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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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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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薄哪里是魏延的对手,十合之后,就手上遁逃,他的败退让淮南军前营的数千人马彻底乱了阵脚,二将趁机率军突进了关羽中军。

    前营的骚乱让这里已经有了一定准备,前进时魏延能明显的感觉到阻力大增,但有甘宁做锋头,这支人马锐劲依旧十足。

    “末将前来领罪!”浑身血迹的雷薄,一把推开搀扶住他的两个亲卫,踉跄的走到关羽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头盔已经不见,勒发的束带也松松垮垮的,几缕黑发被额头处的血迹粘在了那里,好在那里只是一道小伤口。

    铁甲右肩被斩出了一道尺长的裂痕,鲜血现在还在不停的溢出。雷薄此刻的模样那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关羽和帐下众将已经接到雷薄败阵的消息,却不想他竟会伤的如此狼狈。也没有施以军法的念头了,什么事都要有个轻重缓急不是?

    关羽连忙将雷薄扶起,安慰了几句,又吩咐道:“你且去好好休养,看某如何为你报仇!”说着他向不远处的那几个雷薄的亲兵使了个眼色。

    雷薄此刻是又羞又愧,但也知道自己右肩伤势过重,再拖延下去怕就有麻烦了,便向关羽道了声谢,低头向后营走去。

    才行了几步,猛然想起那险些斩了自己的将领,连回首叫道:“敌兵阵中也有一员使刀的红脸大将,武艺十分了得,某非其十合敌手,望众位将军留心!”

    关羽、张勋、周仓等皆是愕然,雷薄的武艺他们是知道的,和众人中也算中上,竟然不是人家的三十合之敌,这哪里来的猛将?

    “红脸大将?”张勋眉头一皱,开口言道:“莫非是那魏延?这魏延乃是荆州人,武艺却当真高强。只可惜不能为刘表重用,没想到却投了陶商。”

    关羽听了又是一愣,微一摆头,笑道:“我军兵马远胜来袭之军,只需稳住阵脚,反压过去便可,随某出战。”

    当即点下张勋、关平、陈武等将前去,各点了一队兵马杀之上前,后营有周仓督领,众军关羽亲自坐镇。

    再次感到压力猛增,陶商放眼望去,隐约可见那中军大帐之处立有一将,周边诸多兵马环绕,显然准备很是妥当,而后营骚乱已经平息,中军数队人马又缓缓逼近。

    “黄将军,今夜事不可为,我军需立刻退下。否则等到淮南军心大定,再想退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魏延横马拦住还要向前的甘宁,大声吼道。

    杀的正是兴起的甘宁,此刻才注意到淮南军的变化,也发现了原本并驾齐驱的两路兵马,此刻只有自己还保持着余力,魏延那一分支现在已经落下了不少距离。

    恨恨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中军大帐,甘宁大声招呼兵马后撤,自己却从壶中拿出了一张硬弓,嗖嗖嗖,三箭射下了离得最近的三名淮南军小校。

    “弟兄们,撤了!”大声招呼着手下的士卒,甘宁殿后,刚才落在后面的魏延正好做先锋,带着缩水了一小部分的手下赶在对方合聚前快速撤离了出去。

    淮南军忙于收拾一片狼藉的前营,未曾出兵追赶,这让甘宁轻松地退到了土城,与魏延再次合兵防守。

    夜袭得手,即挫了淮南军锋锐,也大涨了自家兵马的士气。回到合肥,陶商当即犒赏了随之夜袭的骁勇之士,顺带着也照顾了一把城内余下的万余兵马。

    城中军士喧嚣吵闹直到后半夜才消去,忙了一夜的陶商浑身疲惫的回到府邸,接着就一觉睡得不醒人事,黄忠则带着三千兵马守夜。

    第二日,淮南军尚未抵达城下,而逍遥津方面,清早时听到过一阵厮杀声,现在已经停了多时。

    到城头观敌,远处水汽甚重,陶商看不出什么来。但想着雨天就至,淮南军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死拼土城的。

    此间正值七月,淮南之地雨水正多,大雨倾盆一连三日不止。陶商登合肥城头,北望来凤山,南观逍遥津,北高南低,而南淝河水势渐渐急骤,心中是不禁暗自得意,想起了关羽的成名之作,不由计上心头。

 第424章 水淹三军

    陶商这边得意洋洋,是心情气爽,可土城那里的魏延、甘宁却完全是两个天地,瓢泼的大雨之中连连遣人送来书信,言道:土城新建,根基不牢,连日浸水,城墙已有裂纹,望能撤军回驻合肥。

    陶商这一番算计蓄谋已久,哪能让他二人从土城撤军,好言相劝,多番安慰,就是不准。

    待到雨停,淮南军兵马抵近土城脚下,魏延、甘宁欲退不得,只能点起兵将修补土城,以待来日死战!

