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罪by 和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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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罪by 和泉桂-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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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样?”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就插了进去。 
“唔……嗯……” 
穗高空着的那只手压住透也胸部的突起处,没有多久以前被摸时也没什么反应的乳头,现在只是用指甲稍微搔抓一下,就太舒服得眼泪直流。 
男人的左手从胸部到肚脐一路滑下去,最后来到已经流出黏稠液体的阳根。 
“啊……啊……” 
期待着甜蜜的刺激时刻在刹那间粉碎,穗高只用手抓起透也的肉棒的根部,虽然力量不大,却痛得让透也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请不要这样!” 
“这怎么成?” 
插入屁洞的手指使坏地继续攻击透也,阳根马上反应而竖了起来,可是因为被抓住的关系,透也没有发泄。 
“请你放开……” 
透也顾不得羞耻脱口而出。 
希望穗高让自己释放出来。 
“你想说让你发射出来吗?被我这样紧紧握住,你还是不改你淫荡的本性!” 
“不要这样……你好讨厌……” 
透也不断摇着头,不能说出口,透也他仅剩的一点点自尊心还践踏,要他说出口,不如咬断舌头自尽。 
在无计可施下,穗高只好把手拔出来,再把透也推开。 
终于成功地脱离男人的手的透也,狼狈地爬到铺着磁砖的阳台。 
没有钥匙,到了阳台也逃不掉,透也很简单就被追上,穗高蹲下来。 
“原来,你是想在这里被我侵犯啊!” 
跪在身边的穗高,粗暴地抓住透也湿湿的头发让他仰起头。 
“拜托,请不要这样!” 
自尊心已被粉碎的苦苦哀求,在订契约之前是完全没办法生效。 
透也再次被穗高压倒,背部碰到磁砖一阵剧痛,这让得不到致命快感的肉体变得更为饥渴难耐。 
透也认命般地闭起眼睛。 
穗高脱下身上的衬衫,垫在透也的背部下面。 
“啊!” 
接着他的手再一次撑开肉壁插进去,已经尝过禁果的透也,立刻兴奋地几乎快抓狂,可是刚才的经验而让他起了戒心,在无法达到高潮下,只是更为焦急而已。 
“啊……哇哇……不要……” 
“来,你快说!” 
忍耐、拒绝都不再被允许。 
穗高的指尖似乎可以掌握一切……这是一定的。 
“你快说!任何丢脸的话,你应该都能说出口,只是你不愿承认而已!” 
透也拼命摇头,想逃避这种苦闷,可是敏感的肉壁被巧妙地摩擦着,他是再也无法忍受了。 
“你明明已忍不住了,何不让我含着你的肉棒爽呢?” 
“你别……这样……” 
“你不适合说这种粗暴的话!” 
透也并不懂欲拒还迎这种会让男人亢奋的单纯法则,只是暗自忍耐所受到的刺激,何况在穗高的技巧之前抵抗等于零。 
尤其对透也品尝过肉体之欢的人,理性早已瓦解。 
“你知道吗?美丽的人适合美丽的语言!” 
穗高继续说下去。 
“你虽然很美,可惜太淫荡!像你这种淫荡的人,只适合淫荡的语言,你不妨说来听听!” 
随着这句话,穗高加重力量挖他的屁洞,透也的身体猛然颤抖着。 
而且所盼望的刺激还未得到。 
使透也难过得流出眼泪。 
这种丢脸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说出那些不堪的话,就等于背叛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以及所爱的人,自己所要的只是满足贪婪的欲望,而且他只是最后一次。 
怪只怪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坦白。 
“啊……啊……喔喔……” 
男人继续只用手指搅弄肉壁而发出吱喳声,透也在无比的屈辱之余,被这样残酷对待,快乐却更加倍,真令他既难过又陶醉。 
他最后还是带着欲哭的声音说出。 
“你就让我出来吧!” 
半带着哭泣,透也哀求着,理性的堤防一旦崩溃,说得再多次也都无所谓了。 
“让我达到高潮。” 
欲火中烧的透也恳求着穗高。 
“以后,如果你想要出来,就要像这次一样好好地恳求我!懂吗?” 
男人的口气带着命令意味,透也连连点头,头发上的水滴飞散着,脸上布满着斗大的汗粒。 
“明白的话,就回答我!” 
