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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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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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第一高富帅忍不了,我才是大宋第一高富帅啊!你凭啥跟我比?
  ……
  当官家的口谕一下来,要禁唐奕的足。曾公亮一震,这个唐子浩回京了?看我怎么给你穿小鞋;韩琦一抖擞,你敢跟我比帅,必须灭之!
  于是,以曾公亮为首,韩琦策应的政事向赵祯觐言,要以中旨下发。
  意味也很明显,我是官,你是民,谁看重你也没用,给我老实点!
  这种小事,赵祯也没必要和宰相对着干,倒乐见唐子浩吃瘪。
  ……
  等唐奕明白其中的道理,略一沉吟,回房拿出一张条子交给李秉臣。
  “请把此条转交给曾相公、韩相公。”
  范仲淹撇了一眼条子,差点没乐出来。
  唐奕什么时候吃过亏?那是头几年文彦博借唐奕那一百万打下的欠条。
  文扒皮走了,那你们还钱吧!
  李秉臣一看条子,也笑了。
  “恩,有了这个条子,官家定然是高兴的。”
  “别啊!”唐奕一声哀嚎。“至少您先给两位相公看看,咱这钱不能白花啊!”
  想要钱,唐奕直接说就行了,还拿什么条子?这条子说是给曾公亮看的,其实是给赵祯的,意思很明显,这钱咱们不要了,您老消消气儿。
  而给老曾二人看,也是给他们个下马威,别当我不识数儿,想弄我?先把钱还了!
  估计曾公亮和韩琦二人看到这条子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这时候,孙郎中到了,范仲淹就给唐奕使了个眼色,二人先退了出去。
  “李大官找孙老头不会是……”
  唐奕和老师在上院之中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正是。”范仲淹点头。“皇后与苗贵妃都有了喜兆,官家应该是不放心宫里的人,才会让李大官借传旨之名,来回山找孙先生。”
  唐奕暗叹,赵祯这皇帝当的也是够苦逼的,身边连信得过的人都少之又少。
  猛的心神一动。
  “老师,你说,算计皇家与算计我的那人,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人?”
  范仲淹道:“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是同一人!大宋朝能这般手眼通天的,一个就已经令人骇然,要是两个……”
  “那会是谁?”
  “你猜的是谁?”
  “我猜……”
  唐奕紧咬下唇,“汝南王赵允让!”
  范仲淹一顿,停下脚步。“何以见得?”
  “如果有人不想官家有后,那得利最大的,就是汝南王府!”
  “嗯!”范仲淹点头。“看来,你这几年除了长脾气,倒是没忘了长脑子。”
  其实,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难猜。
  能在皇宫动手脚,又让皇帝都查不出来的,在开封,除了几个近亲王爷和几大将门,没人有这个能力。
  而既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胆子,还得有这个动机的……
  就更少了。
  如若赵祯无子,就只得依先帝当年的做法,在近亲皇族之中过继一子,以备不时之需。
  事实上,赵祯刚刚亲政之时就这么干过。当时赵祯无子,接受了皇后的建议,在皇族之中领了一幼童入宫代养。
  只不过后来杨王降世,那孩子又被送出了宫。
  之后,杨王早夭,又有雍王、荆王也都没活长,但是那个孩子却一直再也没入宫。
  那个孩子,就是汝南王的十三子,赵宗实。
  眼看赵祯已经四十有一还无皇子降世,若再无龙儿,就算赵祯想拖,朝臣们也不会干了。必会逼着赵祯过继族亲,以立国本。
  那过继谁呢?
  可能没有人比赵宗实更有优势了,毕竟当年入宫的就是他。
  但是,如果只是这些,唐奕也不敢去怀疑一个郡王,还要感谢赵祯的那一次试探。
  文彦博上本要监管观澜商合的时候,赵祯玩了个心眼儿,试探了一下众人。当时他先问赵允弼,北海郡王是附议了文彦博的奏请。而轮到汝南王,他却是反对的。
  正常的逻辑,赵允弼想对观澜下手,而赵允让反对,应该怀疑赵允弼才是。
  但是,真正的逻辑恰恰相反!
