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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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吻开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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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无力的躺在那,背后的床单被汗水打湿,发丝也湿濡的贴在脸上。 

突然,又被他翻了过去,两只手伸过来剥开我的我的臀瓣,缓慢的像我的后穴中插入两指。 

“嗯!”我无力的抓紧床单,感觉后穴被两只手指撑开,突然,一阵湿热的呼气喷吐到了里面。 

混账…… 

他在干什么? 

“唔……”我皱起了眉头,感觉他将唇凑了上去,开始向里面哺入我自己的精ye。 

该死! 

我闷红了一张脸,他居然用我自己的…… 

他哺完了精ye,突然低低的笑了两声:“真是美味……” 

我翻了白眼,任由他把我的两腿像前推开,让最脆弱和羞耻的地方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嗯!” 

他覆身上来,将巨大而灼热的欲望挺了进来。 

“啊!!呜……妈的……停!”我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忍受不了的向前爬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腰,滋溜一下捅了进来。 

“啊!!!”我难耐的大叫一声,感觉后穴被撑到了极限,颤抖的收缩想要将异物给挤出去! 

“放松,放松!太紧了!”他温柔的来回抚摸我的脊背,放松我的肌肉,熨出一阵一阵的暖意,我感觉他的汗啪的一声滴落在了我的身上。 

“嗯……慢……慢一点!混账……”我从齿缝间蹦出几个字,眉头深深的皱起。 

他双手撑在我的两边,开始缓慢的抽动劲瘦的腰身。有节奏的摩擦起我的内壁。 

疼痛慢慢退去了,快感坚定的涌了上来。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炽烈的烧起来,再多的汗水也扑不灭,像燎原一样,吹过我干枯焦躁的肉体。 

“啊!嗯……嗯!!” 

他咬上我的肩胛,开始猛力的震动腰身。 

高潮缓缓积聚,沉重的,热烈的,音乐感的。阳光和情欲一起,照亮我们纵横交错的躯体。 

我们相互枕藉,并列,在一定的韵律中跌宕起伏,肢体辗转。 


哗,狂风凌空而至,海潮平涌而起。那是最激烈,最原始的愉悦与阵痛。 

“啊!!”我猛的弓起了腰身,滚烫的灼液迅猛的将我填满,那是最浓稠哺入,像我的身体深处层层渗透。 

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也恣肆的射在了他的手中。 

世间的所有都在这一刻被狠狠的抛弃。 

一切都已不在重要。

第二十五章 

白潵羽坐在沙发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睛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把枪。 

我系好领带,走了过去,说:“你在干什么?” 

“……”他偏偏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而去看那把枪。半晌,才说:“我没有想到我还有机会拿起它的机会。” 

我坐下来,沉默,盯着自己的鞋面。 

“喂,你真要去吗?”我将自己靠上靠背,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口里却轻描淡写的问到。 

“哈哈!”他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夸张的笑了两声。 

我听见他深吸一口气,温柔看着那把枪说:“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什么?” 

“黑桃a,简称小a。” 

“噢?为什么?” 

他不答,问:“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转过头来,笑着看着我,说:“‘赌徒’。” 

他的眉毛慵懒的挑着,眼睛里有目空一切的得意,也有怀念和阴晦的伤痛:“赌徒嘴喜欢什么?当然就是冒险和刺激了。” 

“唔!”我勾了勾唇角。 

“更何况……”他突然猿臂一勾,淫笑着攀上我的肩膀:“我还要为我的下半‘生’着想不是。” 

我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他,他眉毛挑着,斜睨着我。 

他的眼睛很蓝,蓝的没有边际……总带着点嘲讽的味道。 

我突然有些想笑……为什么他老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跟玩似的。 

轻轻吁了一口气,我突然翻个身,定定盯着他的眼睛,嘴咧的大大的:“要不,你跟我一起死吧!” 

他半眯着眼睛看我,蓝色的虹膜和鸢尾一般迷人,他撇撇嘴,也笑着说:“不要学我说话。” 

我翻个白眼,站了起来,却又被人一把抱住摔了下去。 

他湿热而温暖的气息熨烫在我的耳廓上,轻轻的吐出一个带笑的字:“好。” 

“唔。”我咧着嘴,一把把他推开:“走吧!”然后站了起来。 

起身走像门外,听见他在我身后低低的喃了一句:“小a,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我有些好笑,小a……什么怪名字…… 

我们来到和年进约好的茶室。这里很偏僻,安静而清雅,防日式的风格。穿过三重露地才来到茶座,沿路种满了灌木和各种小乔,高矮不齐的丛生着。 

我心下冷笑,什么时候年进也这么喜欢装神弄鬼的玩品位了? 

