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驱鬼师一起的值班夜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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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驱鬼师一起的值班夜m-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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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松看着阎戈浅浅勾起来的嘴角,想起刚才那阵不应该在室内吹起的风,心底生出一份寒意,
  
  那种感觉,比鬼的吹息,还要来得冷。 

作者有话要说:坏人出现了啊。




22

22、信件(中) 。。。 
 
 
  
  “怎么现在才到啊?都几个星期了?”李老太拿着刚到手的信件,半份好奇半份抱怨的质疑。
  
  “李老太你有所不知了,投递局里出了怪事儿,很多邮件都莫名失踪,过了一段时间又忽然出现,像变戏法似的,这批信件一回来,我们就立刻派送了。”
  
  “这么邪门?鬼遮眼吗?”
  
  “局里几十人,信也不见了好几批,数量也不少,鬼遮眼也不是这个遮法吧?搅得好像最近很火红的那个灵异小说似的。局里好像也找了专门的人来查,好像说之前在别的分局也曾经遭难过,怎样都好,快点处理好,我们接投诉都接都怕了。”
  
  李老太送走了赶着到下一户的邮递员,只挑挑眉,仰起头对着空气道∶“这年头怪事真不少呢,臭老头,对吧?”然后摇摇头便开始拆看儿女寄给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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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书,这里是……邮局?你已经进来了?”张凡发现自已身处陌生的地方,看四周的物件摆设,便想到甘书今天的工作内容。
  
  “嗯,这边的人一直催,就在下午过来了,这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你来帮我看看他现在躲在哪里?”甘书又打了个呵欠,明显没睡饱,语气也不怎么积极,看得张凡真想直接拖他回家睡去。
  
  张凡集中注意力在工作上,用心地‘看看’,发现四处都是有被鬼触摸过都痕迹,几乎都是同一只鬼所为,有些痕迹较旧,正逐渐褪去,张凡仔细分辨,好一会儿功夫才判断出较密集及新近的痕迹。张凡牵着甘书,由估计是起点的地方沿着气息开始走。
  
  “把东西拖这么远?似乎不是恶作剧呢?我最初还以为真是有小精灵把东西藏起来呢。”张凡跟甘书走了一小段路,说出感想。
  
  “小精灵?”甘书对张凡眨眨眼,用这种略带稚气的举动毫不掩饰他的好奇,张凡觉得甘书今天接二连三作出让他心动的动作,心里连喊几声救命,想到现在是工作中,便忍住了去啵一口的冲动。
  
  “你有没有试过,明明东西刚才就在手边或是刚放好,转头就不见了?这种事有在西方的精灵传说提及,我忘了是什么名字了,就是喜欢把人的东西藏起来恶作剧,在你不再寻找时又会放回去的。”
  
  “这种事啊?在这边的话,有的就是那些小顽皮鬼作怪,干扰了人的记忆及视觉,有时挺让人苦脑的,但没有什么恶意就是了。其实更大的比例是人自己不够注意,那些小顽皮鬼不知受了多多少冤枉。”
  
  两主仆此时已经走上了几个楼层,走到一扇门前,看门前有一张破旧的纸上标示‘档案室’这几个人手写的字,有一种残旧的感觉,墙角里的蜘蛛网也告示两人这里已久久没有拜访。“那些委托人根本没仔细找嘛。”张凡说出结论,本就要推门而入,又停住了动作,望向甘书。
  
  甘书显现已打起精神来,看着门放轻声量道∶“小声得差点听不到了”
  
  两人都沉默下来,仔细聆听由里头传出来的声音∶“……这封也不是呢……唉…但这个儿子也太辛苦吧,一看就知道过得不好但又不想让家人担心……唉……这封用字也够肉麻了,不过这年头还有人写情书也真是不得了呢,唷,还是求婚的来着?那位小燕小姐应该会幸褔吧……唉……这种事现在很难得了……”
  
  张凡见甘书在轻拍下唇,知道又有些主意,便静候他的指示,又见他轻轻摇头说∶“算了,也不是恶鬼,还是简单一点,直接来过人赃并获吧。”说着便把手放在门把上,两主仆对视一眼,一起点头,下一刻,门被大力推开,里头的那位没来得及作反应,便已被张凡扣着,甘书则是同时使了个囚魂锁,那位的手便被绑起来,手上的信件同时掉落在地上。
  
  “干什么!?”
  
