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青松才说了一个字，对方便立刻切了线。白青松站在话机前静默了好一会，脱衣服的手没有了动作，谢绯看到有异，自己正在逗小花花的动作都停了，“彼得……彼得……”白青松把收起了超过一天的使鬼唤了出来，“彼得，那天你说我谈得很欢，说你佷想回去看美人的那次，那通电话本来是找谁又找不着的？想清楚了再说。”
彼得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小声的背诵着数字与名字，下一刻，他张开眼睛说∶“是林师傅。”
“谢绯，这个林师傅有问题，联络人是他女儿，而且……”白青松很不安，他不是不记得这把声音是属于谁，他是记起林小姐提出过的一连串问题，“而且，绝对跟在活人上施术法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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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在自己的手机听到那把熟识的男声，心一慌就切了线，“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被发现了吗？不，也许不是他来的，是碰巧有人打错了吧。”玲玲需要不断替自己找寻解释，才比较镇定一点，她冷静下来后，便试着拨打协会那个人的电话，却发现对方的手机打不通，一颗心又吊起来。
“玲玲，干嘛这么慌张？”
“父亲，你起来了，觉得身体怎么样？”
“能好么？不把那个鬼找出来…吱…，怎么会好？咳咳，不怕不怕，让那孩子帮我找……吱……快了快了。”
玲玲听到提及那孩子，显得忧心忡忡，看着父亲再陷入自我世界之中，一拐一拐地走进不让女儿进去打扫的房间，玲玲打开了摺合式手机，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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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甘书以站着的姿势在张凡后颈注入最后一口气息以后，并没有立刻把使鬼大人转过身来，只用手环在对方的腰，头就垂下来，在颈弯处吸了一口气，又叹气一声。张凡把那种电流窜过的感觉忍过去后，脸转过一点，提起手扫上主人的头发，“很累了吧？对不起。”
“凡在道歉什么呢？”
“那个在找我的人，也是在四处散播傀儡鬼的人吧？感觉好像是我让大家增加许多工作，甘书你这几天都累怀了，还要给我调息。”
“不对的人是对方才是，若不是考虑到不知对方有多大本领，平常协会动作才不会那么慢。”甘书抬起头，说话时喷出的湿热便落到张凡颈后及耳背的地方，“我给你的才一点点力量，不怎么样啊，而且好像因为这么，我运气便顺了很多，感觉力量使用能能更随身所欲了，所以这几天反而没有太累。”甘书把爱人环抱得更紧，用唇磨擦张凡的耳垂，张凡笑着叫痒，缩了缩脖子，甘书的手在爱人身上摸索，张凡才刚惊讶于爱人何时变得如此主动时，那双把上身可以摸的地方都摸透了的手又停了下来，突然把人松开了后问∶“那个方法应该没有副作用吧？感觉如何？有什么改变吗？”
“原来是检查啊……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啊。”
“是吗？反而没什么效果啊？不像上……”话没说完，甘书放开了爱人转过身，“我我我去洗澡了。”
“等一下，”甘书停了脚步身体一窒，张凡便越过了他，“今天来个浸浴放松肌肉比较好，你多等一下。”然后眼睛偷瞄了一下主人之后就走进了浴室调水温。
张凡在浴室里偷笑，他的爱人始终是个有正。常。反。应。的．男。人，“甘书，你还很嫩呢～”自说自话后又偷笑，他心情愉快地把平常拿来练鞭子的海绵小鸭丢到水里去，小鸭很轻，又不是很吸水的那种，便在水面上飘浮，不知是真的是很愉悦还是把小鸭当成了某人的关系，张凡突然玩心一起，蹲起来掬起手盛起水，给小鸭‘洗澡’去，“以前那个学弟也很喜欢这种可爱的东西，怎么谢绯这大男人也有这种喜好啊？说是给小花花还可以理解。”张凡一边看水位差不多到位了，便打算出去叫人，但一站起来，便想起了有什么不一样了。