    雨停的第二日,薛兰、张勋也率部抵近合肥,得关羽将令后遂渡过南淝河,屯兵于合肥、土城之间,不为攻城拔寨,只是阻断两城之间的道路。

    当日,逍遥津方向厮杀声响彻天地,直到落日方歇。

    “主公,马忠将军派人前来通报。”秦河持着一个密信,恭敬的递给了陶商。

    自从马忠点三千兵马上来凤山之后,两地之间就断了寻常往来,日里通信都要持双方令牌才可相见,行事很是紧密。

    拆开一看,陶商顿时大喜,击掌贺道:“真乃天助我也!”这场大雨真是及时,来凤山如此高的堰堤都蓄满了水,还真是老天爷帮忙!这一下子不但能把土城边上冲刷一下,怕就是巢湖口的淮南军大营也能冲个七落八散。

    拉住秦河,陶商吩咐道:“今日你亲自跑去一趟,告诉马忠,只等城中红旗竖起,便挖开堰堤。令马忠点将起兵,乘高就船,待积水平复,就顺流杀下。”

    “是,主公。”

    秦河离去后,陶商立刻找来黄忠,二人分工相助,领城内军民在合肥四道城门处各筑上三尺高的土墙,以防来日南淝河水涨倒流,淹没淮南军的同时,也顺手灌进了合肥城。

    第二日清早,陶商尚未起床,就听得门外亲卫来报,言道淮南军兵马已经开抵城下,陶商穿戴好披挂赶上了合肥南城。

    城头上,黄忠比他还早到一步,正在指挥兵马部守城池。

    “主公快看水上。”此刻黄忠不仅没有半点紧张,反而是一脸热忱激昂的笑容,“或许今日,我军便可完胜!”

    陶商快步上前,朝南淝河上一望,瞬间也眉开眼笑,指尖数十丈宽的南淝河上密密麻麻的停泊了数十艘临时建造的船只,小舟不计其数。

    有了薛兰、张勋于城下监视,这些水师士卒完全放下了戒心,大批的物质、粮秣运送到岸上,一群群工匠、士兵正河边忙忙碌碌的,“渡口?关羽难不成想在这里开个渡口?”

    看了半天,陶商总算是看出了一点眉头,指着南淝河,不禁惊讶的说道,脸上表情很是怪异!

    “逍遥津距离合肥城路途不下三十里,来往运送甚是劳力,这边若能搭建一个渡口,以战船贩运则可省下不少力气。”黄忠从上的城头开始,脸上就一直笑呵呵的,内心是高兴到了极点。

    南淝河虽然有三四十丈宽,可毕竟上不了台面,河两岸水浅泥多,除了走舸小舟可以直接靠岸外,淮南军水师的艨艟、斗舰都只能停在距离河岸六七丈处。船上的士兵、物质要想上岸,只能靠走舸、小舟来回接送。

    这地方正对合肥城,若是能修出一个渡口来,供艨艟、斗舰停靠,那淮南军不仅是在攻伐合肥时省下不少气力,就是日后占据了合肥也大有用途。

    “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关羽啊关羽,这次你是注定要载个大跟头了!”看着在南淝河便忙忙碌碌的数千人马,以及移师河边的薛兰、张勋所部,陶商高兴之余心中竟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黯然。

    气势汹汹的三万淮南军精锐,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破了?

    太阳丝毫没有因前几天的暴雨而消退自己的耀眼光芒,清晨的一丝清凉气很快就被消融在烈日之下。

    土城方向震天的厮杀声再次响起!

