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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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的计划-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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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法脸上的冷冽冰封瓦解,手上动作更加温柔。

    温暖的水浇在乌利尓身上,水滴顺着小麦色皮肤滑下,触摸着光滑的肌肤,感受着肌肉的弹性,路西法身上的热度一点点上升。

    “乌利尓,醒醒。”压抑着*,路西法摇晃着乌利尓,“睁开眼睛,起来清洁口腔。”

    乌利尓睁开眼睛,视线朦朦胧胧,*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身:“拉斐尔,刷牙就是刷牙,叫什么清洁口腔,再说半夜刷什么牙啊,我睡觉前又没有吃糖。”

    路西法憋住笑道:“可是你喝了酒。”

    “喝酒?你们不是说我没成年不给酒喝么?”乌利尓摇晃着身体,从浴缸中迈出脚,步伐不稳的走到镜子前,拿起牙刷,在嘴里刷两下,转身用牙刷指着路西法:“喂,拉斐尔,牙刷上没有牙膏。”

    路西法捂住嘴,肩膀抖动,拿起牙膏挤在乌利尓指着自己的牙刷上,拿过一旁的浴袍披在乌利尓赤/裸的身上。

    迷迷糊糊,乌利尓把牙刷放进嘴里,捣鼓几下后抱怨道:“拉斐尔,路西法最近是不是做生意亏光了国库?配给的牙膏都是假货,你看连泡沫都刷不出来。”

    “不是假货,是你没有沾水。”路西法忍住笑顺着乌利尓的话往下进行,替乌利尓装满一杯水,牵过乌利尓的手沾上水:“路西法做生意从来不亏本,路西法也不会发给你假牙膏。”

    路西法的手猛然一顿,敏锐的寻找到乌利尓话中的违和。会使用国家配给的生活必需品只有中枢大厦和盖亚,城里富人的福利只有配备基本设施的房子。

    乌利尓究竟来自哪里?盯着迷迷糊糊刷得满嘴泡沫的乌利尓,路西法眯着眼睛,脑中整理着资料。

    “妈妈”猛然想起乌利尓曾经在睡梦中叫过这个词语,难道乌利尓来自盖亚?刚冒出来的念头马上被打消,守备森严的盖亚中只有被阉割的管家和无生育能力的男宠,而且女人们每个月会定时取走卵子,孕育胎儿需要好几个月,不可能不被发现。

    莫非乌利尓是中枢大厦中被流放贵族的子嗣?路西法的脑中瞬间跳出一组画面,安静的翻看纸质书籍的乌利尓,放杯子时用小指作为缓冲减小磕碰声音之类的习惯性动作……

    平时被路西法忽略的小小细节跳出来,因乌利尓的野性太过于印象深刻,掩盖了这些经受过良好教育的高贵举止。

    中层及中层以下的贵族中有不少保守派,对玛利亚采取的繁殖政策十分不满,认为不应该将研究力量放在改变繁殖方式上,而应该研究*病毒,找到抑制的方法。

    更有激进的贵族暗中活动,打算推翻玛利亚的统治,东窗事发后,接受的惩处便是剥夺贵族的身份流放到贫民区,这对于贵族来说无异于最严苛的惩罚。

    而这些保守派仍然保留着“妈妈”这一古老的称呼,即使是男人孕育而出的新生命,也是用“妈妈”代替“爸爸”这一称呼。

    “你究竟是哪位贵族的子女呢?”路西法快速思考着,对乌利尓的兴趣越发浓厚。

    “拉斐尔,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迷迷糊糊刷好牙,放好牙刷,乌利尓摇摇晃晃走到路西法身边,窝在路西法胸膛前,伸手环住路西法的腰:“我一个人睡好孤单。”

    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戳中路西法心中柔软之处,将方才思考的问题丢掷一旁,路西法唇角轻提,抬手环住乌利尓的背,温柔的抚摸着乌利尓柔亮的头发。

    带着脚步蹒跚的乌利尓,挪到床边,帮助乌利尓躺下,拉过被子盖好,拂开乌利尓散乱额前的发丝,路西法弯腰亲吻乌利尓光洁的额头,起身走进浴室。

 第25章 狂暴的路西法

    近来星际间局势不稳,东日星大举进攻玖楼,牵连周边几个星球,经济疲软。

    以出口高科技产品换取外汇,买进必要资源的泰拉星受影响极大,本就十分复杂的星际贸易因战争的影响变得更为复杂。为了处理外贸事宜,近来路西法每天疲于公事。

    虽然路西法手腕高强,要在战争时期说服对方冒着危险保持交易行动,还是颇费功夫。

    坐进浴缸,温水浸泡着皮肤,闭着眼睛,放松下来的路西法回想着乌利尓可爱的表情,唇角绽放微笑。喝醉酒的乌利尓性情大转变,仿佛一只撒娇的小狗。

    手指轻轻敲击着浴缸边缘,路西法心中揣测着今晚乌利尓口中频繁出现的拉斐尔之身份。

    从浴缸中起身,路西法穿好浴袍,处理好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站在床前,路西法贪婪的凝视着熟睡的乌利尓。整齐的双眉微微皱着,睫毛投下扇形光影,衬托着秀挺的鼻子,薄而丰润的嘴唇轻阖,敞开的浴袍下,薄而紧实的胸膛规律的起伏。