“哟!来了。”年进抬头看我和白潵羽:“缘哥,白老板。” 

林子站在他的身后,周围一圈还坐了几个保镖。 

这么隆重?我可不记得年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怕死,像护佛爷一样把自己护着。 

“进哥。”我皮笑肉不笑。 

“久仰了。”白潵羽咧咧嘴。 

年进的眼睛眯了一下,说:“坐。” 

我和白潵羽坐下。年进眼神复杂的盯着我们看了半晌,终于讥讽而鄙夷笑起来,对我说:“缘哥可真不简单,这么容易就又攀上白老板了,真不愧是尤物中的尤物,到哪都能勾人。” 

他又转头对白潵羽说:“白老板,你可要注意身体,缘哥的屁眼销魂是销魂,要是一不小心精尽人亡的死在他的肚皮上那就太难看了些。” 

“嗯!是……”白潵羽突然面色严肃了起来,若有其事的摇头晃脑,沉吟的说:“是得小心,阿缘太可口了。” 

年进一愣,所有的话有被堵回了他的喉咙里,脸色被憋得煞是好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和一些我不懂的情绪,凶狠的瞪了我一眼,简直想捉奸在床的妒夫。 

我不解的挑挑眉,这是什么和什么? 

我想都不敢想下去……我怕我会笑死! 

 我掏出一只烟,点上深吸一口,说:“进哥,你有什么要求你说吧,我只希望你能把我的养父放了。” 

“什么叫放了?”年进虚伪的一笑:“我什么时候抓过邓先生了?”他顿了一顿,看了我一眼,说:“他现在健硕的很,我可是请的最好的专家照顾他。一找到合适的肾源就可以安排手术了。” 

我懒得跟他拐弯没角,淡淡的说:“进哥,不老你老费心,还是让我自己来照顾他吧!你有什么要求直说就好了。老跟我这个瘪三玩下去也没有意思。” 

现在黄显满世界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马上带着我的养父邓洋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都好,宏昭的地盘是不能再呆了。 

年进不过是想整整我,玩了这么久……也应该玩够了。

我抬眼,看进年进的眼睛。 

他目光深沉的回视我,突然笑了起来:“你陈缘凭什么跟我提要求?嗯?” 

他咧着嘴一笑:“现在可是你受制于我!” 

“你给我乖乖的回来继续做少爷,我不会任由黄显胡作非为的。”他看向白潵羽,声音低沉的说:“白老板,这是我们宏昭的内务事,我劝你不要淌这趟浑水了。” 

“不不不!”白潵羽惊讶的摇头:“要淌要淌,这个是我老婆的事,我不想管也得管啊!”说完,还耍宝的做出一脸不情愿的无可奈何状。 

可真会装! 

我冷冷的斜睨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白潵羽见我瞪他,耸耸肩,欠扁的朝我笑笑。 

他转过头看着年进,接着说:“进哥,你也给我一个面子。我出五千万,你放了阿缘和他的养父。” 

五千万?我震惊的看他。 

只有这么多了。他无奈的偏偏头。 

该死!我不是嫌少! 

我知道我知道……他用眼神安慰我。 

我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转过头去,定定的看着年进,半晌才说:“阿进,放过我,我不想再和你玩下去了。别弄的大家都不好过。” 

“哈哈哈哈!”年进仰头大笑。 

“五千万,白老板可真大方……”年进的眼中波涛汹涌,字一个一个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但是。”年进转头看我,阴狠一笑,眼中都是势在必得的残酷:“你——休——想!” 

话音刚落,身边所有人都举起了枪,黝黑森冷的枪口眨眼间全部都直直的指向我的脑袋。 

我咧嘴一笑,左手继续举着枪,右手把烟拿了下来,轻轻的把烟雾吐了出来。 

穿透腾升而起的烟雾,我满意的欣赏着年进震惊而错愕的脸。 

呵呵,黑的跟个碳似的。 

“进哥,白老板的小a很喜欢你呢!” 