  如果在不知道观澜之中有赵祯的影子的情况下,把观澜收归朝廷监管,不论是对朝廷,还是对皇家,都是有利的,赵允弼附议无可厚非。
  只有知道观澜的底细,也知道赵祯肯定不会同意文彦博的奏请之人,才会本能地顺应君心来反对。
  那赵允让是怎么知道观澜的底细的呢?
  如不刻意去查,他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
  至于为什么会牵扯到唐奕,还有心加害?
  那就更不难猜了。
  当年,赵祯来了一趟回山,回宫之后就把柿蒂养气散给停了。过了半年,张贵妃就有了喜,而现在曹皇后也有了喜,显而易见,是和那趟回山之行有关。
  再者,唐奕的观澜商合与曹皇后一家走的又那么近,种种迹象都把矛头指向了唐奕。
  不管是不是汝南王,那个打赵祯主意的人,都应该恨唐奕入骨吧?
  ……


第278章 让我授课?
  一师一徒,一老一少。
  两人在观澜上院的学舍与楼阁之间缓步而行,迎着清晨的微暖,说不出的安静平和。
  唐奕甚至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有多久没陪老师这般安静地走走了?
  绝不止离开这两年。
  事实上,自打谋划的东西越来越多,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开始,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情景出现了。
  “官家禁你的足,应该也有维护之意。毕竟你在辽朝做的事,可能瞒不过那人,还是低调一点,省得有人拿你来做文章。”
  唐奕点头。
  这样看来,在回山老实呆着,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咱不出去就是了,正好歇歇。”
  “哼!想歇?”范仲淹玩味地的一挑眉。“没门儿!”
  “乖乖给我授课去!”
  唐奕谄媚道:“老师放心,民学那边,我明天就会去接手,也该开新课了。”
  “谁说下院民学了?”范仲淹噎道。
  “老夫已经和师鲁商量过了,上院学子学问是有了,但还少些治国浅见和总览全局的眼光。”
  “啥意思?”唐奕感觉不好,苦着脸道,“您不会又想让我去‘陪聊’吧?”
  “单是聊聊还显不够。再说,上院现在百多学子,你聊得过来吗?”
  “不陪聊就好。”唐奕暗松一口气。
  不想,却闻老师继续道:“尹师鲁的意思是,干脆单开一科财税课和一门战略课。”
  ……
  日!
  “财商之学为你所专,当由你来授课。而战略课,则由鲁国公和你,两人一起授之。”
  别闹!
  唐奕心说,咱不带这么玩儿的,这特么还不如陪聊呢!
  “就我这水平,吹吹牛皮还行,给他们上课……扯呢啊?”
  “就这么定了。”
  范仲淹哪会给他反抗的机会?“这段时候你准备准备,理出一套思路,下月开始授课!”
  ……
  事实是,唐奕没回来之前,观澜书院在财税和战略方面就已经多有注意。
  这一切,都源于上一科大比。
  观澜书院一榜十进士,且不说又是状元,又是榜眼的。单十九人入乡试,然后会殿两试十人上榜,这样的升学率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外界都在研究观澜为何有如此成就的时候,观澜自身也在总结经验。
  范仲淹等人发现,除了有名儒授课尤为重要之外,唐奕在临考前那将近一年的时间,与学生聊政局、聊民生、聊财商,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反观己丑科进士,其实诗赋水平都是旗鼓相当,很难分出谁好谁坏。而观澜上榜十人,出彩就出彩在策论文章之上。
  行文优美大气不说,单就言之有物、眼光高远这一点,绝对是别的新科士子比不了的。
  范纯仁和冯京的两篇应考论文,让赵祯拿到朝堂上去特别讨论。
  范纯仁的治夏之策,更是得到诸位相公的认可,在时机成熟之时,即可作为国策实行了。
  看清一切的范杜等人,虽然这两年唐奕不在观澜,但也加大了对这方面的教育力度。
  因为之前,尹洙与唐奕聊这些东西聊的最多,所以尹师父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教授财商之道,和培养学生们的全局眼光。
  但是,说心里话,论作学问,十个唐子浩绑一块儿也比不上尹师鲁,但论财商,论出歪主意……
  十个尹师父也弄不过一个唐子浩!