    唇角笑容扩散,路西法轻轻躺进被子,紧靠着乌利尓躺下,心脏急速有力的跳动。

    感受到路西法靠近,乌利尓侧身搂住路西法,头颅不断调整着位置,寻找着倚靠。微笑看着乌利尓的举动,轻拂乌利尓柔亮的头发,路西法心中流过暖意。

    “拉斐尔。”寻找到舒适地点,乌利尓喃喃,陷入沉睡。

    俊美的脸孔上难得一见的笑容瞬间冰封瓦解,路西法清醒的明白,清醒时的乌利尓心中永远只有沙利叶,酒醉而昏睡时需要的也不是自己。

    乌利尓需要的不是自己,虽然路西法从未想过用幻想麻痹自己,但如今亲耳听着男人的名字频繁出现,残酷的提醒着这一事实。

    拂开散落面颊的头发,路西法攫住丰盈湿润的唇瓣,吮吸品味。胸口激荡着,爱意、怒气、尊严、*铺天盖地而来,无法冷静,无法思考,过于复杂的汹涌情绪使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顺从本能行事的身体。

    右手环至乌利尓头颅后方,修长的手指轻易固定乌利尓的后脑,左手爬入浴袍下方,顺着侧腰曲线而上,光滑的皮肤,触手温润,覆盖着薄而紧实的肌肉的腰,线条优美。

    侧腰,后背,手指游移,停留在乌利尓的蝴蝶骨处,薄薄的两块骨头,描画出美好的曲线。拥抱乌利尓,才觉出乌利尓身材的纤细,如此纤细的身体,竟然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劲爆发力和坚韧精神,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口中发出叹息,路西法舌头撬开乌利尓的唇瓣,滑入温暖的口腔,品尝着残余着酒精味道的气息。

    尝试着带动乌利尓柔软的舌头,路西法手指顺着背部曲线而下,滑过腰际,一路向上,停留在胸前凸起。

    手掌轻轻覆盖胸側,拇指按压摩擦着小小凸起,尚未开掘的身体敏感诚实,感受着逐渐变硬的小东西,路西法体内燃烧起熊熊火焰,动作变得迅速猛烈。

    舌头交缠,手掌滑过背部,路西法身下迅速盎然站立。正待进一步掠夺乌利尓的所有,却见紧阖的双眼猛然睁开,灰蓝色眼眸中一片冰冷。

    “你干什么?”头部后仰,挣脱路西法手掌的禁锢,乌利尓话语冰冷,方才的可爱荡然无存,连一丝残像也不曾余留。

    “提醒你该履行宠物的职责。”路西法还以冷冽笑容,饱含落差的对待滋养名为“贵族自尊”的野草,将温存之心牢牢锁缚。

    “得到宽待便该付出对等的代价,我想你身为贫民区的贱民也应该有这点脑子。”伸手握住乌利尓的根苗,动作粗鲁毫无温存之意,“讨好主人,不正是你们贫民区野狗擅长的吗?”

    突然而来的刺激,初尝情/事的乌利尓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预料之中的反应,路西法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喜悦,想要乌利尓主动接纳自己,爱上自己的*化作残酷的冷笑。

    脱下浴袍,捞起乌利尓瘫软的身体,双手固定乌利尓的腰,强迫乌利尓跪在床上,露出后/穴,路西法挺身进入。

    远比两根手指粗大的器官艰难的插入,尚未接受男性雄伟的后/穴难以适应,火辣辣的疼痛传遍身体每一处,乌利尓惨叫出声,汗水顺着额角滴落。

    意料之外的紧束,路西法皱起眉头,未完全扩张的后/穴再次开裂,鲜血滴落,触目惊心。

    被乌利尓刺痛的心脏阵阵收缩,喉头紧缩,路西法腰部律动,狠狠冲刺,无视乌利尓裂开的后/穴。

    远比人类优秀的体能和力量,漫长的过程,路西法每一次撞击都给乌利尓带来极大的痛楚。利尓颤抖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牙齿狠狠咬着下唇,尽力压抑着痛苦的呻/吟。

