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混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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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混世王-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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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厉是吴经的干儿子,这些天来秦厉早就和吴经府上人混的十分熟稔,他进来自然不用通禀了。

  “秦厉见过干爹!”秦厉一进门就嘻嘻笑着上前,作势跪下见礼。往常时候,吴经都是急急拦住不让秦厉跪下去。

  秦厉就等着吴经那句“免了”的话呢。不料吴经却眼皮都没抬,一声都没吭。

  没办法秦厉只好跪了下去。

  行过礼后,秦厉站起,偷眼看吴经。今天和往日的感觉大不相同,因为吴经坑害百姓,把姜小丫迫害致死,秦厉是怎么看吴经,怎么感觉恶心,厌恶、憎恨。

  但没办法,现在还得把他作为靠山,只好违心的嘻嘻笑着凑上前,道,“这是干儿子给干爹买的芝麻糖,还热着呐!干爹快尝尝!”

  一张热脸却是贴了冷屁股。

  吴经冷着脸道,“小厉,干爹问你,昨儿个你是不是和蒋瑶一起去皇上那儿告咱家来着?”

  秦厉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见吴经脸色,秦厉便感觉有些不对头。原来他真是怀疑我了?

  秦厉几乎连想都没想,张口便道,“干爹,您这是什么话,我是您干儿子,我咋能去皇上那告您呢?蒋瑶那老东西真是不分好赖人,干爹征集美女碍着他屁事了,他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昨日我便想和那蒋瑶好好理论一番,替干爹出口气。

  可那蒋瑶是扬州知府,您干儿子只是个小民,不敢呐!实在是怕他收拾我呀!”

  秦厉说着说着,最后竟带了哭腔,显得分外委屈,一脸无辜。

  他在说话之时,吴经一直在死死盯着他,似乎是看到秦厉骨头里一样。

  秦厉偷眼看吴经一下,见吴经脸上还是略带狐疑,暗骂一声老狐狸奸诈,真不好糊弄。忽然看到吴经桌上放着一把短剑,秦厉一狠心,突然抓起了那短剑。

  高忠一直在伺候着吴经,这时见秦厉抓起短剑,不知他要做什么。急忙细细的嗓子喊了一声,“小厉子,你要干啥?”

  干啥?不干啥?秦厉要自残呐!

  说时迟,那时快,秦厉一狠心,一闭眼,右手扬起短剑,对着左臂便狠狠刺了下去。一股王霸之气顿时从秦厉身上散发开去。

  当然了,那可是自己的手臂,秦厉还是很注意分寸的。

  只做到流血,但绝不能深刺,绝不能伤及筋骨。

  鲜血顺着秦厉的左臂缓缓流下。秦厉一脸苍白,说道,“干爹,今日我自刺左臂以铭心迹,若是我对干爹有三心二意,干爹可用这把短剑一剑刺死我!”

  有气无力的说完,把短剑递给吴经。

  秦厉站在吴经面前,把眼一闭,轻轻说道,“干爹,刚才儿子试了短剑,短剑很是锋利,干爹您动手吧!”

  

第二十五章 赌一把

  对别人狠的人并不算真狠,只有对自己狠的人才算是真正的狠人。

  斗不过人家玩自残,比胆量,本是秦厉在后世混社会的时候惯用伎俩,此时用出来自然驾轻就熟

  秦厉玩了这么一手,还真是把吴经给唬住了。吴经手拿着短剑,两只水泡眼眯成一条缝。暗暗想到,他自己刺了自己一剑,说是表明心迹,若是苦肉计也就罢了。可现在把短剑交到咱家手里,让咱家刺他。

  这秦厉是个很讨咱家的喜欢的孩子,咱家可不能冤枉了他呀!、

  此时吴经虽心里早就软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犹疑,他平举短剑,对准了秦厉的心窝,作势便要刺进去。

  高忠别看是个年幼的小太监,但胆气却是不小。他看秦厉自己刺了自己一下,作为秦厉的朋友,自然很是心疼,但同时他也对秦厉更加敬佩。

  秦厉,有胆有识,是我高忠学习的榜样呐!

  眼见吴经要刺秦厉,高忠这时可沉不住气了。他壮起胆子,焦急哀求道,“公公,不要啊!”