甘书觉得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又不方便开口催促，只好忍耐忍耐再耐。“哗呀～”突然使鬼大人的叫声从浴室传来，甘书立刻冲进去，看到的是爱人刚拿稳了分家了的花洒喷头及水喉，甘书赶紧关掉了水制问∶“突然坏了啊？”张凡这才松一口气说∶“可能是先前已有点松吧，一拿起来便分家了。”又把两者并合回去会放好，再看看自己湿漉漉的衣物。
“甘书，那个法原来真的有功效呢。”张凡这么一说，甘书才注意到与以往的不同，“凡，你的显灵体变得像苏菲亚那样了，水都穿不透你身体了，连衣服的质感也……”甘书走近细看，看到原本属于显灵体一部份的白色衬衣湿透了，透出底下的肤色……！咦！透透透透透出！！？现在甘书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爱人的上半身，湿透了的衣服贴在其皮肤上，展现出爱人完美的身段及若隐若现的胸前突起，明明两人之间都有好几次肌肤之亲了，但这种视觉的刺激还是直让甘书鼻头一热，有种想要流鼻血的感觉。张凡看他呆滞的样子，又看看自己，眼珠子向上翻了翻，口中吐了“算了”两字，又露了一个狡洁的笑容，甘书看到对方那样，心里一声糟，却又舍不得移开脚步，下一秒，张凡一句“连裤子都湿透了呢”便坐在浴缸边把下．半．身的衣物慢慢脱下来，白衬衫的下摆把重要部位仅仅遮掩着，但反而更突显出张凡均匀白晢的长腿，甘书觉得自己吞口水的声音都变得好大，突然又察觉爱人的专注自己裤头的视线，头脑又是一热，原本还没冷静的地方更是变本加厉。
“凡，我……”甘书欲言又止，为什么自己对于身体上的事却是如此羞于开口呢？
“甘书，你要到何时才不会害羞呢？我不想每次都扮演急色大叔啊。”张凡抱怨着，眼睛却是弯弯的，才没两秒，甘书就擒住爱人的唇，手就在湿透的衣服外拼命搓弄，对胸前突起处更是爱不释手，甚至开始隔着衣物在外边含弄，惹得张凡不住颤抖，张凡也忍不住，脱了甘书的衣物，把人拖进浴缸里去，不甘示弱的发动攻势，却又最终让了对方一城，到水冷了，使鬼大人趁人不备，一条大毛巾包上去，整个打包回到房里，享用。
***
“要报告给那个毒巫知道吗？”张凡半边身趴在甘书身上，用手指戳着昨晚留下的印记。
“毒巫？你是说阎戈吗？……他给出了心法，义术上是真的要汇报的，晚上的工作完成后去协会找他吧。”甘书的手在爱人的手臂及背上来回徘徊，光滑的肌肤质感让他留恋，因为甘书本身就能摸得到鬼魂，对于爱人的变化，光凭碰触不觉得有大分别的。
“我没怎么跟他相处过，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上次几乎都没看我。”
“他呀，他好像只喜欢研究养鬼术，以前我都不让你碰上，怕你被他抢了去，说是研究，不知还有没有别的目的。”
“你也太夸张，哪会每个男人都会看上我的呀，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
“他提起你时，眼神都变不同了嘛，看着我时又一脸嫌弃，虽说他一向都不喜欢驱鬼师，但这几个月尤其明显。”
“可能是研究狂热者吧，我有禁术在身，他不能再研究我了，就不理睬我了。”张凡没把养鬼师放在心上，就没有再深究，倒是爱人吃干醋时抿一抿嘴的表情，又让他去啵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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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鬼都找不到那些术士？”）白青松及谢绯正跟老板及罗秘书用笔记本来视像会议。
“对啊，依着所知的住址找又找不到人的气息，好麻烦啊～”
（“……至少知道那些术士有问题，也是好的，我跟叶师傅联络一下。至于青松说的林师傅，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我都以为他退休了呢。”）
“老板，最好快一点查到啊，Ｆ市的分部我们又不能去，只有我们两个，你又不让我们亲身去查，做不到什么了。”