    从内而外蔓延开来的疼痛,堆积在体内,从内壁黏膜到外部,每一处都如撕裂般疼痛。

    绝对不能屈服,如此想着,乌利尓失去意识。

    失落,难过,*……堆叠成焦躁,路西法狠狠撞击深处,妄图用快感麻痹感官。

    沉醉,悔恨,满足……奇异的交织在一起,激荡在路西法内心,撕扯着路西法的神经。

    腰部酥麻激荡开来,紧紧抱着乌利尓纤细的腰,释放在温暖紧致的内部,路西法将头埋在乌利尓颈窝,原以为倔强的乌利尓在忍受身体内部的疼痛,直到发现乌利尓完全将重量挂在自己手臂之上,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起,乌利尓已无半点响应。

    慌忙将乌利尓翻过来,看着乌利尓紧闭的双眼,路西法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乌利尓,醒醒。”拍打着乌利尓的脸颊,紧阖的双目毫无睁开的迹象。

    “乌利尓。”拍打脸颊的力道逐渐加重,路西法的声音开始颤抖。看着床单上混杂着血液和精/液的脏污狼藉一片,路西法才意识到自己给乌利尓带来的伤害。

    恐惧攫住心脏,位于泰拉金字塔顶端,睥睨众生的神祇第一次尝试无法摆脱的恐惧。

    不顾身体的脏污,路西法扯过丢在一边的浴袍,胡乱穿上,再拿过乌利尓的浴袍,裹住乌利尓赤/裸的身体,打横抱起昏迷的乌利尓,路西法往再生治疗中心狂奔。

    为什么要忍呢?像往常一样给我一拳啊。路西法站在水槽外,银眸紧紧盯着躺在水槽中的纤细身躯,悔恨啃噬心脏。乌利尓本就比大多数人纤细,而且未经情/事,自己粗暴的举动带来的伤害不可谓不大。

    “滴滴”手腕上的便携式光脑响起,点开通讯,雷米尔传送来与邻近星球的贸易谈判资料,谈判即将开始,路西法犹豫片刻,转身走出再生治疗中心。

    打开自动门,污浊的空气中,混杂着精/液和血的味道,狼藉一片的床单,鲜血盛开成大朵大朵猩红花朵。阿尔瓦大惊失色,面色一片苍白,这么大的出血量,乌利尓会怎样,阿尔瓦不敢想下去。

    抱着一丝希望,阿尔瓦往再生治疗中心狂奔而去。

    坐在水槽边,看着双眼紧闭的乌利尓,阿尔瓦掉下眼泪。淡绿色的液体中,乌利尓双目紧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手抚上冰冷的水槽,阿尔瓦心中悲痛,“明明可以相爱的两人,却非要像刺猬一般戳伤对方,互相践踏对方的尊严,这是为什么。”

    疼痛渐渐消失,乌利尓睁开眼睛,充斥药味的淡绿色液体,巨大的水槽,乌利尓瞬间明白自己身处何处,扭头正对上阿尔瓦泪光盈盈的眼睛。

    扯出微笑,乌利尓尝试用唇形告诉阿尔瓦自己很好,却不料这一举动竟然惹得阿尔瓦放声大哭。

    哭声引来医生,细细检查过乌利尓的伤口,确认没有问题后,医生摘除乌利尓身上的治疗仪器,将乌利尓扶出水槽。

    阿尔瓦迅速上前,从医生手中接过乌利尓。伤口虽已痊愈,但流失的血液无法补充,乌利尓双腿发软,只好倚靠着阿尔瓦。

    小心扶着乌利尓,阿尔瓦边走边抽着鼻子。

    “阿尔瓦,不要哭了。”坐在沙发上,乌利尓虚弱的笑着,一路上,阿尔瓦都在哭。

    “乌利尓大人,您身体还很虚弱,我扶您上床休息吧。”抽着鼻子,阿尔瓦强忍着哭泣,弯腰扶起乌利尓,往床铺走去。

    站在床边,乌利尓面色苍白,看着床上的脏污,胃部熟悉的感觉瞬间升起,捂着抽搐的胃,乌利尓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呕吐着。

    “乌利尓大人。”阿尔瓦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没事,只是看到床单有点不舒服。”乌利尓坐回沙发,闭着眼睛,不去看脏污的床铺。

    “您稍等,我马上更换。”阿尔瓦迅速收拾着床单。

    整理好床铺,阿尔瓦安排乌利尓躺下,收拾起脏污的床单,等乌利尓睡着后走出卧房。

    听着阿尔瓦走出房间的声音,乌利尓睁开眼睛,昨夜的耻辱涌上心头,疼痛可以忍受,被强行插/入的心情却是无法忽视。

    抬起左手,指环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乌利尓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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