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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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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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有没有请人做下法事?”张郁佳见他实在是不忍心,这就漏了嘴。
  不想张文强却道:“我听说过那个写字楼的事情,说是那底下原来是条河,河水很浅,却淹死了不少的人,有好几个人让我在装潢前请人做下场子来着,不过我当时不信这些,况且做这个还要和那主家商量,就不想这么麻烦,没有想到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有些事情还真是宁可信其有的。”张家玮清了清嗓子,一手接了根张文强递过来的香烟,然后含在嘴里往张文强那里伸了伸脖子,欲借他的火。
  可这时突然一个白影在车前闪过,车子随地与之发生了碰撞,张家玮立马开了急刹车,车子的惯性让张郁佳猛地朝前一倾,脑袋正好对准了前面的车座,虽然不疼,但却晕的厉害,而当他恢复过来之时,陡然看见前面的车窗玻璃上都是一块块的血迹。
  “我撞人了,我撞人了……”张家玮死死的盯着那一团黑红色血,座位椅都跟着他震颤。
  倒是张文强镇定道:“这里是高速路上,你先将车子停到一边,我们下车看看。”
  张文强说罢就下了车,处于对方安全的考虑,张郁佳也跟着下了车。
  可是两人打着手电找了前后半里路都没有找到人,后想着是不是掉到路下面了?!可是路下面也是宽敞的公路,路两边的灯都照着,依旧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何况那人好像穿的还是那么显眼的白色。
  “要不要报警?”张郁佳问。
  “报吧!要不然说逃逸的话罪可就大了。”张文强说着哈了口气在手中,然后紧着又道:“但是我们都喝酒了,这酒驾的罪可比撞人还要大呢。”
  “那怎么办?”张郁佳本想说自己没有怎么喝,但是一箱啤酒下肚,就算清醒着也是能测出酒精的。
  张文强一把扔了手中的烟头啐道:“真是草|他|妈的,老子这几天是不是撞了什么邪了。”
  “要不打个电话到向日葵之家,看看还有谁没有走的,让他现在赶过来,就说车子是他开的不就成了么。”
  张文强思量了一番,觉着可行,这就准备掏手机给打过去了,可是这时一直坐在车里的张家玮突然惊叫了一声,紧着车里原来开着的灯都熄了。
  张郁佳和张文强立马赶了过去,这就准备看看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车门已经全部的保险起来,任凭他们如何的拉动都无动于衷。
  “草|你|妈的,不要装神弄鬼的,给老子出来,老子不怕你。”张文强急了,这就硬生生的用拳头砸车窗了,可他越是砸,车子就摇晃的越厉害,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张郁佳知道这一定是鬼在作祟,原本他是有点怕这些东西的,但是手上闪闪发着幽蓝色光芒的戒指给了他信心,就像是有了依仗一般的胆大起来,再加上酒劲,这就和着张文强一道猛砸着那块车窗。
  到底没有达到防弹玻璃的级别,被两个大男人这么拳打脚踢之下没撑多久就被砸了开
  来,而只待那窗户被敲开之时,张文强立马进去将灯打开,如此他俩震惊了……
  张家玮躺在两只座位的缝中一动不动,后面还有一个穿着白衣作势要拉他的骷髅,这骷髅一个头上七个窟窿都在冒着渗人的黑血,那只抓着张家玮不放的枯骨上面血涔涔的,就像是刚刚才被人剥了血肉一样,此刻它已经一动不动。
  “这还要报警不?”张郁佳问的有些发抖,他虽然看过无数的死人,刨过无数的尸体,但从来没有哪一个这么渗人的。
  “先将家玮弄出来再说。”张文强倒是胆大,这就上了正驾驶,然后作势要张郁佳一道帮着他将张家玮从那骷髅的手中来开。