  吴经尖尖的嗓子冷冷的喝了一声,“小忠子,怎么回事?这里啥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高忠瞥见吴经那张肥胖的白脸上阴测测的,不禁心里突突的一阵颤抖。他知道吴经素来心狠手辣,此时若是惹怒了他,他真敢把自己也给杀了。

  小厉呀!可不是咱不够义气呀,咱救不了你了呀,咱若是再说话,恐怕咱也要跟着你走了。

  高忠无奈,只好把眼一闭,暗暗替秦厉惋惜。

  秦厉站在吴经跟前,那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暗祈祷,这回可要让我忽悠过去。

  他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瞥见吴经手中的短剑正对住了自己的胸口。秦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死太监莫非并不相信我的话,非要杀了我。完喽!我秦厉穿越大明不到一年,就要死了。

  有心想拔腿就跑,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跑。跑了就更加说不清了不说,那吴经是必定要杀了他。吴经是皇上身边的人,杀上一个普通小百姓,那和江彬动用锦衣卫杀人是一样的,都是简单的很呐!在他们眼里就是人命贱如草。

  脑海中忽的灵光一现,我不是吸收了唐伯虎那玉石上的气运,以后会逢凶化吉,鸿运当头吗?细细想这些天来,自从吸收了那鸿运玉石上的气运,还真是好运连连呐。

  先是碰上千古不遇的抢亲,让秦厉得到了一个美貌如花,善解人意的小娘子。而后是发明了麻将,可巧的是让正德皇帝知道了。从此便搭上了皇上这条线。讨好巴结拍马屁好一番折腾,总算是和皇上走的近了。说来这些都是幸运的。

  可江彬派锦衣卫上门进行要挟。锦衣卫那澈亮冰冷的绣春刀压在脖颈上那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杀人狂魔,无数人的梦魇锦衣卫,说不害怕是假的。

  是以秦厉被逼无奈之际,这才找吴经求救。

  秦厉暗暗哀怨道,没想到吴经他一样要自己的小命呦!

  短剑在慢慢靠近,秦厉没有动。

  马上要挨到胸口了,秦厉仍然没有动。

  此时秦厉忽然冷静下来,他决定赌一把。其实到了这个当口,这种境地,也唯有一条路可走了:听天由命呗!

  “哈哈!好呀!小厉呀,干爹信你了!”尖尖的细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吴经“啪!”的一下把短剑扔在了桌子上。

  秦厉表演的十分投入,让吴经看不出丝毫异样,他到了这时才彻底放下心来,对秦厉彻底心无芥蒂了。的确,一个肯把性命交给你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怀疑的呢?

  尖细的娘娘腔本来是非常难听的,秦厉每次听到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几乎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时听来却感觉分外好听。

  秦厉终于长出一口气,我的天啊,终于忽悠过去了。这老狐狸真是不简单,心机太深,不好糊弄啊。

  左臂上的伤口鲜血仍在流出,滴落在地上啪啪直响。

  秦厉虽然刺的不深,但此时也感觉疼痛难忍。忍不住用手捂住胳膊,“哎呦!”一声。

  吴经急的冲高忠喊道,“小忠子,还愣着干啥,快缠着咱家的干儿子去上药。”

  吴经府邸没有郎中,但却备有很多药物。高忠别看只有十六岁,是个小太监,但却懂些医术。

  说来他家本是世代行医的,可到高忠的老爹那一代,却遭受了鞑靼的抢掠,把整个家都毁了。家里实在讨不上生活了,才狠心让高忠挨了那一刀,当了太监。

  高忠这时见秦厉度过一劫,说不出来的欢喜。慌忙走到秦厉身边,朝秦厉欢喜的一笑,搀扶着秦厉去上药。

  伤口本就不深,没有伤到筋骨,只不过是看着流出来的血很多,挺吓人的而已。高忠为秦厉敷上了最好的金疮药,又熟练而细心的做了一番包扎。

  秦厉的胳膊便能活动自如,和未受伤时候区别不大了。

  高忠挑起大拇指对秦厉好一通赞许,听得秦厉都有些吃受在不住。两人都是十六岁,少年心性还未完全淡去,嘻嘻笑着朝厅堂返回。

  刚刚走到后院,东西厢房内传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哭声,声音凄惨无比,此起彼伏,听来让人心酸至极。

  秦厉陡然停住,高忠不以为意,说道,“都是收来的那些女子,自打来了就没安生过,成天的哭呐!有的都快哭瞎了!”