（“现在问题显现是出现在Ｆ市那边，暂时待命吧，我可能随时要你暂管分部的。”）
“好吧。”白青松看话题都差不多了，等待那边切断通讯，自己的手机便发出了简讯铃声，随手拿来一看……
“老板！！等等！等等！突发！！”白青松对着笔记本几乎用吼的，洪唯那边的动作也顿了一顿，白青松把自己的手机屏幕对着网络镜头，洪唯立刻叫罗秘书做联络工作。
简讯内容是∶
「小心小实，救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举手，请问……亲热戏是不是太多了？本来这里想让甘书流鼻血收场算了，但是看在这两只快要……的份上……
62
62、恶鬼（五） 。。。
……你也是鬼啊？你不…呜！ ……
“腻不腻啊？每次都是这种台词。”张凡把恶鬼捆绑起来后，便由甘书去交涉，不久，张凡看到主人把那恶鬼送走，而非像之前的都灭掉。两主仆简单收拾一下，便跟这次同行的下属走回协会总部。
“这是这星期的第三件了吧，哪找来这么多？”说话的是一个总把把钱挂在嘴边的下属术士，名叫钱进，张凡记得第一次正式照面的时候，对方难得地没有显露好奇或是惊讶，就像事情本来就是如此般，又或是单纯地不感兴趣？现在甘书几人已经回到协会的房间，就最近几遇到的状况交换意见。
“这次的是刚转化的，没完全定型下来，还可以让他点头送走。”甘书拿起笔在一份表格上填填划划好一会儿，总算把报告书写完，幸好表格已经经过简化，不是严重的事故的话，简单几句描述就可以完成，不然这种文书工序也挺费神的。
“刚转化便出来作恶了？这不自然，难道鬼也有基因异变的吗？”
“我先去交报告，等会我们来研究一下。”甘书把刚才的报告书收入文件夹，带着张凡离开了房间。
“还未完全定型就出来作恶？感觉好像闹人手荒时，让刚加入的小弟也要去做大案似的，什么也不能做的话，至少可以把一下风吧，或是用来当替死鬼的。”陈明咬着大慨是夜宵的面包说，面包屑卡在新冒出来的胡渣子上，程小棠看不过，伸手扫掉，陈明自己也拍拍衣服，所有面包屑也掉到地上去。
“看看你，弄得四处都是了。”程小棠从小组房间的小厨房里找出扫把，正要开始清理时，却看到那些面包屑一跳一弹的，大家看程小棠停下了动作，也跟他一起在看，“这是怎么啦？程小棠你让鬼附在面包屑上吗？”
“怎么可能嘛，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灵异现象？”
“我看，这只是单纯地被震跳了吧，你走路时踏步用力一点，都尘土飞扬的。”陈明没往鬼怪的方向想，直率地表达自己意见。
“如果有人走路连地面都能震动，我们都会感到才是，难道有人走路会不碰到地面，直接震动空气的吗？”
“这样不就是鬼了吗？”陈明直觉地答道。
“如果鬼能做出这种大动静，肯定是很厉害的了……等等，很厉害的鬼！？”钱进突然一叫，程小棠提起了警觉，他立刻用手机通知甘书，却发现讯号被干扰了，就像前阵子用在那个副手身上的手段一样，“妈的！真的有鬼！”程小棠不自觉地爆了粗话，“糟了！目标会不会是……”话还未说完，他让陈明跟着自己去找甘书，钱进则与他们分头行事去通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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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戈带着阎实过去老板的办公室途中，遇上甘书两主仆，他调整一下姿势，不自觉地握紧了阎实的手，点过头算是打招呼，却就被对方叫着，“阎老大，我们本想要等一下找你的。”
阎戈停住了脚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十天过去了，看来是要报告了吧。”提到‘报告’两字，阎戈的眼神转了转，张凡看着这里还以为是他被什么附身了，原本一直没有的眼神接触，一下子就变成了带有审视味道的扫视，甚至看到阎戈的手松开了阎实似要伸过来碰触自己，但动作到一半，身体又抖了一下煞停了。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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