  所以,唐奕一回来,范仲淹马上让他着手开课,毕竟离下一科大比只有不足一年的时间了。
  对此,唐奕当然是扭不过范仲淹的,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但一想到,他要给二苏、二曾、二程、二章,这样的儒生上课,唐奕就有点头皮发麻,更何况还有个张载。
  ……
  李秉臣与孙先生在范仲淹的厅里续谈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走时,更是揣了一叠的方子和食疗餐谱。
  趁着范仲淹去给儒生受课的当口,唐奕回了一趟自己的小楼,安排了萧观音的住处。
  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她身份特殊,住到外面去唐奕也不放心,就在二楼找个房间,打扫一番,住下便是。
  之后,他又去民学转了一圈。
  民学现在也有专门的讲师,都是上院之前的老儒生,因科举无望才过来的。
  现在民学的孩子们,识字已经不成问题了。唐奕还考校了一番数术,发现学的也比较不错。
  这个时代的孩子不像后世的小祖宗们,上学跟要命似的。
  这里每一个都是苦命百姓家的小孩,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他们认字进学,每一个人都尤为努力,拼命吸收着能改变他们命运的知识。
  从民学出来,就见山下几人结伴而来。正是张晋文、马大伟、曹佾、杨怀玉几人。
  杨怀玉急走几步率先到了唐奕面前,用力一锤唐奕的胸口,“可算舍得回来了!”
  唐奕笑道:“再不回来,就要出人命了!”
  “哈哈!”
  转脸与曹佾、张晋文、马大伟见过,这几位也都不是外人,连话都不用多说。
  一同上山,把潘丰叫了出来,众人就一起来到上院最里面的一个院子。
  鲁国公王德用自回京之后,一直在这里休养。
  王德用一见唐奕,也是一阵揶揄,“臭小子,回来也不说先来看老夫?”
  “这不来了嘛!”唐奕打着哈哈,与大家一起鱼贯而入。
  一进屋,王德用就换了副嘴脸,把下人都赶了出去,而君欣卓则守在门口。
  唐奕见只有君姐姐自己,不由好奇道:“黑子大哥呢?”
  君欣卓用下巴一指,唐奕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
  好吧,这憨货一回来,就钻到桃花庵的院子里去了。
  ……
  这时候不容唐奕多想,观澜商合的各家股东,只差一个赵祯。
  当然,赵祯也来不了,只得由曹佾带话。
  “说说吧,把我等聚于一处,大郎是何用意?”
  一坐下,王德用率先开口,这里面他辈份最大。
  唐奕苦笑,“得想点招儿散散财了,不然要出事儿!”
  众人了然。观澜商合存的钱确实太多了,再这么存下去,不用外人使招,观澜商合自己就把大宋拖跨了。
  既然要花钱,就得先报帐,张晋文把这几年商合累下的资产一一报出。
  这些唐奕是知道的,各家也都知道,就是几句话重复一遍。
  末了,唐奕问道:“可用的活钱有多少?”
  “去掉运营所需,差不多六百多万。”
  唐奕点头,“那我名下的生意,结余有多少?”
  张晋文一怔,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
  “没事儿,都不是外人,尽管说吧!”
  就因为都在,唐奕才让他说。
  面对有些人,有些时候,得讲一个财不外露。
  但,同样面对另一些人,另一些时候,讲的就是让大伙儿安心。
  比如说……官家。
  “不算朝廷欠那一百万,还有三百四十万结余。”


第279章 观澜动
  现在的观澜商合,手握几百万贯的重资,就算不拿这个钱去干什么,单单是放在手里屯着,对大宋来说,就是灾难性的。
  大宋本就受“钱荒”所困,观澜还屯这么大的钱,无异于雪上加霜。
  蜀地出“交子”以纸带币;西北以盐异货;各州以铁当钱,也都是钱荒逼出来,大宋没那么多铜投入流通市场。
  而观澜两三年时间就屯了六七百万贯铜钱,这对货币市场的冲击得有多大?
  但,为什么赵祯还由着唐奕这么屯钱呢?
  因为赵祯放心。
  论对钱荒和金融市场的理解,大宋没人比唐奕更明白,赵祯知道唐奕有分寸。
  而此刻,唐奕为什么让张晋文把自己的家底晾出来?
  晾这个底,其实不是露给曹、潘、王、杨几家看的,而是露给官家赵祯的。
  这一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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