  张凡没感到手下反抗的力量有多大,又听到那种惊惶失措的语调,也就放松了手脚,也顺道看清对方的模样,看到眼前的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更是把他扶好。老先生还是惊魂未定,甘书看这情况也把囚魂锁收回,拉过一张椅子让他坐稳定定惊。
  
  “老先生,我们无意吓坏你……”
  
  “你们……你们是黑白无常吗?不行,我还事情要做,不能走。”老先生终似是镇定下来,重新摆好姿势,惊惶失惜的表情收起来,换上不苟言笑的表情,透露出固执的感觉,也带点严父的威严。
  
  张凡暗叹,这老先生生前应该也不简单,是处理大事的人。
  
  “老先生,我们不是黑白无常,但也是来请你归去的。”甘书语气平淡而诚恳的对老先生,没有谎言,没有委婉,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张凡觉得每次跟鬼魂谈话的甘书,都会流露一种淡淡的温柔,不同于他面对活人时的冷淡,有时张凡会怀疑,若没有那场车祸,不是以那样的姿态与甘书相遇,自己还可能得到这人的温柔以待吗?想这种事的时候他会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暗骂自己为什么要拿不存在的各种假设剥夺现在幸褔时光,生命的无常他已亲身体会到,时间是不容许胡乱浪费的。
  
  “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做,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张凡听着老先生这种重覆的论调,说明老先生的执念就在这里头,那就在这里入手好了。
  
  “老先生,你所说的事情是什么?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老先生听到张凡舒心的声音,闭上了眼睛,似是在回想况∶“……我在找一封信,一封很重要的信。”
  
  “是什么信?”
  
  “……是什么信…呢…?我在找一封信,一封很重要的信……唉……是什么信呢?”老先生皱起眉头,张开的眼睛显露迷茫。
  
  张凡与甘书对望一眼,老先生竟是亳无目标地找信,怎么会找得到?张凡于是便继续对老先生作出引导∶“是寄给谁的信?”
  
  “是寄给谁呢?对了……明明是个乖孩子啊,我的期望都放在他身上……后来就是很生气……失望……心痛……那是谁呢?”
  
  “是你的孩子吗?”张凡凭老生生的说法作出推理,看来要花点时间。
  
  “孩子?……对啊,是我的小儿子,唉……为什么会忘掉呢?”
  
  “看来是看了太多信,记忆都混在一起去,只剩下要把东西找回来的执着。”甘书看到散落一地的信件,虽然都没有拆封,但是布满了老先生的碰触的痕迹,大概是老生生有能力隔空读取到信里的讯息吧。
  
  “给小儿子的信?是关于什么内容呢?”
  
  “内容?我只记得……佷后悔……很遗憾…唉……你们…”老先生抬头看着张凡,又看看甘书,“看到你们……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关于两个男人的……就是很生气,很痛心……后来只有难过和后悔了……又开不了口……唉……于是写了一封信,好像就不那么难过了,但就是很不安,我要找到那封信,一封一封的找,总会找到的,不然我不安心,不能就这样离开。”
  
  张凡看老先生的表情越说越愁,都不忍心穷追不舍问下去,只好换个问题问∶“老先生的信是多久前寄的?好让我们帮你问问邮局的人。”
  
  老先生眼光放远,撼入回忆之中,想了一会才开口道∶“……十年了吧…唉……十年吗?好像更加久远的感觉……”
  
  “这么久了啊?应该很难找到的……甘书,要找一个人难吗?找人可能还比找一封信容易。”
  
  “如果是在城市,就不太难,到了国外就不容易了。”
  
  “看来只好开始寻人了,希望人还在本市。老先生,你看直接跟你小儿子说如何?”
  