“我知道了……” 
这个男人在重新改造透也。 
改造他的心、身体及所有的一切。 
“你觉得舒服吗?” 
“很舒服……” 
非常舒服——透也梦呓似的重复着。 
脑袋的一隅明白,这是不可为的,可是愈想逃脱透也的思维就愈模糊不清。 
“你看,不是说出来了吗?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透也更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脖颈,拼命地扭动腰,美好的唇形不断地喘息着,快让他失去知觉。 
戒备一旦解除,屁股就开始淫荡地抽搐着,且贪婪地就像品尝美食般拼命地吃着男人的手。 
“我……!快要出来了……” 
顷刻,欲望在穗高的手指中爆炸。 
目睹自己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就达到高潮的屈辱事实,透也内心的磐石快要崩落。 
贲张情欲紧紧抓住自己的脚不放,想要把透也拖进泥沼中。 
“接下去你要我怎么做呢?” 
“……” 
“如果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会奖赏你!说说看!你希望我怎么做?” 
肩膀上下耸动用力地呼吸着,透也只能摇头。 
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他怎么做。 
只想要穗高给他更多的快乐。 
“这个要求对你显然有些困难吧!” 
男人在耳边笑笑,然后轻咬透也薄薄的耳朵。 
“今天就这样饶了你!” 
到这个地步,透也已毫不在乎,因为在他面前的自己和野兽没啥两样。 

7 
透也不想去公司。 
他哀声叹气地蜷缩在床上。 
已经不想和穗高有任何关系。 
和他断绝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辞掉这份工作。 
第一次可以解释自己在懵懂无知下和穗高发生性关系,可是第二次以后他应该有拒绝的机会。 
但自己却数度向穗高挑战,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要他付出肉体惨痛的代价。 
这一切都要怪自己太愚蠢。 
这根本是自己自动送上门! 
即使赢得过撞球有职业水准的穗高,但他一次也只能替自己写二十张原稿,换言之,需要连续赢好几十次才行。 
“我真是笨蛋!” 
不愿意记起的回忆又浮上脑海,透也为自己的不堪感叹。 
身为男人的矜持和自尊心都完全失去时,他还能拥有什么? 
透也现在终于意会佳美说过!穗高在人格上有破绽的话的意思。 
穗高是一直在说谎,且用那种谜般的言行和技巧玩弄透也的没品男人;所以他所写的作品再好,他的那种行为也是不能原谅。 
——至于说到没品,自己也和他不相上下;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得到穗高的原稿。 
在紊乱的思绪中,身体也愈来愈不舒服。 
有薪休假的日数还没休完,所以透也今天决定休假。 
打电话向公司请了假,透也再次钻进床上。 
谈过穗高的作品和小品文后,就信他是高洁狐傲的人,且从未怀疑过。 
可是实际上,穗高是最低劣最可恶的人,傲慢不说,他根本不把透也当人看待,根本是在玩他。 
像他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为什么对透也会感兴趣呢? 
为什么非要得到透也不可? 
是想把透也破坏后,再改造一个新的他吗? 
碰到穗高以前,透也从严不知道自己的肉体,被玩弄后竟然会啜泣,在穗高的技巧面前,透也的理性等于完全不存在。 
脑海中盘算着这种无聊的事,睡魔也渐渐袭来。 
而且可能是在浴室里待太久,透也受到恶寒而全身发抖。 
睡一觉也许会轻松一些,他连起身吃感冒药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拖进睡眠的深渊中。 
听到电话响了几次,他不想去接。 
在睡意蒙胧中,玄关的门铃乍然作响。 
他看看腕表是下午三点多。 
如果是宅急便或是收钱的,可以留待以后再处理,而且此时也不可能有人来访,他决定不予理会,可是对方不断按着门铃,吵得他无法入睡。透也讪讪然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衣摇摇摆摆地向玄关走去。 
“来了!” 
硬撑着疲累的身子把门打开,透也吓得几乎跳起来。 
他讶然的望着门外的人。 
“穗高……老师……!!” 
穿着和修长身材很相配的长外套的穗高,对透也灿然一笑。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是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来看你啊,不好吗?” 
此时已无所谓好不好,再说今天也无心招待别人,想请他回去,可是因为发烧的关系,脚都站不稳了。 
“啊!” 