  “怎么,现在还有没被放走的人吗?”秦厉纳闷道。

  “当然有了,还有百十号呐,二百两银子,那不是小数目,得让人家凑凑呗!”高忠淡淡说道。

  凑凑?这都一个多月了,若是能凑出来早就凑出来了。甭用问这些都是家中穷苦的女人了。

  姜小丫被迫害致死的一幕又清晰浮现在脑海中。

  唉!吴经呐,真是太恶毒,吃人不吐骨头啊!

  秦厉心下凄凄,不禁又朝厢房看了看。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让吴经把这些女子尽快放出去。

  “走吧,甭看了,没啥可看的!”高忠轻轻拍了一下秦厉的肩头,两人这才继续回返。

  快要走到门口时,秦厉稍稍停了一下,那高忠本就鬼精灵,立即上前搀扶着秦厉,缓缓走了进去。

  一进屋,两人便唱起了双簧。

  秦厉故意扮作一副有气无力,疼痛不堪的模样。高忠苦着脸说道,“公公,小厉受伤可是不轻哩,就差一点儿便伤到了骨头,胳膊上的血脉被刺了个窟窿,看着好吓人呐!”

  心中芥蒂已去,吴经这时又是看秦厉看哪儿哪儿顺眼了,甚至比原来看着还要舒服。

  吴经不禁一脸担忧,有些懊悔的轻轻叹道,“说来也是咱家多心了,小厉本是鬼精灵般的人呐,怎么会不识时务和咱家作对呢?”

  此时秦厉看吴经,感觉更是厌恶了。不说别的,单单这只老狐狸这份狡诈就让他胆寒。逼的秦厉没办法,使用出了最后的杀手锏:自残。

  眼望着包裹严实的左臂,秦厉心里愤恨道,“等着吧,就为了今日我受的这伤,我也定然不会放过这死太监。”

  秦厉自诩是个正义的人,站在正义一边,看那些邪恶歹毒的小人永远都是憎恶可恨的,此之谓嫉恶如仇。

  不管心里怎么打算,此时脸上还必须要装出一副老实听话,谄媚的小模样来。

  秦厉嘻嘻笑道,“干爹这是说的什么话?干爹只要是把小厉看做您干儿子,不嫌弃小厉,小厉便心满意足了!”

  吴经眉毛一抬,爽声笑道,“呵呵!小厉呀,啥也甭说了,你那芝麻糖还热着是吗?快快拿过来。”

  秦厉忙不迭的打开一个纸包,右手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吴经捏了几片塞进嘴里,眯着眼回味一番那甜美滋味,点点头说道,“小厉呀,难得你这份孝心。说吧,什么事儿?干爹知道你这一大早过来定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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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搬弄是非

  吴经这样一问,秦厉不禁心下暗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么也瞒过他。在这样的人跟前,以后必须要小心应对,慎之又慎了。

  秦厉昨晚上的想法是:在现在这个当口,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缩起脑袋做人。吴经也好,江彬也罢,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尤其是江彬手握重权,弄死秦厉这个小百姓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是以,他想通过吴经去江彬那里疏通疏通,说上几句好话,他甚至也可以给江彬赔礼道歉。反正是装孙子,给谁装不是装啊。

  正所谓忍的一时之气,方解百年之恨。无论是吴经,还是江彬,必须是要徐徐图之的。

  可经过刚才的一出,秦厉对吴经更增了几分憎恶,他又改变了主意。

  秦厉涎皮一笑,说道,“干爹,您老人家真是活神仙哩,我还真的有点儿事儿。”

  说到这里,本来是一张布满谄笑的脸,却突然晴转多云,变得委屈,恐惧了。秦厉苦着脸,声音微微发颤说,“干爹,您干儿子不容易哩,您干儿子快要死了。昨儿晚上锦衣卫半夜敲门,就那凉飕飕,寒光闪闪,冷气逼人的绣春刀压在了我脖子上。好在那锦衣卫还没有立刻杀我的心思,只是要挟我。

  他们要求我今后不能再去见皇上了,并且要我尽快离开扬州,远走他乡。

  干爹,您知道我本是扬州的上门女婿,老丈人家一大家子人,一处大家业哩。我怎么能舍得离开呢?”

  说到这里,秦厉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显得特别悲痛,而又无可奈何。

  吴经那张白胖胖的脸上古井无波,没有丝毫表情。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听秦厉说话,又似乎不在听。

  秦厉知道,像吴经这样的人早就成老油条了,宠辱不惊,喜怒不行于色,从表面根本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但秦厉确信吴经在认真听。

  秦厉装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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