  老先生听到张凡说要寻人,一瞬间摆起严父的样子,但一下子又放软表情,接连叹气。
  
  “老先生在担心什么吗?”张凡看他犹豫而非强硬拒绝,便试着说服看看。
  
  “……我记得,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跟小儿子说过话了,我好像说过一些很重的话,年轻人你知道吗?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造成的伤害也是不能轻易修复的。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因为不知面对时要说什么,这样才写信的。”老先生再次陷入回忆之中,所说出来的事已比刚开始时流畅得多。
  
  “老先生,你已经后悔到死后也不安心了,这种感觉不好受吧。”
  
  “……”
  
  “这样吧,先把老先生的小儿子找出来,要不要说话到时再决定好了,老先生小儿子叫什么名字?”
  
  张凡看老先生应该是被说动了,看他眉头松了些,叹息声也轻了些道∶“我的小儿子啊……我的小儿子,叫冯学。”
   

作者有话要说:很好,这章终于不再那么黏腻; 不过下章又。。。
明明打算上下篇结果了它的,跑出一个有点痴呆的鬼,就拖长了呢。
花拉暂时把坏人收起来备用,不过也收不了多久的。




23

23、信件(下) 。。。 
 
 
  “小李,干嘛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冯学今天加班了,晚上回家等升降机时遇到李丁智,看到一向开朗多话的邻居朋友垂头丧气的样子,便问候一番。
  
  “冯哥,我跟小燕求婚了,但是她到现在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次大概不行了吧,但没收到她的回覆我还是不想死心。”
  
  “啊?你求婚时她表情如何?这些你总能看到端倪吧?”冯学试着安慰李丁智,感性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跟他分析一下还行。
  
  “我是寄信过去的,当面求婚的话,以小燕的性格,就算不想都不会当面拒绝,我不想她勉强嫁给我。我戒指都买好了就一直带在身上,打算她一答应我就跪地给她戴上的。”
  
  “寄信?贴邮票的那种寄信?”
  
  “是啊,早知这样就不寄信了,应该找人去探探风的,呀!那也不行,小燕不想那么高调……这种感觉真不好受,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嘛。”李丁智把头松抓乱,真的很苦脑的样子。
  
  “会不会信件寄失了?你女朋友根本没收到。”冯学看李丁智的反应,看来对方根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当局者迷。
  
  李丁智拿出了手机,拨了号,却怎么也按不下通话键,最后他还是收了手道∶“这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我现在却不敢按呢,真慌。”说罢便苦笑着收好手机。
  
  冯学想起了什么,心情也低落了些,到进到升降机内时,两人都只有沉默。
  
  “唉?这烂铁又来了?困我们困得烦了,这次不让关门了?”等了一会,李丁智发现升降机没有动,门也是没有关上。
  
  李丁智及冯学都分别按过键,升降机还是动也不动,待两人几乎要认命走楼梯时,冯学的手机响起了,冯学很少在私人时间接到电话,拿出来看一看来电号码,觉得有点眼熟。
  
  “这个好像是……甘师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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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学的家用色很朴素,甚至乎略显单调,摆设也不多,只有倘大的书柜显示出屋主的爱好,在书柜的一角,放了一些杂记闲志,跟一柜书的风格不相附,这些都像是出版有些年头了,但被保存得很好。
  
  甘书和李丁智都是第一次到冯学的家里,这种单身生活的感觉他们最熟悉不过。冯学为两位难得的客人送上了茶水,甘书简单解说了冯学父亲的情况,而在邮局里把信扣起来的事则没有提及。
  
  “信啊……”冯学站了起来,低叹了一声。
  
  “那封信已经在我手里了,我只是……”冯学走到大书柜前,抽出一个盒子,他凝视盒面,屏着气才能把盒子打开,把一些文件抽出,露出底下的一个信封。冯学把信拿出来,把盒子放回去,他用手轻轻抚上信封上的字,想像执笔人勾划的用心,“我只是还没看。”
  
  冯学抬起头,对上李丁智担忧的表情,苦笑道∶“刚才小李不敢跟女朋友确认,我十分明白那种心情。”
  
  “我爸过身时我赶过去已经看不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了……做儿子的让他死后也这么不得安息,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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