想当然耳地就倒在穗高的胸前,透也惊惧全身紧张起来。 
每一次感觉到他的体温,就会附带有性的冲动,对透也是痛苦也是快乐,接着就是作出羞耻和后悔的行为。 
“就算是我,看你这么不舒服,也不会动你的念头!你尽管放心!” 
穗高说完,就催促他“你还是去躺着比较好” 
“吵醒我的人是你啊!” 
对方饶有兴味地看着因身体不适而语气不善的透也。 
“耍脾气时的你也满可爱的!” 
“我并没有耍脾气,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你这种口气也很迷人,平常你如果也这样不是很好吗。” 
“如果用这种口气说话惹你不高兴,而不愿帮我写原稿,那我的问题可严重了!” 
在蒙胧的意识中被可恨的男人抱在怀里说出这种话的自己,简直就是傻瓜。 
“你这个人啊……” 
被穗高搂着肩膀进入房间,透也心想,幸好自己的床就在眼前,马上可以钻进被窝里。 
“如果你不是工作上的对手,又会写出脍炙人口的作品的话,我是连话都不想和你说!” 
透也平常绝对不敢说出这种话。 
“那真是多灾多难!” 
穗高耸耸肩看着透也。 
“为什么……” 
他为什么非要改变透也不可? 
因为不明就理,才更让透也迷惑、恐惧。 

在穗高的身边,他已不是自己。 
“无论如何,今天你需要的是充份的休息。” 
穗高好像在哄小孩似的,口气非常温和。 
透也闭上眼睛,沉溺在慢慢拨弄着头发的温柔指尖中。 
他告诫自己别上当,小心又是一个陷阱。 
这个男人就是用他那双手与唇,把透也当作有肉体有心的新奇玩具在摆布。 
对于这种对手决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吃苦头的是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穗高从来不曾对透也表示过其关切心情。 
可是,当自己身体不舒服精神脆弱时,他却违反规则来到这里。 
这种时候所传达出的温暖,连顽固的心都会被溶化了。 
穗高决不让透也走进自己的内心世界,可是有时候又不吝对他怀柔,这种欲擒故纵法,让单纯的透也难以消受。 
他为什么要这么温柔?为什么会如此轻易走进透也的内心? 
自己对这个男人到底要求什么呢? 
醒过来的透也,慢慢抬起身体。 
他竟然做了穗高来到这房间的傻梦。 
事情演变至此,难道自己还对穗高怀有理想吗?充其量他只是在向自己推销他的价值观。 
因为发烧流汗,全身几乎湿透而感到很不舒服。 
“你起来了吗?” 
透也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心脏几乎都停了,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穗高! 
“啊,原来我不是在作梦!” 
“我出现在你的梦中吗?何其荣幸啊!” 
穗高的口气一如往常,透也不知如何以对。 
如果说出自己的梦里常常有穗高的身影,他会有什么样反应? 
大概是发烧的关系,才会胡思乱想。 
“要不要吃稀饭?如果站不起来的话,我可以端到这里来,或者我抱你到餐厅去!” 
“你不必多此一举!” 
为了掩饰羞赧,透也大声叫道,可是这么一叫却一阵晕眩,他赶紧靠着墙壁。 
“你还没完全好,这样大声叫当然会更难过!” 
“这……都要怪老师……” 
透也有气无力地说道,突然又抬起头。 
“老师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去和人见面,顺便找资料,希望你能帮我忙,打电话去编辑部,却说你请病假,所以我就来看你了。” 
上次他曾用计程车送自己回家,所以很简单地就找到他的住处。 
“是什么资料?” 
“不是要我写稿子?怎么还问这种话?” 
从他温和的微笑很容易判断穗高并未生气。 
透也听到这句话很愕然,问他。 
“原稿?你愿意帮我写了吗?” 
“我已经和你说好啦!” 
他用比平常更温柔的表情看着透也。 
“不过,二十张稿纸也成不了书,需要好几十次的胜利才能把书写成一册!” 
“我会认真练习撞球。” 
看到透也积极的表情,穗高淡淡一笑。 
“有志气!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病弄好!你不能每一次决胜负就把身体弄坏,那么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本想顶他是谁导致我把身体搞坏的话,透也话至舌尖又吞了回去。 
一切都要归咎穗高,自和他认识后,透也所有的事全都走了样。 
“你还是把粥吃了!不然会冷掉!” 
说着,对透也说声“等等”,不久,从未看过的陶锅放在端盘上送了进来。透也张大眼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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