  无奈张郁佳就上了副驾驶,然后随手找了一本书卷起来就像将那枯骨起开,可那枯骨就像是使了劲儿一样的,怎么都撬不开,没过几秒钟之后,就它就发出那种火烤一样兹兹的响声,像磨牙,又像幽怨的尖啸,让人听了抓心般的难受,再看它那气孔中流出的血水已经浸透了它穿着的那件白色的长裙,两只眼窟窿中还发出青幽色的光,此刻正死死的盯着张郁佳,就像要将他吞食一般。
  张郁佳心下觉着不妙,正准备让张文强先撤,可是车门再次猛的关了起来,撞得张郁佳的后背生疼,与此同时灯又被熄了。
  “我们撞鬼了,这下怎么办?”张郁佳一边像拔河一样的拽着张家玮一边朝着张文强大叫。
  张文强也被搞疯了,当下就爆喝,“妈的,老子跟它拼了。”
  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这就拿了烟灰缸去猛敲那骷髅的脑袋,男人的力气之大,特别是喝了酒把不住风的男人,简直是往死里打,敲得那骷髅头几下就泛出了一层层的黑血,惹得张郁佳提魂掉胆。
  最过不可思议的是,那骷髅似乎还能感觉到疼一样,每被张文强敲一下就发出那种吱吱的叫声,挠的他浑身都难受至极。
  而这时,那骷髅就像想通了一般,那抓着张家玮的枯骨这就放了下来,在张文强一下落地之前一把逮住了他的手,然后使劲的往后拖,而张文强本身就人高马大,加上SUV的车子后座又高,所以他的手几近被拽下来,痛的他哇哇大叫。
  张郁佳急了,立马在车子里翻墙倒柜,不知是上天保佑还是怎么着里居然找到了一个开口起子,这就同着张文强一样上去猛戳它的脑壳,骷髅果然吃痛的放了手,张郁佳随即激动起来,哗啦哗啦的戳的不停,结
  果一下太猛没有□,反又被骷髅给捉了住。 
  窟窿将他往死里拽,却被张文强一瓶润滑油倒下来之后滑了手,不过没等张郁佳来得及将手给缩回来,他那又尖又渗人的骨头已经戳进了他的肉中死死的抠住,只要他一动都疼的炸了大脑,眼泪和在眼里打着转,想了半天最终挤出一句:“阿黎……”。
  如是话音未落,一股子浓浓的白色雾气自那蓝色的戒指中喷出,一下子将那骷髅全部的盖住,接着只听一声尖啸,那黑色的污水自那气孔中流出,后骷髅在瞬间化成了一滩血水。



☆、暧|昧

  大雾自将那骷髅里面的一团黑气吸食之后就渐渐地凝聚起来了,然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张郁佳巴不得将自己的嘴给割了,因为此刻那鬼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他似笑非笑,湛蓝的眼中全是得意的神情,那戴着红宝石戒指的爪子还非要扣着他的手,任他怎么往回拖都无济于事,反而惹得前面正在开车的张文强没好气道:“哥们你就消停一点吧,难不成有鬼在挠你?”
  张郁佳瞪了一眼身边的人,继而一跺脚道:“不你说我结婚了么,这不是我老婆在管我么?!”
  张文强被他这么气哼哼的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给说乐了,本来那胆颤的余悸一下散了,眯着眼透过后视镜又看了一眼正在对着另一个座位嘀咕着的张郁佳,表示敬佩道:“阿佳啊,我都不知道你这种智商这么多年是怎么活着的,从小你就缺心眼,不过傻人有傻福啊。”
  张郁佳一听缺心眼就不乐意了,立马剔了鞋踹在他的座位上道:“你小心让鬼给拖了。”
  “我又没有做缺德事,还怕那玩意儿?今晚我就准备和那鬼拼了的,谁知道它就突然化成一滩水了。”
  张文强看不见张郁黎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阳气那么盛,但是像张郁黎这样怨气中的公鬼都看不见,也难怪他最近老是倒霉了。
  将张家玮送到医院确定没事之后张郁佳就回到了家,期间那只公鬼就这么一直跟着他,也不说话,直到他准备脱衣服洗澡的时候,他还是这么眯着眼盯着他。
  张郁佳恼了,脸一冷就道:“难不成我洗澡你也要看?”
  张郁黎面不改色道:“我不看,我背过去。”
  “背过去也不行。”张郁佳莫名的火气,其实他是心慌,生怕又发生和昨天晚上一样的事情,偏偏自己还不争气的跟着附和,好想掐死自己。
  而正在他思虑着如何对付这只鬼的时候,只听对方喃喃道:“我今天救了你呢。”
  这话让张郁佳立马菊花一紧,接着发颤道:“你,你什么意思啊?”