“小a?”年进脸色青黑的瞪着我,嘴唇都有写抽搐了。 

“嗯,就是你头上那把!”我漫不经心的轻笑。 

白潵羽跳坐在桌上,一手举着小a狠狠的抵着年进的脑袋,一手面不改色的夹着指间的香烟慢慢吞云吐雾,眼睛竟是看也不看年进的盯着前方,对身边如临大敌脸色灰败的保镖们的枪口也视而不见。 

真是会耍酷……但是很有效。 

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是枪已经顶上了年进的脑袋,避免了一场我少敌多的枪战。 

我眯起眼,看了白潵羽一眼……嘿!不愧是以前干这个的。别人不过只拔个枪,他都跳到桌上去了,快得人眼睛都看不清。 

转过头来,笑着对年进说:“进哥,大人有大量,带我去找养父,放了我们吧。” 

年进脸绷的死紧,眼睛赤红的盯着我,不说话。 

一触即发。 

我们就这样对持着,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空气凝固了一般,风都息止了,紧张的情绪缓慢的啃咬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心一下一的撞击着,鼓动着,像要跳冲破胸腔出来一般。 

我对着年进无所谓的笑着,冷汗済済的渗出来,一颗一颗的从我的额际流下,滑进领子里,打湿我的衬衫,背后早已经是湿濡的一大片,粘腻难受。 

我抬眼,看见白潵羽还是要紧不慢的抽着烟,面沉如水的瞪着不知名的方向,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可是,那烟都要燃到烟嘴了,他还大口大口的吸着。 

他肯定也很紧张,但是装的太像了! 

我心下不禁一松,竟突然的有些想笑,一时间觉得好过了不少。 

“年进?”我勉强的开了开口。 

他仍是死死的瞪着我,半晌,我终于听见一个一个字:“好!” 
 我像在一瞬间经历了千山万水,力气全没了,骨头散散落落,整个身体软了下来。过了老半天,我才能笑起来,说:“好,那我们……” 

话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掐断。 

一个人闯了进来,大叫着:“进哥!不好!黄显带着人闯进来了!”他一进来却楞住了,被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吓了一跳。 

我们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一时间都没了声息。 

“该死!!”年进突然低咒了一声。

第二十六章 
当人们有共同的敌人时,就会自觉的成为盟友。 

这是一种生存的自然法则。 

所以,我们和年进只需要一个眼神的交流就在一瞬间达成共识。 

白潵羽一个翻身用枪抵在年进的后腰,我跟在他们身后,那些保镖按着枪跟在我身后,一群人诡异又安静的往后门冲。 

但是,很明显,后门也是此路不通。 

我们和黄显少爷和他的一帮狗腿在内庭里撞了个狗血淋头。 

“呿!”我啐了一声。 

黄显躲在他的狗腿们身后,开始狗吠。 

“进哥,真吊(巧)啊!”他叫着进哥,眼睛却看着我,尽是怨毒。 

我听了差点笑出来——好大的舌头! 

他的嘴巴估计被我那根烟烫的不轻,现在说话还咕哝咕哝的,气都漏光了。 

“噗!哈哈!”我忍住了,白潵羽那斯却不是个喜欢忍着的主,他戏谑的笑了两声,贴在我耳边说:“你那里惹来的大舌怪?” 

“被我烫的。”我淡淡的说。 

黄显被这一声笑吸引了过来,眼睛在扫过白潵羽的时候楞了一下,闪过一抹惊艳。 

他晃了晃头,转过头去跟年进说:“进哥,你真不够意思,明明和缘哥在这里喝茶,怎么还说不知道他在哪呢?” 

年进冷着脸看他:“黄少爷。” 

黄显似乎习惯了年进对他的这种态度,不以为意的接着说:“我可是想好好的招待缘哥一番呢!呵呵!”说完怪笑两声。 

“先不说这些。黄少爷怎么有闲情跑这里来了?难道是火气太大,口舌生疮,非得来喝喝茶不可了?”年进皮笑肉不笑的说。 

黄显面色一沉,面上闪过一丝怒气,终于还是忍住,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是啊!我可是特地来找缘哥给我消消火。”说完用猥琐而恶毒的视线瞥了我一眼。 

我面色不变,心下冷笑。 

“呿!”一个烟头被喷了出去,直直砸向黄显的脸上。 

黄显反应还算快,急急一躲,抬头就想骂,结果看见白潵羽冷冷的看着他,又顿了顿,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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