    “可惜了,没有个望远镜,要不然……”直到临近中午,土城那里的厮杀声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是愈加猛烈,陶商不敢再等下去了。

    回头想秦河吼道:“升旗!”一只纸鸢遥遥升起,随着渐飞渐高,束在线上的一抹红旗也映入人眼。

    来凤山上,马忠望着山下合肥城中升起的那一抹红色,立刻传下令去,几处河口的堰堤算时间崩塌陷裂,被堵截了月余的河水若万马争奔,倾泻而下。

    来凤山乃是南淝河的源头,陶商使人围堰筑堤,堵住了各处水口,山谷之中积水何等之巨。今骤然泄出,水势湍急可想而知。

    初时,大水还顺着河道流传,等到合肥一段之时,南淝河两岸北高南底,大水立刻倾泻而出。

    数千淮南军搭建了半天的渡口被冲的七零八落,河道中的数十艘艨艟、斗舰也被湍急的河水积压一团,各只战船碰撞相抵,不多时就沉下了一小半,余下的也缠搅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而在河道中穿行的那些走舸小舟以及在河水中作业的那些工匠和士兵,其结果之惨烈,无语言表。

    薛兰、张勋等人,自小便在扬州长大,熟悉水性,也算是水陆两栖悍将,见多识广,但面对扑天盖地而来的滔滔洪水也是束手无策。

    大水骤至,全军乱窜,随波逐浪者,不计其数。合肥城下高峰之时,平地水深丈余。错非合肥四门紧闭,城门洞口处又被陶商带人加筑了土墙。只是水势太过猛烈,三尺高的土墙太不济事,还是有少量河水灌入了城内。

    逍遥津那边是何等情形,陶商管不着,也无力去管,他现在看着的就是眼前的薛兰、张勋,若是能抓住两个家伙,刘备手下基本就没什么将领了。

    待到合肥一带河水平复,陶商以黄忠留守合肥,自己点起五千轻锐径直追去。

    那薛兰、张勋见势头不对,不敢再河边等候,率着人马一个劲的操合肥东侧的山岭上跑去。

    只是速度慢了些,大水吞卷下,能跑到山丘上的只有千把人,二人环视山丘,皆相视无言。

    水,到底还是要往低处流的。合肥地势虽低,却还是要高于巢湖口的逍遥津一带的。丈余深的河水也就不到一个时辰,就退去的差不多了。

    薛兰、张勋逃过了无情大水,却还要面对陶商的追杀。

 第425章 站稳脚跟

    淮南军兵马经此一劫早已没了斗志,陶商率军追到,尚未接战便已经跪伏一地。遂命秦河率一曲兵马看守俘虏,陶商领兵望着薛兰、张勋穷追猛打,直到十余里外的一座山丘下。

    一路追杀,淮南军心惊体乏,无力再行。薛兰、张勋自得领残兵上了山丘,稍作休息,陶商便领兵赶到。

    五千兵马将小山丘团团围住,陶商横枪于马上,昂首叫道:“二位将军请了,此间一败,尔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何不早降,以全一命。”

    薛兰、张勋闻言勃然大怒,薛兰上前一步答道:“陶商小儿,休得猖狂,吾等受刘氏厚恩,岂肯降你叛贼!”

    陶商倒也没指望这两人一言就降,闻言只是温温一笑,长枪一扬,挥舞之中矢石如雨下,丘陵上的淮南军士立刻死伤半数。

    丘陵之上余下的淮南军士多是二将心腹亲卫,自随薛兰、张勋二将命从。然今日困局非人力可解,薛兰久经战阵,如何不知?

    他虽明知今日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但薛兰已经投降过一次,又被刘备洗脑,不肯再降陶商,当即大声问道:“汝等可惧死乎?”

    众军齐声答道,“将军犹且不畏,吾等岂肯畏怯!”

    “既如此,今四方无路,诸君何不随我死战!”

    “好胆量”陶商持枪上前,甚至不用招式,手中盘龙枪,像是一柄大铁锤,一下接着一下的砸向薛兰,似是全然没了章法。

    薛兰却是有苦自己知,那陶商盘龙枪记记倾力劈杀,虽是简单却又快若闪电,他根本抽不出手来横刀一斩。

    勉强支撑了二十多个回合,薛兰手下一松,大刀被震的脱手而出,接着自己就被陶商一枪横扫,鸡蛋粗细的刀杆劲道十足的砸在腰部,当场横飞了出去。

    薛兰落地,自有兵马绑了。勒马回身,陶商直往着杀声最烈处赶去,却见势若猛虎的张勋此刻正被秦河挡住。

    陶商打马赶上,叫道:“张勋匹夫,还不是投降?”

    听的身后马蹄声响起,张勋立刻舍了秦河,挥刀横架,拦住了陶商刺来的一枪。

    “当啷”一声巨响,二马盘旋,战做一处,二十合一过,张勋已经不敌,念及自己身陷重围,心思一分,刀势一缓,陶商立刻扳回了颓势。

    张勋右臂持刀反手挥斩,身子又向左边扭曲,左手还要抓住陶商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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