  张郁黎也不着急,那眼中一副‘你心知肚明’的样子,惹得张郁佳立马哆嗦道:“反正那是你的同类,她也没有你厉害,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我又没有请你救我,就算你不救我们,张文强也会将那个鬼打的魂飞魄散的,难不成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还怕一个鬼不成……”
  “人
  家救了你呢!”这句话温里带着火,软软的将大妈一样的张郁佳给打断了,明明这中间的每一个字都很平常,可是到了他的嘴里的时候就成了糖,腻的张郁佳头皮发麻,又加上他那似笑非笑的一双大眼睛,硬是将这几个字谱成了勾魂曲,传入人的耳朵里一路向下,后勾了人的心魄。
  “那,那你想怎样?”张郁佳盯着他的眼睛,总觉着哪里不对劲,说实话,一只鬼长了一双这么好看的眼睛,简直就是浪费了。
  “反正人家救了你一命呢!”同样的话说了三遍,明明结果都在他预料之中,但他就是想看看张郁佳这个缺心眼的二货到底能有多囧,反正他救了他一命呢。
  张郁佳见他有意逗弄,就是想看他出糗,这就又炸了毛:“靠,你就不能消停一天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T恤脱下来,然后指着身上密集的红印道:“你看看,我身上都是你种的花,我明天都不知道怎么见人,铁定要被批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不害臊吗?”
  张郁黎见了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红印之后,眼中的神情倒也是晃了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眨眼飘到他的跟前,然后用那微凉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些曾经爱爱过的痕迹,脸上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而后继续闪着他无辜的大眼睛道:“那我帮你弄了吧。”
  “怎么弄?”说实话,张郁佳这样赤|裸着上身在他面前站着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总觉着这只鬼肚子里的弯弯肠子虬结,理都理不顺。
  “来,你把裤子脱了,不然的话我的法术穿不透你的衣服。”
  “哦。”张郁佳听罢就立马将裤子连拖带拽的从身上出去了,剩下了史努比的白色小内内。
  “再把内裤也脱了。”
  这话说的很平静,就像是在读书下的注释。
  张郁佳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为了明天能见人,他也只好打这个赌,不过有句俗语说得好——别和魔鬼打赌,因为魔鬼都是用的霸王条款。
  而为了使自己不至于太过紧张,他将双手捂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然后向右转了九十度侧对着他,这样他就不会看见他的脸了。
  张郁黎倒是不介意,眨眼间又站在了他的面前,没等这慢半拍的家伙从恍惚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唇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一阵酥凉的湿软将张郁佳那堵住血管的脑袋激的清醒了一些,再看这人哪里还有半分的善意?
  分明就是一副要将他拆骨入腹的表情,张郁佳知道自己又上了这鬼的当,便毫不手软的将他一把推了开,斥道:“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今天你毛都不要想。”
  张郁黎见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是不急,这就将他半掐着走到镜子前,后指着他脖子上的一块雪白的皮肤不温不火道:“你看,这不是没有了么,你身上的这东西是我嘴里的阴气不小心弄到了你的皮肤上,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必须由嘴将它们收回去。”
  张郁佳见此瞪大了眼睛看着镜子中的一块白色的皮,然后搓了又搓,果然是没有了,再看看旁边的鬼,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雁,一副委屈的样子让他心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这就道:“那,那你快一点,我还要洗澡呢。”
  “行!”
  张郁黎这个‘行’字还没有落地,他的唇又已经沾到了张郁佳的脖颈上,这一回就不像上一回只单单是唇瓣与他肌肤的触碰了。
  当由着脖颈到胸口,他的吻越来越重,张郁佳觉着身上的印记虽然有在减少,可是减少的并不如刚刚在脖颈上的明显,于是人家不得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亲吻,惹得张郁佳浑身发紧喉咙发干,而当那湿软从他的胸口滑到他的小腹之时,张郁佳不得不从嘴里挤出声音道:“不带,不带这样的。”
  “那带什么样子的?”
  “嗯……”
  于是这一夜,他又成了他身下的‘尤物’。




☆、糗事

  在一夜的激情之后,张郁佳身上那原先平均一平方厘米三个唇印增加到一平方厘米五个,好在他还知道轻重,凡是衣服遮不到的地方都是一干二净,但只要是那块布能及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如此穿着衬衫的张郁佳不得不在四十度的大热天将最上面的纽扣也扣的死死的,如此他都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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