢。”
  “天哪。”杨允泽抽着眼角道:“你难不成惹到的是鬼王?有一条大街的小鬼跟着打酱油?”
  “你肯定是还没有醒。”杨云怏怏的笑道。
  “我真的看见了,就在给你们打电话的时候,当时路上堵得人仰马翻的,连栅栏上都是坐的人……”张郁佳说着声音越发的小,心里也就跟着慌,想来这大热的天是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情的,况且他看见的人都是神情呆滞的……
  “说说吧。”杨允泽异常的严肃,似乎正在处理这一件重杀案,而事实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这件事情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通过这一连串的事件,张郁佳也是后怕的心有余悸,于是他便不再隐瞒,将昨天晚上到现在的每一件事情,包括自己的感受都说的相当仔细,不过这中间依旧省略那只鬼上他的部分,只因为这是他最后的一点自尊。
  杨允泽听后久久地没有说话,张郁佳连问了好几遍他都深戚这额眉看着他,那神情复杂至极,仿佛他被臆了魂,最后终得掏出一手机,拨通了一长串的号码,没等对方接听,他就歇斯底里的叫道:“老不死
  的,你就是一得瑟的命,等我收了鬼王,你就等着丢饭碗吧,让你一天到晚没事做的骗我……”
  这时,只听‘嘟——’的一声,对方接通了电话,而杨允泽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声音温和有礼,尽管对方看不见,他依然一脸掐媚的笑道,“师父万岁啊,敢问您老现在何处养尊?”
  张郁佳见杨允泽这般的口词,以为对方是个什么咬文嚼字的书腐,不想却从里面传出比杨允泽还要粗鲁的骂词:“臭不要脸的蛤喇崽,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骂了老子?告诉你,你想夺老子饭碗,你还嫩着呢,等哪天乌龟长毛了,你才能勉强够着给老子洗脚的地步。”
  “师父万岁啊,您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子就是有一万个胆也不敢骂您老啊,这不是要天打雷劈么,儿子就是想问道师父万岁,您现在有空吗?。”杨允泽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掐媚,不过他好像只是单方面的奉承,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都不太领情,以至于他说着说着便眉头紧皱一脸为难的样子。
  张郁佳不解,是什么样的高人才让杨允泽如此的奉承?
  杨云没趣道:“就是一个闲的没事做把胡子留成鞭子的老顽童,一天到晚神神叨叨见谁都说印堂发黑的傻叉二大爷。”
  杨云的评论一结束,杨允泽便折了回来,然后神色紧张的说道:“我师父就在这附近,要是能得他所助,别说是一个恶鬼,就是阎王来了都不在话下。”
  “这么厉害?”张郁佳心下犯嘀咕,但还是跟着他身后癫了。
  杨允泽说这个老头叫姚孟达,是他们那一行里最出名的,当时他被鬼上身的时候就是找的他,而因为这老头不但脾气古怪还刁难百出,以至于很多想发财破灾的人都为他争得头破血流,杨允泽也是三顾茅庐才请到他,不但花钱花力还花精神,总在将鬼给驱了,最后还死皮赖脸的要做人家的徒弟和干儿子,要说人家一著名的大师怎么会看得上他,不过像杨允泽这样油嘴滑舌一个脑袋绕三道的人,凭着皮厚骨粗胆子肥最终取得了这老头的青睐,至于这老头是如何点头的,恐怕只有他们俩人心里有数。
  今日的姚孟达是被一个土地开放商请来做道场的,说是主道场已经做过了,就剩下几个小地方,今天基本都能完成了。
  起初张郁佳以为地产商待的地方都应该在闹市区的某栋大厦,然后无论站在那个方位都能看见的一个标志性建筑。
  可杨
  允泽却是将车子停在一个相当偏僻的写字楼前面,而且这个写字楼感觉就像是危楼一样,墙上的石灰泥都已经日久剥落,甚至在背阴的地反都有水泽青苔。
  张郁佳是在一个七八层转角处的小隔层里见到许孟达的,不如想象中那种穿着道袍锦衣束履的大师那样中规中矩,今日的姚孟达只穿了个白衬衫和灰色大裤衩,眼袋有两个眼睛那么大,眉毛花白几乎要连道一起,多远的就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倒是少了一分拘束之感。
  此刻这房中除了许孟达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他倒是穿的西装革履的,弯刀眉,眉头中间一颗痣,上面还长着两根毛,衬托的一脸的凌人样,这会子见了张郁佳他们来,便也识趣的和姚孟达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出去了,临走之际还回头看了张郁佳一样,那眼神说不出的怪异,让他浑身不自在。
  不过张郁佳倒是没有时间计较这些,只想着要和这大师认识了。
  可是杨允泽自见到这姚孟达就师父长师父短的,完全跟一个小狗癫疯一样跟在他的左右,两人说着八竿子打不着一句的屁话,将张郁佳和杨云扔到了一边,连介绍都没有半句。
  杨云本就是不屑这两个疯子的对话,呆的时间长了自然是坐不住,这就准备拉着张郁佳出去透透气,顺便和他说说这些伪科学的荒唐行为有多么的不靠谱。
  可就在这时那老头却是突然笑道:“你不用和我打这些幺幺,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这些老头子是管不了的,我又不是什么替天行道的高僧,样样事情都管还不累死我这把老骨头。”
  此话一出,张郁佳意识到这是杨允泽在和他说自己的事情了,于是立马过去道:“大师,您就帮帮我吧,那鬼差点将我给吞了,钱我照样给,只望您答应就是啊!”
  “不见得吧?!”姚孟达说着朝着张郁佳挑了挑眉,继而将鞋子脱了,一边抠脚一边道:“那鬼暂时还没有对你构成伤害,更何况,就他那级别,收他的钱就是三车子都不够,你给得起吗?”
  张郁佳一愣,看着那老头一双波澜不惊的深褐色的眸子,就像被他扫描过一样,所有的心思都是透透的,半晌才回过神,但是依然不甘心道:“那,那就不能弄走他吗?他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
  “那你倒是要感谢他,你是天生十三煞的命,这辈子不但克旁人还克自己,你的父母当时将你扔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如此,要不是他一直在吞你的煞气,估
  计你已经死了。”姚孟达语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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